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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滑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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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老乡告辞了,程榛喊小机器人儿:“给我炒一锅栗子。”半个小时后,程榛抱着热乎乎香喷喷的栗子吃。想那么多干什么呢,吃饱了最开心。

    程榛吃完栗子吃樱桃,吃完樱桃吃芒果,吃完芒果她又去练功。练完功,她又拿了个毛血旺,配着米饭,嗯,开心。

    这也就是她练武消耗大,要不早就胖的不得了了。

    之后天冷了,程榛和张静宁去了公安局澡堂,收票的还真是周琴。

    程榛她们俩打算开个单间,拿出两张票,说:“单间。”

    周琴哼了一声,说:“单间两张票,两个人四张票。”“我只听说个开单间要两张票,我可没听说过两个人不能用一个单间。”

    周琴不依不饶,“单间就是单人间,两个人就得四张票。”

    这时候澡堂子里出来两个阿姨,一个说:“小周,你这就不对了,我们刚才进去可没说收两张票。同样的人怎么两样对待呢。”

    程榛把两张票拍在桌子上,说:“听见没。”周琴不情不愿的给了他们一个单间的牌子。

    程榛拿了牌子,和张静宁对着俩阿姨说:“谢谢你们。”“不用谢,快去吧。”“好,那我们进去了。”

    进去女澡堂子,就是一个换衣间,房间里全是柜子。

    程榛和张静宁打开一个柜子,把衣服脱了。把除了洗漱用品之外的东西,全都放到柜子里,锁上门,自己拿了钥匙。

    他们往里走,一边是大池子,一边是三个单间,一个女人过来,看了她们的牌子,指着一个单间说:“这间,去吧。”

    即使是单间,也有个小池子。还有淋雨的管子,但没有喷头。

    张静宁直接下了池子,说:“能泡两个人,你也下来啊。”程榛看了看,说:“换着来。”

    她先冲淋浴,没有莲蓬头的管子,出水就是直直的一条,打在头上,还有点儿重。

    她洗过之后,跟张静宁换了位置,自己下去泡。

    等她们俩头发干了,出了澡堂子,已经七点多了。

    就这样,她俩时不时的去澡堂洗澡,偶尔张静宁也在木材厂的澡堂子洗完了再回来。

    又是月底,很快要进入十二月了。程榛走在雪地上,穿着小机器人儿给做的大毛靴子,踩过雪咯吱咯吱作响。

    上班路上,岑瑜归走在程榛身边。陆丰年去送张静宁了,毕竟张静宁走在雪上,特别爱摔跤。

    岑瑜归边走边说:“后天周日,咱们去滑冰吧。”程榛问:“去哪儿滑啊?”“出了县城,西北方向又个湖,走路也就十分钟,大家都在那儿滑。”

    程榛皱眉,“可是我不会。”“我会,我教你。”他看程榛还在犹豫,说:“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程榛又想了想,才说:“好吧。”

    第二天,程榛穿的厚厚的,帽子也戴的厚厚的,还带了棉手套。岑瑜归过来,问:“吃饭了?”“嗯。”“那咱们走吧。”

    程榛围上围巾。说:“好。”

    两个人咯吱咯吱的走到县城外头,转上小路,又走了一会儿,这边的有一个大湖,早知道去什么小溪割芦苇,种什么芦苇。这儿的湖一边儿,全是芦苇。

    芦苇摇曳,好看。程榛决定走的时候弄一抱走。做帘子。

    上了湖边儿上,程榛才看见有不少人知道在这里,主要是年轻男女和小孩子。

    程榛看了看冰,得有一米厚吧。

    岑瑜归打开一直拎着的袋子,是两双冰刀鞋。程榛没想到他真的带了冰刀鞋。她还抱着希望,是小孩子的冰车或者打出溜滑那种。

    他说:“来,穿上,试试。”程榛接过冰刀鞋,是棕色的皮鞋,冰刀有些长。程榛穿好鞋后,岑瑜归检查了一遍,说:“走,咱们下去试试。”

    岑瑜归拉着程榛的手,程榛慢慢的往下走,鞋子接触地面的一刻,程榛就感觉要摔。果然,啪唧一个屁蹲儿。

    这也太滑了,程榛表示站站不住。岑瑜归把她拉起来,说:“你的脚,八字形站。”这个能理解。程榛站好了。“抬起右脚,重心往左脚移动。”

    一抬脚,吧唧,又是一下。

    岑瑜归笑一下,说:“我拉着你,慢慢挪,别怕,我会保护你的。”程榛听了这个话,真的慢慢挪动重心,快摔倒的时候,岑瑜归就会托着她的胳膊。

    摔不了了,程榛就胆子大了,自己也能站稳了。

    然后岑瑜归教他:“脚向后蹬,别怕,对。”他始终在旁边守着,程榛一有摔的迹象,就去拽住她。

    即使如此,程榛还是摔了好几下。

    一个小时以后,程榛已经慢慢能滑了。再练习了一会儿,等她真的滑起来,程榛有一种飞翔的感觉。

    大冷的天气,程榛真的滑了一圈儿,回来一看,自己手心都冒汗了。紧张,刺激。

    她能滑了,岑瑜归就牵着她慢慢滑,两人滑一会儿,歇一会儿。

    玩儿了差不多有三个小时,程榛从滑冰小白进阶为滑冰新手。

    等他们走回岸上,程榛脱了冰鞋,才发现脚有点儿冻僵了。这冰鞋,毕竟没有自己的大毛鞋子暖和。

    她把鞋子换回来,跺跺脚,冻僵的脚慢慢回暖。岑瑜归收拾了东西,两人相携往回走。

    程榛这才想起自己要弄些芦苇回去,她要去折苇子,被岑瑜归拉住。岑瑜归问:“你弄这个干什么?”程榛说:“我想弄个帘子,挡风。”

    岑瑜归又拦,“你这么着能弄多少,等回去,我推着小推车来割,行吧。”程榛说:“顺便的事儿。”

    “放心吧,我过会儿来,先回去。”既然这样,程榛只能说:“好。”

    岑瑜归把程榛送回家,真的推着小车拿着镰刀去割芦苇,不一会儿,他就回来了。

    程榛问:“你怎么这么快?”“你啊,一看就对咱们这小县城不熟。其实你们胡同一直往东走,出了县城,那儿就有个水坑,多的是芦苇。”

    岑瑜归把一车芦苇卸了,问程榛:“够了吗?不够我再去割一车。”“不用不用,够了。”

    “那行。”岑瑜归去把小推车放好,问:“怎么编帘子,我帮你。”“好啊。”

    程榛去拿了麻绳,把芦花剪掉,叶子撸掉,剩下的杆儿整整齐齐的处理好。然后程榛拿起一小把,说:“这样,拿绳子缠上,再缠过去……”

    岑瑜归看了一会儿,自觉的坐在程榛旁边,动手缠另一边儿。

    等一个很粗糙的帘子编好,岑瑜归宁着眉头,问:“这有用吗?”“挡一点儿是一点儿。”这个年代,想要大棉帘子也没有啊。

    程榛说:“钉两个钉子,咱们把它挂上试试。”岑瑜归去钉钉子,程榛把帘子又修剪一遍。

    等挂好,程榛站在屋里开了门,冷风没有一下子扑脸上。“这就行了。”

    可岑瑜归有不同意见,他说:“我去弄点儿棉花和布,你们弄个厚的棉门帘。”

    程榛心想,我是没有棉花还是没布。可是事情不能这么做。

    现在一个人一年就几两棉花,大家做棉衣都不够,自己突兀的弄个厚厚的棉门帘,这是扎谁的眼呢。

    自己要真这么做了,眼红,酸话就得扑面而来,这些不算什么。但搞不好还得被怀疑棉花的来源。

    因此,程榛摇摇头,说:“这样就可以了。”岑瑜归见程榛面色严肃,态度坚决,无奈的把芦苇帘子再加一层,才又挂上去。

    程榛夸他,说:你真好。”岑瑜归听了,说:“光嘴说不行啊,你得表示一下。”程榛瞪他,真是无时无刻都想耍流氓。

    岑瑜归看她脸色,笑,“你啊,想哪儿去了?我说的是,”他指指自己的脸,“我刚洗了脸,给我擦点儿油。”

    这倒好说,程榛拿了脸油给他擦。可谁知道这是曲线救国呢?擦着擦着,他就不老实了。程榛气的把雪花膏的瓶子扔他怀里,说:“自己擦。”

    岑瑜归给自己擦脸油,程榛去地窖了拿了几红薯,把红薯洗了。

    她们这个炉子,炉子口那儿做了个脸盆大的凹陷,程榛把炉子清理一下,红薯放在炉子口旁边,再把盖子一层套一层的盖上。

    红薯就看不见了。

    程榛和岑瑜归,坐在炉子边儿上边烤火,边说话,边等红薯。

    快十二点儿的时候,程榛做饭,她贴了饼子,炒了土豆丝,岑瑜归去拎了一点儿肉回来,程榛又做了个干豆角炖肉。

    可是都中午了,“张静宁怎么还不回来?”岑瑜归说:“她跟她对象出去,你还擦心。你是不是对她比对我好太多了?”

    程榛笑。一个醋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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