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第79章
“黑川，如果琴酒知道我是工藤新一，为什么他不杀了我？”
“一个杀手，如果有了感情就不是真正的杀手了。琴酒对掌药人投入了真的感情，感情会让一个杀手对事物的判断产生错误，这就是为什么很多杀手都没有感情的原因。任何人，喜欢掌药人，也是因为她的那双没有丝毫感情的眼睛。”
“琴酒不杀我，是因为小夜。但是小夜是想让我成为黑医，这又是因为利益。黑川，你为什么会答应小夜加入黑医？”
“黑医不是掌药人提的建议，是我。我想变得更强大，正好掌药人和乌丸有一场赌约。”
“那场赌约，就是小夜十年前的那场。”
“对。琴酒迟早有一天会杀了你，你的命运取决于掌药人和琴酒。不过，从今天开始，黑衣组织和黑医就是两部分了，据点的消失，对黑医来说就没有任何威胁了。”
“工藤，会开枪吗？”
“你要我杀人？”
“在据点，杀人不犯法。生存下去，活下去，只能靠枪杆子。”
两人进入了君遗墨君予墨的秘密基地，说是秘密基地，其实是君遗墨的办公室。
“这是……小夜的照片？”
“这些照片都有一个特点，都是掌药人没有遇到琴酒之前的。君遗墨只不过是爱掌药人的眼睛而已，那种杀气，的确是一个久经沙场的老手都不能与其匹敌。”
“基地呢？”
“掌药人之前跟我说过，这里有暗门，掌药人在黄昏别墅也做了一个一样的。”黑川看了一圈房间，“我没有到过黄昏别墅，你呢？”
“黄昏别墅的暗门应该是在天花板上。”工藤望了望天花板，他身高虽然174，但是还是不够高，“额，你够得到吗？”
黑川身高比工藤高得多，少说也有185。奈何天花板是真的高，黑川也够不到。
“那啥，我觉得我性取向没有问题，你觉得呢？”
“我也是。”
于是一个大男人抱着另一个大男人，在天花板上找暗门……
嗞……天花板露出一条缝，新一打开暗门，升降梯马上就下来了。
“黄昏别墅的暗门你是怎么打开的？”
“反正不是这个样子。”
爬上楼梯，眼前便是秘密基地。上面还是同样贴满了小夜的照片，只不过，还有她五岁时的。
“这是什么？和你之前给我看的照片一摸一样。”新一拿着一张放在中间的照片，只不过，那张照片还有另外一半，“那另外一半……乌丸财阀，罗斯柴尔德家族，君遗墨君予墨冉星凡，还有一个？秋元？”
“对，秋元，一个在日本不知名的小家族，在国外的知名政治家族。”
“为什么当时那张照片只有一半？”
“我不知道。”
新一把照片从相框中拿出来，“为什么夜和据点的人站在一起？”
“抚养权。谁都想要掌药人的抚养权，而抚养权背后的，是得到掌药人身体实验权。他们要把小夜的身体解剖，找到那个只有凛久知道的秘密。”
“芯片吗？”
“大概吧。”黑川环顾四周，墙壁上的女孩眼里尽是杀意，这是小夜没有在十五岁时遇见琴酒前的样子，“她重新遇见琴酒后真的变了很多，她有感情了。我甚至会觉得，自己没那么爱她了。”
“她的眼睛，是你们都向往的。你们都希望成为一个真正的杀手，而小夜的眼睛里有那种东西。”
“除了琴酒，好像谁都爱她的眼睛。”
“这两个人记日记。”新一的手轻触日记的边缘，拿走了一本日记翻看，“这好像不是日语。不，这本日记就不是君遗墨写的，应该是夜在据点的时间写的。”
新一翻开日记，掉出一张卡片。卡片上写了一句话：最左边的暑假第三层。
“这里只有这么一个书架。看来是有暗门了。”
“会不会在这里的结构和黄昏别墅一样？”
“你可以试试。”
新一推动左边的墙，却没有一点动静。
“不应该啊，这面墙应该会动。”
柯南的手机响了，小哀打的电话。
“喂，干嘛？现在我这边有个大麻烦。”
“没事，就是问问你死了没。你碰到了什么麻烦？”
“关于找不到暗门的这件奇怪的事情。这个房间里没有任何线索指向，会不会是夜搞错了。”
“你知道吗？君遗墨和君予墨不是大陆人，他们是华夏的一个地区的人。这个地区，在抗战期间被抢占，改变了整个国家的一些规则。”
“我悟了！”新一挂了电话，“左是右，右是左。”
“该死，她又挂了我的电话。”小哀在电话那头关掉了手机，转头看向真白，“他会有危险吗？”
“我不知道。不过，小姐姐，你几岁了？”
“84。”
“那我也可以啊，姐姐。”
“我觉得如果你硬是要这个样子的话，夜她会弄死你。”
真白：“……”
“什么？”
“这是文化差异。君遗墨和君予墨虽然有一部分基因是中国，但是他们所生存的中国，被外国国家侵占过，某些文化就改变了。”新一走向右边的墙，“在夜眼里，这是左边，但是在君遗墨眼里，这是右边。”
新一推开右边的门，门外的书房呈现。新一在最左边的书架的第三层上发现了一卷录音带。
“谢谢你们，这是我找了五年的东西，关于我的罪行。”冉星凡欣赏着自己的戒指，站在两人身后，“我还真没想到，我亲爱的儿子们竟然造了这么个秘密基地，而且我亲爱的儿媳竟然还留着我的罪证。”
“你知不知道纵火和蓄意杀人犯什么罪？”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所以我要毁掉一切，那这件事情就没有发生过，我一点罪也没有犯。”
“我以前很不理解夜，因为她不让我揭发犯人。我觉得她可能是因为那个犯人是她的朋友，但今天我发现不是这样的。有些人是因为迫不得已，有些人是因为一时兴起。不光不承认错误，还想逃避，这才是为什么夜那么想杀了你的原因。”
一声枪响！
新一眼疾手快，他知道冉星凡的枪瞄准了那卷磁带，用防弹眼睛挡住了这一击。
“你的反应很快，但是我向来不是什么喜欢谈判的人。你们都必须要死，把这卷磁带给我！”
新一和黑川二人相视一笑。黑川一枪打中冉星凡的肩膀，新一趁机一个滑铲跳下密室。
“好了，冉星凡。我这一枪，是为了刚刚那个孩子。现在，我们需要解决解决我们的私人恩怨了。”
“如果你说的是你被扔到了据点的话，那么这个锅我可不背，应该是我儿媳妇把你丢到了这里吧。”
“掌药人不是你儿媳妇！如果我的仇不是在你身上报，那么我就替小夜报仇！”
小夜左牵着琴酒的手，右手拿着一把枪，紧贴墙面观察训练场外的事情。
“我闻到了一种味道，朗姆。”小夜轻声道，她已经起了生理反应，她的手在抖，“阿阵……”
“别怕，我在。”琴酒感受到了小夜的恐惧，把小夜搂在怀里，“不管你十五年前受到了什么，不管你独自一人面对了多少事情，今天你在我身后，我保护你。”
琴酒把小夜护在身后，小夜从后面抱住琴酒：“阿阵，我害怕。”
两人走向外面，突然的一声枪响打破了平静。
“我亲爱的侄女，我都没有意识到你会真和琴酒在一起。”朗姆突然出现到小夜身后，“你是什么时候那么懦弱了？躲在别人身后的躲猫猫游戏好玩吗？”
“朗姆，我们慢慢算帐。”
“你还是没有摆脱我的梦魇是吗？你真是个可爱的小家伙，我一手培养的杀手。看看你的眼睛，琴酒，你把我一手培养的杀手变成什么样子了？”
小夜向朗姆打了一枪，朗姆十分轻松的躲过：“凛久……你难道不解释一下吗？”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都快忘记了还有这么一个人了。”
小夜打掉朗姆手里的枪，顺手从口袋里拿了一把□□。刀刀见血，却没有直击要害。朗姆深知自己打不过小夜，那一尊杀佛，是谁都不发比拟的。
“凌迟不好玩！”
“我看你连凌迟都不配！千刀万剐对你来说只不过是小儿科，我要让你体验一下凛久的痛。”
“小夜，你明明知道凛久她干了什么，是她出卖了你！你从出生起，就是一颗棋子，一颗承载了两大组织命运的棋子，你没有任何的话语权。”
“那你告诉我，当年的约定你们遵守了吗？”小夜停下来，眼里闪烁着泪花，“五年期限还没有到，我还有时间证明自己不是你们的棋子，我还有时间与你们抗衡。凛久是因为你们死的，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朗姆，想想你自己做了什么。”琴酒抱住小夜，“她的时间还没到，是你们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回天了，还是想违反约定。”
“琴酒，你作为一个十把手，难道相遇我抗衡？”
“当年的事情，是真的？那我们也要好好算算账了。我是当年那个死里逃生差点杀了冉星凡的人。”琴酒把小夜护在身后，与朗姆对峙，“冉星凡那个时候应该没有料到，她杀了那个时候英国最权威家族的长女。”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们两个人的背后城府是我没有料到的。”朗姆无视琴酒，继续攻击小夜的心理防线，“不过，有一件事情是我想得很周全的，那就是心脏。”
身后的人突然发抖，那是恨，也是不甘。少女瘦弱的身躯似鬼魅，绕过琴酒。而朗姆也是反应及时，冲着小夜开了两枪，却都被她躲过。
“你招惹谁都不应该招惹我。”小夜抵住朗姆的额头，眼睛中的泪水早已控制不住，“当年我没有能力，没有能力保护自己，保护我的家人，现在我有了。不许动他！”
“难道你就不知道，为什么过了那么久，他就没死吗？”朗姆道，“能延长他生命的药物在黑衣组织，身为掌药人的你，竟会有掌握不了的药？”
“那是你们不知道，我的身体里也有那种东西。”
瑞士军刀在阳光下闪过一抹银光，小夜刹时松开枪支，她的手指早就被新一切下，这是她布好的局。
“凛久说的果然是真的。”朗姆的眼神变得犀利，“你果然就是那个我日思夜想的工具人。”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大名鼎鼎的凉宫夫人会知道这件事情吗？看来组织内部是日渐腐败啊。朗姆，我会杀了你，但是不是现在。”
“你是被某位侦探洗脑了吗？”
“不不不，是因为我发现他说的有些东西非常有道理。就像是，把冉星凡送进监狱后……”
“你想做什么？”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为什么她会和莎朗一样长生不老吗？或者说，你还是不想死。”
“小夜，是时候回家了。”朗姆道，“不听话的小孩儿，会被吃掉的。”
几乎是一瞬的功夫，一堆被杀的所剩无几的人全部都消失，留下的是寥寥的烟雾。
“为什么不杀了他们？”
“因为他们是黑医。既然是自己的人，那么就没资格杀。”小夜确认朗姆已经离开，额头上的冷汗再也藏不住，两只手冷得让人怜悯。
琴酒上前扶住小夜，他能隐约感受到小夜的平时跳得慢得吓人的心跳现在跳的飞快，单薄的衣物在汗液的作用下，微微透出纤瘦的后背。
“你在害怕？”
“从小就是。”
“以后不会。”
“但愿如此。”
琴酒注视着小夜的眼睛，轻轻抹去小夜眼角的泪水，触碰她卷翘的睫毛。小夜敏感的闭上眼睛，琴酒轻轻落在一吻。
“你怕他。”
“我怕黄昏别墅就是因为朗姆。我想杀了他，不是因为凛久，凛久不值得我怀念，不值得我杀人。我想杀了朗姆，是因为冉星凡，也是因为，他是我五岁那年案件的始作俑者。”
小夜牵住琴酒的手，缓步往主楼走去。小夜走的很慢，她想趁着这仅剩的一点时光和琴酒好好谈谈，“我其实知道是你报的警，十岁的事情有一点我永远都忘不掉，那就是你右肩膀的伤口。五岁那年的案件，迫于社会的舆论，早已被警方封锁。朗姆打开了一切通道，把消息传播到各处。”
“如果我娶你，你的家人会同意吗？”
“我不知道。他们管不了我，我桀骜不羁惯了，他们阻止不了我做任何事情。说到这个，你还有其他家人吗？”
“有。但是他们和我不一样。出生于嫡系一脉，就必须有更大的责任。摆脱金钱的控制，是嫡系一脉独有的家训。你看到的平民小屋，其实是我父母为了逃离亲戚而买下的房子。”
“但是，你当年背的那把枪出卖了你。”
“看出来了？”
“很早就是。”
“工藤，听好了。我实力不足这个老女人，但是你要拿着日记跑出去，越快越好。”
“我懂。”
黑川率先发出攻击，飞速靠近冉星凡后开枪打掉了冉星凡的一把□□。而冉星凡也不甘示弱，肘部用力击中黑川的腹部，一个回旋踢踢飞黑川，并顺手拿走了他手中的□□。
新一趁着冉星凡两人打斗的间隙，跳下密室。面前上百人的军队蓄势待发，而他们的目的似乎不是新一，而是站在门口的人。
“该死，这些混蛋在和哪个傻子周旋？”
“冉星凡阿姨，我劝你看看你现在在和谁打架！”
“小家伙敢叫我阿姨，人家小夜都要叫姐姐。”
冉星凡一记踢腿把黑川踢到想吐，一时头晕目眩。冉星凡乘胜追击，右腿弯曲用力，膝盖给予黑川的□□的位置重重一击。
“没说要绝-育啊，漂亮姐姐。”黑川的额头上冒出层层冷汗，他的五脏六腑在冉星凡次次重击下几乎要全部碎掉了。
“小弟弟，现在改口可来不及。我是容颜不改，但不代表我的身体素质有所改变。我亲爱的儿媳妇的研究的药物果然不错，我可太喜欢她了。”
黑川的心被刺激到了，从口袋中拿出一针药剂，打入身体中。随后马上冲到冉星凡的面前，手里藏着的刀片划过冉星凡的锁骨，布料随之掉落。
“小朋友，你跟着小夜学坏了？”冉星凡拉了拉衣领，笑道，“好啦，身为老阿姨的我也不陪你这个小朋友玩了，我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速战速决吧。”
正处于办公室内的工藤新一一脸懵逼，随着一声爆炸声的响起，身前的人全部都被炸成碎片。一个血肉模糊的头颅滚到新一的脚边，白色的脑浆还挂在上面，右眼眼珠被炸出来，嘴角却还留着狰狞的笑。
“小子，我劝你赶紧走，不然楼上那个老阿姨可不会放过你。”玉丢下了对小夜的温柔，满脸严肃，“对了，我叫玉，冰清玉洁的玉。保护好小夜。”
新一顾不得更多，正要跑去密道。
“她应该不在密道，我去决斗场拿装备的时候我看到暗门动了，她应该在决斗场。”
“她很危险。”
“我知道，但是我就是沦陷了。”
新一内心os：“某个妖孽又让一个男人沦陷了。”
“新一？”
没等新一走几步，新一就撞见了正牵着琴酒跑向主楼的小夜。
“你在这里？那么决斗场呢？”
“别管决斗场了，朗姆跑了！我没抓住他，这都怪我。他一旦和冉星凡、君遗墨、君予墨回合，我不知道他们会做出来什么事情。”小夜略略有些崩溃，她的眼眶猩红，浑身都在发抖。
“她会崩溃的。你看见冉星凡或者那两个男的了？”
“没有。冉星凡倒是看到了。”
“她在哪？”小夜瞬间暴起，抓住新一的衣领。琴酒在后面搂住她的腰，以免让他失去重心。
“在君遗墨办公室上方的密室里。”
“我亲爱的儿媳妇，你是在找我吗？”冉星凡拖着已经昏迷过去的黑川来到小夜的面前，“君遗墨，现在去把属于你的东西拿过来，至于那本日记，我要它灰飞烟灭。”
“好的呢，妈妈。”君遗墨和君予墨出现在三人身后，“过来，小夜。我不想伤害你，但是你必须是我的。”
“哥哥，这次我倒是很认同你的想法。至于小夜姐姐，我们等等再商量。”
“工藤新一。”朗姆出现在冉星凡的身边，“我很好奇为何琴酒不会杀了你。他可能会因为小夜而心软，但是我不会。五年前的约定，是你没有敌得过我们。”
“小夜，我知道你肯定护得住三个人，那么，再加两个呢？”冉星凡的两个手下把小兰和小哀拉了上来。
“呵，真是越来越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