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喜当爹
五十公斤的金属液体在实验台上翻滚，根据设定它变成了一个身材高挑的女性模样。
黑色西装，紫色衬衫，一束高马尾，一副墨镜，一个公文包，这个皮肤白皙的美丽女子和妮娅长的有点像，但比妮娅更有杀气。
安迪把实验体设计成d罩杯的年轻女性还有一个用途，就是让梅瑞迪斯-斯托特离自己远一点。
这个女孩是由不稳定暗物质驱动的机械生命体，安迪的实验体，她将在安迪身边提供实验数据。
因为能源充足的缘故，她搭载了更强大的处理器，算力是安迪公寓的数百倍之多。
但暗物质依旧不稳定，这是安迪唯一担心的问题，要不然就把新技术用到自己身上了。
“实验体：零号，意识传输开始。”安迪会将一部分自己的数据灌输到零号的处理器中，不出意外的话，她会获得自己的意识。
和妮娅长得很像的干练女子从实验台上下来，她的扫描仪闪烁着红光，手臂在安迪的指示下变换着状态。
供能充足的她可以完成安迪能完成的所有事情，甚至强过现在的安迪，她微张着嘴，开始组织语言。
“安迪-博加德，我不希望自己的名字像个机器。”刚刚完成传输的零号就开始有了自我意识，这是安迪没想到的。
自己制定了零号的底层命令：服从安迪-博加德的指令、可以提出质疑，在得到允许时可以自我判断，但安迪-博加德的指令是绝对的。
零号实验体想要给自己起一个名字，她好像比安迪要有意思，因为她懂得给自己起名字，而不是安迪那样随便顶包一个名字。
“我希望自己的名字是零。”零号实验体说着，她已经开始浏览网络和安迪获得的数据。
“好吧，这个名字很方便。”安迪说着，早知道就不弄这种样子的实验体了，她的性能有点太好了。
“博加德先生，你是我的领袖，我的父亲，我最信任的存在。”零的双眼闪烁，她开始依照自己的底层命令完善人格。
“可以这么理解，那么，亲爱的父亲，我需要做什么。”零的人格逐渐完善，但是这个称呼实在是太奇怪了。
“啊？”喜当爹的安迪还是很无奈的，他看着这个把自己姓名设置为零-博加德的年轻女孩就一阵头疼，但是没有大脑的他感觉不到任何不适。
“怎么了，亲爱的父亲。”零歪头看着坐在沙发上挠头的安迪，她想明白父亲的思想。
“我需要在这座城市寻找最适合做实验场的地点。”满头黑线的安迪回过神来，开始测试零的逻辑能力，他需要测试零与自己思维的一致性。
他其实找到了那个可以让他做实验的地方，是夜之城太平洲的废弃体育场，这个区域烂尾了好长时间，大多数建筑都没有通电。
那里还是夜之城最大的轻轨站点，可惜现在开放的安检口只有一个，列车还经过这里已经不错了。
“父亲，太平洲的夜之城体育场。”零准确的说出了和安迪运算结果一样的地点。
这两个不需要睡眠的机械生命体聊了很久，安迪惊讶于零的人格，她好像比自己更像人类，更像这个时代的人类。但零没有违背安迪的指令，她会为了安迪的理想而努力，这将是她的理想。
天还没亮，安迪都没想到，自己30个小时前才偷了荒坂公司的【神舆】的数据，不需要休息真的可以事半功倍。
【雷菲尔德-石中剑】还在市政中心停着，荒坂塔还没修好，那几个说荒坂塔自己塌了的ncpd应该高兴坏了！
安迪又像是得到了新玩具的孩子，他迫不及待的想把零带出去测试，零的躯体可要比自己的躯体厉害多了。
天刚蒙蒙亮，顶层公寓的天台上就发生了激烈的战斗，这是安迪和零的战斗！
【斯安威斯坦5改型】发动！安迪化作一道幻影像零袭来，他的手臂已经探出了纳米机械触手，几十根肉眼观察不到的细线向零发动攻击。
【斯安威斯坦5改型】发动！零也化作幻影以相同的方式与自己的父亲交战，这个刚出生三个小时的女孩强得离谱。
【热能螳螂刀】展开，零将安迪的纳米机械触手斩断，变化出锋利的刀刃看向安迪，她的螳螂刀不像义体那样繁琐，像是从身体中长出来的金属尖刺。
“很好！”安迪低喝一声，在处理器的快速分析下躲避着零的攻击，同时，手臂骤然化作【射弹发射器】，变形金属制成的炮弹射出。
“父亲，得到您的夸奖我很高兴。”零从手掌中射出一个球体，将安迪的炮弹吞噬，她的处理器可比安迪快几十倍。
她甚至可以简化人类造物的无用部分，以最简单的方式打出最恐怖的伤害。
十八秒很快过去，安迪的【斯安威斯坦】失效，零还要继续攻来的手臂也戛然而止。
“好了，我们该去其他地方测试一下了。”安迪害怕零过载，也不想败在她的手里，终止了实验。
这个实验体的能力还需要测试，科学总是这样索然无味，总需要用大量的数据去证明一个结果的可行性。
他一边记录数据一边给拳场老板发了一个邮件，安迪要带着刚出生的女儿去祸祸普通人了。
没车开的他们只能去乘坐轻轨，完全不像是带着女儿出门的父亲，零在身后跟着她在高跟鞋的支持下与父亲差不多高。
列车穿过钢铁与玻璃组成的大厦，天空中没有一只鸟，被来来往往的浮空车取代。
车厢里的人们很安静，很冷漠，夜之城有六百多万人，但人和人之间的隔阂却越来越大，他们只在乎自己的感受，对周围漠不关心，明明坐在身旁的人却感觉无比的陌生。
十分钟后的圣多明戈，两个高大干练的西装暴徒走在破旧的公路旁，一个身着亮银色西装，打着红色领带的青年身后跟着一个身高略低与他的，身着黑色西装和紫色衬衣的墨镜女子。
这两个人吸引了很多路人的注意，他们像是某个公司的总裁和秘书，他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而是高档浮空车或者豪华的顶层豪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