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古宅大院里的他们10
短短一句话,让鹤弯弯避之不及,她不敢回头,只觉得男人就站在山腰上盯着她。
鹤弯弯身子麻木,脚在地面走动,而脖颈处发寒,像是一只毒蛇趴在自己的脖子上,对着自己吐着蛇信子。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男人不知何时从背后揽住了她的腰肢,往回拖。
“恩人,想去哪里呢,明明这里才是我们的家,你却贪心地想出去找其他人吗?”
“放开我,放开我!!!”
她张牙舞爪地咬着男人的手臂,可惜男人似乎感受不到痛感,还在对她笑。
笑得妖孽。
谁也没想到这张完美无瑕的精致少年会有这样偏执病态的执念。
季砚挟持着娇小的身子往竹林走去,不给她留一点念想。
“弯弯,和我在一起不好吗,明明我长得无可挑剔,你不该不喜欢,对吗?”
“我说过,你逃不掉的。”
他笑得像个妖精,泥沙之中,拖着鹤弯弯的肢体往后移动,鞋底在粗糙的沙粒上划拉可怖的痕迹。
铃铛晃动的声音在竹林里发出诡异的声响,他轻松地揽住她的腰肢。
慢慢地,又带着折慢意味地将她往后移。
带她进入难以逃脱的地狱。
她被锁在了屋子里,男人将她扔在床榻之上,温柔地给少女的双手上了红色丝带,将她置于一边。
他站在床边,盯着少女鞋子上的泥泞,嘴里轻笑阵阵,犹如恶鬼在疯狂炫耀自己的战利品。
“鞋子怎么脏了,我的小妻子?”他若无其事地询问,此刻倒像是质问一般。
季砚的眼眸凝视着床榻上的少女,随着身子的摇晃缓缓蹲下身子。
“别碰我,季砚!季砚!”少女有点心慌,面前的男人又陌生又熟悉,偏偏让她害怕地想钻入一个土里面去。
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擒住她的右脚腕,季砚似乎不嫌弃少女脚腕上的泥污渍。
白皙的指腹一点一点地抚摸掉少女脚腕上的脏东西,眼神微微抬起,泛着瞳色的狐狸眼底浮现一点点的欲色。
他漫不经心地脱下小姑娘脚上的鞋子,任凭鹤弯弯如何反抗都无济于事。
他站了起来,走到床边,取出抽屉里的打火机,再多了一张纸,助力燃烧。
通红的火焰在地板上燃烧,鞋子一寸一寸燃烧起来,落下的只有坚硬的泥泞。
少女盯着那火红的烟火遮盖住了男人的面容,他的面容与火色相互交合,她似乎看到了男人对她在笑。
是那种阴森森的笑……
他走到少女跟前,蹲下身子,手里把玩着鹤弯弯的白玉小脚,眼神轻佻薄怒。
“小妻子,我这里可没准备你的东西,下一次,烧掉的估计就是你身上的衣服了。”
鹤弯弯下意识的脚一缩,可被他一拉,差点滑在床沿,手腕被丝巾勒得很疼,她眉宇一皱。
男人弯着腰,抬起她的脚踝,死死地在她脚踝处咬了一口,血印子看起来格外瘆人,甚至血液一股股地顺着咬痕流了下来。
少女疼得想揍人!
她蹙眉抬眸与男人对视,嗜血的眸子着实把她吓了一愣,但还是颤颤巍巍地说出话。
自己一直待在这里永远不是个好办法。
“我们再商量好不好,季砚,你阿爸说的不对的,你和我都去a市好不好,我不会逃得,我会好好和你在一起的,实在不行,我们可以领结婚证。”
男人轻笑,嘴唇弯起一个漂亮的弧度,嘴角的血液更是衬得他诡异至极,他弯腰在少女的耳边轻声道。
“弯弯,我没阿爸的,我是被领养的。”
他说话轻飘飘的,目光落在少女震惊的眉宇上,缓缓给她抚平,“小妻子,我不信你的。”
男人俯身而上,颠鸾倒凤,携云握雨,一夜缠绵。
“小妻子,再过一天,我就和你去城里,就一天,我答应你了。”
男人声音很是沉闷,长发汗珠顺着性感的喉结落在少女的锁骨之上。
我要我的情蛊完完全全融入你,我要像个上帝全视你的世界。
余晖的光色在迷雾之中播散那些阴霾,透过窗缝,照在少女皎白的小脸上,微微泛着红晕,脖颈上的红星点点。
甚至她僵硬地伸出手,手臂上更是密密麻麻,像是被一群蚊子给袭击了,她酸软地爬起床,堪堪穿着衣服。
她脖颈上的玉佩似乎在跳动,是温度的跳动。
她也看到了自己肚脐上的红色胎记消失不见,她愣了愣。
嘎吱一声,男人端着粥推门而入,
他的长发变成了短发,随性的发丝落在他的眉宇间隙,穿着一身普通的t恤走到鹤弯弯跟前。
少女慌神,可瞬间反应过来,哽咽地看了看男人,有些后怕,“我肚子上的东西呢?”
“就是你口中的蛊虫呢?”
季砚闻言,吹了吹热粥,露出礼貌性的微笑,好似一个陌生人。“弯弯,我昨晚说过的,再等一天。”
“当然,快过去了。”他望着余晖落下,转头看着鹤弯弯。
“什么意思?”
“弯弯,你不是想学习吗,我同意你了,我们明天就走。”
少女迟疑地看了男人一眼,有点不相信:“真的?”
“真的。”
喝了一口温温热的粥,鹤弯弯也拿男人没办法,只好被他圈在怀里。一口一口地喂养着。
清早,
这边的天气总喜欢下着小雨,淅淅沥沥的声音在竹林里散开,男人将少女背在背上,下了山。
她回头凝视着这座山,很高,而路程似乎很长,但是男人却不费吹灰之力地背着她轻松下山。
“弯弯,别凝视过去,不然……我还会带着你回来的,甚至一辈子都出不来了。”男人似乎感应到了少女身子的偏移,嘴里含着笑,阴鸷的眸子闪烁着狡黠。
下一次带你回来,那弯弯肯定是背叛了我,背叛了的人肯定是要受到惩罚的。
鹤弯弯听后,紧紧地靠在男人温热的背上,山里的寒气似乎浸入她的肌肤。
好像……好像有一种感觉。
背着自己的人好似不是季砚,而真正的季砚在山里,在树林里,他正盯着鹤弯弯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