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他是充斥人性恶性的公爵2
(前面有文,一直在审核,被卡了—明天看,最好……emmem)
薄西特也没想到他的小鲛人会通过这个废物想到回家的事情,毕竟他可是做了十几天的思想工作。
外面来人将胖男人带了出去,他倚靠在一旁的桌面,目光赤诚地与少女的目光对视。
少女怒不可遏地凝视着眼前的男人,唇色逐渐发白,连昔日平稳的粉色瞳仁顿时粉白交显。
“你说的,你会带我回家,会在这个月十五带我回家。”
暗沉阴鸷的声线从薄西特薄唇中吐出,玩味冷淡的声调性感磁性满满,狭长的眼底尽是阴郁和偏执。
“我说过吗,我从未说过。”
男人像是一个疯子,在少女的面前张牙舞爪地彰显着自己的病态,他咬着少女的耳垂,低声喘气。
鹤弯弯挣脱开他的手,扔掉湖边一切的事物,气呼呼地望着他。
“你个骗子,为什么亲口说过的话都不承认!”
“那时候,你还告诉我,要我只相信你,为什么要骗我,我只想回家。”
薄西特不怒自威,慢慢地来到少女的身边,挑起她的下颌,“为什么要回家”
“这里就是你的家。”
少女明显感受到一阵的恶意,她扒开男人支撑在自己下颌的手,委屈又坚毅地仰视他。
“我要回去,不然族人会担心的,我还要找南南哥哥,南南哥哥在等我回去。”
“人类先生,拜托你,让我回家好不好!”
他听到“南南哥”的时候身子微微一顿,眸光愈发阴冷,直接下水去捕捉少女的踪迹,将她攻围在一圈的地带,嘴唇气得发颤。
“南南哥哥是谁”
他阴鸷地掐着少女的脖颈,往湖边抬。
少女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眼泪吧嗒吧嗒地从眼尾泛滥滴落之际霎时变成粉白色的珍珠滚落在湖底。
少女呜咽出声,喘着气说道:“祖母说,是未来……要当弯弯伴侣的人。”
薄西特铜色的瞳仁逐渐收缩,危险的眯起一条缝隙,嘴唇开合到了诡异的程度。
“伴侣,是吗?”
“西海?”
男人盯着高昂着头颅的少女,单手支撑起她的脖颈,空闲的手温柔地捋着她浓稠的粉色发丝,神色黑暗到了极致。
少女拍着他禁锢着脖颈上的手,眼尾耷拉着怜色。
“送我回家 好不好,我会给你好多的财富。”
“你们人类不是最喜欢这些东西了吗?”
男人俊美的五官自带着一股子的戾气,几乎咬碎了后槽牙,“谁告诉你,我们人类喜欢这些玩意儿?”
“祖母告诉我的,你带我回家好不好,我还没有名字,还没接受族里的洗礼。”
“我会被驱逐在外的。”
天真善良的鲛人在乞求恶性人类的善意,她拉着公爵的手腕。
薄西特凑到少女的眼前,懒懒地收起戾气,眼眸中似有火光稍纵即逝,“那这样是不是回不了家了?”
鹤弯弯抓住他的手,点了点头,“让我回家好不好,我会重重地报答你的。”
薄西特斜睨了一边的门阀,摇着头,“不可以哦,你不能回家,只能待在这里。”
少女望着他,眸中光亮瞬间降落,使劲地摇头,“不要,我要回家,要不然我会成为族里的罪人。”
“你为什么要骗我啊,我什么都没有,明明说好十五送我回家,为什么”
少女梨花带雨地凝视着他,眼尾捎着着的红晕逐渐顺着珍珠滑落在池水里,漾开一圈圈的水波。
薄西特反手撑着少女的腰肢,细长的手指抚摸上少女腰部的鳞,惹得少女的浑身战栗。
他咬住另一只手的手套,白色的手套从他的牙尖扯出,单手拿起手套塞进少女的嘴里。
顺势而为地拉着少女的双手,将她摁压在靠岸的湖边。
少女肌肤与冰凉的地板接触,鱼尾腾起,想要拍掉压制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薄西特狭长的眉宇缓缓抬起轻佻的情趣,弯着腰肢在少女的耳边,撕扯着她耳朵上方的犹如丝纺织而成的鳍。
“十五回不去了,小鲛人是不是能一直待在我身边了”
“你和我说,你没有名字对吗”薄西特挡住了笼顶,更像是俯瞰,他的嘴角噙着笑,萦绕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我给小鲛人取个名字可好”
少女拼命地用舌尖抵着手套,她不要被取名字,祖母说,她的名字只能是南南哥哥取,这是规定,她不要被他取名字。
薄西特看着少女的脖颈泛红,嘴唇不断地蠕动。
他沉着脸伸出手,用拇指陷入少女的口腔,摁压住即将溢出来的手套,抵着她的舌面上。
“小鲛人,你不可以反抗我。”
少女的腰身被他膝盖抵着,鲛尾酸软完全无法发力,他似乎在参透着鲛人的敏感点和弱点。
冰凉的指骨摁压在她的腰上,从鳞片上琢磨而上,胸口此起彼伏,男人眼眸微沉。
手指陷入少女的脖颈,轻而易举地引起了少女的敏感点,让她不免想要躬着身子。
“弯弯,好不好”
他笑得让人一身虚汗,少女拼命地摇头,手从他的掌控下挣脱出来,推开眼前的男人,游到距离他的最远处。
她赶紧掏出嘴里的手套,扔在一边,细长的眉梢微微上扬,眼帘下拉。
“不准给我取名字!”
“你不可以给我取名字!”
薄西特在水池里游刃有余地朝少女走过去,漫不经心地触碰她的脸颊,却被少女一把打开。
“你想干嘛!”
“我不要你给我的名字,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少女不满地朝他大吼。
“怎么,还想让你的南南哥哥给你取名字”薄西特皮笑肉不笑地凝视着她。
少女委屈地看着男人,嘴角绷成一条直线。
“本来就是该南南哥哥给我取名字,人类怎么可以给我取名字!
人类先生,你撒谎,你就是个言而无信的人。”
薄西特一步步逼近少女,声音愈来愈冷冽炽热,像是一团火焰燃烧得少女无路可退。
“我怎么不可以给你取名字”
“你必须接受,弯弯,对吗?”
少女不理解地摇晃着头,抓着脖颈上的项链,“不……不要。”
“祖母说过,南南哥哥才是我的伴侣,你不是……南南哥哥回来找我的,他一定会来找我的。”
“过了十五了,南南哥哥一定会来寻我的。”
少女视若无睹地喃喃道,完全将薄西特置身事外。
“十五!”薄西特阴恻恻地说着,嘴唇被气得颤抖不已。
随即撒手离去。
皇宫内,酒林肉池,酒红色的葡萄酒灌满了整个水池,红烛燃烧,空中不时飘散着零散的花瓣。
薄西特站在门口,飘扬的帘子遮挡了大半的风光。
那深红色的池中鲛尾上摆,在不断地躲闪。
他敛去眼底的冷森,“国王陛下,我想知道一些事。”
寻欢作乐的国王听到熟悉恐惧的嗓音,急匆匆地拿起旁边的裤子穿上出来。
他的身上还充斥着浓郁的涩情气息,让人闻着好生难受。
“什么事情啊,薄西特公爵”
“鲛人。”
一听到鲛人,国王便浑身都是劲儿,眼里色欲满满,“薄西特,你也想尝尝鲛人的滋味儿”
“鲛人比我们人构造还要简单一些,不过它们的滋味儿那才是绝,要不……我把那玩意儿给你试一试”
国王瞅了瞅薄西特的神色。
肉眼可见的黑沉,只见薄西特掀开慵懒的眼皮,说道:“月十五是什么日子”
国王思忖半分,也不清楚,随即转过身掀开帘子去问鲛人。
薄西特听到了鞭子抽打在肉皮上的摩擦声,划拉的一沉,让听者惊心,他也是皱了皱眉。
不一会儿,国王便笑嘻嘻地从里面走出来。
“月十五,是鲛人族幼年鲛人——成年的洗礼期,也是伴侣择选,取名的日子。”
国王说完之后,看了看薄西特,“对了,薄西特公爵,你问这个干什么”
“难不成,你也抓到了鲛人,还是想去这日子抓踏们”
“要是你去抓它们的话,也给我抓点年轻漂亮的鲛人回来,我这个鲛人要死不活的,一点都不带劲儿。”
薄西特眼睑下拉,古铜色的瞳仁张驰着邪气和愠怒。
国王见状也不敢说下去了。
他望着薄西特远去的身影,嬉皮笑脸瞬间面无表情,摆手命令一旁的骑士。
“去查查,我们的薄西特公爵问鲛人想干什么”
“可不要让我发现他有什么隐瞒我。”
“那我就要有借口了……”
一路骑马快奔到所属宫殿,推开层层门锁,瞥了一眼还在一旁戴罪的胖男人。
从门缝挤出来的月光照着男人半边脸,一边湮没了另一面的表情。
噤若寒蝉的胖男人跪在地上,提心吊胆地仰视,窥探到薄西特俊美非常的脸透着丝丝青白之色。
这般森冷,只让人觉得诡异非常,他浑身只剩下皮肉在抖动,牙齿紧咬。
“告诉我,你还告诉谁了”
胖男人当然知道他说的什么事情,赶紧磕头。
“公爵大人,这事我跟别人都没说,您就看在我叔叔在这里当了这么多年总管的份上,放了我吧!”
他笑出了声,在阴森的古堡里透着一股子的邪气。
慢悠悠地褪下手套塞在胸前口袋,随即毫不犹豫地拿起一侧的长剑刺穿了胖男人的心脏。
“忘记告诉你了,你的叔叔就在下面等你。”
他擦了擦手后,从胸口前拿出手套重新戴上。
鞋跟在光滑坚硬的地板上哒哒哒地跺行,在幽深的环境里散发着戾人的气息。
囚笼房里,
少女手撑着下颌,望着天空上的星空,手不断地摩挲着脖颈上的珍珠。
听到门嘎吱一声清脆地被打开,少女猛地抽身回看。
薄西特松弛地走到池边,蹲下身子看着被月光照得清丽无双的少女,“弯弯过来。”
少女不喜欢他给自己取的名字,皱眉摇头,“我不要,我不是弯弯!”
他俯瞰了少女几眼,一脚踏入池水,沾满泥泞的鞋跟一进入,泥灰在清澈的池水中涣散融合。
少女看着男人要靠近自己,快速地游走在池里,薄西特面无表情地扫视着她,慢悠悠地褪下手套。
他又站回了湖边,拿着树枝上的毛巾擦拭水分,从胸口掏出遥控器,红点一碰。
潜游在池水里的少女猛地抽筋,她浑身麻木酸软,电流从指尖从头顶贯穿入她的体内,让她猝不及防地一软。
少女眼神迷离,身子颤抖不已,意识早已偏移到了海外。
胜利者看着电流的消退,这才慢悠悠地来到水里,托起少女的身子,偏执缠棉地抚摸着她的鲛尾。
将她脖子上的项链扯下来,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都说了,让你过来,弯弯,怎么就不听我的话。”
“你该相信我的。”
他轻声密语。
少女还处于耳鸣当中,男人将她抱在怀里,亲吻着她的额头。
磁性嗓音温润了大片的冰川,却痴情又低迷。
“月十五是弯弯的成年日子。下次给弯弯补上。”
少女再次清醒过来,心有余悸地感受到身体上的不适,以及当时电流涌入身体里的恐惧感。
她躺在一侧的池边,她不解地看着周围,空无一人。
她下意识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可手里的触感让她猛地低头查看。
以前的珍珠项链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条银质的环形小细项圈,她扒拉着项圈。
那东西却紧紧地囚着她的脖子。
“不要……把项链还给我……不要!”
少女趴在岸边,痛哭的拉扯着项圈,坚硬的项圈磨砺着脖子,红肿的痕迹,让她疼又难受。
“人类……人类先生……把项链还给我!”弯弯妄图打开这项圈,却无济于事。
“不要,我不要这个!”
弯弯从水池里爬出来,本是粉白色的大尾巴越来越粉,地上的尖锐的石子划破她的鲛尾。
男人刚进来就看到少女匍匐在地面。
熠熠生辉的鲛尾在地板黏稠推行,可怜又无辜地摆弄着,少女的双手颤颤巍巍地撑着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