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抉择，各大修炼体系
石墩道：“各大体系的品级，原本是模糊的，没有那么清晰的标准。直到道门中诞生第一位圣人，才将天下体系划分为九品，然后一直沿用至今。”
“但，原始的三大体系却有所不同。品级的划分不能很好的区分彼此间的差距。”
“举个例子，凡是原始体系的修士，他们最擅长的就是越级战斗。”
“圣人作为道门超脱品级的存在，也不敢言能够胜过一品星辉。”
“这么强？”
石墩一脸向往：“嗯，只可惜现在的修炼界，最常见的体系只有：武夫，道门，佛门，巫师，行者。”
“除了圣人外，武神，佛陀，巫神，神行者。他们被誉为万劫不复，永生不灭。”
袁壹总算有了清晰的认识，“三大原始体系，没有超越品级的存在吗？”
石墩摇头：“不清楚。”
袁壹想了想，给出推测：“我听说，三大原始体系不仅需要天资极佳，还需要辅以特定功法修炼才行？”
这个问题，石墩没法回答。
纵观史册，随年代的拉长，修炼三大体系的人几乎销声匿迹。
世间仿佛不再存在。
“等等，我现在算是朝着修道一途走吗？”袁壹问出心中的疑惑。
石墩道：“练气，凝神。任何体系，都要经历这两个阶段。”
“道家七品叫强打。武夫七品叫铜皮铁骨。佛门三品叫金刚不坏。行者和巫师六品叫钢皮。”
“懂了”
也就是说他目前要做的只是入门，之后再考虑转职的事。
袁壹似乎想到了什么，“铸器师属于哪一体系？”
“四品行者，又被称为准行者，也是人们常说的铸器师，他们是所有体系中贡献最大的。”
原来如此！袁壹皱了皱眉：“石师兄，我好疼”
随着药液深入毛孔，像是一根根细针，让他浑身都刺疼。
“疼就对了，你体内的毒素深入骨髓。只有通过洗筋伐髓，效果才最好。”
时间很快来到傍晚，浸泡了一天的袁壹整个人消瘦了一大圈，看起来与皮包骨无异。
袁壹所住的地方是一间杂物房，条件比较差，地面堆满了杂物，有药渣，柴火，废弃炉鼎。
身体消耗太大，他急需睡一觉来恢复。
第二日，一如既往的到点泡浴。经历过昨日的疼痛，今日的袁壹身体有了一定的免疫。
被排出体外的毒素，已然不像第一天那么多。
整个人精神状态，看起来好了许多。
时间来到第三日，眼前价值三千两银子药材堆满整口大缸，让袁壹甚是感动，依照他如今的俸禄，一年也就三十三两银子，岂不是要免费打工百年才能还上？
石墩眼里冒光：“啧啧，师弟啊，我都羡慕起你来了。
这满满一大缸滋补药浴，放在任何地方都是大手笔。
袁壹终于能够体验一次富人的生活了，这就好比用牛奶来洗澡，想想都肉疼啊。
石墩看着坐入水缸中的袁壹，严肃道：“再过一炷香，你会感觉自己被海水挤压，那时候，就是我替你开天门的时候。”
身体吸收营养的同时，辅助修炼并不影响。
“你可以说话分散注意力。”
袁壹点点头：“我们的陛下为追求长生，冷落了后宫三千佳丽，却独宠一人？”
当今圣上为讨好西域第一美人，不惜封疆扩土，扫清边缘障碍，册封其为圣女，是举国上下皆知的事。
甚至有落魄文人写了皇帝与圣女双修的艳史结局当然是被制裁了。
古往今来，一个朝代只准许留存一名圣女，受万民拥戴，其地位，仅次于皇太后与皇帝的存在。
就连皇后见了，也得礼让三分。
石墩没有接话的意思，袁壹换了个话题。“二师兄，你说黄石寨究竟是个什么样地儿？为什么派去的人都失去联系了呢？”
“那地方号称叛军的栖息地，易守难攻，天子山不是没派遣过弟子前往，只是收效甚微。”
我看派去的都是弱鸡吧？袁壹顺势提问：“就没有活着回来的弟子？”
”能够回来的，都带不出任何有价值的消息。“
随着时间的推移，身体的异样感传来，袁壹谈话的兴致越来越淡，疼痛让他无暇分心交谈。
察觉水缸中袁壹身体抖动得厉害，石墩凝神注视，“你体质很是古怪，明明根基很深，身体却虚得很。”
“你忍着点，我将真气注入你体内，你尝试调动这些真气，运转至五脏六腑，引入丹田。”石墩掌心按在袁壹天灵盖上，真气灌入后者体内时，心中顿时升起一股奇妙的感觉。
真气在运转一个小周天后，顺利流入丹田，此时，药液的滋补下，袁壹的上肢肌肉得到二次生长。
过程虽缓慢，但那痒痒的感觉令人舒畅。
石墩没想到自己第一口真气，居然这么快就被一个天门未开的人吸收了？
心里略微惊诧后，再度加大真气的输出量。
“你体内的经脉比别人粗大，利用我为你的度入的真气，尝试打通八脉吧。”
袁壹能够深切体会到，每运转一个小周天，明显有着一种阻滞感。
这是八脉未开的迹象。
“寻常，运满九个小周天，方可踏入练气境。”顿了一下，石墩接着道：“满九个小周天后，被称为一个大周天，此乃资质的象征。”
“大周天，依然是以九为极数。天子山，曾诞生过无数天才，这些天才中，有一人尤为瞩目，他曾运转到第六大周天。”
六、九/五十四。才完成两个小周天的袁壹顿感压力山大。
二师兄的话寓意明显，基础很重要。
修炼者如有自信，可以在运转九个小周天后尝试冲击一次大周天。
往往这需要多年的积累。
修炼一途，讲究厚积薄发。
但，袁壹隐约察觉，这具身体就如同埋藏在土壤中的黄金。
似乎天生就适合修炼。
整个运气过程 ，虽艰难，却还算顺利，并且这种感觉还在持续。
袁壹率先打通了任、督二脉。
余下六脉：冲脉，带脉，阴跷脉，阳跷脉，阴维脉，阳维脉。
八脉连通丹田，极限输出的内循模式。
随着真气源源不断的涌入，袁壹惊喜的发现原主这具身体根基异常扎实。
只是这些年被蓖麻子毒害很深，导致原主看起来病恹恹的，像个吸毒鬼。
身体吸收药液的速度越来越快，袁壹能够明显感觉出身体的变化。
内运真气疏导，外有药液滋补，双管齐下。
体内的六脉犹如被洪水冲破，真气运转变得无比流畅起来。
“袁师弟真不得了啊！八脉齐开，这么快就要突破小周天了？”将一切看在眼里的石墩内心有被震撼到。
第七峰，数林长霄天赋最高，即使是他，顺利完成一个大周天也得花费一天时间。
而袁壹完成第一个大周天的时间，居然只用了不到一小时。
石墩内心微微火热起来，期许的情绪在心中蔓延。
冲击第一个大周天是门槛。也是划分天才与平庸者间的分水岭。
袁壹能够清晰感觉到丹田容量增加了数倍。
只是这八脉还太小了？
脉络之间的联系，就好比胤道，可强硬拓宽，也可持续注入液体将其撑大。前者见效快，后遗症，容易裂开。后者见效慢，讲究持续输入。
不知不觉中，突破了第一个大周天的袁壹，想要朝着第二大周天冲击，他的身体就像是被抽干水的海绵，需要吸收更多真气。
此时，石墩才惊讶的察觉，自身真气供不上了？
身为二师兄，这是很丢面子的事，他更担心会影响袁壹的进程。
果不其然，在袁壹顺利运行真气，冲击第二大周天时，他懵逼的睁开眼，小声道：“师兄？？？”
就好比高潮被人打断。
“这”石墩面皮抽搐，他干咳两声，揉了揉臃肿的脸蛋，故作严肃道：“小师弟，表现不错，今日到此为止，来日再行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