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以身相许
褚泽已经不止一次问她,要怎么谢他,让她准确说出来,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心里乱七八糟的思绪乱飞。
这一次苏南鼓足勇气说出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她直言不讳。
“思来想去,我觉得自己也只有以身相许才能报答你,但我想如果我这么说,你肯定会认为我想占你便宜,有意霸占着你妻子的位置不放,所以,我只能说,你有需要随时告诉我,我一定随叫随到。”
男人听着她的一番言论,嘴角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这女人还真敢说,她就不怕自己真的让她以身相许吗?
此刻的苏南怎么都没想到,男人心里已经不像原来那样排斥她,而是已经把她当作生命中的一部分。
苏南把扳指拿在手里,突然有种似曾相识地感觉,那种感觉很是奇妙,具体她也说不清。
褚泽见她愣神儿,沉声问道:“怎么啦?”
苏南慢半拍地回道:“没什么,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晚安!”
她迈步上楼,褚泽看着她单薄的背影,突然有种想要保护她的感觉,这几天他是怎么啦?为什么总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或许是这段时间两人在一起的时间比较久,再有就是经过上次两人一起看电影,在沙发上接吻,一系列的画面在褚泽的脑海中浮现,他嘴角露出好看的弧度。
一连几天两人都忙的不可开交,苏南这几天手术排得也非常满,每次回到家都已经是很晚,不过她学聪明了,每次自己要加班,她都会提前告知褚泽。
褚泽这几天晚饭也都是在外面解决,不是他故意这么做,而是这段时间他们公司有一个收购案,是跨国收购,虽然对于褚氏来说,这已经算是九牛一毛,但褚泽从来都不会打无准备之杖,他从不贸然行动。
a城有名的高级会所,豪华包间里。
褚泽坐在沙发的角落,手里拿着一杯酒,似乎没准备喝,就这么看着红色的液体在手中晃动,他从来都不喜欢受人瞩目。
宋宇身边的女公关眼看着这么一个金字塔顶端的男人,却不敢上前,在这里工作的人都知道,褚泽身边从来没有出现过女公关,他跟其他的富家子弟不一样,从不会轻易跟女人扯上关系,除了那次。
当然那个也是任何人不敢提起的。
一个娇嗔的声音在宋宇耳边轻声说道:“宇少爷,你看咱们都喝这么长时间了,是不是该玩个游戏了。”
她的嘴唇似有若无地擦过宋宇的耳垂,那模样要多浪有多浪,也难怪,这是女公关的基本要求,调情,如果这都做不到,那么你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女公关。
更何况,宋宇身旁的女人是这里的头牌,她接待的人群,非富即贵,要讲究身份,从来都不是随随便便。
做公关一方面是为了挣钱,一方面她们更想趁自己年轻,找一个有钱有势的男人嫁掉,特别是眼前的褚泽。
宋宇两眼放光,“好啊!”
这里玩的玩游戏,是最受这些富家子弟欢迎的,越是有钱越会玩。
褚泽一言不发,仿佛那群人与自己无关,他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苏南的影子,他好奇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几天没见她的缘故。
这几天两人都是早出晚归,各自有自己的车子,所以,很难碰到一起。
房间里静悄悄的,苏南走进客厅,打开了灯,发现男人竟然没在家,可能是在忙吧!这段时间两人很少碰面,她在玄关处换了鞋,关掉了客厅的灯,径自上楼进了自己的卧室。
晚饭,她是在医院里解决的,回家就是睡觉。
包厢里。
宋宇在对着身旁的女人道:“你还有什么能脱的吗?”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女人穿着一条肉色吊带裙,那模样要多欲有多欲。
女人盯着褚泽看了几秒,转头对宋宇道:“宇少爷,我忍心让我脱吗?我可知道你最怜香惜玉了。”
宋宇向来是最好玩的,也是最不按常理出牌的一个人,“如果我说我不怜香惜玉呢!那你该怎么办呢?”
女公关脸色明显不太好看,只是这么一下,作为女公关,她们的反应就是要快,“如果我脱了你们敢看才行啊!”
她深知褚泽不会让女人在自己面前脱衣服,终于,男人开口了,“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走了,今天的单记我账上。”
褚泽从不是一个小气的人,这一晚上的消费最少也得上百万,他眼睛都没眨一下,拿起沙发背上的衣服,开门走了出去,剩下的人也没了兴致。
宋宇看了一眼女公关,“你应该谢谢阿泽,是他救了你,不过你不是每次都这么幸运。”
宋宇不喜欢别人在他明前耍小聪明,他也会点到即止,从不会过了。
“谢谢宇少爷,有时间我请你吃饭,再叫上泽少爷。”
宋宇又何尝不知道,眼前的这位交际花喜欢自己的兄弟呢!但他不点破,只要她做的不过分,他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喜欢阿泽,但他不会喜欢你,我劝你别白费心机了,不如另寻目标。”
只要对方没有恶意,他也不会过分。
褚泽喝了酒,没有开车,是齐盛开车送他回去的,这几天每次回到家都是漆黑一片,那一刻,他感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了没跟苏南结婚前,这个家里只要他自己,整个别墅变得孤独无比。
当他走到玄关俯身换鞋的时候,他的眼前突然一亮,苏南回来了,他快步上楼,想要去看看她,他好像非常想她,可能是几天没见吧!
站在苏南的门外,褚泽抬起的手又重新放了下去,她可能已经睡了吧!
他犹豫了一会儿,终是没能敲响苏南的房门。转身回了自己的卧室。
苏南躺在床上进入了梦乡,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找到了自己的家人,自己的爸妈,她们抱着她哭,她看到自己的妈妈脸色苍白,一点儿血色都没有,那一刻她害怕极了,作为医生,她深深地知道那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