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你还练吗？”
1
“……我想去‘临来寺’，上次没有认真看，这次想认真再看一次。”
她看着对方，
“还有，你不是说，他跟你说过去临来山了吗？所以我们也可以顺便找找他。”
“哦，那，那好吧！”
2
“你是他女朋友？”
“嗯。”
赵丹点点头。
“那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他最近要去什么地方？”
一名女警官问。
“他……”
……
“你见过这个人吗？”
一名警官递给男人几张照片。
“有他背影的吗？”
男人仔细端详着，问。
“这个？”
警官指着电脑上一段视频。
屏幕里，徐军正在操场上带球奔跑着。
“嗯，好像见过。”
“在哪？什么时间？是他自己，还是和什么人在一起？”
“他……”
3
“看来，你是想做‘黑暗使者’！”
秦风望着海面，
“为什么？”
“因为，我只想参加‘肖邦赛’！成为著名的钢琴演奏家！音乐家！”
一个声音回答。
……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孩子！”
唐想已经哭肿的眼睛里散着无助的光，问。
……
“大姨问你：为什么？孩子。”
“因为，我只想参加……”
4
“异灵酒吧”内。
“为什么不把茶拿来？还有酒？”
穿着一身黑袍的姑娘戏虐地问。
没有回答。
方见只呆呆地在吧台里站着。像一个断了电的玩具。
“你哥呢？他在哪？后厨吗？”
唐诗伦倒背着手走到后厨那里，门紧紧关着。
少时，她回到酒吧的木门前：
“这个老东西，该换了。切！”
说完，不见了。
门口处，那台音响默默地，“站着”……
“哥！”
小伙子气愤地走出吧台，
“我们为什么不和她---”
没有回答。
后厨的门，一直没有打开。
许久，
“等！”
里面才说道。
5
“呦二婶儿，这赢了就走啊？”
“哎呀今儿店里有客人，那‘死货’一人照应不来的。明儿我再来！”
“又是女客人吧？担心你那‘死货’不安分？”
“滚！再咧咧看不撕你的嘴！”
“哈哈……”
“二婶儿这半夜的，当心有‘狼’惦记你！”
“是你惦记老娘呢吧！”
“那我陪你啊？”
“滚……”
女人急急地拐出小巷，朝前街走去。
已经看到自家店门的灯光了，只需再绕过面前这道沟。
“这路修起来没完了，害的老娘还要绕---”
女人轻声咒骂着。
忽然，一个影子闪出，差点儿撞上她。
“你---”
女人正想把咒骂从修的路上转到那个影子，可肚子接着就被什么击中，
“哎呦，”
她弯下腰本能地双手捂住那地方，又一下---这次是自己的喉管，“咔嚓”一声……
在她身体还未完全倒下的时候，第三下，女人朝沟里滚去。
“带她去那儿。”
“嗯。”
另一只鸟应着。
……
“初步判断，死者是因路面湿滑滚落在沟里，颈部折断导致……”
法医说着。
“店里有监控吗？”
“没有。这小店，一般都是‘那些人’来，有监控的话人家就不去了。”
“附近呢”
“因为路面改造，可能是碰到了什么线路，所以……”
“你去哪了？这大半夜的。”
唐想走出卫生间，睡意朦胧地问了句。
“陪赵丹去了。”
姑娘把换下的鞋放进一个袋子。
“徐军找到了吗？”
“不知道。”
“快睡吧。”
女人关上自己的卧室门。
“嗯。”
唐诗伦接着把脱下的裤子也塞进了袋子。
6
“因为，我只想参加‘肖邦赛’！成为著名的钢琴演奏家！音乐家！”
“起来了吗？。”
女人敲敲门，
“吃午饭了。你可从没‘赖过’床！从弹上琴以后。”
“妈，我只想参加‘肖邦赛’！成为著名的钢琴演奏家！音乐家！”
唐诗伦望着窗外。
“知道。你想成为音乐家。请您用午膳吧，音乐家！”
7
“你是他女朋友？”
“嗯。”
赵丹点点头。
“那他有没有跟你……”
“没有。”
女孩儿想了想，答道。
……
“如果有人问你，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他最近要去什么地方？你先什么都别说。”
“为什么？”
“因为，”
唐诗论递过水杯……
……
“你见过这个人吗？”
一名警官递给男人几张照片。
“有他背影的吗？”
“这个？”
警官指着电脑。屏幕里，徐军正在操场上带球奔跑着。
“嗯，好像见过。”
“在哪？什么时间？他……”
“不，不，”
男人又摇摇头，
“好像不是？”
“到底见过没有？”
“没有，没见过。”
8
“看来，你是想做‘黑暗使者’！”
秦风望着海面，
“为什么？”
“因为，我只想参加‘肖邦赛’！成为著名的钢琴演奏家！音乐家！”
一个声音回答，
“还有，‘黑暗使者’是什么？”
“它专门负责阻止亡灵的灵魂去到一个世界，而是把他们带向另一个世界。”
“一个世界？另一个世界？是什么？”
唐诗伦也看着海面，
“那儿有只鸟！”
“两只！”
秦风肯定地说。
“两只？明明是一只？！”
姑娘仔细看着。
“两只。‘它们’都是两只！”
“另一只呢？在哪？我怎么没看见？”
“就快来了。”
秦风忽然转过身，
“你还在练吗？”
“什么？钢琴吗？当然！怎么问这个？”
唐诗伦疑惑地也转头看向对方的眼睛。
“不，我问的是，我教你的‘防身术’，还练吗？”
姑娘听了倏地转头，
少时，
“我好像看到了，另外那只鸟……”
9
“爸，市府那边通知我们准备签协议了！”
英阳兴奋地将文件袋递过去。
“鉴定报告有结果了吗？”
老人没有接，只把水壶放进篮子。
“啊？什么？”
男人一愣，
“哦，出来了。”
接着却低声答道，而且还低下了头。
“是吗？”
少时，
“啊。”
“‘啊’是什么意思？”
男人没抬头，但他知道正有一束冷光射在自己身上。
“是！”
这声音，更低了……
“跟我来，给你看样东西。”
书房里。
“你自己看吧。”
英成指指电脑。
下一章 《“那盆花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