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合法走私
魔都
许柘享受着徐徐的凉风，漫步在黄浦江畔已经是两天后了。时值中秋时节，依照往年的经验，这应该还是一个高温酷暑的日子，今年也不知道咋的了，竟然令人感觉如此的舒爽。
还记得离开可是一直到超高温的。
许柘掐指一算，这已经是在四十二天前了。离开时走的偷偷摸摸，没有告诉一人，包括了父母。回地球则是偷渡，进入了瑞国。只是回国，许柘就不得不小心，不敢再随意了。老老实实的买了飞机票，无聊的等了一天多，又坐了十二小时的飞机才回到了阔别已久的祖国。
看了下时间，距离约会还有半小时，许柘半倚在石栏上，远望着黄浦江畔的绚丽风光。江面上波光粼粼，船只如梭；江对岸就是著名的陆家嘴，高楼如林，寸土寸金；而身前的则是最著名的黄埔滩，一派的异国风味，见证了华国一百多年的风风雨雨：落后就要挨打！
许柘的老家离魔都并不远，魔都也常来，小时候就一直觉得这传说中的外滩其实也不咋样。长大些后，望着对岸日新月异的变化，一楼更比一楼高的速度，心中开始充满了自豪感，身上的血液也仿佛开始了沸腾。这或许就是黄浦江的魅力所在吧！
只是再后来，看尽了繁华，心中又起了迷惑：何魅之由！
倚望着这片欧罗巴的异国风情，许柘现在突然顿悟了。
我辈华夏人，当牢记历史，奋斗现在，把握未来！
“您好，许先生！我是人行的林馨妤，请多多关照！”
“你好，美女！让你久等了吧！”许柘握了握伸过来的小手，丝滑柔嫩、恍若无骨，简直人爱不释手。这让他突然地想起了他曾经的初恋，也一样的柔若无骨。心中酸楚涌动，惆怅上了头，异样感立马就飘逝而去了。
松手就坐。
又是咖啡厅，许柘点了杯摩卡，心中吐槽，不知道这些公职人员为什么都喜欢在这种环境中谈事情。
“我也是刚到不久。”林馨妤微笑的显露了她职业性的八齿，洁白如玉，配上陶瓷般皎洁的瓜子脸，差点又令许柘沉沦了。“到是许先生您真准时，分毫不差！”
“妖精啊！”许柘暗自感叹，不愧为人口超级大国，精挑细选出来的，让人挑不出一丝的缺点来。
“哈哈，不过还是美女你厉害，我才下飞机就被你追过来了。”
“嘻嘻～，为人民服务呗！”林馨妤微笑的眨了眨眼睛，一股邻家女孩的韵味扑面而来，让许柘颇感情切，原先的拘谨感也悄然而逝了。
“哈哈哈～，同志辛苦了！”
“咯咯！”林馨妤掩嘴而笑，少顷就收起了笑容。“许先生，咱们言归正传了。阮哥是我的敬重前辈加好友，您是他介绍的，照理我可以放心。只是此事事关重大，我们人行也不轻易与私人直接接触此类业务，所以我想冒昧的问下，许先生目前可以提供多少的数量。”
“哦？”许柘心中不由的笑了起来，这数量要是说出来，不知道会不会把你给吓晕了。“这样啊，数量倒是还有不少，只是不知道你们这边吃不吃的下！”
“咯咯咯！许先生说笑了，你应该知道我们人行从来就不缺钱的。”林馨妤有些好笑，眼前的这位年轻男人到底还是有些幼稚了，对于任何一个国有银行来说，钱，从来都只是一个数字而已，更何况是她们的人民银行，货币发行行！
“那好吧，确实是我多虑了！”许柘尴尬的挠了挠头发。“这批的货物发来的比较匆忙，黄金和铂金大概都只有一百来吨左右吧。”
“噗～”林馨妤的心一下子不稳了，目瞪口呆的瞪着许柘，失去了所有的反应能力，即使口角还有咖啡挂下来也没有什么感觉了。
许柘好笑的看着眼前的美人失态图，却不敢真的笑出来，平静的抽出了纸巾，伸手递给了林馨妤。毕竟是不熟，他可不敢直接去帮擦了。
“不好意思，许先生，您刚才说是多少，是一百吨吗？”林馨妤有些窘迫，自认心态一直都很好的她，从来都不会相信自己有一天会如此的失态，如此的在一个同龄人面前丑态毕露了。
“靠！淡定，淡定，又不是没见过！”林馨妤暗暗给自己打气。“刚才这个姓许的说什么来着，这次比较匆忙，只发来各一百吨左右？这次，那不是还有下次吗？这可是大单子啊，咱们国家黄金的缺口可正大着呢，哈哈，这次可要立大功了。就是不知道这个许柘是不是吹牛逼了？”林馨妤脸色有些阴晴不定，一下子失去了精明劲。
“不错，黄金、铂金每种一百吨左右。合作的愉快的话，后面还有，而且还可以有别的，比如白银啊，铜啊什么的。”许柘知道国家地大物博，但是偏偏却是这些贵重金属稀缺，需要大量进口，更悲催的是这些贵金属交易往往都受米国等西方发达国家的操控，吃了多少年的亏了。“数量嘛，可以是千吨，万吨级别的！”淡定的喝了口摩卡，微苦，糖加的不够，这或许是魔都口味吧，有些不习惯。
林馨妤的眼睛充满了光，稍时的失态已经完美的被掩盖了过去了，除了衣角一块小指甲大小的咖啡渍。只是现在的林馨妤已经失去了原先女神般的完美状态，变得有些小女人了。
“许先生！……”
“你先等等，让我先把话说完。”
林馨妤刚要说，许柘就打断了她。“这些我都有个前提条件，我也和阮天成说过，就是你们不能探究这些黄金的来源。”
“为什么，许先生，莫非这些贵重金属来路有什么问题吗？”林馨妤脸色有些严肃了起来。
“这你可以尽管放心，这些东西的来路很清白的，都是我们矿场提炼出来的。”许柘平静的笑着，“只是你也知道目前的国际形势，一旦我们的位置暴露了，那这一切可能就不在属于我们的了。所以我们的运输渠道都是隐秘的，包括进入国内。”
“这就涉及到了走私的问题！”许柘笑着顿了顿，“我可不想吃牢饭！”
“许先生，你要相信国家的实力！”林馨妤严肃道。
“就是清楚的知道咱们国家的实力，我才这么说的。财帛动人心啊！”许柘的话确实有些塞人心，包括对面的美女林馨妤，也包括他。
“嗯嗯，这个我会向上面反应的。”林馨妤点了点头，说道：“我想这个问题应该也不大，只是许先生，许大哥，这秘密渠道可只能涉及到运输这些贵重金属物质啊，别的一旦被发现，国家必将追究到底！”
“这个你尽管放心，我是一名华国人，今后也不想变成什么外籍人士，所以违法的事情应该是不会犯了的。”许柘收起了笑容，一脸的严肃与真诚。“所以我才一开始就把问题讲了出来，如果不行的话，我们可以分道扬镳，我也可以另寻出路了。”
“嗯嗯，我会向上级反映的，问题应该不大。许哥，嗯，这样称呼您应该不冒昧吧，嘻嘻！”林馨妤明媚一笑。“许哥，如果上面同意了，那咱们什么时候可以进行交易？”
“一个星期后吧！”太快了不好，太慢也不行，自己接下来的行动可都需要花钱。“交易地点我会提前一天通知你。”
“ok！”
……
临州，钱省的省会，也算是许柘的第二故乡，他在这座天堂般的城市学习生活了近五年时间，直到初恋女友弃他而去，才伤心的回到了老家，临市的越州。
时隔两年多，许柘第一次踏回了这座让他开心、伤心过的城市，心中感慨万分。要是两年前自己不那么多贪玩任性，曾经的初恋应该不会那么决然的离他而去了吧。
她仍然生活在这座都市里，而他之所以来到这里，或许就是为了想或许能再见到她，告诉她自己已经成为了她希望他成为的人了。
只是襄王有意，神女或许已经下落凡尘，嫁人生子了吧！
含着微楚，也按捺着心中异样升起的暗戳戳的别样心理，许柘漫步在之江南岸，临州新城的cbd区。
这里有座二十三层的商业写字楼在出售，售价四十亿，许柘打算来现场踏勘下。
这座楼原本也是一个大型集团的总部所在。不知是受了现在大环境因素的影响倒闭了，还是飞黄腾达另寻高处了，在网上登录了出售信息，被高铁上无聊的许柘给刷到了。
一拍即合下，许柘就踏上了这片土地，现在又被他现场相中了这栋楼。
写字楼看上去还很新，也很时尚，金玉其外，许柘看着挺满意的。至于其内，他就无所谓了。他又不打算干嘛，招些人罢了，外面看着好看就行了，大不了以后自己慢慢再装修。
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去谈判了，许柘所说现在有钱有自信，却没有什么经验，而且内心多少还有些社恐。心中盘算着是不是找个传说中的猎头公司，却又有些担心菜鸟般的自己被他们联合起来当猪宰了。
“唉～，头痛啊！搞个公司怎么这么烦。”许柘有些气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