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被打流产
眼见申母就要到了自己昨晚放引子的地方,申姣姣对着申父露出一抹紧张的情绪,申姣姣刚一露,申父就发现随即大喊,
“找那里,钱在那里。”
很快在申父的引导下,申母从申姣姣躺的地方扒开稻草,发现了最底下的黑布,来不及质问申姣姣什么,申母连忙打开黑布,里面只有十张大团结了,
孤零零的十张大团结就这样摆在黑布里,仿佛在嘲笑申母,就算找到了又怎么样,钱都没了找到又有什么用,
申母疯了,申父也难得一见的黑了脸,唯有申姣姣还像之前那般捂着脸坐在原处不动,
眼睛里的兴奋表示着她不像坐着那般无动于衷,
快来打我吧!发泄你们的怒气!将你们的怒气全部发泄在我身上!
很快申母就拿着黑布走到申姣姣面前,一把丢在申姣姣面前,揪起申姣姣的头发,
“贱人剩下的钱在哪里,你不是说钱不是你拿的吗?你给我说啊,你不是会装吗?”
“娘,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你给我装,你个贱人。”
见申姣姣就算被找到黑布,也还是之前那副模样,申母再也忍不住了,不管是为了钱还是多年前的那股恶气,申母一把把申姣姣推倒在地,
骑在申姣姣的身上,左右开弓的打了起来,
“啪啪啪”
“钱在哪里?”
“啪啪啪”
“你给我把钱拿出来。”
申母打得越来越顺畅,面上的表情已经癫狂,申姣姣也没有反抗,直接任由申母打,反正也打不死不是嘛,
申父看着两人打作一团,或者说看申母压倒式的殴打也没有说半句话,因此也没有注意到 申姣姣的不一样,
直到在一旁睡觉的申青峰被吵醒起来,迷迷糊糊的起来才看见申姣姣躺的位置流了一大片血,顿时申青峰被吵醒的怒气没了,还有些许的困意也没有了,余下的全是惊恐,
“血,好多血,死人了,要死人了。”
申青峰的异样立马吸引了申父的注意,顺着申青峰指的方向看去,申父才看到申姣姣不一样的状况,按理说被人打了这么久,申姣姣怎么会不吱声,可要是疼晕了又怎么喊呢,
出了这么多血,谁还有力气喊,眼见事情大发了,申母还在一直打申姣姣,申父眉头紧锁走过去一把把申母从申姣姣身上拉下来,
被突然制止的申母懵了,没看清事情的状况就开始朝申父发飙,
“申锵你是不是还惦记着那个狐狸精,申姣姣只是和她有两分像你就舍不得我打她了,申姣姣拿的是青峰的钱,要是她今天不把钱拿出来,我是不会放过她的,你不为青峰考虑,我这个当娘的总要为自己的儿子考虑。”
申母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还提到了十几年前的事情,想到孙婷婷申父的心里也不好过,他认为事情都过不去了,他不是和申母好好的过着嘛,
怎么现在申母还一直闹个不停,他拉住申母又不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她不闹出人命,要是出了人命,楚平那里他们还怎么交代,
“够了,狐狸精狐狸精钱钱钱,都要出人命了你能不能好好看看,清醒一点。”
被申父一顿吼的申母,终于回过神来,什么人命,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申母一回头看见的就是申姣姣生死未卜的躺在那里,身下的血都把衣服打湿了,
“当家的怎么办,那死丫头不会出事吧!”
就一眼申母就被吓到了,脸上的跋扈消失不见,出现的是忐忑和不安,申青峰也跑到申父身边,两人就这样看着申父,等着申父出主意,
至于地上的申姣姣一个也没管,申姣姣还是高估了自己,她以为自己最多就是被申母打流产,不会出什么事,等事情差不多的时候就喊救命,
谁知道事情的发展根本就不像她想的一样,感受到肚子痛的时候她正被申母左右开弓,别说反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最后只能陷入昏迷,
“还能干什么,去找赤脚大夫啊,难道还要看丫头死在这里不成。”
“可这这”
指了指申姣姣,又看了一眼申父,申母脸上的犹豫很明显,可到了这个时候,申父也没有心情和申母说什么,
“没有可是啊,要是再不找赤脚大夫申姣姣人没了怎么办?楚平回来我们怎么跟他交代,人没了我们还可以去哪里,你给我说说。”
“可当家的,申姣姣这模样要是大夫传出去可怎么办,我们不要名声了没事,可青峰怎么办,青峰以后还要娶媳妇呢!”
申母说的这个是一个问题,申青峰也跟着关注了几分,对啊以后他还要娶媳妇,要是申姣姣的事情传出去他可怎么办,
“爹,要不我们自己给申姣姣收拾一下算了。”
想来想去,申青峰觉得最好的方法就是什么都不管,让申姣姣自生自灭的好,反正也没什么事,可能都是申姣姣故意装的,
“不行,申姣姣那样子一看就是流产了,要是不请个大夫来以后申姣姣生不了楚平还会要她吗?”
申父也不想花这个冤枉钱去请大夫,可不请是不可能的,上次和楚平闹僵以后,他们还能在这里,都是因为申姣姣,假如楚平都不要申姣姣了,那他们还能去哪里,要是上面的人来了,申青峰又该托付给谁,
之所以会这么跟着楚平,一是因为乡下不易被人发现,这样他们做的事情就不会曝光也不会被人发现,二是楚平人傻好掌握,到时候真的被抓到了,他和申母认下全部的罪就好,
申姣姣和申青峰不会受到任何牵连,申青峰离开他们还有一个楚平照看,以后也好过日子,留下申青峰也算是留下了他们申家的根,申家的传承不能断在他手上,
“那申姣姣这个样子怎么对外说。”
申父的话很有道理,申母选择妥协,可这没有一个好的理由解释,还不如不请,申母的问题把申父难住了片刻,可很快申父就想到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