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门外黑衣人
两位教主纷纷点头,心想,大家已经有五年没见。
不知道各自的徒弟武功境界如何。
在大都比武之前,先聚在一起,可以相互了解彼此,做到知己知彼吧。
两位教主说完,也不磨叽,快步走出客栈。
南时明运起起圣人境功力,双拳之上聚起,墨红色真气,向天挥出双拳。
第六招,烈焰焚天。这墨红色真气如冲天火拳一般,直冲天际。
原来这是拜火教传声记号,其他两位弟子,看到后,会立刻收拾行李赶到。
唐时也运起起圣人境功力,双爪之上聚起,墨绿色真气,向天挥出双爪。
第六招,毒雾逢天。这墨绿色真气如冲天毒爪一般,直冲天际。
原来这是五毒教传声记号,其他两位弟子,看到后,也会立刻收拾行李赶到。
不一会的功夫,客栈之中就多了两人,进来两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
黑色修身练功服,身材修长,长手长脚,一看就是练武的好苗子。
此二人见到南时明就拜,“师父好,我等二人已经把行李都带过来了。”
原来此二人正是南时明收的两个弟子,南景文,南景武。
南景文,南景武,南景琪三人跟南时明除了师徒关系之外,还是南家宗族的本家。
不一会客栈又来了两个十八九岁左右的年轻人,也是一身黑色修身练功服。
虽然身材,没有南景文和南景武高一些,但也是长手长脚,一看也是练武的好苗子。
此二人进客栈以后,见到唐时江就拜,说道,“师父好,我们把行李都带来了。”
原来也是唐时江的两个弟子,唐景龙,唐景虎。
其中唐时江与唐景龙,唐景虎三人除了师徒关系之外,也是唐家宗族关系的本家。
原来这七大门派,武功卓绝,皆有圣人境高手,历朝历代无人敢惹。
与历朝历代皇帝也只是合作关系。
各门派子孙繁多,都是宗族子弟。
在当地根深叶茂,盘根错节,一城一府都是一个姓的本家。
只有御剑门叶家,近年来,本家景字辈年轻一代之中。
只有自己的女儿,叶景璇稍微有点练武天资。
其他叶姓本家习武可造之才更是难找。
后来大都汝阳府,送来赵姓哥俩,叶时城当时不好推脱,也就收下了。
众人各自收拾好自己的房间,各自休息去了。
此时方平背着六转六方鼎,叫着小宝,叶景璇,一起敲开了师父叶时城的房门。
本来方平想要单独前来,又怕被师父怪罪,所以拉来两个好朋友一起过来。
方平把六转六方鼎放在了叶时城面前的木桌之上。
此鼎不一会就烟雾缭绕起来,甚是神奇。
小宝,叶景璇第一次见这宝鼎,惊奇的瞪大了圆眼,说不出话来。
叶时城眼中看着此鼎,思绪万千,连连叹息。
不一会这宝鼎开始吸食众人真气,众人自然而然的,生出护身真气与之相抗衡。
叶时城把宝鼎的来龙去脉跟三人仔仔细细说了一遍,就像当年自己的师父告诉自己一样。
叶时城痛心的说道,
“这些宝鼎,有违天道,造杀孽,起纷争,是不祥之物也。”
说完抽出腰中长剑,运起圣人境真气,就要劈向宝鼎。
小宝在旁劝道,
“师父,虽然这宝鼎是不祥之物,但这样损坏先祖黄帝的宝鼎,似乎不妥。”
“先祖黄帝当日都不曾毁掉,而是掩埋,自然有其中的道理。”
“不如让我拿着,回到凤阳城找地方埋掉吧。”
叶时城收起长剑,叹了口气,说道,
“为师也知道这个道理,可惜你师叔前几日,就因为宝鼎一路跟来。”
“见到你们遇难,出手救你们而死的。”
叶时城说道,
“你师叔一直怀疑,九转乾坤鼎就在方家,所以从凤阳城出来一直跟踪方平。”
“见你们遇难,你师叔自然不能见死不救。所以才丢了性命。”
原来那日,方父传给方平先祖黄帝遗志那日,窗外的两人,竟然是叶时城跟叶时府。
叶时城与叶时府都怀疑九转乾坤鼎在方家,而那日却没有看见。
方平双眉紧缩,刚毅的脸庞,仔仔细细回想起,与方父的生活的点点滴滴。
从未发现方父与自己说过宝鼎的事,也没有东西给过自己。于是说道,
“师父,我父亲从未给我什么宝鼎,也从未说起过。”
叶时城点点头道,
“这九转乾坤鼎非同寻常,不是其它宝鼎可比的。”
“异常霸道,一不小心就会把人真气吸食干净。”
“你与你父亲,现在的功力是很难驾驭九转乾坤鼎的。”
“所以即使方家传有宝鼎,很难带在身边,除非有别的特殊方法。”
大家为叶时府的死,又伤心了一阵,方平虎目含泪。
虽然叶时府有私心,是为宝鼎而来,但还是为救自己而送命的。
天也不早了,小宝拿起宝鼎,三人走出叶时城的房间,各自休息去了。
一夜无话,一大早众人就出发大都。
只需两天即可到达大都。
这一路之上,小宝已经到了第五层宗师境,高兴不已。
天天坐在马车顶御气练功,好熟悉一下宗师境真气的运用。
叶景璇也手握彩凤宝剑,经常抽出来看看,越看越欢喜。
只有那赵景德,还停留在第三层真武境,一点进步也没有。
整天耷拉个脑袋,骑在马上,无心练武。
突然,有两道人影,御气飞了过来。
二人怒气冲冲的样子,挡在方平马前。
方平定睛一看,原来是拜火教的两师兄弟,南景文和南景武。
方平拽住马缰绳,开口说道,
“二位师兄,有什么吩咐么?”
方平等人与南景琪结拜,按照年纪喊南景文,南景武师兄,算是非常客气的了。
而来的两人却不买账,开口便道,
“你小子就是方平,你是怎么欺负我家师妹的?害的师妹天天哭泣。”
原来这南景琪,一直哭哭啼啼,想着心上人方平。
坐在马车上,远远望见,心下烦躁,便经常落起泪来。
被两位师兄撞见几次,便问南景琪为什么哭泣。
南景琪支支吾吾,不好意思说出原因。
只说是因为方平落泪,并未说出全部。
二人以为方平肯定欺负过南景琪,所以前来讨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