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古宅大院里他们8
少女甚至都能看到那一幅画像里,男人对她笑,在黑夜的笼罩下,鹤弯弯背后发凉。
她摩挲着墙壁,赶紧离开这里,跨过古宅,似乎联系开始发生改变。
因为这边的宅子不似其他地方,这个地方的房子往往是比较聚集的。
排兵布阵,似乎有着特别的布阵,只留下一小道的路通往,幽长的路更是让人升起了无端的敬畏和恐惧。
天色逐渐暗沉,鹤弯弯在路上走着。
直到远处的吆喝声,她才缓缓回神,黑幕中一丝丝雾气升了起来,一阵寒气侵袭着她的神经和肌肤。
那声吆喝听不清,她总感觉大半夜有人吆喝有点问题。
再加上自己刚刚跑出来,神经紧绷着,浑身都快软了下来。
这种感觉就像是远古的召唤和地狱的袭击,让她头皮发麻。
雾气之中,远处的声势浩大,那是迎亲队伍,那些人簇拥着一座神秘的轿子,轿子里面坐了一位人。
随着铃铛的响动,
她猝不及防地后退,差点没在门槛处跌倒。
她甚至都能看到那座轿子向自己走来,诡异的气氛渲染在这片古镇之中,她惊恐地转过身子往后跑。
不知道跑了多久,神经已然麻木,她似乎有点呆滞在原地。
意识回笼,目光愣了半分,自己怎么……怎么跑到野外来了。
明明她没有跑很远,没有跑很远
野外的黑夜很宁静,她想要走出去,月色落在雪白的肌肤上。
那些杂草很高,足以遮挡少女的视线。
她手脚被刺骨的寒风冻的有些发红,她心惊胆战地慢慢拨开草丛。
接下来的画面直接将她被吓倒在地上。
惊恐地凝视着眼前令人窒息的一幕。
皎洁的月色下,男人穿着一身深红色的婚服,在黑夜里显得格外狰狞可怖。
那柔顺的长发随着清风摆动,他的手里提着红灯笼灯,泛红色的灯光由下至上地照着他的下颌。
仿若从鬼界出来的厉鬼。
他嘴里噙着病态的笑意,蹲下身子,因为动作的摆动,脚上的铃铛在响动。
冰凉的指尖触碰着她的腮帮,在她的脸颊上游走。
“我的小妻子,我们……终于……终于见面了。”那种得逞又张扬的笑意在嘴边鼓起,缠绵的嗓音饱含深情。
可是却把鹤弯弯给吓晕过去了。
鹤弯弯的身子在黑雾侵扰下被人抱起,铃声响起,摇晃不断,似乎路程很长。
男人抱着昏睡的鹤弯弯上了山。
他在月色下微微偏头,露出一丝偏执的冷意笑容。
鹤弯弯醒来的时候,身下柔软的床榻让她愣了一下,莫名的恐惧让她猝不及防地摔落到了床下。
“醒了”
轻盈的踩踏声,男人款款而来,盯着摔落在地的小姑娘,将小姑娘扶了起来。
少女目瞪口呆地望着他,不由自主地踉跄几步。
眼前的少年跟她年纪相差不大,面若桃花,五官精致,桃花眼看向人的时候带着一丝凌冽和危险,像是一只狐狸又像是一个恶魔。
他是黑色亮丽的长发及腰,穿着不知名的民族服装,红黑相间,露出白皙的胳膊,头和脖颈处戴银饰。
他的手上和脚边还佩戴着银铃铛,身材伟岸。
“你……你……你是梦里的人!”鹤弯弯强作镇定。
他靠近鹤弯弯,轻声说道:“别怕,小妻子。”
“我是季砚,你的丈夫,这不是梦,是现实,我带你回家了。”一字一顿,偏偏被他说得如此动听。
“回家”
葱白的手指拉扯着鹤弯弯柔软细嫩的腰肢往自己的怀里带,随着脚底的铃铛晃动。
“我家不在这里的,这是哪里!”鹤弯弯没想到自己被吓晕了之后自己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季砚清冷的脸上浮现笑意,盯着面前束手无策的鹤弯弯,他微微俯身亲吻她的唇角。
蜻蜓点水。
“嗬,我说在这里便是在这里,容不得你驳斥。”男人强势霸道地回复。
鹤弯弯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抗拒男人的靠近。
“你是梦中还是画像的人,我跟你没任何交际,你凭什么带我来这里,你到底是谁!”
要带也是另一个疯子周行添来这里。
鹤弯弯被愤怒和无助冲昏了头脑,现在的她无异于以卵击石,毫无用处。
男人压住鹤弯弯四处挣扎的四肢,黑影下压,咬破了鹤弯弯的唇角,渗出鲜艳的血珠。
“我的小妻子,我不允许你反抗。”
“疯子,滚呐,放我回去!”鹤弯弯还要完成任务呢,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方来了。
看这间房子全是竹子堆砌而成,这他妈的肯定是山郊野外了。
“回不去了,小妻子。”暧昧不清的嗓音低沉愉悦。
“我的蛊虫说,我和它都很喜欢你,你只能待在我身边,而那个男人他会付出代价的。”
季砚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迷的笑声,禁锢着她的双手,微微向自己的怀里带。
牙尖落在她的耳垂,三分戾气七分情欲浮现在他的眉宇。
“但是此刻我更喜欢你在我怀里颤抖的样子。”
鹤弯弯被他这一咬,蹙着眉,咬着下嘴唇,“季砚是吧,你真是个混蛋!”
季砚不怒反笑,掏出系在腰间纽扣般大的玉佩,系上了黑色的金丝线佩戴在鹤弯弯的脖颈处。
似乎那一刻,鹤弯弯肚子上的蛊虫开始与血液循环,开始振动。
“你给我戴了什么!”
“护身符。”他脸不红心不跳,平静地看着玉佩里血液的跳动。
“给我这个干嘛,取下来!”鹤弯弯双手被禁锢,气的她恨不得吃了眼前人的肉。
自己刚从虎穴逃出来,现在又进了狼窝,真是服了。
季砚瞬间在听到鹤弯弯的话那一刻眼神倏然肃然,怒气冲冲地掐住她的脖颈,掌控欲十足的他眼里带刀。
“你闭嘴,你取不下来的,注定是你的。”
鹤弯弯只觉得这个玩意儿带上以后,自己的脖颈像是被人用针刺了一下,有个东西钻了进去。
“季砚,我还得学习呢,要不你放了我吧,我大学毕业后一定和你结婚,或者你把我送回去,我和你住在一起,你别把我一直锁在这里好不好”
鹤弯弯开始她的画大饼之路。
季砚手缓缓放下,语气讽刺:“小妻子,阿爸说,女人书读多了,男人会留不住的。”
鹤弯弯:去尼玛的。
鹤弯弯缓和好情绪,轻声道:“怎么会呢,你阿爸一定是骗你的。”
“阿爸不会骗我,但是你会。”季砚像一只精明的狐狸,眉宇赶着冷意。
季砚扫了一眼鹤弯弯的脸颊,视线落在那张机灵的大眼睛,饶有兴趣地用中指止住她的唇瓣,眉眼含笑。
“鹤弯弯,我的小妻子,不要太聪明了,还有很多的事情你想得太简单了。”
鹤弯弯盯着男人强势又轻蔑地看着自己,自己就像是囚笼里的金丝雀,被看的一干二净。
她被季砚锁在了房间,她尝试过丢掉脖颈上的玉佩,可那东西,她只要有脱离的念头,她的肚子像是蚂蚁噬心般难受。
真是神他妈的保命符,鹤弯弯觉得就是一个祸害。
“季砚,你到底想干嘛,为什么我取不下来玉佩!”鹤弯弯摸索着房间的摆放,捶打着木门。
他懒散地推开了门,铃铛声却似魔音贯耳让鹤弯弯心微微一颤,季砚手里端着黑色稠密的汤药。
“小妻子,闹也闹够了,该喝药了。”他越是温文尔雅,让鹤弯弯越觉得虚伪冷冽。
“我又没病,我为什么喝药!”鹤弯弯闻着苦涩的汤药,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季砚笑了笑,漫不经心地将药放在桌子上。
男人好整以暇地靠在桌边,眼里带着调侃,“去除你身体里的污秽。”
“你跟他睡过,我恶心他,心疼你。”他倒是把话说得很漂亮。
“季砚,这不需要喝药的。”鹤弯弯尴尬地凝视着他。
季砚端起汤药,擒住她的脸颊,侧脸微微靠拢,与之相贴,“我的小妻子,你怎么能忍心让我难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