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掐死你个狗男人
轻微的疼痛带来的是酥爽的快感，脚底心生出阵阵暖意，绷紧的身体自然放松，体内血液流动都似乎更顺畅了。 虽然人渣不配摸她的脚，但看在他按得不错的份上，就便宜他这一次，她想，红着脸默许了上司明显的越界。
总裁先生确实占了大便宜，喜滋滋地用心感受手中的美人脚，对于人高脚大的他来说，这只36码的嫩脚脚小得可爱，窄窄软软的，一粒粒肉鼓鼓的脚指头像迷你葡萄，他挨个搓过去，把它们全都揉得发红。
按摩师傅握住女客人的足尖左右转动，指腹却在品尝手里的娇软精巧，女孩子的脚就是漂亮，让人想一口吞掉。
她穿着黑丝，20d，纤薄通透，包裹着他想要的一切，给他看到了里面美好的肉体，又不让他直接触摸她的肌肤，在某人眼里全是欲拒还迎的诱惑。
这人猥琐的视线顺着秘书纤细的脚踝一路往上，偷偷摸摸看她白皙的小腿，对着裙摆投下的阴影做出不道德的遐想。
下次给你做全身按摩，涂精油的那种，呵呵呵呵呵呵……
“舒服吗？”满脑子的坏人笑吟吟地抬头问。
小秘书被他复杂的眼神看得心头一跳，转开脸小声“嗯”了一下，还不忘加一句：“谢谢余总。”
老板抱着她的两只脚放在他膝盖上，这种姿势太不清不楚啦！绝对不应该出现在办公室里啊！年秘书只敢在肚子里咆哮，却不知道为什么，没能下决心从他手里把她的脚抽回来，只是握紧了小拳头，紧张得说不出话。
“不用谢，能为女士服务是我的荣幸，希望你心情好些了。”余未寒微笑着把秘书的腿放下沙发，像仆人一样扶住她的小腿肚，半跪着为灰姑娘穿上她的高跟鞋。
他手掌温柔的触感透过丝袜留在她的皮肤上，脚心还有被他盘弄后的余温，年时燕控制不住胸腔里的悸动，脸颊滚烫像火烧，矜持高傲的小秘书从不随便和男人搞暧昧，这点肢体接触对她而言已经太过刺激了。
“你还觉得替别人捏脚是被侮辱吗？不觉得了吧。”
秘书小姐撇撇嘴，无话可说，正当她准备起身离开时，她的老板抬起他一双大脚，强行搁到她腿上，后跟压着她的大腿根部，脚底心甚至抵在她小腹上——他腿比她长好多，同样的距离摆出来的效果天差地别。
“现在你总归可以帮我按了吧？大家有来有往。”
“……？？？
“不要脸的狗男人！”
年时燕在女厕所对着镜子补妆，恨恨地出声骂了一句，自从那一天起，她的人渣上司就名正言顺要求她除了肩颈头皮按摩和捶腿以外，还要加上捏脚的服务。
最可气的就是他只给她捏了一次，而她却要随叫随到，隔三差五替他捏。
洗手间的一个隔间里走出来一位munication部门的女同事linda，表情夸张地朝镜子里的年秘书看去。
“啊哟~怎么啦shane？谁这么没眼色，敢惹我们公司的大美人生气，是不是kim这个老色胚？上次6sigma的培训，他一整节课都在看你，trainer问问题他也答不上来，笑死人了。”
“有这种事？”抽水的噪音响起，hr的经理claire从另一间走出来，一边洗手一边笑眯眯地看向年时燕，“shane长得漂亮，对男同事来说确实吸引力很大，不过任何形式的骚扰在我们公司都是不允许的，如果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你要及时向上级或者hr汇报求助。”
最让人不愉快的就是这个人渣上级！唉……
年秘书对公司里喜欢乱传八卦的人和日常收集黑料把柄的hr避之不及，生怕以讹传讹搞出什么风言风语，立刻摇头否认。
“和公司同事没关系的，我跟我男朋友吵架了，在生他的气。你们怎么到三楼来用洗手间呀？”
“哦，楼下在排队。”linda失望地说，“二楼人多，羡慕你在三楼，厕所永远是空的。”
“呵呵，三楼都没什么人，冷冷清清的，我还羡慕你们楼下热闹呢。”总裁秘书客套地笑笑。
在公司不可以乱说话，耳朵太多，乱传谣言的人也太多，年秘书非常小心，从不和任何人提起她被奴役压迫的遭遇，除了最要好最信任的闺蜜袁姜。
shane：o(╥﹏╥)o老混蛋老是让我捏脚，好变态，我想去淘宝买个诅咒娃娃，拿针戳死他！
jane：他让你捏你就捏啦？他让你舔鞋底你舔不舔？btw，他脚臭不臭？
shane：不臭，他除了发胶太多，人还是很干净的。人家是老板，还有我小辫子，硬要我捏我有什么办法。
jane：这是不是有点侮辱人了，你做人的尊严呢？
shane：我也这么说啊，他说捏脚和侮辱没关系，然后他就帮我先捏了。
jane：！！！老余这人渣帮你捏脚了？
shane：嗯。他帮我捏完就要求我也替他捏，我感觉自己好像上当了。
jane：他捏得怎么样？舒服不舒服？
shane：舒服总归舒服的呀，和按摩店师傅手艺有的一拼，万一他哪天瞎了，转行毫无压力。
jane：哈哈哈哈，听你说得我也想叫他捏捏了。不过我觉得你下次应该把他袜子脱下来检查一下，如果有脚气，万一过到你手指上，那算工伤！
shane：e！救命！别说了，你太恶心了！
jane：是你们俩恶心，我又没有和别人互相捏脚。
shane：关我什么事啦！我是被迫的好吗？生气，不跟你说了！
jane：别生气嘛~宝贝亲一个(′｀) 最近和你家那个怎么样？他有意思要买房了吗？
shane：唉……我天天加班，都快两个礼拜没和他见过面了，发消息给他也老是“嗯”“好”“呵呵”，我已经不想跟他说话了，心好累。
被污蔑“可能有脚气”的预备役盲人按摩师余总，凑在卧底战友袁姜边上，津津有味地看她手机里小秘书发来的一条条信息，对小笨蛋傻得可爱的对话喜欢得不得了，还要插嘴指挥。
“跟她说你上班那么辛苦，他都不知道体谅体谅你，多和你说说话，心里肯定没你。还没结婚就这样，要是结了婚生了孩子，世上就又要多一个守寡育儿的妈妈，一辈子的事你可要想清楚。”
“有道理！”致力于让好友踢掉渣男的袁姜小姐立刻原封不动把这段话发了过去。
shane：唉……我知道你说得对，但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了，这份感情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等周末我找个时间约他出来好好谈一谈吧。
“怎么办？她周末要去见她的垃圾男友了。”
袁姜转过头，担心地问请她吃牛排大餐的大户同学。
肯定不能让漂亮宝贝去见她男友，好不容易搞得他们“快两礼拜没见面”，现在给他们碰头，之前积累下来的疏远和怨气非但前功尽弃，还可能会小别胜新婚，干柴烈火地大战一个通宵。
余未寒想到他看上的小美人被别的男人脱光衣服又摸又亲，就觉得内心嫉妒的火焰要烧焦他的理智。
“哼，有了我，她还要去见别的男人，想也不要想！”
袁姜用看精神病患者的眼神瞪着他，握住他肩膀来回狠晃。
“有了你个鬼，醒醒！你算什么东西，人家那是正牌男友。别发神经了，快想个办法，你总不能周末再把她叫去加班吧。”
“为什么不能？你忘记这个周末是gclt member的team building啦？度假酒店，周六高尔夫，晚上喝酒，周日上午两小时strategy review meeting。叫她过来support，pa虽然不是管理层，但也是我下面的direct reports，也算团队一员，一起参加理所当然。”
“……你狠，感觉她会恨死你。”
“为什么要恨我，不识抬举。这次一个人预算七千，公司出七千给她玩两天，包吃包住，不比低声下气送肉上门让渣男玩好吗？这男人铁定外面有别的女人你信不信？”
抠逼老总想了想，又耸耸肩，“大不了算她加班，下次给她调休。”
一般说来管理层团队是不怎么搞team building的，档次低了老大们看不上，档次高了又有浪费公司预算的嫌疑，不过余总新上任，某几个会来事的高层就提议低调地搞一次活动，也算是给新老板的wele dinner。因此行程和地方是由hr和市场部一起安排的，小年秘书并未经手，仅仅知道有这么个事。
当她次日早上到公司，看到如下邮件时，差点把电脑砸了。
“hi ben,
i"d like to have shane join our team building on this weekend as my direct reports to support on the arrangement
could you pls loop her in and keep her informed of the details
many tks
hi shane,
pls catch up with ben
tks
regards
johann ”
在这封ceo发给市场部老大ben、要他在周末团建里加上pa年小姐的邮件后面，还跟着ben转发给他的秘书samantha、让她把团建行程细节和之后的筹备工作交接给总裁秘书的邮件，并且感谢年秘书周末抽出时间来support整个团队。
不是说要cost saving的吗？多加她一个人的费用，叫一整年的出租车也用不完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