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新年快乐！
戚竹显然没回过神，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沈砚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在戚竹还没好好感受这温度时，沈砚一脸怒气，松开环住戚竹的双臂，牵着戚竹的胳膊，气势汹汹地在一对情侣面前站定。
奶茶是男孩子扔向女生的，估计是两人在吵架，女孩躲开了奶茶，所以奶茶就朝戚竹砸了去。
“姑娘，这你男朋友？”
沈砚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番面前刚刚扔奶茶的男生，随后才看向他对面的女孩。
面前的女孩留着一头短发，化着精致的妆容，早就被面前的一幕惊呆了，此时听到沈砚这么问，懵逼地点头。
沈砚一副我了解了的表情，随后很是不屑地转眼看向对面的男生，“这种男朋友，不分是还要打算留到过年吗？”
这话是对面前的女孩说的，接着，沈砚又朝男生说道，“道歉！”
语气中透露着不容拒绝。
男生反应过来，也不是个吃素的主，“我干嘛道歉，我和我女朋友吵架，是她自己眼瞎不知道躲，关我屁事啊！”
男生算是个愣头青，对于沈砚，完全没在怕的。
戚竹这个时候看向那男生，眉眼也在不知觉间皱了起来，可还未等她说话，沈砚就先一步上前。
在一片惊呼声中，那男生直接被沈砚推到了身后的车上，男生完全没有丝毫的招架之力。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道歉，我有的是时间陪你玩，你要想去局子里坐坐，我也不介意，你自己掂量掂量。”
沈砚早就没有了往日的温和谦逊，或者说，现在的他，才是最真实的他。
“我、我道歉，你……你松开！”
男生欺软怕硬，知道沈砚并非看起来那般好惹，这个时候心里虚了。
眼见着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男生顿觉不妙，只好认怂。
最后，男生还是和戚竹道了歉。
在男生道过歉之后，戚竹就再一次被沈砚拉着走了，没有理会身后的几人，自然也不知道刚刚男生冲着发火的女生，在他两走后给了男生一巴掌，最后扬长而去，徒留男生一个人在原地蒙圈。
戚竹看着钳制在自己手腕上的大手，他的年龄不大，给人的安全感倒是十足。
等走到菜市场门口的时候，沈砚的心情才渐渐平复下来，转过眼，低头看向自己身前的小丫头。
“姐姐，刚刚有没有被吓到？”
“被吓到？”
“嗯……”沈砚顿了顿，“就是刚刚我发火了。”
哦——
原来是这事。
戚竹了然，眼前的沈砚看着，怎么会有一种大狗狗犯错求原谅的既视感？
戚竹觉得自己魔怔了，赶紧摇摇头将自己荒谬的想法甩出去。
可是……
眼前的人确实很让人喜欢啊，戚竹鬼使神差地，竟是踮起脚尖，抬手慢慢伸到了沈砚毛茸茸的头顶。
以前不觉得，现在近距离感受才会发现，曾经觉得高的男生现在也确实如此，他很高。
“阿砚帮姐姐出气姐姐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被你吓到？”
戚竹眉眼间扬着笑，这一刻，像是忘记了之前发生的种种，沈砚微微低着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孩，忍不住吞咽口水。
在没人注意的地方，整个耳朵都红了起来。
“咳……”
沈砚在戚竹看向他的时候，赶紧转过眼，不自在的轻咳一声，“姐姐，我们该买菜了。”
说完，沈砚逃似的离开了。
戚竹看着沈砚走开的身影，心口落下一拍。
什么时候，自己也会因为沈砚小小抗拒的举动变得黯然神伤了？
戚竹无奈地摇摇头，最后还是慢慢跟上沈砚。
两人在菜市场转了转，很快就买好菜，回了家，接下来自然是沈砚做饭，戚竹在旁边时不时帮个忙，打打下手。
吃过午饭后，沈砚就打算回学校了。
在戚程林的捯饬下，没办法，戚竹担负起了送沈砚出门的责任。
走到路口的时候，沈砚停下脚步，“我自己去学校就行了，你先回去吧。”
沈砚神色淡淡的，戚竹不知觉地咬了咬唇瓣，点头，“那你路上注意安全。”
随意客套说完，两人就没有交流了，沈砚点头后就转身打车走了，戚竹看着车子渐渐消失，这才收回视线，一个人慢慢朝家里走去。
——
到学校的时候，差不多下午三点过。
沈砚走进宿舍，就看见几人大包小包，把好些东西都整理好了，这时看到沈砚回来了，这才放下手中的事情。
许厘有，“砚哥，你快收拾东西吧，怎么都放假了，你还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
放假不积极，思想有问题的好不好？
赵衔听完，也赶紧跟着应和，“是啊，砚哥，你这一天跑哪儿去了？”
沈砚慢慢走到桌前，身子一瘫，软在了椅子上。
“去戚叔家了一趟，今天戚叔出院。”
沈砚回着三人的问题，此话一出，三人顿时来了兴致，一个一个的都跑到沈砚身前，将沈砚紧紧盯着，像是要窥探出一丝什么来。
沈砚被三人看得不自在，皱眉，“你们干什么？”
赵衔：“砚哥，那你有没有见到嫂子？”
许厘有：“对啊对啊，砚哥，你上次不是还说，你要是再上赶着，你就是犯贱？”
沈砚：“……”
这话他是说过，但是……
一时间被怼的无语凝噎，将手机随意往桌上一放，不想再和面前的几人周旋，“我去洗澡了。”
说完，站起身，迈着长腿就朝浴室走去。
三人：“……”
赵衔：“不是砚哥，这都放寒假了，你回去洗呗。”
回答他的是一声清脆关门声。
赵衔：“……”
“你们说，我们小砚子好不容易动心，真的就让他这么给搅黄了？”在沈砚离开后，赵衔压低声音，和面前的两人说道。
许厘有为难道，“关键这不是我们砚哥要搅，你没看出来，是嫂子看不上砚哥？”
赵衔：“不至于吧，女孩子看不上我我倒还觉得正常，看不上砚哥，那不扯淡吗？”
高木翊：“也是……”
赵衔：“……”
“你倒也不必如此诚实的接话。”
赵衔很是无语地看向高木翊。
高木翊听到赵衔的声音，反应过来，怎么一不小心就把实话说出来了？
“咳嗯……”高木翊躲开赵衔那不友好的视线，转移话题，“其实我以我男人的第六感来看，嫂子不见得对我们砚哥没感觉。”
许厘有：“嗯？这话怎么说？”
“其实，很简单，我们试探试探，”说到这儿，高木翊视线移到沈砚刚刚甩到桌子上的手机上，只一瞬，赵衔和许厘有就反应过来了。
赵衔：“你小子行啊！”
赵衔这是在真心夸面前的男人，四个人中，除了沈砚，也就高木翊脑子好使，鬼点子多了。
三人霎时间凑到一堆，密谋一番后，赵衔拿过桌上躺着的沈砚的手机，悄咪咪走到浴室门口，扯着嗓子喊道，“砚哥，我手机找不到了，许厘有那俩小子出门了，我能用用你手机，给我的手机打个电话吗？”
正在浴室被水汽笼罩的沈砚，听到赵衔的声音，一愣，但随后还是同意了。
赵衔得逞后，拿着沈砚的手机就跑到了门外，许厘有高木翊两人早就已经等着了。
赵衔兴冲冲地跑过去，输入密码，解锁，点开通讯录，里面第一条就是备注为“姐姐”的号码。
“应该就是这个吧。”赵衔指了指。
“应该是，嫂子比咱砚哥大，而且我们砚哥不是一直都叫嫂子姐姐？”许厘有回。
三人没有顾虑了，心一横，直接就把电话拨了过去。
这边的戚竹将戚程林照顾好，回到房间的时候刚躺下，手机就响了起来。
戚竹拿过来一看，是沈砚打过来的。
戚竹疑惑，是有什么东西忘记拿了？顿了顿，戚竹接通，“喂？”
赵衔见对面接了，赶紧跟着应道，“喂，是嫂子吗？”
戚竹：“？”
“你们是？”
赵衔现在确定，就是戚竹，赶紧再接再厉，“喂，嫂子，我们是砚哥的朋友，我们现在在校外，砚哥回寝室洗澡的时候，被地上的泡沫滑倒，现在断了腿！”
“我们现在回不去，寝室也没人，恰逢我们放假了，你能帮我们去看看吗……”
赵衔叽里呱啦一口气说了很多，戚竹听到沈砚被摔断了腿，直接就从床上站了起来。
“你说沈砚摔了？”
赵衔：“对啊，摔得还很严重，我给你发寝室号，你帮我们去看看好吗？哎……等下，我这什么信号，喂……”
戚竹：“喂？”
话还说完，电话就被挂了，紧接着，手机上传来一条消息，沈砚寝室号的消息，还说了些什么特别急的话。
戚竹感觉自己脑子一片空白，也不敢耽搁，一手拿过桌边的钥匙出了门。
心里一直想着，刚刚还在见面的人，怎么就出事了？
摔断了腿，那他得多疼？
戚竹心里乱哄哄的，骑着车，走最近的小道，没一会儿就到了南大。
跟着手机上的消息，戚竹找到了沈砚的宿舍楼，因为放假的原因，戚竹很是畅通的到了楼上。
到门口的时候，沈砚的寝室门没关，戚竹一把推门而入，里面没人，戚竹左右环顾一圈，“沈砚！”
刚洗完澡的沈砚，第一次还以为是幻听了，可随后戚竹的声音又响起来，沈砚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从浴室打开门，然后就看到戚竹在自己寝室左右乱窜。
沈砚：“？”
“姐姐？”
沈砚疑惑地看着面前着急忙慌的女孩，十分不解，“你怎么来我这儿了？”
戚竹看到沈砚完完整整的出现在自己面前，跑过去上下打量，“你摔断哪只腿了？是不是很疼？要去医院吗？”
沈砚这下是更懵逼了，拽住戚竹的手腕，强行让她看向自己，“姐姐，你说什么呢？我只不过洗个澡而已，你就这么盼着我断腿？”
沈砚没好气地看着此刻头发都跑乱了的女孩，戚竹听到沈砚这么说，盯着沈砚看了许久，脑子里的小人转了许久，随后不是很确定地问，“所以，你现在好好的，什么事都没有？”
沈砚点头，“嗯？”
“你怎么突然来我宿舍了？”沈砚问。
“我……你给我打电话，但是是你室友用你的手机打的，他们说他们在校外，你一个人在浴室洗澡摔断了腿……”
说到后面，戚竹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
她也发觉到这其中的不对劲了。
在校外，怎么可能会用沈砚的手机给她打电话呢？这种情况不一般都是打给120的吗？
戚竹懊恼，自己怎么这么没脑子？
沈砚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的女孩，随后又看了眼她身后桌子上躺着的手机，只一秒，他就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怎么，担心我？”
沈砚承认，这一刻，看到戚竹这么着急是因为他受了伤，他还挺高兴的，至少她担心他。
戚竹听到沈砚的话，不自在地转过头，“你别多想，我就是……”
“就是什么？”沈砚步步紧逼。
“你别拉着我了，好怪。”戚竹发现自己还被沈砚圈着，他此刻刚洗完澡，手上冒着热气，穿着也是最简单的内搭，头发还是湿的，虽然在室内，但是这么冻着，还是容易感冒。
想到这儿，戚竹又接着说，“你先去换衣服，把头发吹了，不然该感冒了。”
“你帮我吹头发可以吗？”沈砚问。
“我、我帮你吹头发？”
戚竹不可置信地反问，以为自己听错了，可随后沈砚点头，说“你没听错。”
戚竹：“……”
最后，戚竹还是帮沈砚吹了头，短发比长发好吹多了，吹风机嗡嗡的声音在宿舍响起，沈砚穿着厚衣服，坐在凳子上，享受着戚竹的服务。
待吹风机的声音停下，沈砚才不舍得地睁开眼。
“姐姐，你是不是也喜欢我啊？”
安静的宿舍里，沈砚的声音突然响起，戚竹收拾吹风机线子的手霎时间顿住，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抓了一下。
不过，很快，戚竹就赶紧笑道，“你说什么呢，我当然……斯！”
话还没说完，就是一阵天旋地转，戚竹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被压倒了墙边，脑后枕着的是沈砚的手掌。
“当然什么？”
沈砚赤裸的视线就那么盯着她，戚竹红唇张了张，想要说出口的那句“没有”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
喉头犹如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难受的紧。
“我、我……沈砚，你先起来……”戚竹难受的哼唧一声，虽然现在宿舍没人，但是不代表等下没有，要是他舍友一会儿回来，看到了，那他怎么解释？
“我不！”
戚竹的声音还没落下，沈砚就十分义正言辞地拒绝，“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是不是喜欢我呢？”
沈砚不依不饶，戚竹觉得，这一刻，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被攻破，她也不知道对沈砚是个什么样的感情。
但是……
如果可以，她能不能将这束光留下？
良久，戚竹像是下定了决心，抬眼，认真地看向沈砚，“沈砚，我们……要不要试一试？”
“你说的……是真的？”
这下，换沈砚懵逼了，他倒是没想到，戚竹会同意。
怎么说呢，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我，”戚竹结巴一下，“我说，你喜欢我的话，我们可以试一试，如果不合适，我们……”
“好。”
沈砚在戚竹话还没说完的时候就开口， 眼中满是高兴，那是一种愉悦感。
“姐姐啊，现在是我的女朋友了。”沈砚脸上带着笑容，拉过戚竹的手，笑的像个傻子。
“你怎么这么开心啊？”
戚竹无奈，也被这样的沈砚逗笑了。
“能不开心吗，我喜欢的人现在成了我的女朋友唉，我当然开心，对了，我得赶紧打个电话，把这个好消息给我的兄弟们分享过去。”
说完，就想要去拿桌上的手机，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宿舍门开了。
准确地说，是被人从外面推开的，赵衔三人尴尬又不失礼貌地微笑着，看向对面两人，不打自招地说道，“砚哥，我们现在已经知道了，不用浪费电话费了……”
沈砚：“……”
戚竹：“……”
——
自南大宿舍一别后，戚竹就变了，从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她现在也是有男朋友的人了。
南大放了寒假，眼看着就要过年了，戚竹在家里也贴上了春联，喜气洋洋的。
戚程林的身体自手术后，也开始恢复，现在散步打麻将已经不在话下。
热闹的爆竹声中，戚竹迎来了在南城的又一个新年，这一年，戚竹还是和戚程林一起吃的年夜饭。
收拾完后，戚竹才看到手机上打来了沈砚的电话，但是可能是爆竹声太响，戚竹没有听到，这个时候看，上面已经是有几个未接电话，信息也发了好几条。
戚竹心里顿时一紧，自从和沈砚在一起后，她就见识到了小弟弟的缠人功力，生起气来，可谓是六亲不认！
无奈，戚竹和戚程林打了声招呼就回了屋子，给沈砚打电话。
毫无意外地，沈砚又赌气了，委屈可怜巴巴地在电话里控诉，“姐姐，新的一年，你就是这样冷落的你男朋友的？”
戚竹：“……”
“阿砚，我刚吃了年夜饭，你呢，吃过饭了吗？”戚竹避重就轻，巧妙地将话题转移。
沈砚哼了声，“吃了，但是没有姐姐的年夜饭，怎么吃我都觉得不开心。”
戚竹被沈砚逗笑了。
恋爱中的男孩子都是这么幼稚的吗？
明明以前，他不是这样的啊……
戚竹抱着枕头躺在床上，脸上带着笑，“阿砚，如果可以，我现在就很想来见你啊，但是现在好晚了，明天我来找你怎么样？”
“姐姐，我们见面吧。”
“嗯？”
“我就在你楼下，你出来……就能看到我。”
戚竹：“！”
戚竹震惊了，赶紧从床上坐起身，慌忙地跑出家门，果然，一出门，就看见一个男生穿着一身黑色外套，此时正面对他站着。
“姐姐！”
沈砚将电话收起来，张开双臂。
戚竹笑了，最后直接朝沈砚奔去，跌进了沈砚怀里，一瞬间，温暖的体温将她包围。
戚竹用手环住沈砚的腰身，“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你不用陪爸爸妈妈吗？”
“不用。”沈砚说，“自从他们知道我把你拐到手之后，他们就开始嫌弃我了，他们想要你陪他们过年，我这个便宜儿子早就已经不吃香了。”
沈砚说的吃味。
“噗嗤……”戚竹一个劲的笑。
“没事，你在我这儿吃香就好了。”
戚竹伸手在沈砚脑袋上揉了揉，这招对于沈砚来说，还挺管用，只一下，沈砚就被顺毛了。
“姐姐，快要倒计时了，我们一起看烟花？”
“去哪儿看？”戚竹问。
沈砚给戚竹一个眼神，用手捂住戚竹露在外面的耳朵，“我带你去。”
随后，戚竹和沈砚去了天台，这个地方，极佳的观烟花圣地。
“你是怎么发现这个地方的？”戚竹好奇地问。
“姐姐，我可是你男朋友，你男朋友可是无所不能的。”沈砚轻揽住戚竹的肩膀，将戚竹圈进怀里。
戚竹：“……”
“你还真是时不时都会把自己夸上。”戚竹吐槽。
沈砚听到戚竹的话，不满意道，“姐姐，我这么帅气有钱还会开赛车的人可不多了，你要是不珍惜……”
“不珍惜你就不要我了？”戚竹问。
“当然不会！”
沈砚下意识说，好不容易追到手的，怎么可能轻易不要，“我想说的是，你要不珍惜我就把你绑起来，让你永远也离不开我！”
“沈砚，你这是犯法的好吗？”
戚竹震惊地看着沈砚，打算再劝劝他，谁知沈砚无所谓地转过头，“姐姐，倒计时了。”
沈砚话落，一朵朵绚丽的烟花绽放在黑夜。
戚竹的视线瞬间被吸引过去。
“好美啊！”
戚竹忍不住感叹。
“是啊，这还是我人生中，看到的最美的烟花。”沈砚看着自己身边的戚竹，说的深情。
戚竹感受到了，慢慢转过眼，和沈砚的视线对上，“沈砚，新年快乐。”
“姐姐，新年快乐，我……想要抱竹。”
“啊？”戚竹怔愣，“你想要爆竹？”
“嗯。”
这下让戚竹犯了难，“可是这儿也没有炸货铺啊……”戚竹视线左右看着。
“姐姐。”
“哎？”
戚竹刚转过身，就被沈砚一个熊抱抱住了。
“我说的是抱竹，不是爆竹。”
戚竹：“……”
明白过来沈砚的意思，戚竹哭笑不得，也抬手环抱住沈砚，纵容着沈砚的一举一动。
“好，给你抱。”
良久，沈砚将抱在怀里的戚竹松开些，炽热的眸子一眨不眨的落在戚竹脸上，“姐姐，和你过的第一个新年，我很开心。”
“我也很开心。”
“那姐姐……我可以亲你吗？”
戚竹：“……”
被不正经的沈砚弄得面红耳赤，戚竹不敢去看沈砚，不好意思地转过眼，“这种事情……你都会提前询问我的意见吗？”
“姐姐不喜欢？”
“也……也不是……”戚竹结巴地说。
沈砚嘴角缓缓勾起，“好。”
戚竹：“？”
好什么？
“姐姐，我要亲你了。”
这一次，不是询问，而是通知，随后，在戚竹错愕的眼神下，沈砚慢慢低头，最后吻上了他肖想已久的柔软。
戚竹感受到唇上的触感，心脏砰砰的跳了起来，在一片绚烂的烟花下，戚竹慢慢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