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各有杀器 竞选前夜
雄二坐在家中,此时有心自杀。不因玷污天意会,而是为愧对美智。自己所作所为,改变她的一生。最后弄成这样,应当尽力保全?否则不兴浸猪笼,下场也不会太好!
桥木继位后,很多人要杀道一。已经没现实威胁,想起雄介于心不忍。不杀他手下不安,又不能时时拦着。在重要部门,安个罪名太容易。案子坐实了,会长也没办法。
于是找到雄二,去你的百货公司。一直自己打理,别人无法插手。服装鞋袜,锅碗瓢盆。拉出一车卖了,也不至犯死罪。知道你们关系,也没人敢这么做。
开始不愿意,毕竟也是叔侄。桥木都这么说,想了想就答应了。
道一单身一人,委在百货公司。形单影只,甚是凄凉。雄介曾给他,办过三次婚礼。也图个心安,想给他成个家。就当时的身份,做成这事真难。
他大门不出,接触不到合适人。天意会家属,哪一个愿意嫁?雄介旧部子女,也不见得愿意。要找会员家的,这些人还要审查。得替少主把关!
这天遇个姑娘,看着十分满意。当时没想着道一,完全为自己物色。
发现跟踪后,及时跑回家。她爸很厉害,拎把长刀出来。一看还认识,也是雄介旧部。等级不高但挺近,曾在总部做安保。还是个小头目!
可能为摆脱尴尬,把道一想起来了。一说还真同意了,但是得给笔钱。
她爸是赌鬼,外面还欠几笔帐。只要说成就行,多少钱不是事。一听是高利贷,而且是天意会的。一个电话就行,本金没几个钱。
桥木听说后,让人查了查。觉得没问题,也就同意了。雄介旧部考察,也都比较满意。那时刚毕业,很快就结婚了。
美智因为这事,对父亲有怨气。不是丈夫不好,这不等于卖她吗?结婚后不走动!
其实并不简单,不是表面那样。真正促成婚姻,是原配妻子菊侑。处于那个阶段,怕无声无息死了。美智的任务,尽所能保护道一。
他们一家人,是明川的死忠。恩情不讲,忠义可嘉。隐藏的较深,雄二等不知道。在他的心里,这是第一次改变!
有药物反应时,基本没有理智。心理纠葛不少,还曾发过誓言:只要和雄介有关系,是女人他就要睡。虽然那是气话,最终也真做到了。
见面就相中,还是雄介儿媳妇。支开道一强暴,恩威并重她臣服。这是第二次!
第三次是杀道一,艳照流出第四次。都是节点都是他,这么看影响了一生。
主要对美智,有种复杂情感。也没准就是他,从不知道,从没察觉的爱?这么说不太正常,但也没有再恰当!
平时雄二副会长,就像发情的种马。曾经也出类拔萃,只是被雄介掩盖。对一件事上心,分析得很清楚。明白幕后是谁,也知道为什么。
艳照一流出,片刻就看透实质。拨通一个电话,只说了几个字:“英雄,替我杀俩人。翔一还有松助!”不能再杀兄弟了。
当初桥木绝望,清楚的告诉英雄:“你的武功秘术,根本斗不过他们。如果想报仇,回秘境再练十年。”
桥木就是剑神,崔耶夫无敌于世。还有先前的地母,及徒弟浮尘重土。说项家只是喽啰,让英雄深信不疑。懊悔玩物丧志,终极神功没练成。遣散艺妓女佣,他已经没亲人了。
在里面夜以继日,苦练旷世神功。专心致志,进展很快。正在紧要关头,项曦封天下秘境。九死一生逃出,受了极重的内伤。
桥木曾经说过,有事就去找雄二。到这奄奄一息,小半年才缓过来。安排去米国,在那有所庄园。送给他房地契,以后那就是你的。
当初进去练功,重要东西也搬入。现在啥都没有,最多有个大院子。身体还没恢复,怕有人去寻仇。这恩情不算小!
复原不代表功成,他还得继续苦练。第一时间告知,有事随时吩咐。从前雄二只一笑,现在想起来要用。
项家三兄弟,都带着自己媳妇。因为邓莉跟着,杨冬泉没在那住。住进阮玉香家,接待澳区候选人。
加上姜曼丽林茵,魔之光环来七人。周玉婉在a国,刘敏在布拉吉。金香楠尼斯尔顿,在帮林岳搞谍报。
阮玉香家有大神,嗜血魔君陆湾。得给那母女补课,否则时间来不及。仅仅大半天,感觉不太富裕。还好千慧司南,修为功术提升快。要像当初赵远,还真就麻烦了。
千水源没骗他,进里面还是男子。根基是女人,加上修为累积。除非万年境以上,别处不需现真身。里面时间漫长,怕万一控制不住。就没带杨冬泉去!
让佐格带护卫,找田正雄报到。有客人来,他们耽误事。万一再伤几个,还不如不来了。架不用你们打,主要就是撑门面。平叛时打过交道,来时明川还有话。服从杨冬泉安排!
吉慕舫盘腿调息,下午刚刚睡一觉。突感院内异动,从房里走了出来。明明就在身边,却不见一个人影。
老头照项南,就差一颗精元。巨鲸内丹,不比异果功效小。绝境灵丹没少吃,司南从来不吝啬。那是贺阑的亲爹!
闭上眼睛感受,周围空气的变化。突然纵身发力,力道如排山倒海。“嘭”一声巨响,吉慕舫倒退三步。
院里金属太少,藏身有些困难。四掌相对,退出五步。吉慕舫内力,要比他强一些。拳脚相加,指掌交替。金童子不占便宜!
夸赞一句:“老家伙名不虚传!”
水火土三童子,进院开始搜索。没多久火童子,就发现杨冬泉。此行目的明确,来杀美绘母女。就是要行奸,也得先拿住人。
大少奶奶修为,要在吉慕舫之上。虽然没吃精元,有培元果持续累加。幽闭空间吃不少,不记得多少次。肯定不如魏玉珠,不照项南差多少。食得精元翻数倍!
这里不宽敞,杨冬泉去演武场。火童子紧随其后,死死咬住不放。二人动起手来,怕把房子拆了。阮玉香回来墨迹!
打起来不久,水童子就到了。一见色相出众,武功巅峰存在。加入战团,二打一战杨冬泉。沉着应战,丝毫不惧。短时不相上下!
前面院子宽敞,地上光溜无一物。金童子颇为吃力,师弟土童子赶到。陆湾说过四人,吉慕舫担心晚辈。听见后院打起来,也就奔这里来了。
二人会合之后,被四童子围中间。背靠背无后顾之忧,对强敌全力输出。演武场可不是,演练这种功夫。临近房屋院墙,一时间砖瓦横飞。
出山既遇劲敌,四童子始料不及。吉慕舫盛名在外,没听说过杨冬泉。相貌三十许人,功力至少两百年。早该名动江湖,偏偏一无所知。武功难取胜,他们还有秘法。
金童子运功,冲刀枪架一挥手。十八般兵刃,向吉慕舫刺来。见状不能躲,那样杨冬泉危险。双手平推,罡气凝聚成墙。
“嘭——”把他震退半步,差点撞到杨冬泉。
察觉暗想,吉伯伯还差一些。时间长怕不行,不能畏手畏脚。打他们措手不及!
事已至此,不顾忌打坏东西。天罡剑挥出,金童子忙闪身。见射穿院墙,四人暗暗吃惊。杨冬泉一口气,发出二十一剑。东倒西歪,狼狈至极。终于得一空闲,五行童子发起反攻。
水童子似信手,对水塘一摆。万道水箭激射,吉慕舫无奈再挡。七步没停住,被杨冬泉扶住。
“哈哈哈——你试试这个!”土童子挥手,刹那飞沙走石。水磨石地面,裂成数块飞起。尘土飞扬,漫天迷雾。犹如大地上卷!
见状忙布气盾,罩住二人周身。土攻气势磅礴,没水攻集中强劲。千杆水枪袭来,将杨冬泉打退。吉慕舫也不支,重重的撞一起。
四童子开心,这回可有好玩的。金童子不时出手,他可用之物较少。密集的攻击波,冲击罡气护罩。任你武功盖世,此时插翅难逃。
火童子没元素,站在一边看热闹。已稳操胜券,不用费心准备。他也没闲着,发起心理战。
张嘴嚷嚷:“吉慕舫,你该感谢我们。不然哪有机会?跟美人玩对对碰。嘿嘿嘿……”
见有效果继续:“这娘们白白嫩嫩,凹凸饱满紧致。触碰是啥感觉?分享一下……”
杨冬泉置若罔闻,吉慕舫肺快炸了。经历数百战,强敌不在少数。没见过这么下流,无耻达到了极限。项家儿媳听见,若分心必速败。尽力前顶,避免靠她身上。可实力不允许!
自身功力、法术加持、还有物体惯性,每次数千斤力道。水童子施法,万斤还有余。花园里水塘大,可用资源太多。杨冬泉面对,水攻冲击力大。频频靠吉慕舫背上!
土童子发功,四面八方来袭。金童子更差些,吉慕舫压力小点。内力强弱有别,状况都差不多。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水土交加,遍地稀泥。接连撞靠后背,一次比一次有力。吉伯伯不行了,自己嗓子眼都发热。
此时若逃跑,千里穿行有机会。攻击波太密,带人肯定被打伤。不能扔下老爷子!
万般无奈之时,恐惧莫名袭来。忽然安静如初,时间仿佛停止了。陆湾从那面走来,边摇头还边嘀咕。
看到是他,精神松弛下来。背靠背坐下,大口喘粗气。感觉吉慕舫不对,回头看脸色惨白。前大襟全是血,还只是沾上的!
“吉伯伯,你怎么样?吉伯伯……吉伯伯……”刚才并肩作战,不能是……
陆湾过来说:“没事,把这个吃了。一人一颗,多吃也没有用!”
接着又说:“看看你俩弄得,咋向阮玉香交代?以前干过拆迁?”
“你是不是人?吉伯伯伤这样,你还关心房子……”杨冬泉真急了。
“人没事,真死了也能救。房子几百年,你让我可咋办?哎呀——真是麻烦!”
“你……你……你真不是人,怎么现在才来?”满脸怒气瞪着他。
“时间没掌握好,来的是有点晚。你俩说过能对付,所以没太着急。”
听完这话,把杨冬泉气的。说了一大堆,好像都骂人了。
陆湾上前一步,捏住她尖下颌:“别以为星主嫂子,就敢这样跟我说话。”
吉慕舫咳嗽,陆湾才撒开问句:“你没事吧?”
“咳……咳……没大碍……”说话还有劲。
“那你们等我一会,之后去把气撒了。”说完他就没了。
“什么人啊?血都是冷的……”一看四童子也没了。
问问吉慕舫咋样?回头接着嘀咕……
“在背后骂我?这次不计较,有下次让你好看!”
“哎呀……你咋神出鬼没……怎么撒气啊?”背后骂人是不好。
“你看——”
杨冬泉一看,不觉吃了一惊。此时不在院里,已经来到海边。别说千里穿行,瞬息千里她也会。这是咋操作的?
陆湾拿支长枪,站在那正发愁。
看了不解问:“你在那研究啥呢?这里风大太冷,吉伯伯又负伤。时间长不行!”
“好,我尽快。可绳子会磨断……”不知在说什么。
突然一拍脑袋:“有了,将他们合二为一。”
把金童子翻过来,长枪贴在后背上。用手隔枪发力,沿脑袋捋到脚跟。
之后很开心:“这下好了,跟焊上一样!”
接着拿过双耳戟,水童子也如法炮制。地上几件兵器,长矛、铁锤单耳戟。都弄好后,立在海滩上。吉慕舫见多识广,都不知他要干嘛。等涨潮时淹死?
这时杨冬泉看见,陆湾拿起那铁锤。对她俩笑了笑:“看着给你们出气!”
对着金童子说:“都会遁术是吧?就当给你们机会!”
四童子被禁锢,也能听见说话。看他这架势,猜到要干什么。着急说不出声,又想表达这不行。哪想征求意见?
陆湾一跃而起,对着枪杆钉下去。地下留个洞,人枪都不见了。四个都钉完,杨冬泉才想起看。
陆湾一拉她:“最浅几百米,怎么可能看到?咱们回去吧!”
“能钉几百米?怕别人挖出来?”她有点犯傻。
吉慕舫接茬:“挖什么呀?要真几百米深,兵刃都磨没了。”
“说话挺懂行,你这么玩过?我还以为原创!”好像挺失望。
摇摇头表示没有,是人能想出来的吗?还是有点不信,扔个石头听听声。
陆湾被逗乐:“吉伯伯也挺逗!”
吉慕舫笑不出来,心里很不是滋味。哪怕十几米,自己也做不到。刚才杨冬泉,都令他震惊不已。这辈子武功白练,还是秘术更霸道!
另外这是啥人?神话故事里,也没听谁这么干。看这表情口吻,自己都有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