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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亦师亦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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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换一个问法:“都听到什么?”

    她懂了,一脸坏笑地求饶:“我不能不听呀,你的床伴都不简单,为了任务。”

    这下子轮到康存礽不好意思,有些事有些话关起门来可以,被人知道就是另一回事,尤其是被小妻子知道。

    他的手不规矩起来,邪恶地说:“想听是不是,自己不会喊?”

    她软绵绵地缠着他求饶,打岔道:“啊,我自作主张让奶妈把安安抱走,你都没仔细瞧瞧他。”

    “瞧过了。”他闷闷地说。

    “哈?”

    “我早就找到你了!”他恶狠狠地揉捏她,真是有在生气。

    “你怎么找到我?”她竟然好意思好奇地问,“贤四教来找噶了麻烦时我出去打一架,他们都没认出我。”

    “很得意是不是?”他在她身上揪着玩儿。

    被他玩耍过的地方好像特别不一样,绵软火热像刚蒸好的包子皮。她也用同样的手法玩耍,感觉却完全不同。

    “舸儿!”他激动地叫唤,又欣喜又刺激。

    他好喜欢她天真大方爱探索但又羞怯的样子。

    她却不自觉,还一个劲儿问着:“怎么找的嘛?”

    她是真想知道。

    下次改进!

    他不说话,她就推着他的手不让玩,也不给亲,脑袋在他肩窝转来转去。

    他妥协了,揭晓答案:“我找白练和白戡。”

    安行舸又问:“你怎么知道我带着他们俩,山庄好多人都不见了。”

    他不着急回答,激动地跻身她双腿之间,他已经有好久没碰她,玩着玩着就克制不住。

    安行舸却说个没完没了:“你早就知道,为什么不打算来找我?”

    他生气地啃上一口,真的上牙啃,嘬一个好大的印子。

    “安行舸!我也是人,你不能要求我一点儿不生气!”

    气呼呼时呼吸仿佛也带刺,喷在她脖子上刺痒痒。

    她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你怕我们见面就吵架吗?所以等自己想开了再来找我。”

    他一个人生闷气,花几个月平息之后再来找她,一见面就教她两招功夫示好。想到这里她就觉得他好可爱,摸摸他耳垂,亲亲他额头,很怜爱似的。

    她总是这样,在任性和温情之间快速切换,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让人欲罢不能。

    他轻轻颠一下,让她更好地嵌进自己怀里,俩人好像融为一体。

    “小没良心,不是应该你道歉吗?我都跟着葛大夫过来,你还不来找我?”

    “我想着明天去找你啊!”她娇笑道。

    “算了!”他叹息。

    “那你先回去,就当没来过,我明天找你赔礼道歉。”她亲昵地皱着鼻子在他身前蹭。

    “不用,我把自己哄好了。”他拖着下巴把她捞上来亲一亲。

    她想躲,他已经精准地缠上小舌头。她觉得暖洋洋的,不住地往他身上拱,想要更加贴近。

    好像有什么东西被他点亮,在她的四肢百骸游走,叫嚣着:“上啊!”

    亲昵过后,她懒洋洋地趴在他胸口喘息。

    “好像体力变很差。”

    他缓慢而有节奏地抚摸着她的背脊,酥酥麻麻的,让人又舒服又难耐。

    她意识到自己的姿势很不雅,像趴在荷叶上的青蛙,但她没力气调整。

    “那……没事了吗?”她不确定地问。

    “把剩下七颗药丸给我。”这是他的底线。

    他连数量都说得这么精准,她只能嘿嘿傻笑。

    “秦蒙蒙的我也没收了。”

    哦,他真没用。

    “舸儿,我不想有人拿去再复制药丸。”

    “可是,我真的没有啊!”

    他又去拍她的屁股,这一次她有先见之明地拿手背挡着。他是用了一些力气的,打在屁股上没什么,打在手背上却发出很响亮的一声。

    “啪!”

    俩人都有点儿吓到,他把手拉过来亲一亲。

    “不疼。”她说。

    “我是要打疼你吗?”他在手上加重力道。

    她吃疼,但没力气挣脱,便伸长上身舔一下他脖子求饶。

    不想计较了!

    他把人打横抱着走向床铺,找点儿实际的安慰。

    “等一下!”她指挥着他顺路去柜子里拿大帕子,“我跟大娘们请教的,垫个帕子就不用老铺床。”

    “这种事也去请教!”他大笑。

    “那我确实没想到嘛!”

    床事不太顺利,许多原来舒服的点,如今都差点儿意思。

    她急得直哭:“果然生完孩子会不一样。”

    他笑得差点儿疲软,教导着:“舸儿,这种事本来就不是一成不变,譬如你今天使剑顺手,明天用刀舒服,再过一天又耍起软鞭子。”

    他举一个例子便转换一下角度,坏心地问她:“刀、剑、鞭子,舸儿喜欢哪一个?”

    她被摆弄得餍足,没力气说话。

    他自问自答:“没关系,我们有很多夜晚可以慢慢摸索。”

    第二天,安行舸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所有人看她都面带揶揄。

    她徒劳地解释着:“葛大夫说我可以练功,我开始练功了。”

    康存礽宠溺地握着她的手捏一捏,无声地安抚着。

    她害羞地扑进他怀里,矫情地锤一拳。

    “你当然无所谓了,他们只会觉得你好厉害!”

    这样说也不对,更露骨了!她羞得在他怀里跳脚。

    噶了看得一脸疑惑:“也不像传说中那样感情不好嘛!”

    白练翻个白眼:“要不是真心喜欢,还图他什么?”

    他们不能总呆在北方,山庄要去夺回来,康存礽也有一堆事务要处理。

    离开的时候,安行舸对噶了说:“如今天下太平,你好好缴税。”

    噶了哈哈大笑,道:“大魔王嫌弃小魔头不守规矩。”

    她把头一扭:“哼,我反正是好心了。”

    安行舸不喜欢喂奶,说不舒服,奶妈也不能跟着他们回家,可怜安安小小年纪就得断奶。

    马车行到客栈,安行舸跑去练功不管孩子,葛通因着救死扶伤的医者仁心兼职当奶妈。

    安行舸沐浴归来,葛通已经一脸哀怨地抱着孩子在她屋里等着。

    “比生病的你还难伺候!”葛通抱怨。

    他也是第一次带孩子。

    “他咬你吗?”安行舸好玩地戳着安安的脸蛋儿。

    “别这么弄,会流口水。”葛通没好气地说,“养孩子的常识你是一点儿没有。”

    “没事,回家就有奶奶养。”

    十足一个不负责任的母亲。

    葛通有点儿不放心:“晚上能搞定吗?记得一两个时辰喂一次。”

    她笑道:“忘了会怎样?”

    葛通气道:“会变傻子!”

    葛通不信任她,等到康存礽回来又交代一遍才离开。

    安行舸唤住他:“晚上你也注意安全,大家现在都知道动我之前得先除掉你,不然我就是个九命怪猫。”

    他点点头:“知道,回去我就把医馆关了,去山庄让你养。”

    康存礽心里有点儿不是滋味,风聆、葛通、白练、秦蒙蒙、噶了……谁都是跟安行舸一体生死与共,他不是。

    别人是这么看,甚至觉得可以争取他一起对付安行舸;安行舸也是这么看,遇到危险从来不找他。

    “练一下心法吧!”康存礽把她拉过来对坐。

    他想完完整整教她剑法,想对她再好一些。

    她有点儿不想要,偷学是一种本事,真让他教就有点儿欠他人情似的。

    “累了?”他问。

    这个借口可以,她愉快地点点头。

    “那你记一下口诀,改天再练。”他说。

    她亲亲他,不让念。

    他想勾着她时,她又退开了。

    “舸儿?”

    “我有师父。”她说。

    “庄主不会介意我教你。”

    “那也要师父说了才算。”

    他狡诈地换一种说法:“那我教你读书。”

    她没答应也没拒绝,无聊地揪着他的衣襟玩儿。

    他又提出新说法:“那你就当我是说梦话,正好听见了。”

    她疑惑地问:“怎么这么着急,是不是我练得不对?”

    他轻声叹息搂着她:“舸儿,是不是我哪儿做得不好?”

    她仰起脑袋看他,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彷徨无措的样子。

    他也知道自己神情不对,伸手捂着她的眼睛不让看。

    “康存礽,你不高兴吗?我从来没想让你不高兴,你想娶小丫头我就帮你张罗;你想娶我,我就嫁。虽然结果都不太好,但真不是我的本意。”

    他苦笑,这是把他当什么呢?

    她继续明理地说:“如果你觉得为难,那我们和离好了。反正安行山庄大半已经隐匿,谁要算账就来找吧,风扬盟也不一定能找到!”

    他忍不住质问她:“你从来不跟我亲近,是不是就防着我打探消息?你觉得我会出卖你吗?”

    她反问:“师父配合你隐瞒倩倩的事儿,你帮着她不让我知道席长老卷土重来。你俩串通好了,是不是?”

    翻旧帐啊,谁不会!

    谁能是干净的?

    “庄主不想把你卷入其中,这件事所有人都瞒你,不能单单怪我。”

    “可你是相公啊!”

    他可能是有病,她特别地怪他,他竟然是觉得自己地位超然。

    “好,相公以后再不瞒你。”

    他温柔地看着她,她以为他要亲吻,便踮起脚尖勾着他。诶?也行吧,他愣了一下把脸凑过来。

    还没亲到,她便俯低身子哈哈笑,留他一个人无奈。

    他抖一下手臂把她扶起来,好笑地问:“怎么了?”

    她捏着他的唇:“一脸不情愿,你是不是还想吵架?”

    “我们没有吵架!”

    “哼,最好没有!我一般不跟人吵,直接打到他服气。可我又打不过你,只能不理你了。”

    他气得发笑,拎着她抖一抖,像摇小狗。

    “你可真有出息!”

    她不回嘴,淘气地搂着他亲一亲。

    他又要开始教心法,这一次态度更坚决。

    “下次别跑了,我宁愿你跟我打一架。”

    她感动地抱着他,一边又觉得自己对他要求太低。身边人人都顺着她,怎么他一松口,就觉得多难得似的。

    不过,她仍然承诺道:“我答应你好好练功,不走歪门邪道。”

    他是不信的,却说:“我带着你,正道更好走。”

    她不想多一个师父,他便不说“教”,而说“我带着你”。

    她抿着嘴,眼睛里泪汪汪的。

    “舸儿,你还想要什么?不用哭,我都给你好不好?”

    她哭得更厉害了,眼泪迸出眼眶,特别没节制地乱流。有些滑过颧骨,有些滑向鼻翼,勾引得鼻涕也想冒出来。

    她分不清他是真心,还是就喜欢说这些让人感动得乱七八糟的情话。她也不知道他是真的爱惨了,还是热衷于帮助每一个遇到困难的年轻漂亮的女性。

    他从来就是这爱好!

    他拧一块帕子给她擦脸,她邪恶地说:“这么爱干净?哪天拉你去泥地里打滚!”

    他手上动作停顿一下,无奈道:“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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