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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近乡烟火突感情怯 天降浮财猛遇奇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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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临城城区转眼就过去几天了,这几天除了忙着探查地缝里面的情况和安顿生计。

    就是每每临近黄昏时分,登到小凤凰山最高那处小山包上,眺望着棚户区的方向,久久凝思。真是:“近乡烟火突感情怯。”

    每当黄昏残阳渐渐隐入山后,远处的山脚下的棚户区炊烟袅袅,雾气蒙蒙。 人们在外忙碌一天后,奔忙到家抢着做饭时传来的一片喧嚣,孩子哭闹声,女人的咒骂声,男人的吆喝声,锅碗瓢盆的碰撞声-----随着开起锅盖蒸腾的雾气,在落日的黄红怪离光线中渐渐安静下来。 "他们都做了什么吃的?吃完饭了要做什么呢?"每次肖凌鹏都在这喃喃着,望着远处灯光渐亮却胆怯不前。

    "在这将近大半年时间里人世的亲人都怎么样了?要不要去看看看了又不能相认有什么意义呢?"它踌躇着。"哎!-------"心中长常叹息着。 "为什么一开始为了想着能多活几年而千方百计的要修仙?不就是想着能看到家人和能去陪伴着他们吗?不能相见可以远望啊!远望和记挂、陪伴就好。" 想通了就不要犹豫了,去棚户区那里有很多狗!飞针和吹针的数量不多了,腰带也破损了,看来得重新准备一下。

    趁夜色摸到一家农户,狗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应该出去鬼混去了,鸡窝里的鸡有点不安起来,还是远离一下,绕道来的后窗下。屋里的人在看电视,小孩子还在嬉闹呢!围着房子转了一圈,发现厨房的墙根处有个鼠洞,扩大一下是可以进去的,先等等再说吧!小孩子在训斥声中睡去,慢慢电视也关掉了。

    行动! 快速扩大了一下鼠洞,缩骨钻进厨房。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这厨房造的哪哪都是油腻,"看来女人是个埋汰人儿啊!" 来之前是准备搞到钢针和类似腰带的包包最好。"嗯!这是牙签盒,对啊!牙签也可以啊,改造一下就可以使用。" "厨房里可用的不多,小刀片可以带走。进卧室或者杂物间找找吧!"一路盘算着。

    这是个厨房在中两侧分别是房间的房子,这种布置在东北农村很常见。 杂物间翻找了一遍,里面都是粮食之类的,没什么可用的。 卧室的门没有插上,轻轻一扒打开门缝。嗯?怎么还没睡?女人吭吭唧唧发出压抑的叫春的声音,空气里布满了荷尔蒙的气息。(就到了适合动物交配的时节)少儿不宜,小肖哥速度退回,带上牙签和小刀片撤离。

    "你妈的,干扰宝宝了!以后要后半夜过来。"肖凌鹏暗暗地骂道,庆幸这时跑到城里,如果在山上情况就不妙了。

    通过搜刮几家农户,牙签足够用了!腰带也用个条形布袋替换下来,这条形布袋应该是谁做的用藏私房钱的,用刀片修一下正合适。

    在一日深夜间,肖凌鹏一路谨慎的摸到人世的父母家的院子里。

    房子依然那么破旧,这是一排砖瓦平房是当年化工厂修建分给职工们的。它就是在这里出生并度过童年的,这里的小院子处处都透着童年的欢乐回忆,肖凌鹏进院就呆立哪里久久不动。

    院子虽小但打扫得干干净净,一侧的小棚子里停放着两辆破旧的自行车是父母的,还新添置了一台橘黄色的电动车应该是小妹的,她喜欢黄色。儿时的那个木马依然被擦得干干净净地放在一边。肖凌鹏鼻子不觉一酸,原来不曾在意的是那么难以割舍,失去的一切让人留恋。

    屋子里都亮着灯,普通的东北常见格局,中间厨房两侧卧房。右手是父母居住,看来是新换过电视是液晶屏幕的。父亲还在喝酒,已经是醉醺醺的了!"这人就是个酒蒙子,一天到晚就是喝酒,早晚得喝死。"愤愤地暗骂着,从小到大喝完酒没少打他,大一点的时候他试图反抗过,换来的就是更粗暴的暴打而遍体鳞伤。基本的交流方式就是争吵,然后动手。

    透过窗看到母亲的头发又灰白了很多,手里在收拾一些衣物,嘴里在念叨着什么?唉声叹气声轻轻传来。“这些都是凌鹏的衣服,收拾一下留个念性吧!”“哎!这孩子苦啊,到头来连个骨头渣都没剩下,这帮招天杀的真缺德啊,一分钱不赔还反咬一口,我的傻儿啊。”母亲边唠叨边抹着眼泪。 这是黑赛车车手的基本下场,被毁尸灭迹来规避法律。

    也许是母亲的唠叨惹得醉汉不满,骂道:“他那是作死,死了活该。”肖凌鹏只能恨恨地瞪着那个老酒鬼,如果有法力第一个就好好整治他。 望着日渐憔悴的母亲,它心酸不已。

    这个家一直都是靠着母亲支撑的,化工厂效益不好,常常开资困难。双双下岗,靠领点低保度日。 每天早上母亲早早起来蒸点包子去卖补贴家用,父亲的工资都不够他喝酒的。还常常跟母亲要钱,不给就是拳脚相加。 就是因为这个到了初中他说什么都不念了,出去打工,自力更生。 看来得想想办法帮助自己的母亲,他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裤兜’,摸到的是皮毛,它是只黄鼠狼了!无奈感充斥在胸。

    叹息一声,来到妹妹的窗下,隐约传来音乐声。跳到窗台上观望,妹妹在上网?放着音乐摇头晃脑着,一头黄毛穿个吊带,整个一个小太妹的打扮啊!"她不是在上高中吗?这是什么情况?" 很久没回家了,16岁他就离家去当学徒了!很少回来。

    这是有原因的,当时他是自己住在小房间里。一次父母发生了很激烈的争吵,基本意思是他那个混蛋的父亲醉酒后乱摸妹妹,这应该是猥亵。争吵过后,母亲安排妹妹到他的房间,并把炕封上了隔板。是的,都到了青春期的年龄。

    他是记得有一次妹妹睡懵了,出去上厕所回来,光着身子爬进他的被窝。当时他的鼻血都飚出来了,第二天跟母亲说了这个情况,母亲尴尬而无奈的叹息,说妹妹有轻微的夜游症,可家里没钱医治就耽误着!打哪以后他说什么都没在家住过。

    通过窗户看着自己的妹妹,妹妹继承了妈妈的基因还算漂亮,身材发育的也不错,看这样子应该是混到了高中就待业在家了或者找了工作?他摇头叹息着,生在这样的家庭就是个苦难。 妹妹将来会怎么样?难以预测,这是底层人们的悲哀吧。

    叹息一声,它跳下窗台,慢慢地退进黑暗。儿行千里母担忧啊,他死了,惦记着他的、念叨他的只有母亲。 贫穷是毁灭人性的,它会把人性践踏得千疮百孔。他是否应该去庆幸?重生为兽类,短短活个几年或者如那几个刚刚出生就葬身蛇腹的‘兄妹’,短暂而简单?没有什么烦恼缠身。 不、不!它要陪伴着自己的母亲,要去想办法帮助母亲让她活着更好一点也好。

    肖凌鹏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向小凤凰山走去。 月光如银泼洒在大地,这是个晴天的夜晚,后半夜了虫鸣都是稀少的,四周静默得都能听出草木生长的丝丝声。 "我靠!地上是什么?发着金光的一个小环,是个金戒指!这个捡到送给母亲多好啊,起码能换到钱来改善生活。"肖凌鹏激动起来。真是天降浮财啊!

    "你他妈的,死老鼠!你他娘的放下!"金戒指突然被一只旁边草丛里窜出的老鼠叼在嘴上,气得肖凌鹏叫了起来。"你这不是找死吗?你怎么敢啊?我是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小肖哥先发出几根飞针,迅速追赶上去,死死盯着那只老鼠,生怕那个傻逼玩意把金戒指搞丢了。‘’这个傻逼还挺灵活,跑得真快啊!‘’呼呼的风声在耳边刮过,小肖哥奋力得追着,无论如何也得拿到金戒指。

    ‘进洞了?我他妈的,是会缩骨功的,不会啊?跟进。"洞下面是个下水道,跑着跑着又是个裂缝。"上天老子也要抓到你!"一路追赶,空间越来越大。‘这好像是个宫殿,有拱形门洞?不会是古墓吧?妈的你敢进来,说明没多少危险,老子怕什么?我靠!真的他妈的有棺材,这小子没准儿领我来发财的吧?"前面应该到主墓,这是个殿堂,一排石雕像分列两排。但见:“古墓穹顶黑洞洞,石像玄棺阴森森。”

    前面是个供桌吧,后面是石椅,再后面应该是个石棺,方方正正的。老鼠穿过了石椅,紧随其后它也来到了石椅下面。

    突然头上一个空洞苍老的声音响起:“欢迎你小伙子,来到这里。”汗毛炸起,迅速刹车翻转。跳上旁边一个凸起的条石上面,抬头向前一看,黑压压一片‘绿豆’光闪烁。那只老鼠归队了,咬着金戒指挑衅这看着它。这老鼠群得有百八十个,个头都不小。‘危险了,这是掉老鼠窝了!嗯?这里有人?刚才那个老人是谁?"爪子里扣起3根飞针,这是它打飞针的极限,暗暗观察戒备着,"这是场硬仗,可能死在这里。"正在肖凌鹏暗暗掂量时。

    “小伙子请跳到桌子上来。”苍老的声音再度响起,在这漆黑的空间里回响。 ‘在跟我说话?’肖凌鹏打量起四周,强壮着胆子问道:“你是谁?”“你上来就见到我了,小伙子不要怕。”老人回道。

    没犹豫的时间了,在下面更危险!肖凌鹏赶紧跳上供桌定睛一看,只见石椅正中蹲坐一只跟它差不多大小的老耗子,腰部扎个布裙,爪子里握着个木棍拄着,挺人性化。

    ‘我靠!这是神马情况。’肖凌鹏震惊地看着这眼前的一切。

    这有言:离乡半载忽情怯,触景临窗甚感哀。

    突遇浮财天上降,墓中奇态惹人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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