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第80章
“小夜，过来！听话！”
“如果我说不呢，君遗墨。”小夜的习惯性的倚在琴酒的怀里，朝着君遗墨挑了挑眉，“君遗墨，我来这里是杀人的，不是来陪你们玩的。君予墨，我知道你很爱你的母亲，但是我更需要她的命。
“哥哥，我想我们都做错了一件事情。”
“是的。我一直还以为你妥协了，看来没有啊。我对你要冉星凡的命这件事情没多大感觉，但是我对你身边的那个男人很不满意。”
“她对我满意就行。”
“好了，小东西们。”朗姆道，“据点如果不是我私自从黎念和乌丸财阀那里捞钱，你们能活到现在？好了好了，冉星凡，你要去拿的是那本日记……”
“原来我一直觉得账本不对是因为这个原因啊。”小夜从琴酒的口袋掏出一把□□，每个动作都充斥着嚣张、狂妄，面对强大到能够一手遮天的敌人，淡定从容到欠揍。
“她是昔拉。”黑川缓缓站起来，捆绑住他的侍卫早已被他解决掉，“更何况，你就那么认为这里的黑医只有那么少吗？”
“中东是我的地盘，不是你们据点的。”
随着警笛声的响起，几乎所有人都下了一跳。
对，几乎所有人，包括小夜。
“你们报警了？”
“不可能，这里的代码是我操作的，不可能有人可以报警。”
“小夜。”新一道，“玉。”
“看来，我们的时代就要到来了。”小夜下意识地握住琴酒的手，把他护在身后，“全部黑医成员听命！既然这个世界没有履行当初的约定，那么我们也不能纵容他们。攻下这个世界！”
“攻下这个世界！”外面一阵喧哗。
“好戏开始了，小宝贝。”
随着之前君遗墨就部下的地雷的引爆，除主楼以外的据点场地全部被炸成废墟。在外的据点成员与黑医成员大多都炸了个半死，而里面的主权者却没有半分波澜。
小夜率先进攻，直线冲向冉星凡。冉星凡虽说是个老女人，但是反应不减当年。□□划在冉星凡的锁骨，那一刀是瞄着她的脖子的，却被她躲掉了。
“小心身后。”琴酒拿着一把枪抵住朗姆对小夜的攻击。
“你的对手是我！”君遗墨向着琴酒开枪，小夜率先反应过来，小臂挡住了两枪。随即转身给了冉星凡一拳。
新一躲过乱飞的子弹，顺手从小夜的口袋里拿走一针麻醉剂。靠着他年龄小，反应快，连续躲掉守卫的攻击，将麻醉针插进守卫的脖子中，把小兰扶起来。
朗姆对着小兰开枪，小夜眼疾手快，向着冉星凡猛踹一脚，冉星凡的肋骨八成断了。直直的奔向小兰，早已挨了两枪的小臂再次挨了朗姆的一枪，大腿用力，膝盖踢掉朗姆手里的枪。
琴酒捡起朗姆的枪，似乎是预判到了君遗墨的进攻，躲掉君遗墨的子弹后，一个箭步到君遗墨面前，扭断他的手臂，夺过他的枪。将要开枪时，一颗子弹打飞了琴酒手里的枪。
“这就是有个兄弟的好处。”君遗墨冷笑一声，一拳打在琴酒的腹部。琴酒重心不稳，被推到了小夜的背后。
而此时的小夜正在与朗姆、冉星凡交锋。朗姆给冉星凡注入特效药，冉星凡顶着腹部的剧痛与小夜搏斗。□□的转动带起丝丝血迹，她的每一刀都割的极准，冉星凡的身上已经伤痕累累，朗姆和小夜则向没事人一样。
“看来我给你注射的药剂不够。”冉星凡的嘴唇被咬破，额头上的冷汗滑倒她的脸上，原本年轻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皱纹，“小夜，我要的你必须给我。毕竟，你是我长生不老的秘方。”
“看来，五岁时的血已经无法满足你了。”小夜扭扭手腕，而她的背后却猛地被撞了一下，琴酒立马把握住小夜的手，塞给她一粒药丸。
“看来，要二对四了。”
“阿阵，你相信我吗？”小夜给枪上了膛，嘴角扬起一抹笑。
“我当年相信。”
“好了，朗姆。趁着现在可能休战了，那么我想好好问问你，当年为什么这样做？”
“为了得到组织的机密所有套路凛久？我真的很欣慰，因为你意识到了我的阴谋。但是这已经晚了。”
“我虽然记仇，但是比这件事情严重的还有很多。当年的事情，乌丸应该已经帮我压下来了，但是偏偏你又把它翻出来。这是为什么呢？费尽心思让我来日本帮助黑衣组织完善aptx4869，修复代码。其实是因为你也想要乌丸的财产。”
“确实。当我发现她看到你的眼神极其欣慰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威胁到了我的地位。是我陪着乌丸一点一点把组织建起来的，但是最后坐享其成的确实你。我确实很恨你，因为你实在是太有天赋了。我只能杀了你，才能获得更多的权力。”
“那小时候呢？”
“要不是你是个姓秋元的杂种，你真的就那么觉得我会教你那么多吗？我就应该在你还在凛久肚子里的时候就把你弄死，我就应该想到你是嫡系一脉，乌丸会相近各种方法把你留在乌丸家族！”
“朗姆，我们是时候也要做个了断了。我不是罗斯柴尔德，我也不是乌丸，我更不是秋元，我是秋元夜。是整个世界的掌权者。”
此时，外面阵阵喧哗。是黑医的放声大笑，是据点的哀号遍野。
随着一声声爆炸声的响起，主楼面临倒塌。
朗姆眼看着自己计划的失败，在最后一刻将一针克制药扎入小夜的脖子里，“这是加大的用量，我知道你会喜欢的。”
“朗姆！”琴酒正与君遗墨、君予墨对峙，没有注意到小夜被朗姆扎了，“我警告过你，不要碰她。”
“我不记得了。”朗姆的脸上出现一抹狠辣，将针拔出小夜的脖子。冉星凡趁机开枪，子弹顺着小夜的额头就飞了过去。
关键时刻，琴酒抱住小夜，用后背替她挡住那一枚子弹。琴酒抓住小夜的手，指向君遗墨君予墨，左手握住小夜满是枪茧的手指扣动扳机，“当时，你就是这么握着我的手开枪的。”
子弹分出去的瞬息，冉星凡的子弹也打中了琴酒。明明没有看见琴酒的胸膛上有血迹，明明潜意识里明白琴酒应该是穿了防弹衣。身体却忍着克制药带来的痛苦拨开琴酒的怀抱，右手拨动左手戒指上的钻石，刺进了冉星凡的脖子里。
冉星凡可能一辈子都没有想到，自己精打细算拜托情人制作的戒指，没有杀掉她恨了几十年的婆婆，而是被她的准儿媳杀了。
“我没让你杀他！孬种！”躲开朗姆的攻击，在三秒之内，左手用力点住朗姆身上的穴位，朗姆满身疼痛的模样是藏不住的。
主楼濒临倒塌，琴酒环住小夜的肩膀，带她从楼梯跑下去。小夜狐疑地看了一眼琴酒，据她所知，琴酒从来没有到过据点，但是琴酒此时却极为熟悉据点的构造。
琴酒显然是察觉到了小夜的目光，将帽子盖在她的头上：“夫人，乖乖听话。”
夫人？？？？
新一也注意到了主楼的晃动，背起几乎昏迷的小兰跟着消失在不远处的二人就往外面跑。
“新一？”
“兰，别说话。小夜在帮我们，等到回到家，我们再聊。”
“小姑娘，情郎被抢走了？”真白姗姗来迟，看到强撑着站起来的小哀，“跟着我。”
“凭什么？”
“因为你要活下来，你必须活下来。”真白转身看了一眼君遗墨和君予墨，虽平日里两人一直视冉星凡为仇敌，但此时君予墨背着朗姆，君遗墨抱起冉星凡，“看来你们还是有亲情的。”
“我只是完成她的意愿罢了，可能谁都会认为我是贪图小夜的权力，但其实，我爱的只是她的人而已。冉星凡也是个可怜人。我不是小夜，我不是一个真正的杀人。”
“哥，现在小夜也不是一位真正的杀手，她已经有感情了。”
“起码之前是的。”
“加入黑医。”
“我很拒绝。”
“那个……”小哀拉了拉真白的衣角，缓缓道，“你能不能带我出去？”
“走吧，我们两兄弟对你没有任何的敌意，只是履行某人的责任罢了。”说罢，看了一眼朗姆，“跟着我。”
“少爷？”一位据点人员正往主楼走去，恰好撞见小夜和琴酒。
“少爷？”小夜也看着琴酒，双手环胸，冲着琴酒挑眉，“我倒要看看，我这么一个罗斯柴尔德的嫡系一脉唯一的女孩，连你都不认识？”
“据点发生的所有，这件事情解决之后我会回去。”琴酒注视着小夜，把她揽到怀里，“看好了，这是你们的少奶奶。”
“哈？？？？？”据点的人员露出惊讶的神色，“不是，少爷！夫人和社长给你了那么多美女，环肥燕瘦应有尽有，您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怎么着？”小夜略略显的有点不耐烦，之前的她可能会缩在琴酒的怀里，但此时她的一言一行透露出的是不属于她这个年级的猖狂，“你是不是想说，罗斯柴尔德家族的继承人，奇盗音溪，千月盈血，秋元夜，乌丸家族的孙子辈配不上你们少爷？”
“啊不不不，前提是这都得是你。”
“她确实是，我的掌药人大人。”
“所以你来这里干嘛？”‘
“玉潜入主楼，企图刺杀朗姆。”
小夜暴怒，她的恨，不是因为冉星凡，不是因为朗姆，是因为玉他能杀到为了自己去送死。挣脱开琴酒的怀抱，义无反顾的跑到主楼的二楼。
“玉，你到底在想什么？”
“少爷？”
“保护好你们少奶奶。”琴酒拢了拢大衣，“把你的枪全部给我。”
据点人员内心os：“少爷，你不能这个样子啊！你把我的枪拿走了，那么我怎么办？少奶奶，我求你别浪了！！！”
小夜上到主楼。真白带着小哀先行离开，黑川还抱着冉星凡的遗体，而朗姆奇迹般的动了。
“君遗墨，你倒是和小夜学中医学的如火纯青。”朗姆扭了扭脖子，道，“你觉得你能扳倒我吗？凭一本日记？”
“我可能能做到的只有在新一推理的时候拖延住你们，我没有这个把握去扳倒你，但是我有这个把握让新一推理出事件的真相。”
主楼突然之间倒塌，君遗墨下意识地护住小夜，二人卡在一个死角里，保证头部和躯干的安全。
“你这么做是因为玉吧。”君遗墨的胳膊强行抵住一个水泥块，“我没有想到，才两个星期不到的时间你就爱上了他，或者更准确来说，是他爱上了你。”
“我没有爱上他。你们爱的都是我的眼睛，你们都想成为一个真正的杀手，而我的眼睛，就是一双真正的杀手才拥有的眼睛。”小夜看向君遗墨，她的一只重瞳似乎有着星辰大海，“如果我有了感情，我的眼睛里有了光，那么这一切都要改变。”
小夜用腿撑住一侧的墙壁，双臂撑住上方的水泥，与君遗墨面对面。
“有那么一刻，我真的很想拥有你。但是当我看见琴酒看你的眼神的时候，我知道我输了。他爱的不单单是你的眼睛，他爱的是你的所有。他不想成为真正的杀手，他只想成为你的人。”
“遗儿哥哥，你敢不敢那赌一把？”
“当然，赌什么？”
“你的办公室上方是秘密基地，是中空的。我打赌，在水泥墙后面有一个空着的空间。”
“所以……”
“把它推回去！”
“把它推回去！”
二人一起用力，小夜找到时机，一脚踢在水泥墙上，墙上出现了一条裂缝。君遗墨用肘部乘胜追击。水泥墙的裂缝越来越大，在二人再一次用力后，墙壁随之倒塌。
由于秘密基地产生的中空，几人没有暴露在室外，而是被大块的水泥墙包裹在了二楼。周围完美就是水泥，没有半分的通气孔。场地虽小，但比较之前的那条走廊宽阔了不少。
“你不是走了？”
“我是走了，但是我又回来了。玉，想想你做了些什么。“小夜的神色变得紧张，她的身体此时产生着剧烈的疼痛。克制药带来的威力比她自己想的要强大，尤其是在短时间内吞噬了大批量的致死药物。
“你还是想要杀我，对吗？“
“其实你一直都知道，那何必明知故问？“小夜的眉头紧皱，细小的冷汗顺着她的面颊流过，粘在她的睫毛上，”我其实不想和你打，毕竟冉星凡已经死了，这一切都没多大意思了。“
“你的目标其实不是我？“
“是，也不是。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千方百计的成为琴酒的女朋友吗？“
“原来如此。看来你是利用了一个我想不到的人。我本来还真的以为你们两个是互相喜欢，看来你还是和凛久一样，或者说，你本就是凛久。“
“我是我，我是秋元夜。朗姆，既然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那么我也就笑纳这份礼物了。“
“那么，你难道就不想想那两个女孩子吗？“
“什么意思？“
“我在她们的身上安置了炸弹，如果不及时发现在体内的炸弹的话，那么一切都会来不及。你觉得你的新一小弟弟会去救小兰还是继续为你破解这一桩没有任何意义的案子呢？“
小夜的眸子中晦暗不明。当初是她让新一不必去特别在意真相的，现在她却希望新一能为了她破解这桩案子。不为别的，她就是想第一次用千月盈血的身份去破解她当年的案子。
“你犯下的错，你是不是没办法去找到真相？“朗姆慢慢接近小夜，他似乎知道，面对他的”小侄女“，只能够打打感情牌了，“琴酒这辈子做过最离谱的事情，恐怕就是爱上了你这么个杀人魔。”
她确实破解不了那桩案子，一是因为没有绝对性的证据，二是因为即便有了证据，当年的她没有丝毫的能力去扳倒其中的任何一个人。她的逻辑思维会被凛久的死所影响，那桩案子她永远都破解不了。
“我告诉过你的，一个真正的杀人，一个真正的侦探。不管是她还是他，都没有任何的理由去爱任何一个人，甚至是拥有那么半分的感情。你知道为什么凛久会死吗？因为她有了感情，她爱上了一个她不应该爱的罗斯柴尔德！”
小夜的瞳孔微缩，右眼的重瞳中闪烁着光，“我不知道有感情是错误的事情，但是我今天知道一点，那就是杀了你。”
“小夜。”君遗墨抓住小夜的手腕，冲她摇摇头。
小夜回应君遗墨的只有释然的微笑。
君遗墨有些触动，最终还是放开了小夜的手腕。
她本来就不属于他，或者是任何人。秋元夜就是秋元夜，她只是她自己罢了。
“小夜呢？”
“她回去了。”琴酒望着那一堆废墟，“君遗墨和朗姆还在里面。”
“一对二？”
“相信她，她自有她的安排。”黑川撑着腰走到新一旁边，此时清安和源已经到了，却迟迟不见真白，“真白呢？”
“我在这！”真白怀里抱着晕倒的小哀，身后还跟着抱着冉星凡的君予墨，“好像还有一个男人在里面，应该是他报的警。这件事情牵扯到很多，事关黑衣组织的去留。”
“新一，把小兰交给清安吧。”黑川道，“黑医不会去无缘无故伤害一个人，你可以放心。”
“行。”新一把小兰放下，交给清安，“小哀和冉星凡呢？”
“冉星凡……不救了，毕竟是掌药人杀的人，我们没有资格去救她。”黑川道，“新一，现在你有一个任务，找出真凶。”
“真凶不是冉星凡吗？”
“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为何掌药人会死死咬住冉星凡不放，为何冉星凡会阻止你们拿到那本日记？如果真是冉星凡犯罪，她根本不用担心。她的家族，她的丈夫会为她安排好一切。但是她还要极力去组织你们。据点是黑医永远无法撼动的巨石，冉星凡根本就不用担心她会被掌药人抓。”
“你是说，真凶不是冉星凡？”
“是有这个可能。不过我不敢肯定，掌药人在推理上就没出过错误。”
“这里她错了。”琴酒道，“一个人将感情带入，就无法真正的判断一件事情的对错。小夜在这起事件后有一个特别重要的点，她在事后忘记了很多。我们明明互相报过姓名，当她知道我叫黑泽阵后，却没有想起我是当年的那个男人。”
“掌药人做过mect，会不会是这个可能？”
“mect确实会将人的记忆消除掉一些。据她所说，她在救出千月后就晕倒了。等到她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医院里了。”
“这是整场时间的疑点，现在需要你来解决。你对这件事情是唯一一个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我们都有可能犯错，但是你没有。”
新一紧皱眉头。之前还是生死追杀的敌人现在却变成了站在一起的同伴。他们都想要救小夜，小夜身上隐含了太多的秘密。但是……琴酒会因为一个女人所以放弃黑衣组织？
“琴酒？你会因为小夜所以放弃黑衣组织吗？”
“不会。“
“那如果说朗姆被抓，那么黑衣组织不就全军覆没了吗？“
“你相信小夜吗？“
“我相信。“
“那不就行了。“
相信一个人，会把所有的希望都托在她身上。琴酒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要小夜保下黑衣组织，他只是想要小夜找到她想要的东西罢了。
“时间不多了。“
新一翻开笔记本，开始阅读五年前的真相。
君予墨的日记：
今天，妈妈告诉我，她有事情要出去。我和哥哥因为无聊，所以就偷偷跟着妈妈走了。妈妈进入了一间似乎是用黄金做的房子里。我和弟弟没有进去，只是在那么慢慢地等着。突然，一个女孩子出来了。我认识她，是小夜姐姐。她和她的爸爸分别之后，就离开了。
我们等了很久很久，终于妈妈出来了，但是妈妈正在和一个矮个子的男人说话。我和哥哥听到，那个矮个子的男人要让妈妈去杀人，杀的就是小夜姐姐！我和哥哥听到之后赶紧去追，但是小夜姐姐遇到了两个男人。我看到小夜姐姐被提起来。
哥哥告诉我，那两个男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人。我们就一起把他们的房子点着了。但是哥哥在点着房子的时候，让我站得很远。让我闭上眼睛，捂上耳朵。等到哥哥回来的时候，妈妈也来了。把我们送回了家。
君遗墨的日记：
我永远记得那个场景，烈火熊熊，我不敢相信那是我做的，就像是我不敢相信我体验多年压抑着的暴力分子终于爆发了。我带着君予墨去黄昏别墅，因为我知道小夜就在那里。但是后来，我却看到冉星凡和一个男人在聊天。
“我说过了我不想杀人了，我希望你解雇我。这是我的辞呈，我现在被困在据点了，我不能帮助你了。”
“我知道。但是你没有听见小夜说的话吗？如果据点强大起来，那么就没有人可以阻挡我！”
“你真的就那么想要小夜的命？”
“不，我想要的是这个世界。”
“行，但是是最后一次了。”
君予墨的听力本来就有问题，但是我全部都听到了。冉星凡要去杀小夜，我必须去救她。我拉着君予墨去追不久前离开的小夜，但是却碰到两个男人提着小夜。我告诉君予墨，他们不是好人。我们跟着他们到了一幢房子。不知为何，我突然很想要拥有小夜。我看不惯她被那个男人提着，看不惯她和别人交流。于是，我想出了一个计划，我要杀了他们！
我让君予墨站得很久，捂上耳朵闭上眼睛，用略显拙劣的手法将那幢房子点燃。我知道小夜她会出来。后来，冉星凡来了。她阻止了我，并且将剩余的两个幸存者打晕后注入了药剂，随后联系了父亲的医生朋友。
我事后被冉星凡教育了。但是我在杀人的瞬间感觉到很快乐。我明白了，我本来就是一个恶魔。
冉星凡的日记：
我必须去求朗姆。
“人，是君遗墨杀的。冉星凡这么做是为了保护儿子？”
“看来，小夜真正要杀的人是君遗墨。”
“为什么冉星凡要去求朗姆？她不是有据点吗？”
“那个时候，据点在掌药人的眼里如同蝼蚁，根本没有实力与掌药人抗衡。但，通过朗姆的资助，现在的据点是我们都是有所防备的。”
“仅仅凭借一本日记，恐怕法院不会那么快就认定君遗墨是当年的纵火犯。”琴酒道，“她的手上肯定还有其他证据。主楼。”
“主楼？你告诉我现在怎么进去？”
“黑川，别激动。确实，这本日记说明不了什么，因为这本日记存在着伪造的可能。主楼现在已经坍塌了，我们能做的就只有利用黑衣组织和乌丸的权力。”
“你什么时候也需要用权力来做事了？”琴酒道，“你们难道就不奇怪吗？从开始到现在，有一个人一直被提及，但是一直都没有露面。”
“君老头子！”黑川道，“不过君老头子不是早就已经死了吗？”
“是吗？那你告诉我证据在哪里？冉星凡恨君老头子恨之入骨，以她的性格，你觉得她会给君老头子一个痛快？”
“主楼……君老头子……”新一喃喃道，“黑川，你还记不记得据点的设计和黄昏别墅的如出一辙？小夜在密室里有一张床，上面放了她母亲的骨灰盒！”
“但是我们去秘密基地的时候没看见什么床啊。”
“那是因为，真正的密室还在上面一层。”
“你打不过我的。”朗姆道，“别垂死挣扎了。”
“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难道能打得过我？”
朗姆和小夜两个人在那么生死交战，君遗墨、玉两个人在那边疯狂吃瓜。
“你觉得他俩谁赢？”
“我觉得小夜赢。”
“我也是。”
“你说啥时候他俩打完？”
“我觉得，只要我们不休战，咱就可以一直搁这儿站着。”
“有道理有道理。”
朗姆、小夜：“……”
两个人身上都是挂彩。小夜突然坐在地上，双手抱着头，一阵狂笑。
“你干嘛？”
“我只是感叹啊，我费劲心思，找了那么久的真相，到底有什么用？我真的好想好想，我想现在凛久把我抱回去。如果，妈妈还在，爸爸还在，我现在会不会在岛国。我告诉新一，不要太追究真相。但是我呢，我为了真正快要疯了！我快要疯了！”
“煽情没有用。”
“来啊，杀了我！你觉得我活着有什么意义？没有！我是你们的棋子，不是吗？”
吃瓜的两人停下来了。
“五年前，我救不了所有人。所以我疯狂学医，我想救所有人。现在呢？我救得了所有人，但是我救不了我自己！医者不能自医，多搞笑啊！”
“你不需要去救所有人，因为你不需要感情。”
“我需要！我要凛久抱住我，我要瑞恩带我去玩！我才十五岁！你明明可以放过我去找工藤新一的对吗？你明明可以逼凛久说出来我的秘密的对吗？那么为什么你要做出这样的决定！你为什么没有去逼问她，而是，而是让她亲手把女儿送到了地狱！”
朗姆有些楞住。他从小夜儿时就开始培养它，他只想把她培养成一个真正的杀手。他做到了。现在小夜的眼睛就是一双真正的杀手才能拥有的眼睛，是所有杀手都会义无反顾爱上的眼睛！
所以她开始杀人，她开始变得疯狂，变得痴狂。这就是朗姆想要的结果。一颗只属于他的棋子。
但是琴酒的出现却把这所有的一切都打乱了。
“杀了我啊，拿到你真正想要的东西。”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朗姆笑道，“演技太拙劣了小夜。你的手指已经被新一拿走了，你想要的真正现在寄托在新一的身上，你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帮忙拖延时间的人而已。”
“是吗？那你应该不知道，黑医的手链有什么用吧？早在三年前，黑医的局部已经发育完全，并且拥有和任何一个国家抗衡的力量。你们现在脚下的每一片土地，现在你们身处的国家都是黑医的。有了掌药人的手链，你们就可以做一切事情。”
小夜猜的没错，朗姆确实犹豫了。在朗姆犹豫的空隙，小夜向朗姆冲去。蝴蝶-刀划过他的脖子，朗姆及时倒地。
“真是精彩啊，我的小美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