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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小时候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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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内容均属作者本人部分亲身经历以及个人虚构,如有相似,纯属巧合。如果你也有过相同的经历,请帮忙点个小红心,我们一起赶走不好的回忆。

    在我七岁那年,由于父母都进城工作,我被留在农村的家里跟着奶奶生活。九十年代的农村,那时候家家户户都已经安装了电灯泡,而我所在的村子,因为在县级属于贫困村,所以只有村里一大部分人家安了电灯泡,一部分上了年纪的老人并没有安装,也包括我家。因为在我现在的印象里,不光我小时候我们村穷,我家也很穷。

    我家一到晚上就点上煤油灯,那时候我清楚的记得灯油里面一股味,而且把火吹灭以后更是能散发出一股烟味。

    故事也就是从这个贫穷的小村子开始的…

    因为父母都在城里上班,好几天不回来一次,所以我跟着奶奶生活。而且由于我性格比较内向,小时候也很胆小,所以每天一到天黑我就不出去玩了。我家屋子后头一个叔叔家里安装了一台小黑白电视,奶奶活这么大岁数也是第一次见,所以经常在我晚上睡着后把堂屋门从外面锁上去屋子后头叔叔家看电视。

    而我家由于那时候就里面一间我奶奶睡的一张床和我父母睡的一张床之外我就睡堂屋,因为也不知道为啥,七岁的我晚上依旧爱尿床,所以奶奶给我在堂屋打了个地铺睡。就在这天晚上,我正睡在堂屋地铺上的时候,我迷迷糊糊感觉从里屋走出来一个黑影。本来屋里就黑,那个黑影就像一个干枯的老人一样,然后慢慢的伸着手向我走来,我当时都快吓哭了,然后想到赶紧跑,就一翻身醒来了。

    一醒来就赶紧去摸洋油灯,可是黑灯瞎火的也摸不到在哪,越摸不到越着急,然后就摸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吓得我哇一声就哭了。然后就往门口爬过去,月光透着门缝照进屋里,让我心里感觉踏实一点,可是刚用手去拉门才发现门被从外面锁上了,这下我更着急了,透过门缝朝外面喊奶奶,我都不敢向我身后看,因为那会我觉着我梦里那个干枯的老人就站在我身后。越这么想心里越害怕,越害怕就越歇斯底里喊,边哭边喊。

    就在我吓得浑身发抖又喊不回来大人的时候,我就使劲砸门,没过一会奶奶骂骂咧咧的回来了。直到我听到奶奶说话,瞬间感觉所有的委屈一下就出来了,哇哇痛哭,现在想来应该不再是吓得,而是委屈的。

    时至今日,现在的我想起当时的一幕,仿佛依然就发生在刚刚一样。在这里说一句题外话,如果有条件,千万不要让自己的孩子成为留守儿童,因为儿童时期的孩子,有些回忆能一直伴随着他们,这些回忆也可能会影响到他们的以后,造成严重的影响。

    故事继续…自从这件事发生以后,我奶奶在以后晚上很少再去看电视了,即使去也不会再把门锁上了,虽然我那时候不知道他们大人之间说了什么。过了没几天,我们村一门的一个叔叔,扛着麦叉拎着一只野兔子从村口走了回来,正好看到我喊道:小夜,来,看看这是啥!说着把野兔子拎着在面前晃了晃。我赶紧跑过去说道:小叔,你哪里抓的兔子呀?给我玩好不好?小叔说:我在地里拢麦垛呢,它就窜出来了,我用麦叉一拦它就撞晕过去了,这就抓着了。又对我说:你去找个绳,我给它一头拴着腿,一头给你拴树上。我赶紧找绳子过来,小叔在给它绑腿的时候我就说:你绑的太紧了,这样它会疼的,你给它垫上一片布那样就不会疼了。小叔说:你倒是挺善良的,可是这样容易跑丢了,到时候你就哭吧。嘴上这么说,还是按我说的做了。绑完之后我还找了个草筐罩着了,心想这样不会再跑了。

    然而,我还是低估了它的能力。天色已晚,屋外狂风大作,我在屋里沉沉睡去,早已把野兔的事情抛之脑后。等到半夜,雨点噼噼啪啪的落下来的时候,我爬起来尿尿,因为外面下雨,我就站在堂屋门口向外尿,那时候我们家没有院墙,堂屋之外就是一大片宅子地皮,啥也没有,而野兔就拴在堂屋对面七八米外的树上。尿尿的时候我朝远处看去,看到倒在一边的草筐,这才想起野兔来,可是外面下着雨,就看见野兔在外面东窜西窜的,没两下就消失了。我心里一惊:这就跑了?!下着雨看不清,我也不敢出去,就在这时,一道闪电划过,一片光亮之下我看到了只剩下拴着布片的绳子。

    我心里失落极了,只能回去睡觉了。刚躺下我又不甘心,我又爬起来再看一眼,还是跑了。又是一道闪电划过,借着光亮我再次看去,居然看到一个老太太扶着拐杖蹲在那里。我吓得头皮发炸,赶紧揉了揉眼睛,接着又是一道闪电划过,我再仔细一看那个老太太在冲着我笑,我吓得后退一步,一下撞到后面,我回头望去我奶奶站在我身后问我:大晚上不睡觉站在这看什么!?我说外面有个老太太蹲在那里。老奶奶一听朝外看去,看了一圈什么也没看到便说:哪有老太太?大晚上的别瞎胡说快去睡觉去!我朝外看了看确实什么也没有了,便说道:刚才真有个老太太蹲在那里,还冲着我笑。老奶奶一听,赶紧拉着我的胳膊站在门口喊道:魂~来家吧~揪耳朵~别害怕~连续喊了几遍又揪了揪我的耳朵对我说进去睡觉吧。虽然我不明白在干啥但是还是听话的去睡觉了。然后老奶奶便又冲着门口喊道:谁家的死老婆子!爱死哪死哪去,敢吓唬我孙子我明就去你坟头上泼大粪去!骂完就赶紧把门关上了,吓得我躺被窝大气也不敢出。

    经过这两次事情以后,我心里就开始对这些事情又害怕又好奇。后来听村里一些爷爷奶奶说那又揪耳朵又叨叨的是在叫魂,小孩吓着了都那么叫,而至于我奶奶冲着门外骂,那是撵鬼呢,让一些鬼不敢进家门吓着家里的小孩。

    过了一阵之后,我父母从城里回来了,傍晚吃过饭,离我家有四五十米远的一家邻居也来我家唠家常,唠到晚上还没结束,他家跟我年龄差不多的女儿着急回家,然后他父母又不想回去,然后就怂恿我送他女儿,本就胆小的我只能硬着头皮去了。我跟他女儿走在路上,刚走了有十来米他女儿上来就拉着我胳膊说快点走快点走,我说怎么了?她说道:这家那个瞎眼老奶奶你知道吧,前几天死了。瞎眼老奶奶我知道,一个留守老太太住在一个破茅草屋里,儿女出去打工再也没有回来看过老太太,老太太眼睛哭瞎了。听她这么一说我心里更慌了,本来那个老奶奶活着的时候我就害怕,平时老奶奶神出鬼没的,可能由于眼瞎的缘故,老奶奶两个眼睛翻着白眼,眼窝总是留着两条泪痕。平时拄着个拐杖,驼着背走路一瘸一瘸的很吓人。

    正这么想着就到了邻居家,对我说了句你也赶紧回去吧,然后就跑回家了。我当时都后悔死了,我干嘛要来送她,我这我自己怎么回去!!?硬着头皮快速的往回走,然后走到瞎眼老奶奶那个破茅草屋的时候眼睛不受控制的往那看,就看到老奶奶生前养的一只黑猫趴在墙头上,月光一照,眼睛泛着绿光,啊呜一声吓得我撒腿就跑。越跑越害怕,越害怕越往后看,然后好像看到瞎眼老奶奶站在那里冲着我笑,吓得我啊一声就哭了,边哭边往回跑,我父母和邻居他们赶忙跑过来接我,接到我问我为啥哭?我把刚才经历的事情跟他们说了一遍,然后我父母赶紧给我叫魂,叫完后他们就开玩笑说胆子这么小还要送别人,自己都吓得不敢回家了,说完都哈哈大笑,但是那时候我觉着他们笑的不大自然。

    我们那还流传着一句话:晌午头,鬼露头,晚上黑(xie),鬼拉客(qie)。那时候年龄小,也不懂,就问村里晒太阳的老奶奶,老奶奶就给我讲故事:说几年前的时候,村里死了一个男人,因为是在村后面一个鞭炮厂做工的,炮厂炸了,男人的头炸没了,就把他在埋葬在了地里。刚埋没多久,就赶上地里种的玉米快成熟了,有一户人家吃过中午饭男的闲着没事就寻思去地里看看,他老婆说到大中午头的想干啥,晚会再去呗。男的说没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背着双手就去了。

    农村那时候地头的土路比较窄,两边种的玉米叶子耷拉下来都能蹭着人的肩膀。男的慢慢往里走去,走到自己家地头站住脚步,仔细听了听,好像哗啦哗啦有人在地里一样。寻思着莫不是有人在偷玉米?赶紧钻进去查看。

    钻进去没多远的时候就看到有个穿白衣服的在前面,因为玉米叶子挡着,也看不清,他赶紧追过去想看看清楚,结果那人也加快脚步。男的喊道:谁家大兄弟呀,你走那么快干啥?等等我,然后快步追去。那个穿白衣服的也走的更快了,就在眼看着快追上的时候男的突然走出一片空地,白衣服的人也看不到了。男的感觉头皮一阵发炸,原来这片空地就是村里那个掉脑袋的男人坟头,他赶紧转身就走,刚一转身就看到面前有个穿白衣的无头尸站在那里,脖子口的位置被什么烧黑了一样往外冒血,吓得男的啊一声就过去了。等到被村里人发现的时候这男的死在了那个掉脑袋的坟头,后来听说这男的欠他们家钱一直不给。

    听完老奶奶讲的故事,吓得我玉米地再也不敢进了。不过,虽然害怕,但是害怕的同时也有好奇,那些“东西”到底是啥?

    一次偶然的机会,听一些大人在拉呱的时候听说,老黄牛的眼泪涂抹在眼上就能看到那些“不干净”的东西,虽然我也很想尝试,但我却也不敢。一方面怕老黄牛踢我,另一方面怕万一看见“鬼”把自己吓死。

    因为还有一个故事…说俺们邻村有一个老光棍叫李大胆,就没有他害怕的东西。睡过坟头,搂过死尸,还躺过棺材,反正跟这些个死人沾边的事情他都不怕。然后有一天他们村里几个人打赌,说李大胆眼上抹了牛眼泪肯定活不过三天就能吓死,李大胆不在乎的说道:赌就赌,谁怕谁。于是就在村里找了个老黄牛,取了一些牛眼泪就涂抹在自己眼睛上。

    刚开始也没啥,李大胆一点也不在乎。等到了晚上,有个村民去他家找他,进到家里之后李大胆就老是朝那个村民后面看,村民问你看啥呢?李大胆说没事没事。然后等村民走了之后李大胆就缩到自己里屋床上去了,好不容易熬到第二天早上,赶紧去打盆水把牛眼泪洗掉了,然后这一天也没啥事。等到第三天的时候,几个村民聚在一起又闲聊的时候就看到李大胆连滚带爬的从自己家跑出来,然后边跑边说:别过来,都别过来!有村民赶紧上去按住,问他怎么了?他说道:鬼!我家好多鬼!我害怕!说完就口吐白沫过去了,当天晚上就高烧不退,没几天人就死了。

    打那以后,抹牛眼泪这件事就成了村里的禁忌话题,特别是不能让小孩知道。

    转眼来到第二年夏天收小麦的季节,那时候收小麦已经不需要用镰刀收了,用收割机就收了,但是得排队,就是晚上在地头等着,轮到谁家谁收。

    所以那时候就都不回家了,在地头打地铺睡地头了。

    就这么几家村民,地都在一块,地头是一个大坑(池塘),据说这个大坑很久以前挖出来过不少人骷髅,说是万人坑,坑里只有一点水。这天晚上吃过饭在坑边拉呱,聊到后半夜都不见收割机过来,就都准备去睡觉了。

    就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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