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没良心的小东西
天狼族?
薄倾颜摇头道:“不知道,北疆还有‘天狼族’吗?”
裴渊点头,指腹轻轻划过她脖子上的伤口,唇角上扬露出了一抹极为诱人的弧度。
他凑到薄倾颜耳边低笑一声:“有,而且还有一个传承了几千年的传统。”
薄倾颜抬头看着他,眸中露出了几分好奇:“什么传统?”
裴渊看笑着他,后退几步,的坐在石凳上,单手撑着下巴抬眸看着她笑道:“我突然不想告诉你了。”
薄倾颜无语了,他还真是喜欢吊人胃口。
“爱说不说,不说拉倒,我才没这个闲工夫。”
看着她这副模样,裴渊忍不住笑出了声:“或许你求求我,我就告诉你了。”
薄倾颜白了他一眼,不搭理他了。
她打量着这间别院,这院子布置的清新雅静,打扫的也很干净利落,一看就是经常有人来打扫。
只是他们已经到这里许久了,怎么不见这院子的主人出来,难不成,这院子也是大富人家养外室的?
见她打量着院子秀眉微皱,裴渊薄唇轻启:“你在想这院子是谁的?”
薄倾颜点头,随后将目光落在他身上:“这院子是你的,对吧。”
对于她的话,裴渊眼中的笑意毫无变化,像是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一样。
见他只笑不说,薄倾颜便知道自己猜对了,这里是裴渊的院子。
看着一副慵懒的模样,薄倾颜忍不住打趣道:“这院子选的好,很适合你金屋藏娇啊。”
裴渊眼中闪过一抹戏谑,他起身走到她面前,低头看着她的声音带着几分蛊惑:“郡主果然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居然连我想金屋藏娇都知道。”
伸手轻轻挑起她的下巴,他勾唇笑的魅惑:“不知郡主可否愿意被藏在这院子里。”
薄倾颜伸出手打开他的手道:“所谓的金屋藏娇是金屋,你这破院子是愿意被藏在自己。”
‘嗤’,裴渊的被她的话给逗笑了,他勾唇笑得认真:“那我命人修建一座金屋,将郡主藏起来。”
薄倾颜看着他,唇角勾起了一抹温柔的笑容,伸手在他胸起画着圈圈,声音温柔的腻死人:“你把我藏起来能做什么呢,难不成是想看着我自己动手,自娱自乐给你看?”
听得她如此露骨的说辞,裴渊怔愣了一下,随后‘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握住她在自己胸口画着圈圈的手,裴渊笑道:“你若是愿意,我也可以找东西帮你,我觉得玉如意就是个好东西。”
听到他放浪不羁的话,感觉到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脸上,薄倾颜只觉得耳根烧了起来,脸颊也滚烫起来。
果然,论脸皮厚她还是比不过裴渊。
她抽回手轻咳一声,瞪了他一眼骂道:“浪荡子。”
裴渊一脸无奈的看着她:“明明是你自己说出来的,现在还怎么怪我?”
薄倾颜刚想说话,裴渊伸手捂着她的嘴,压低声音道:“你父亲出来了,”
听到隔壁传来的开门声,薄倾颜也竖起耳朵听着隔壁的对话。
裴渊低头看着怀里的少女,她眉眼认真,薄唇轻抿,脸颊上的绯红还没有退去,看起来让人想将她一口吞入腹中。
感觉到某处一股异样传来,裴渊喉结滚动,不自觉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温香软玉在怀,他却只能看不能吃,倒是有些折磨人了。
薄倾颜听的认真,突然感觉到裴渊的指腹在轻轻的摩擦着她的唇,整个人也是靠在了她的脖子上。
她皱眉,话还没有说出口,裴渊直接在她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又个猫咪一样伸出舌头舔拭了一下她的耳垂。
“小东西,真想把你融进骨子里。”
薄倾颜拉住他使坏的手,皱眉道:“薄崇明走了,我们赶紧过去吧。”
裴渊眼中露出了一抹无奈,他伸手搂着她的腰带着她腾空而起,随即落在了隔壁的院子里。
院中的女人刚送走薄崇明,进屋正准备关门,就见院中多出了两个人,她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下去,刚想呼救,薄倾颜手中的银针已经朝着她飞了过去。
女人话未出口,整个人就瘫坐在地,喉咙更是发不出一丝声音。
薄倾颜回头看着裴渊道:“你若是有事就先回去吧,一会儿夏竹带我回去就行了。”
裴渊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骂道:“没良心的小东西,刚利用完就想赶我走。”
薄倾颜打开他的手,瞪着他道:“你要是不忙就在这里等着我吧,要不了多久我就出来了。”
不等裴渊说话,她抬步往屋子里走,路过那女人的时候她蹲在她面前,笑道:“你别害怕,我是来帮你的。”
女人一脸惊恐的看着她,如今的薄倾颜在她眼里就是一个妖怪,她刚刚只是抬了一下手,她就不能动了,甚至连话都说不了。
薄倾颜倒也没有着急说什么,她伸手扶起她往屋子里走。
看着薄倾颜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裴渊眼中划过一抹无奈的笑容,这小东西命令起他来还真是一套一套的。
他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慵懒的靠在石桌上,抬头看着空中的圆月,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今日才十一月亮也圆的很。
从怀里拿出刚刚为薄倾颜擦拭伤口的手帕,看着手帕上染着斑斑点点的血迹,裴渊唇角勾起了一抹极为邪魅的笑容,眼中更是露出了一抹势在必得。
‘天狼族’没有传统只有诅咒,那诅咒便是男子遇到心仪的女子时,若是怕她离开,可在她后脖上咬出一个牙印,再用绣有天狼图腾的手帕将血擦拭干净,最为主要的一步是绣天狼图腾的线,必须得用男子的血侵泡过三天,再染上女子的血,这辈子她都逃不了。
裴渊眼中的笑意越发的深了,他将帕子放入怀中,单手撑着下巴,笑看着并未关上的房门,看来明日后府要热闹了。
一阵凉风吹过,裴渊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刚起身就听院门被人敲响,同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