第38章 去姜家
“以后,以后瑶瑶小姐就彻底没有怀孕的机会了,以前还只是很难怀,这次是真的没有机会怀孕了。”林君羧说完,低下头,不敢直视傅荆州,他低头都都能感受到傅荆州的怒气。
半晌,傅荆州都没有反应,林君羧抬头看傅荆州,看到他扶额坐在那里,好像在思考什么。
“傅先生傅先生”
林君羧轻声叫道。
“她知道吗?”
“唐院长没有告诉她,这个消息太残忍了,能瞒一时是一时。”
“知道了,你去忙吧。”傅荆州挥挥手,让林君羧出去。
“是。”林君羧颔首,出门,办公室门关了起来,留下傅荆州一个人在那里。
“嘎达,”一声响,傅荆州又点燃一支烟,青色烟雾晕染了他的眉峰,让他本来就深邃莫测的容颜显得更加冷酷。
沉默了很久以后,傅荆州拿着手机和车钥匙出去了。
海城医院
“瑶瑶,你在这里,起风了我去拿张毛毯给你。”洛樱对徐瑶瑶说了句,控制好了轮椅的刹车。
“嗯。”徐瑶瑶乖巧的点点头。
洛樱走了不久,傅荆州的身影就出现在医院,他准备直接去病房,却在楼下花园看得了徐瑶瑶,女孩看起来很瘦弱,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轮椅上,漂亮的眸底已经没有了以前的阳光。
傅荆州想走过去,却抬不起脚,他感觉脚下千斤重,好像被捆了大石头般让他寸步难行。
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徐瑶瑶,林雨辰死了,那么在徐瑶瑶手术这件事他也脱不了嫌疑,他知道他怎么解释徐瑶瑶都不会相信,现在只能找出证据,证明他没有参与,这样他才可以重新控制徐瑶瑶。
徐瑶瑶感觉后面有一道目光注视着她,她一回头却什么都没有看见。
在她回头的一瞬间傅荆州闪身利用院子里面的灌木把自己的身体隐藏了起来。
洛樱拿着毛毯回来。
“瑶瑶,风太大了,要不我们回去吧?”
“好。”徐瑶瑶点点头,她多想了吗?
洛樱推着徐瑶瑶回了病房,徐瑶瑶还时不时的回头看了几次,直到她们走远了,傅荆州才出来。
“怎么?不敢上去面对她,你傅荆州也会觉得自己做错了?哎趁着现在人还活着,还有时间,好好道歉一下去。”唐季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
“无聊我又没有做错,道什么歉”傅荆州看了他一眼,离开。
“看你嘴硬吧,以后有你后悔的”
唐季风瞥了他一眼,他就不明白,傅荆州这么聪明的人,这么会不怀疑这件事和姜雨薇有关系,即便是林雨辰担了所有,他也应该去查查,真是“恋爱脑”不是,他连恋爱脑都算不上,应该是大脑打铁,唐季风嫌弃的叹了口气,走了。
到了医院外,傅荆州在车上并未发动车辆,而是沉思了很久,打了个电话:“君羧,备份礼物,过几天去姜家大院。”
“什么,姜家大院?”
“对,姜家大院,记住,礼物备厚点。”
“是。”
林君羧挂了电话,以为自己听错,这三年来,傅荆州别说姜家大院,连姜雨薇都不见,徐瑶瑶被警察带走后,傅荆州就离开了海城,飞往国外,而一走就是三年,三年来他从不主动联系姜雨薇,而是姜雨薇频繁联系他,他也只是敷衍的接着电话。
林君羧到现在都不明白,他老板到底爱不爱姜雨薇,说不爱吧,知道了是徐瑶瑶伤害姜雨薇后,把姜雨薇折磨得不成人样,更是在知道姜雨薇生病需要换肾脏以后就毫不犹豫的把徐瑶瑶推上手术台,让徐瑶瑶个姜雨薇捐肾,捐肝,可是说爱吧!三年都不回国看一眼自己的未婚妻。
“唉,有钱人的世界真不懂。”林君羧摇摇头,启动了车辆,去做老板交代的事情了。
姜家大院
几天以后,车子停在了姜家大院门口,守卫进去报告了老爷。
“傅荆州?”老爷拿着棋子的的手停了一下。
“是的,老爷子。”管家回答。
“哦,三年了,他都没有登门过,今天怎么会想着来看我这个老头子。”
“婉玲,你怎么看?”姜老爷子看了一眼儿媳妇,开口问道。
“爸,估计是来看雨薇的吧,雨薇刚出院,这几天都在家养病,小两口好几天没有见面,应该是想雨薇了?”温婉玲不明白,老爷子为什么会问她,这不是明白着的吗?手术的事情她也知道了,刚开始担心了几天,后来听说林雨辰担下了所有的罪,还死了,傅荆州也没有来质问什么,他应该也相信了,两人的心也放下了。
“是吗?婉玲,我听说那丫头出狱了,你们没有做什么傻事吧?”老爷子那双眼睛如鹰般锐利盯着温婉玲的眼神。
“爸,你说什么?我们怎么会做那么糊涂的事情?”温婉玲心虚的低下头,不敢直视老爷子。
“最好这样,婉玲,听我一句劝,让雨薇对傅荆州放手吧,这个男人她掌控不了,心太狠,心机太重,三年前的事情,你们真以为他不会怀疑,他只是没有证据,再者迫于我们姜家的势力和傅氏家族压力,现在傅氏集团已经完完全全在他手里手里,我们姜家已经不能和他抗衡了,他如果要做什么,我也控制不了,我老了,不想斗了,你们也消停点吧。”
“啪”一声姜老爷子把棋子扔棋盘上。
“管家,让傅总去会客室。”
“爸,这样对雨薇不公平,难道她这几年的苦就白受了吗?”
“受苦总比丢命了好,蠢货。”姜老爷子丢下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起身离开。
一旁的温婉玲心一惊,难道,当年的那件事傅荆州知道了吗?当年姜雨薇愿意和“那个”
人合作出了姜雨薇发现傅荆州的一个秘密以为就是还有一件事,一件关系到她身家性命的大事。
“”
几分钟以后,姜老爷子来到了会客室在门口理了理中山装的纽扣,推门进去。
傅荆州坐在会客室的沙发上,阳光将他身影照印在灰白的墙上,拉上一段侧脸剪影透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落寂。
他抱拳笑道:“傅贤侄,今天怎么有空来我府上。”
傅荆州抬眸,薄唇勾出一丝微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