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摄政王
顾木绾正在用手转着素白的茶杯,在想事情。
百越提着个精美的食盒过来了,百越看着顾木绾面无表情地说:“小姐,刚才三小姐的侍女来了,她说三小姐生病了,来不了,这是三小姐特地为你准备的,请你一定要吃下。”
顾木绾看着那个精美的食盒,讽刺的说:“啧,确实是为了要我的命,特地准备的,收下,然后处理掉,然后不动声色地对其他人说我已经吃了。”
百越说:“是,可这样的话,大夫就诊断不出病症了,你的戏不就白演了。”
顾木绾将素白的茶杯放在桌子上,靠在椅子上,懒散的说:“无事,上一,,咳,,上一次,我得到了一本书,上面有教人如何改变脉象的功法,我学会了,我才想起来,到时候,我直接改变脉象就行了,不必要吃这个东西。”差一点,说成了上一世,啧。
百越面无表情地说:“是”
然后百越拿着那个包装精美的食盒就推门离开了。
顾木绾演完今天白天的的戏——发疯小姐“打”无辜侍女后,就开始演今天晚上的戏——纨绔子弟留恋温柔乡夜不归宿。
顾木绾换了一身衣服,就去了醉人间,她穿了一身淡白色的衣服,衣服上用金线绣了大朵大朵的金色牡丹,墨玉般的青丝,绾了个飞仙髻,低垂鬓发上斜插镶嵌珍珠的碧玉步摇,额前垂着一枚红色的宝石,腕上带着一对白玉镯,腰间系着上等的白玉佩。
本区域和本区域附近的人都知道,醉人间的守门人都会经受特殊训练,就是将本地和附近地区的有钱和有权的人都熟练的记下来,还要经过层层考察,才能上岗,如果不是醉人间守门人认识的人,还穿着普通的话,那么会被拦下来,是的,根本进不去。
顾木绾穿着这一身,就是将“我有钱”,“别惹我”明晃晃的写在了身上,穿着这一身进入醉人间,根本没人拦你,平常人都能看出来这一身价值不菲,更不用说醉人间的人了,
来到醉人间之后,她径直走向了她在这里的房间,然后半躺在她的软榻上,闭目养神。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一个戴着面具的白色身影来到了这个房间。
顾木绾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身着白衣的人,吊儿郎当的说:“尊主大人好。”
尊主大人冰冷的看着顾木绾,语气冰冷的说:“一万两黄金。”
顾木绾笑了起来,看着尊主大人,吊儿郎当地问:“谁啊,这么值钱啊,一万两黄金,啧,好久没人能出到这个价了,这得多大仇啊。”
尊主大人面无表情的看着顾木绾说:“你”
顾木绾愣了片刻,随即邪肆地笑了起来,说:“谁啊,这么搞笑,来这里买我的命,哈哈哈哈哈,怎么着,让我自杀吗?哈哈哈哈哈,一万两黄金就想买我的命,未免也出的太少了吧,啧,谁啊,想的这么单纯,这么不了解我,我让他好好了解,了解我。”
尊主大人仍旧面无表情,语气冰冷的说:“查不到,对方处理得很干净,你最近招惹谁了,用不用我帮你处理了。”
顾木绾摸着茶杯,漫不经心地说:“想杀我的人太多了,懒得记,让我想想,最近想杀我,还对我一无所知的,哦,想起来了,一只小野猫,啧,不用你出手,我自己能处理。”
尊主大人看了顾木绾一眼,冰冷地说了一句:“行”
眨眼间,尊主大人就离开了,仿佛从没出现这么一个人。
顾木绾眼睛眯了眯,喝了一口茶水,也离开了醉人间。
顾木绾来到摄政王居住的附近的地方,啧,护卫又多了,还有几个看起来不怎么弱的暗卫,呵,看来是吃一堑长一智啊,啊,可惜了,太弱了,顾木绾悄无声息的把外面的人放倒之后,就把他们放在了偏殿,自己就进了正殿,半倚躺在软榻上,随手拿了一个苹果,边吃边等摄政王回来。
她刚刚看过了,整个住处,除了几个暗卫,还有外面的护卫,空无一人,没有侍从,呵,还是个不喜欢他人近身的小野猫。
大约半个时辰,顾木绾听到了脚步声,啊,她的小野猫来了。
摄政王走到了正殿门口,突然感觉不对,他停住了脚步,往特定的地方看了看,没有发现陆一他们,
顾木绾听见脚步声停了,笑了一声,哈,她的小野猫,警觉性还挺高。
顾木绾手里把玩着一个淡青色的杯子,漫不经心地对门外的摄政王说:“你不是已经看到了吗,你的暗卫们不见了,不要叫人,今日懒得杀人,如果你非要叫那些护卫来,我也不介意活动活动筋骨,进来。”
摄政王进来,看到的就是顾木绾半躺在他的软榻上,手里把玩着一个淡青色的杯子,漫不经心地打量着自己,那眼神,就像打量自己的猎物。
顾木绾漫不经心的看着矜贵清冷的摄政王,看着那张仿佛惊艳了时光一样的翩若惊鸿的脸,语气不喜不怒地说:“今天有一只小野猫惹我生气了,啧,非常不乖,我本来想杀死他的,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活得,不才好玩嘛,死了,就没意思了,但我现在依旧不高兴,摄政王大人,你说,我该怎么惩罚这只不听话的小野猫呢?”
“那是你的事,和本王无关,本王不好为人师,本王的暗卫呢?”矜贵清冷的声音响起。
顾木绾低声笑了起来,片刻后,顾木绾收起了笑,看着摄政王,一脸邪肆地说:“摄政王大人说得对,那是我的事,自是我来决定怎么惩罚不听话的小野猫。”
顾木绾身影一闪,来到摄政王身后,直接将摄政王一压,压倒在了软榻上,随即吻了上去,
摄政王先是一愣,随即挣扎了起来,宛若白脂玉的脸上染上了一抹绯红,这抹绯红可不是害羞,欢喜导致的,而是又气又缺氧导致的。
他哪里是顾木绾这个杀手的对手,自是挣扎不脱。再加上缺氧,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
顾木绾看摄政王一直挣扎,用低哑的声音说:“摄政王大人,现在别挣扎,省着点力气,一会儿,别我还没结束,你就晕倒了。”
顾木绾一边压制着摄政王,一边吻,啃咬,摄政王大人的素白的脖颈,锁骨……
摄政王用矜贵清冷的眸子看着顾木绾,眼尾泛红,偏要冰冷的说:“放肆,本王一定,啊,要,呃,杀了你。”
在顾木绾看来,现在的摄政王就是又清冷又妖孽勾人的妖,顾木绾低声笑了笑,声音低哑的说:“好,我等着,我看看摄政王大人怎么杀了我。”
顾木绾一边压制住摄政王,一边将被吻得气喘吁吁,手脚发软的摄政王抱到床上。
顾木绾用一只手束缚住摄政王,一只手将系在身上的玉佩解过来,一边吻住摄政王,顾木绾将摄政王的宛若白玉的两个手腕用玉佩绑住,系在床的前端,顾木绾扯开摄政王大人的衣服,露出白玉般的胸膛,顾木绾低声说:“啧,摄政王大人的身体真漂亮。”随即吻,啃咬了上去。
摄政王一边喘息,一边说:“你,呃,你放肆。”
顾木绾用低哑的嗓音说:“是啊,摄政王大人,我就是放肆啊,怎么,杀了我吗,嗯?”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只听一个侍从着急地说:“殿下,殿下,您睡下了吗?皇上急招你入宫,急昭。”
顾木绾不理,继续在摄政王身上啃咬,摄政王咬了咬舌,让自己平静些,说:“本王知道了,呃,你先退下,本王,呃,一会就到。”
侍从觉得今天的摄政王大人声音有些不同,好像冬日里的冰雪融化了似的,但他也没多想,直接就走了,摄政王大人入宫,他们这些侍从还要忙一阵呢。
顾木绾看着摄政王,低声笑了笑,说:“怎么,想让我放你走,我可不想在这时候放你走,好好想想,怎么让我放你走。”
摄政王脸色绯红,犹疑再三,终是咬了咬牙,说了一句:“夫君”
顾木绾捂住眼睛,低声笑了笑,手抬着摄政王的下巴说:“不愧为摄政王大人,就是知道怎么拿捏人心。”随即解开玉佩,松开了对摄政王的压制,走到一边,稍稍整理了一下衣服,身影一闪,离开了摄政王府。
离开之前,顾木绾看着摄政王说了一句:“你的暗卫们在偏殿,还活着,摄政王大人,我一般下手不留活口,可是他们是您的人啊,我就让他们活了下来,不用感谢我,因为我会自己来向您要奖励的。”
顾木绾走后,摄政王看了看自己被勒出一道红痕的手腕,凌乱的床,大开的衣襟,满是红印的身体,摄政王本就绯红的脸,愈加红,就像开放的玫瑰,勾魂摄魄,但摄政王大人现在确是极其生气,他本就冰冷地气势更加冰冷,想到皇帝的急昭,摄政王闭了闭眼睛,压下了漫天的怒意,
摄政王收拾一下床铺,将被顾木绾弄皱的衣服扔在一旁,起身找了一件新的衣服穿在了身上,还没穿好,
这时,一个侍从快速从宫殿外走到摄政王寝宫前,侍从小心翼翼地敲门说:“殿下,您起了吗?“
“等着”冰冷的声音响起。
门外的侍从说了句:“是”就快速离开了。
太吓人了,比平常的语气更冷,简直能冻死人,是谁惹到摄政王大人了?晚上回来还好好的,不能啊,也没人啊,摄政王的寝宫谁都不让进啊,他们这些侍从只有每月大清扫的时候才让进,其他时候,没有命令,根本没人进得去啊,也没人敢进去啊,谁不是小心翼翼地绕开这啊,平常路过这的时候,大家都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啊。应该是摄政王大人已经睡下了,做了个好梦,正在吃美食,还没吃到,就被叫起来了,这事确实挺气人,他有好几次都这样,梦里正在吃甜甜的桂花糕呢,拿着筷子刚放在嘴边,就被人叫起来了,简直,气煞人也,他现在想起来都气得想打人,嗯,摄政王大人应该也是这样。
“那个奴才,你在那想什么呢,摄政王大人呢?”皇帝派来的太监大声说。
小叶低着头,小声地说:“摄政王大人睡下了,摄政王大人正在起呢,摄政王大人叫,叫等着。”
王府管事的这时不卑不亢地说:“公公,你也听见了,现在这么晚了,殿下早就睡下了,就算是立刻起来,也需要时间。”
“咱家也不好做啊,皇帝急昭呢,来晚了,咱家是要掉脑袋的。”皇帝派来的太监说。
等了片刻,皇帝派来的太监看摄政王还没来,就不耐烦了。
“你不会是偷懒,没通报吧,皇上这会儿下了两个急昭了,皇上要是怪罪起来,第一个掉脑袋的就是你。”皇帝派来的太监说。
小叶扑通一下就跪下来了,着急地说:“我哪敢啊,您明查啊。”
“哼,量你也不敢,你退下吧,咱家看着就闹心。”皇帝派来的太监趾高气扬地说。
小叶低声应了一声,就赶紧走了,就会欺负他们,就会拿他们撒气,有本事给摄政王说啊,哼,
摄政王穿好服饰,一切收拾好之后,来到车辇旁,语气冰冷的说:“什么事啊,大半夜过来。”
刚才那个趾高气扬的太监这会儿赶紧凑过来,陪着笑脸说:“打扰殿下休息了,殿下辛苦了,咱家也不知道啊,咱家正在睡觉呢,孙公公着急忙慌的叫我起来,叫我来请您过去,说皇帝着急找您。”
摄政王看他凑过来的身体,冰冷冷的说:“我知道了,别离我那么近,退下,我自己上车。”
那个太监看了看自己和摄政王大人中间的距离,这中间少说也能站五个人啊,怎么就近了,但他可是从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出来的,他只愣了一瞬,就往后退了几步,陪着笑脸说:“好嘞,咱家这就离远点,不碍殿下的眼。”
摄政王大人坐上了车辇,刚才那个太监尖声说了一句:“走”
一群人就浩浩荡荡的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