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监狱风云20
“有病。”鹤弯弯被他咬的很疼,她嘴里直接吐出一个词,毫不犹豫。
男人盯着少女的侧脸,褪下上衣,露出精悍的胸膛,鹤弯弯的脸颊被扳了过来,能够直面地望着他。
少女再一次被他胸前的纹身所震撼,她猝不及防地跌倒在地上,眼神充斥着被惊讶地冷色,满脸都是畏惧的色彩。
“你……你……”她被吓得说不出来话来。
男人似笑非笑地蹲下身子,攥起鹤弯弯的手腕,将她被捆住的双手放置于自己胸口上的眼睛处。
“怎么,害怕”
“别怕,1006,这是圣经中的天使。”
他一句句的话说了出来,让鹤弯弯惊愕失色地抬眸凝视着眼前被迷雾掩盖的脸颊。
“你怎么好意思纹这个”
鹤弯弯手都在他冰凉的肌肤上打颤,她想要缩回手,可是男人偏偏不如她的愿。
“听说,正义会压倒邪恶,那我便纹了这天使,倒是希望他有点用处,让他带着我——完成实验。”
一字一顿,字字诛心。
他对任何事物都是带有目的性,利己主义。
鹤弯弯望着他的面孔,竟然为了这场盛宴决意纹上令他厌恶的天使神明。
“你真是玷污了你这纹的天使。”鹤弯弯作呕地盯着男人,目光坚毅又讽刺。
“1006,鹤弯弯,我真想一把掐死你,你总是令我生气。”
他的声线雕刻上了几分愠色,漆黑的眸子透着迷雾,捡起地上的浴巾,死死地拴住少女的脖颈。
“你想干什么!”鹤弯弯垂眸落在脖颈上的浴巾。
“只是给你洗洗脖子,1006,你……在……急什么”
“我只会折磨你。”
男人甚至带着调侃的语气说着话,眼前的少女真像一只炸毛的小猫咪。
男人眸色如常,平静地给鹤弯弯擦拭完水渍后,给她套上了一件宽大的衬衫,她此刻处于真空状态。
男人将她放置在外面的长椅上,她的手脚仍旧被捆住。
鹤弯弯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响动,忽而转头迎上刚踏入房门的银发男人和长发男人身上。
银发男人和他顿足在门口,两人纷纷若有所思地看着眼前的娇小犹如女人的鹤弯弯。
还是长发美男最先开口,他也没上前查看,只是瞟了一眼衬衫那凸起——没有束缚的胸。
“1006,你……女的”他挺震惊地上下扫视着那长椅上白皙嫩红的长腿,眼里波光粼粼,一时间也入了迷。
见她没说话,银发男人也按捺不住询问,声音略微有点哑,但仍旧很冷,好似比以往还要刺骨。
“女人啊……怎么就没发现呢”
鹤弯弯现在不说话就是最好的选择,她被两人灼热的视线盯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
“秦……秦哥”长发男人突然喊了一声。
鹤弯弯目光抬起,落在裸露上半身的男人,抿着唇,而娇小的身子微微打颤。
“秦哥,你早知道她是女的了吗”
“按您的习性,一旦发现女的,您是不留在身边的。”
“您到底想干嘛”
“既然她是极好的人体实验品,为什么还留到这麽久”
银发男人也不愿意相信这样的事情,和长发男人一人一句的击溃着秦猎的防线。
鹤弯弯听着他们的对话,只觉得他们很冷漠,很无情,将人的生命当做儿戏一般谈论在嘴边,丝毫没了人性。
而少女眼前的秦猎没有说任何的话,瞟了他们一眼,拿起柜子上的烟。
呛鼻的烟味在燥热的浴室里充盈,漫入鹤弯弯的鼻腔中。
因为距离秦猎比较紧,她甚至能感受到男人身上的情绪以及那沉重的喘息声。
“滚出去。”
他将那根刚放在嘴边的烟精准地扔在他们两人的位置,语气很不友善。
鹤弯弯最后是被男人抱着进入了一号房间,被男人扔在了床上。
“穿好衣服,准备人体实验。”男人若有所思地凝视着少女,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
鹤弯弯很不是滋味地瞟了这个人一眼,她手脚上的绳子被解开,床铺上的衣服规规矩矩整齐地放在一边。
她背过身子,快速地穿好衣服。
~
散发着渗人气息的实验室,熟悉又畏惧,里面充斥着气味过重的消毒水味道。
冰冷的仪器上刀具锋利尖锐,注射器的针头也是格外的大和粗壮,墙壁铁柜里的玻璃罐的蛇在向着外人叫嚣。
鹤弯弯脚步一踏入这里,就感受到了猛烈的刺骨感,比上次进来的还要冷冽危险。
门口受着其他人,而七号和五号夹着少女的肩膀进入这里。
前面正在准备试剂的秦猎摆了摆头,示意将鹤弯弯放在一旁的冰床上。
鹤弯弯眼帘里是一张巨大的冰床,冷飕飕的空气从脚底窜入她的脑子里。她被两人强制地绑在了冰床上。
她挣扎的时候看到了角落处标着“失败品”的长玻璃罐子,里面还有正在喘息的正常人。
她被吓到了,手脚扳动着石床,绝望地注视着银白色的天花板,嘴里不断地骂着他们。
“你们这群疯子,放开我,放开我!你们会不得好死的。”
“秦猎,你会遭天谴的,你们都是杀人犯,都是疯子,以人体为代价做你的那个破玩意儿,你在完成谁给你的遗愿啊!”
“一切都没有目的性,你就是个纯粹为了刺激的杀人狂魔!”
“…………”
少女喋喋不休,银发男人和长发男人似乎司空见惯地站在一旁,波澜不惊。
可是秦猎拿着试剂的手微微一怔,他透着铁皮镜子瞟了一眼冰石床上的少女,梨花带雨,真是娇弱又胆小。
和当初见到的一模一样。
感情的种子已然萌芽,翻动的轨迹让他心绪不宁,一个不留神他打破了刚刚调配好的试剂。
那一滩青绿色的液体霎时弥漫开来,在消毒味极重的实验室里散发着恶臭。
“试剂错了,晚上再进行实验。”
男人眸子低垂,凝着漆黑的眸子注视着地上一滩废弃的药水,他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