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狂乱
温辰墨在酒庄有自己的庭院,秦瑜把他送进院子,放到卧室的床上。
一路走来,药劲凶猛,温辰墨的情况非常不好。
他眼神涣散,俊容通红,呼吸粗重湍急,已然是神智不清了。
温辰墨周身燃烧烈火,喉咙极干,吞咽唾液丝毫无用。
他粗暴地撕扯自己的衣服,想要凉快些,裸露出来的皮肤全部变色。
瞧着这样的温辰墨,舒夏的大脑空白了几秒,才转视秦瑜,惊愕:“辰墨被下药了!”
“这药下得太猛,大少爷的身体扛不住。”
“大少奶奶,你赶紧的!”
“我现在就出去,你把门锁好。”
秦瑜先担心温辰墨,再催促舒夏,然后往门口走。
舒夏刚把门锁上,听见身后有异响,立即回身。
温辰墨扶着墙壁,踉踉跄跄的进了浴室。
他打开花洒,让凉水直接从头上浇下来,这一秒,他头脑清醒了一下,随即又成浆糊。
舒夏对凉水澡心里膈应,因为上次温辰墨就是这样发高烧住院的。
当下的情况比大补狠辣得多,他直接冲头,不生大病才怪!
舒夏赶紧关了花洒,拿着浴巾给温辰墨擦头发。
熟悉的气息近在身畔,温辰墨一把抱住舒夏,寻找她的唇,猛烈侵掠。
他搂着舒夏摔到床上,身体滚烫,急需要一个出口。
温辰墨的体温感染了舒夏,弄得舒夏也像喝了加料的果汁,脑子不清楚。
突然,温辰墨猛地推开舒夏,粗着声音低吼,“滚!给我滚出去!”
他还有点残存的意识,如果他在这种情况下强要舒夏,一定会伤了她。
舒夏张着迷离的眸子,回到温辰墨身边,吻回他的薄唇。
温辰墨的理智瞬间崩碎!
他猩红着双眼,抓紧舒夏,带她坠入惊涛骇浪。
温轼侨扒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恨得要疯癫了!
明明加料的果汁在舒夏那儿,为什么大儿子会中招?!
如意算盘落空,他怒得双目充血,细胞要炸!
温轼侨无比嫉恨的离开庭院。
途经客房区,他瞧见宗诗白跌跌撞撞的进了客房区大门,嘴里还嗯嗯啊啊的。
她也喝料了?
温轼侨心中纳闷,脚下尾随宗诗白,跟进她的房间。
宗诗白躺在床上,她空虚难耐的样子,温轼侨看得眼睛都直了。
他咽口唾沫,舒夏没成,她也行啊!
床边有人靠近,宗诗白看不清是谁,只能从轮廓上辨认出是一个男人。
温轼侨一把抱住宗诗白,手掌极为放肆。
药物下的身体被爽到了,宗诗白不禁呻吟出声,身子也越发妖娆的扭动。
“诗白,你可真诱人……”
听见温轼侨的声音,宗诗白的呻吟就是一断。
想到她刚才对着这个老家伙发浪,胃里恶心起来!
她一边喊着“不要”,一边控制不住的迎合。
走廊上响起脚步声,并在门口停下。
温轼侨暗骂一声,赶紧甩开宗诗白,藏去窗帘后头,还把窗帘拉了起来。
宗诗白衣衫不整的倒在地上,温辰玄瞳孔一缩,他拍打宗诗白的脸庞,叫道:“诗白!诗……”
温辰玄后面没声了。
宗诗白吻住他的唇,风骚的缠上他,难耐的浪叫起来:“辰玄,我要你,快给我……”
温轼侨透过窗帘的缝隙,看着床上的两人迅速进入18禁阶段,气得嘴都歪了。
一个两个的都不成,他也太背了!
趁二人难舍难分,温轼侨赶紧一溜身离开客房。
温轼侨出去打电话,然后就没回来,苏烟、叶暖暖觉得事情不对。
见秦瑜回来了,苏烟马上问,“你瞧见温董了么?”
秦瑜:“没有。”
又等了等,温轼侨憋着一肚子火回来。
他坐回自己的位子,抄起别着柠檬片的那杯果汁,“咕咚,咕咚”大口大口泄愤似的喝。
干完一杯,他将杯子重重搁回桌面。
秦瑜跟没事人一样,吃吃喝喝,然后留意着温轼侨的情况。
温轼侨喝完果汁,没几分钟就开始犯困,而且越来越困,眼皮打架。
困得不行了,他趴到桌上,不醒人事。
见状,苏烟、叶暖暖异口同声,“温董!”
秦瑜:“温董也醉了?”
他来到温轼侨身边,推推温轼侨的肩膀,“温董,温董?”
温轼侨睡得晕香。
秦瑜扬手,招来两名酒庄员工,“温董喝多了,你们送温董回房休息。”
今晚的情况绝对有问题!
待苏烟、叶暖暖跟着温轼侨走了,温辰妤一拽秦瑜的胳膊,“你究竟在搞什么?我爸怎么回事?”
秦瑜:“温董没事,睡一觉就好了。至于其他人,三小姐不用操心。”
迷情狂乱的一夜,日初时,温辰墨的卧室才安静下来,回归平和。
7点来钟,温轼侨头脑发沉的醒过来。
他动动眼珠,看四周,自己躺在客房的床上,屋里只有他一人。
初醒的温轼侨反应了一会儿,而后,一骨碌坐起。
他低头,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扣子都没解开一颗。
温轼侨的老脸,青了,紫了,黑了,连变三色。
他第一目标是舒夏,黄了。
他退而求其次,宗诗白也吹了。
行,那还有苏烟、叶暖暖呢,这俩是他的人,总不能再出问题吧?
结果,他睡死过去,现在才醒!
温轼侨气得嘴角一抽一抽的,跟要中风似的。
他忙了一晚上,结果什么也没落着!
温辰墨不在,秦瑜领着众人逛酒庄,参观酒窖。
碧湖之上,船只停泊,两三人一条小船,或十几人一条大船,随意游湖。
舒夏、温辰墨、温辰玄、宗诗白不止早上没出现,中午也没出现。
傍晚。
温辰墨醒来后,只觉浑身虚软,恢复意识的大脑回忆昨晚。
他还记着两件事:
1、有人给他下药;
2、秦瑜送他回卧室,他抱的人是舒夏。
舒夏安安静静地睡在温辰墨怀中,小脸上挂着干涸的泪痕。
温辰墨移动目光,她身子上痕迹之多,令他错愕。
这是他做的?
痕迹在向温辰墨无声地控诉,他昨夜是多么疯狂的要着舒夏,直至精疲力竭才放了她。
温辰墨最先的情绪是心疼,随之愧疚,再来是愤怒。
谁给他下的药?
手机提示音响了一声。
温辰墨慢慢地从舒夏头下抽出胳膊,捡起地上的手机。
秦瑜:大少爷,你醒了么?
温辰墨:我洗个澡,等会儿。
温辰墨着装整齐的走进庭院。
猛药伤身,他看上去有点病态的苍白。
秦瑜把昨晚的情况告诉温辰墨。
温辰墨下垂的嘴角,蕴着一丝狠厉。
既然宗家作死,那就不要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