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穷逼塑料总裁
年小姐礼貌地笑笑，胸闷到气血翻涌，人家比她好看！
“什么？假的？”
袁姜差点一口咖啡喷出来，堂堂ceo送个假钻戒，太丢分了吧，她不相信大户同学是这样的人，把戒指从闺蜜手指上拔下来，对着阳光翻来覆去地看，试图肉眼鉴宝。
不过钻石虽然看不出花头，戒指内侧的一小串号码却给了她答案，这是tiffany用来核对戒指信息的号码，假货才不需要，笨蛋燕不懂，要瞒住她这个结了婚的人是不可能的。
“看上去和真的差不多。”她把戒指还给小秘书，笑眯眯地说。
“嗯，我也觉得。话说市场部砍了那么多人，还把赔偿金卡得那么死，现在下面都在骂你老板ben魔鬼，你要不要紧的？他不会动你吧？”
“他倒是想动我，把我弄掉换成他自己的亲信，不过嘛……嘿嘿，你别担心，我有靠山的，就是你老板那只老狐狸。你骂他像女人，回去有没有被他揍，老实交代。”
小秘书条件反射捂住屁股，当然被揍了，屁股被他打肿了呢，狗男人！
“哈哈哈他打你屁股？你也打他，往死里打！打到他开会坐不下来，刺激！”
闺蜜幸灾乐祸得太明显，年时燕冷着脸白了她一眼，“差不多得了啊，每次我和你说悄悄话他都会出现，简直像是合谋算计我一样，你说，你是不是背后把我卖给他了？”
“怎么可能，你看我是这种卖友求荣的人吗？他只打你屁股吗？这次倒还挺爽快的，和他性格不符嘛。”
“当然不止，他拿我的神仙水涂身体涂屁股，几乎用掉一整瓶，气死我了，今天下班让他去买来赔我！”
大老板答应要赔的，自然说话算话，下班就带着女朋友来到商场sk2专柜。
总裁：“麻烦帮我拿十瓶神仙水。”
柜姐：“……？？”十瓶？
秘书：“不是的不是的，一瓶就可以了。”
总裁：“不买十瓶吗？一瓶不够涂我屁股。”
柜姐：“？？？”涂屁股？
秘书：“啊啊啊！不许涂屁股，你再敢拿我的东西涂屁股，我就把你的屁股打烂！”
柜姐：“？？？！！！”真涂屁股了吗？
总裁：“真的吗？宝贝真的会打？那我要买十瓶！”
秘书：“……”
柜姐：“……”
最后在勤俭持家的小秘书坚持下，只买了一瓶，和清莹露、大眼眼霜、大红瓶面霜、还有一打面膜。
“为什么用这种便宜货，干嘛不买兰蔻？”
有的人就很讨打，用得起兰蔻谁买sk2啊！小秘书脸一冷，往男朋友胳膊上拧了一把，疼得他嗷嗷叫。
“你是不是想被挂路灯？何不食肉糜这种话一般是弱智说的谢谢！”
“对哦，你的工资是我发的，哈哈哈。”他翻钱包找出一张铂金卡，塞到女朋友手里，“这张卡给你，是我信用卡的附属卡，随便花，限额十万，要是我的钱不够了就拿你账户的存款来还。”
“……”
前面那段她还觉得不好意思，准备客气客气，听到最后一句直接想打人，不过很奇怪，他一边问她要房租生活费，一边又给她信用卡，到底是小气还是大方？
她还不知道她手上的假钻戒几乎花了某人上任后头两个月的大部分工资，以至于他中午拒绝了袁姜小姐又一次敲竹杠。
“我的钱不是在德国就是在美国，没有人民币存款的，买钻戒的时候欠考虑，拿了国内的信用卡，只好用工资还款。现在还剩几千块，要撑到下个月发工资，得省着点过日子。”
皮厚如城墙的穷逼塑料总裁先生笑吟吟地对手下兼同学的袁小姐说：
“这个月午饭全部你请。”
“所以你干嘛要骗人家是假的啦？”
袁小姐是有家室的人，过日子不能铺张，开车带着西装革履的大老板到面馆吃牛肉拉面。
牛肉拉面是很好吃啦，但总裁很担心汤溅到他的dunhill西装上，吃得小心翼翼。
“如果知道是真的，她肯定一堆废话，什么太快了，互相不够了解，还需要考虑，之类之类。我太了解她这个人，行事过于保守慎重，面对风险和挑战顾虑过多，做决断时不够果决，缺乏野心。”
袁姜朝天翻了个白眼，“老余，你这话听上去像是上级评价下级，她是你老婆，你最好公私分明，别在家给她搞kpi。”
“我知道。”余未寒用纸巾擦擦嘴，多少年没吃牛肉拉面了，真好吃！
“我想给她戴上我送的戒指，屏蔽那些觊觎她的人，我们的关系不能公开，只好用这个方法来宣示我的主权。稀缺资源必须快速抢占，我能挖墙脚别人也能，把她变成形式上的已婚妇女多少安全一点。”
心机男好可怕，袁姜默默为闺蜜哀悼，别人都是买假的装真的，他倒好，买真的装假的，只为了把女朋友变成“形式上的已婚妇女”，啧，呆燕此生翻身无望。
“你老板ben把下面的人搞得差不多了吧？”
“嗯，他大刀阔斧炒了一堆人，下面都在骂他。”
“很好，他这个坏人当得很称职，我也是时候踢掉他了，过几天就把他这个marketing head的位子po出去。我给你的offer你考虑好了没有？你的资历做不了ben的位子，medical product在亚太区是虚线汇报给我的，直线老板radha很难搞，你想挑战一下，申请这个位子也行，但基本每个月都要出差，将来是不是一直base在大陆也说不准。m的head是你目前最好的选择了。”
袁小姐接受了老板的建议，他这人机关算尽，事事考虑得仔细周到，挑不出错处，比如公司裁员给他看不顺眼的手下一个大蜜枣，让对方替他背黑锅裁员得罪人，再把这个手下给干掉平民愤，没人会忌恨他这个幕后黑手。
她这老同学他也安排得很好，保不住她原来的位子也保住了她的级别，说不感激他是不可能的，这也正是她紧跟老板，抱牢大腿的原因。
公司里刚刚做大的marketing head要换人的重磅消息不胫而走，秘书小姐下班和她的总裁男友一起逛超市买菜时忍不住问他原因。
“公司最喜欢吃公款的就是市场部，去年他们的费用超出budget两成，比销售部还高。你知道为什么gclt的team building不是叫你安排的，而是ben的ea samantha吗？宝贝喜欢鳕鱼还是鲈鱼？我晚上做个柠檬煎鱼。”
“我都喜欢，鲈鱼便宜点，我们买鲈鱼好了。当时确实有点奇怪，照理ceo的team有活动应该是我来负责的。”
某人笑笑，拿了一块挪威银鳕鱼。
“ben主动把这件事揽到市场部，让他的ea全权负责安排，就像我说的，到时候去酒店，不可能哪个head去处理布置会议室之类的杂事，肯定要带个助理的，你的那份预算他们就打算用在samantha身上，名正言顺带她去玩。”
他说到这里停下来，把年时燕拉到人迹罕至的货架角落，低头在她耳边轻轻说：“samantha是ben的小三，他们和我们一样，老板睡秘书，搞地下情。”
正派的秘书小姐听到“老板睡秘书”几个字果然脸红，被坏人搂住一顿好亲，咬着她的下唇又吮又舔直到别人路过发现。
“我坚决不允许公司内部上下级有这种越界的亲密关系，ben和这个samantha都得滚蛋！”
狗领导理直气壮地说。
marketing head的位子是个香饽饽，下面管着包括csc、marketing和6sigma三个子部门，ceo把它面向整个集团内部po了出去，陆续有竞争者来申请，甚至有人搞到了一次出差+面试的机会。
这位金发碧眼丰胸细腰的大美人一进公司，就径直来到四楼的总裁室，她没有走流程请pa年小姐通知ceo她来拜访，而是直接打了余未寒的电话，告诉他她在他办公室门外。
“hi phoebe, you look stunning！” （呀phoebe，你超美的！）
余未寒亲自从办公室走出来，一看到她就给了个大大的拥抱，左右亲吻脸颊。
“johann sweetheart， how are you doing i"ve been missing you very much， truly” （寒寒宝，你过得还好吗？我想死你啦！）
她在贴面礼结束后仍然不放开他，双手搭着他的肩膀面带微笑，深情凝视他的脸，仿佛久别重逢的情侣。
年时燕就坐在旁边看着他们，一肚子邪火，好你个狗男人，当着女朋友的面就和别人卿卿我我搂搂抱抱，去死吧！
即便秘书小姐挂着职业假笑，大老板还是敏锐地感觉到她身上的杀气，心里一阵酥麻——洁身自好如他，要让小美人为他吃醋的机会可不多。
尽管他知道这位phoebe小姐是真的对他有兴趣，也知道这个事情就和“拿神仙水涂屁股”一样，属于在女朋友雷点蹦迪的自杀行为，但还是忍不住想要作死，就为了体验一把“小秘书因为老板和其他女人走得近而吃飞醋发脾气”的快感。
“allow me to introduce pls shane, meet phoebe schmidt, operation manager of our new york office phoebe, shane is my pa she"s recently engaged” (请允许我为两位介绍，这是phoebe，美国分公司的运营经理，这是我的秘书shane，她最近刚订婚。)
“oh, congratulations shane！ i can see the ring is magnificent” (恭喜你鸭，我瞧着你这钻戒有点大！)
这位洋美人，篮球胸，水蛇腰，腿长两米，八头身，穿着浅棕色的职业套装包臀裙，曲线毕露，脚踩10cm的细高跟，只比一八五的总裁矮那么两三公分，身材颀长性感，长得高鼻深目美艳张扬，一头金发泛着丝光，灰绿色的大眼睛像一只猫，会说话。
“thank you glad to meet you”
年小姐礼貌地笑笑，胸闷到气血翻涌，人家比她好看！
更讨厌的是，狗男人的手还一直搭在洋妞的腰上，什么意思？找死是不是？
“e on in, phoebe take a seat pls”
某人热情地把美女招呼进他的办公室，关门时对着气呼呼的小秘书坏坏一笑，讨打地扬扬眉，朝她一字一顿地无声做出如下口型：
“她！喜！欢！我！”
噫——可恶！今晚坚决分房睡！狗男人去死！
小秘书攥紧拳头对天赌誓，要是晚上再心软让他爬床，就罚自己连做两百个仰卧起坐！
“她既然是美国分公司的，那和老余应该是老相识了。”
小秘书不开心，闺蜜袁小姐来安慰她，“虽然大家都说亚洲男人在食物链最底层，但你看你老板那个模样，别说是老外，就算天龙人看上他也不奇怪。不过他又不喜欢那个phoebe，你有什么好生气的，公司里眼馋你的人更多，他不也咬牙忍着吗？”
闺蜜站着说话不腰疼，年时燕噘噘嘴十分不以为然，“我又不跟别人又亲又抱的，要是别的男人把手搭在我腰上试试，小气鬼不闹个天翻地覆才怪，太上老君的兜率宫都给你砸了。”
“哈哈哈，你是多喜欢西游记，上次骂他是老妖怪，这次又说他孙猴子。他们两个交情那么好，我估计今晚他要请她吃饭的，不知道能不能借口brief marketing的工作内容，挤进去看看情况，帮你探察敌情，晚点我问问他。如果他让我一起去，说明没什么好担心的，他要是不同意，emmmm，那你确实需要警惕，过九点就连环夺命call喊他回家给老婆倒洗脚水！”
“……我才不要打电话给他，谁稀罕，哼！”
这一天，只要总裁先生有空，那个phoebe小姐就一直如影随形跟着他，和他一起吃午饭，和他一起倒咖啡，还和他一起开了个会。秘书小姐暗忿，大中华区的业务关她一个美国人p事，干嘛开会要叫上她！
不需要女人的直觉，她也能看出对方对余未寒的好感，欣赏倾慕的眼神，暧昧的笑容，毫无必要的肢体接触，让人火大的是狗领导对这一切都泰然受之，安之若素，甚至时时向她投来只有他们两人看得懂的挑衅目光，好像在对她说： “嘻嘻嘻！略略略！”
可恶可恶可恶！
下班时她决定自己管自己回家，反正今天人家有应酬，等他没必要，去总裁室和他报备时，恰巧看到phoebe和他两人都坐在沙发上不干正事，狗男人一条手臂搁在洋小三身后的靠背上，姿态亲密，看上去随时会抱上去，猫眼女人更过分，在摸他大腿！
年时燕这下真的被气到了，她那么相信他，当初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告诉自己，他和苏世文不一样，这一次肯定没再看错人，可没想到他更离谱，明目张胆和别人搞不清楚。
小秘书看着两人愣了愣，眼睛盯着狗领导大腿上那只女人的手沉默了两秒。
“如果没有什么其他事的话，我先下班了。”
这句话她每天都要对他说一遍，从来没像今天这么难过，都不愿意叫他，也不想等他的回答。伤心的秘书小姐顾不上礼貌不礼貌，说完就低头快步离开了他的办公室，不能让他们看到滴下来的眼泪。
“is she ok did she just cry”phoebe同学也不是省油的灯，大家都是女人，秘书情绪波动异常没有看不出来的道理。
“did she？ maybe it"s the errrr hormone she could be quite emotional on period woman, you know” (有吗？可能内啥内分泌不调，她来月经就会情绪不稳定，女人嘛，你懂的。)
余未寒耸耸肩，不动声色把按在他腿上的手拿掉，想要追出去解释又不能去，还得瞎找借口给漏出马脚的老婆擦屁股遮掩。今天倒大霉，玩脱了，果然做人还是不能太作死，玩火自焚，超速翻车，人间常识。
但人家国际友人phoebe也不傻，她盯着余未寒的眼睛似有深意地说： “i think she"s got a crush on you” （ 我觉得她对你有意思）
“hahaha, you must be kidding she is engaged to someone as you see i guess she"s probably had an argument with her fiancé staff individual privacy nothing of my concern” （哈你这玩笑开大了，人家已经订婚了好吧，我觉得她应该是和未婚夫吵架了。员工私生活，不关我的事。）
好在phoebe并不想浪费时间多谈别的女人，她的主要目标是勾搭ceo，某人成功蒙混过关，但真正的问题是刚才引人误会的一幕惹女朋友伤心了，他借口尿遁，到厕所连打几个电话给她，小秘书都没有接。
死了！今晚死了，嘤嘤嘤。
年时燕终于成了“坐在宝马里哭”的女人，尽管这辆宝马是公司租的车。老总今天和她不同路，她本来是要自己回家的，但陈师傅来电话说大老板要加班，吩咐他先送老板娘回去。
她也没心情挤地铁，就没推辞。
陈师傅从后视镜看到小秘书不声不响，一直在偷偷擦眼泪，心里估摸色胚领导是不是轧姘头被秘书发现了。前几天看小年戴了个大钻戒，开始还以为是他猜错了，上次的名牌货是买给她的，结果她说是假的，还让他帮她保密。
小姑娘是傻呀，人家送你个假钻戒忽悠你，你还帮人家保密？你知不知道他买了个真的，不知道送给什么野女人了，这种渣男值得你这样为他吗？乃么现在好了，吃到苦头了吧？十男九渣，尤其是这种有颜有钱的，都不是好东西！
年时燕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发消息给袁姜问她：
“shane：姜姜，你挤进那两个人的晚饭了吗？”
jane：没有，老余说还没确定marketing head的人选，不用brief给 phoebe，晚上他们不谈工作。我今天是和你开玩笑的，你不用担心，老余这人不是那种会乱搞的男人，他精得要死，把自己当唐僧，绝对不能便宜女妖怪，人家多看他一眼他都觉得吃亏，放心好了。”
人家可不止多看他一眼，手都上来摸腿了，他才没觉得吃亏，爽得很！
这下小秘书哭得更厉害了，纸巾擦了一团又一团。
“小年啊，有撒不开心的事情啦，是不是和老板吵架啦？”难得大老板不在，陈师傅终于可以开口八卦，打探内情了。
司机是最瞒不住的，年时燕也没心思编故事说谎，直接摇摇头，“没有吵架，是他和其他人搞不清楚。”
果然吧，就说这是个花心渣男，看他忽悠秘书骗女孩上钩的那个德性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老早就外面有人了，小姑娘太老实，到现在才发觉，可怜~
不过陈师傅是不敢挑拨离间劝分的，但昧着良心劝和对他来说又违背做人的道义，认真想了想之后，用他近五十年的过来人人生经验，语重心长地对她说：
“小年啊，男人就是这样的，有钱又长得帅的男人就和臭蛋一样，永远有苍蝇围着转，关键你要知道，如果你想霸占这个臭蛋，你就要做苍蝇里最凶最能打的那个苍蝇大王，把其他苍蝇通通挤走，这个蛋就是你的！全部是你的！”
“……”
小秘书不哭了，她胸闷，哭不出来。
为什么我要霸占一个臭蛋？为什么我要做苍蝇？为什么我还要做苍蝇里最凶最能打的那个苍蝇大王？？
狗男人勾三搭四，我还要为了他和其他苍蝇打架？就为了挣一个臭蛋？我有毛病啊？
陈师傅看到年时燕不哭了，觉得自己的劝说起了作用，越发来劲，滔滔不绝。
“你听陈师傅的，我几十岁的人了，见到过各种各样的女人，你绝对是里面最漂亮气质最好的，电视里面的女演员都比不上你，没道理会输的呀。我看人最准了，余总盯着你的那个眼神，绝对吃死你爱死你，他要是和别人有什么么，你就发挥长处，把他抢过来，搞黄他们呀！
小姑娘么要会撒娇，会作，会调教男人，你要驯服他，让他离不开你。哭什么，不要哭，对自己要有信心，其他女人不是你的对手，都不经打的，要哭也要到余总面前哭，坐在他腿上搂着他哭，我就不信他铁石心肠舍得不睬你。搞掉野女人，然后再给他做规矩，做最后的大赢家！”
“……”
哼，要抢一个不检点的男人，做捡破鞋的大赢家吗？
年时燕不是不想抢，也不是没信心，只是她的自尊心不允许她做这么可悲的事情，向一个花心渣男妥协，搞雌竞，还要对他撒娇，就为了独占一个臭蛋，她是没人要了还是怎么？他算个什么东西？！
狗男人隔段时间就会来个电话或者信息，“宝贝到家了吗？”“囡囡别生气，我晚上回来会解释清楚的。”“晚饭吃了没有？吃的什么呀？”“我再过一会儿就可以回家了，燕燕等我。”……
最后一条是：“有点晚了，你还是先睡吧。”
尽管小秘书没有接他电话，也没有回信息，但每一条都会看，多少心里好受点——男朋友和洋小三在一起的时候一点不专心，一直在想着她，可糟糕的是最后一句话。
她没有胃口，随便吃了点茶泡饭和剩菜，手机片刻不离身等他的消息，洗澡都带进浴室放在洗面台上，一出来来不及擦干身体就先查有没有新信息，看到他“过一会儿就可以回家”还小小地高兴了一下，结果呢？
为什么叫她先睡，不准备回来的意思咯？要在外面和野女人过夜？刚刚还骗她说“过一会儿就可以回家”的呢？
死吧！去死吧狗男人！去死一百次！渣男！
她在脑子里回想他的时候，那么饥渴，老是喜欢脱光晒他的肌肉，圈住她狂亲。
然后只要她没来月经，周末都是被他闹醒的，她都想象不出他单身的时候是怎么熬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