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让能力脱离载体
一夜的欢声笑语让屋内一片狼藉，食物的残羹剩饭，凌乱的桌椅，这里的一切无不映示着昨晚的热闹。
空在床的一边呼呼大睡，是昨晚栩给拖到床上的，久玟程倒在椅子上，张着嘴巴头朝天发出阵阵鼾声。
久玟程砸吧砸吧嘴，在椅子上换了个姿势，椅子突然倾斜，就在快要倒地的一瞬间他撑起了身子。
“妈的，吓老子一跳。”
久玟程站在原地发呆了几秒，脸上脖子上全是椅子压出来的印子。
他睁着惺忪的眼睛看了眼那两人。
栩早就起来了，正坐在床上运转着自然修炼法。
“还挺用功。”
久玟程随口说了一句，刚欲转头，脖子上的肌肉拉扯痛感让他忍不住叫了出来。
“我靠。”他使劲揉了揉脖子，然后慢慢转动，想让脖子恢复原有的灵活度。“昨晚我咋睡得啊。”
栩停止了运转，回答他：“就在那张椅子上，姿势十分奇怪。”
“嗬。”久玟程看了眼桌子上剩余的酒菜，“这是喝蒙了。”
“快把那小子也叫醒，今天还有其它功课要练。”然后看向栩，恢复了往日的严肃，“你也是。”
“哦，知道了。”
栩把空叫醒，空起床的一件事就是讨水喝，栩还是第一次见他喝了这么多酒。
洗漱完毕后，久玟程把两人叫到了屋外的空地上。
久玟程双手抱在胸前，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咳咳。那么今天，我会教你们一个今后你们学习技能前必备的基本功，也将会是最实用的基本功。”
“空。”
“怎么了程哥。”
“把火焰升起来。”
空按照他所说的在手心上生出一把火。
“很好。”
久玟程点点头。
“现在让这把火出现在咱们两人中间的地面上。”
“这……”空并不知道如何凭空在其他地方造出一把火来。
“和我预想的一致。”
久玟程边说边靠近两人。
“在你们的印象中，这些特殊能力只能依靠自身为载体使用出。其实不然，是可以让它在周围任何地方造出来的，不仅地面，甚至空气。如果你们熟练运用，还能让其在空中变换形态。”
“我知道。”栩抢着说，“我可以操控一个距离我十几厘米远的植物生长。”
“嗯，差不多，但是我要让你们练习的更加复杂。听好了，接下来的话会比较绕脑，需要你们慢慢理解。”
久玟程清了清嗓子。
“当你们被赐予属于自己的力量时，你们的体内会有一个地方来储藏这股力量，那就是能量海。能量海的上限决定了你们可以操作这些技能的时长、强度、以及距离。就像空的火属性来说，是由能量海里的能量粒子碰撞产生的高温火焰，换句话说就是空的体内本身就蕴含着火。”
“你也一样，栩。不要以为所谓的木元素是是实体的木头，那是你能量海里蕴含的木元素粒子。同样，这就表明你不仅仅能利用现成的植物，而且还可以凭空造出来木头。但是木和火不一样，火是一种等离子的存在，而木头是一种固体的存在。所以同样的能量海，也许空可以释放出十米高的火焰，而你可能只能造出三四米高度的木头。同样，凭空造出肯定是比直接通过身体释放能量所消耗的要大的多。”
两个年轻人在努力消化着这些话，久玟程停顿了一下。
“你们能理解我的意思吗。”
空点点头：“大体能明白，但是我有一个疑问，那么火也好，木也罢，是如何凭空捏造出来的呢？”
“很好，问到点子上了。”
久玟程背着手在来回踱步，他继续说。
“当然，说是凭空捏造，实际也是有一定道理的。你们身体里的能力归自己操控，这些能量粒子可以通过手眼甚至思维传递。空气是一种物质，并非虚无，这些粒子通过眼睛定位，心灵操控传播，最后在你所看到的地方聚集组合成实体。这，也是你们今天要练的课程，不需要练得很好，但至少要找到感觉。因为以后很多的技能都需要用到这一基本功。”
“现在。”
久玟程走到他们面前，在距离两人两米远地方画了一个小圆圈。
“把你们的力量注入到这个圆圈内，也就是说，空要凭空让圆圈里出现火苗；栩要让圆圈内出现木头，直到这个圆圈里出现一根属于栩的木头，上面还要燃烧着空的火焰。”
说完久玟程便离开了，边走还不忘边说。
“哎呀我真是个天才讲师，这样还能顺便修炼下你俩的默契。”
两个人开始凝聚丹田内的能量海。
“嗬，嗬！”空眼睛都快冒火了可就是不见圆圈里出现火苗。
“哎呀，程大哥都说过了，是用心灵，心灵～不是你在这儿嗬嗬肚子用力就能成功的。”
“非也非也，我明明全身都在用力好吧。”
栩嘿嘿一笑，“你这白痴。”
两人开始认真起来，栩因为有过隔空让植物生长的经历，所以很快便感受到了能量流动的路线。她想让这股能量去哪儿就可以去哪儿，身体仿佛是能量的高速公路，一路畅通无阻。
栩试图让这股力量从身体里出来，她仔细的感受着每一丝能量涌动，让能量化成线从体内涌出，一厘米两厘米十厘米五十厘米。啪嗒。这股能量在中途断了线，距离两米的距离还有很远，更不用说凝聚成物。不过，对于一个刚开始的初试者来说，已经是非常不错的成绩了。
反观空那边，每当要将能量释放出来时，这股能量一接触到空气就似豆腐脑进油锅一样般，散开了花，几粒火星子在空的面前迸发。
“该死。”
“不要着急，慢慢来。”栩安慰他。
“我感觉体内的火属性能量粒子太躁动了，很难压制住。”
空静下心来，仔细运作着能量的运输，他让粒子的密集程度降低，将视线与心灵全部聚焦在那个圆圈上。
粒子顺着身体流动，慢慢从身体探出头，剧烈波动一下后又成功稳定住了躁动。
栩看着空如此认真的修炼，心中也暗自为其加油。
空能感受到能量在前面胸前不断聚集，然后开始延伸，不断向前。
很好，就是这种感觉。空感受到能量已经形成一条无形的线正在前方延伸。只要到达就好，到那个圆圈就好。
随着情绪突然的激动，能量粒子在空气中剧烈抖动，碰撞一起。
噗！
聚集的能量在空中形成一团火焰，只燃烧了一秒便消散了。
“可恶，明明稳住就可以。”空自艾道。
“已经很强了好吧，我都控制不了这么远，静下心来，至少咱们都会了方法，接下来只要耐心控制就行。”
两个年轻人很快找回了状态，同时向圆圈内释放能量，经过不懈的努力下只见那圆圈中赫然出现了一小块很微弱的木球，木球出现的一瞬间燃起了火焰。
“太棒了！成功了！”
栩兴奋的喊了出来，两个年轻人来了一次愉快的击掌。
“呦，学的还挺快啊。”
久玟程闻声而来，看着这圆圈内的“杰作”。
“不错，的确是成功了，最基本的力量运控你们已经大体掌握。待到可以熟练运用后，你们就可以肆意在空中塑造其形态，利用无机的能量创造有机的物体。”
“那么今天剩余的时间，你们可以运转一下自然修炼法，然后不断巩固这些基本功。栩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明天将是修炼的最后一天，我将会测试你们的实战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