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第八十四章
谢徽铭思前想后,在床上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于是她打电话给了刘玉和。刘玉和没有犹豫地接了,说:“想通了?准备告诉我什么?”谢徽铭说:“想告诉你所有。”刘玉和说:“洗耳恭听。”谢徽铭说:“不错,那一些报纸是我叫人送给萧冉的,那一些照片也是我叫人拍摄下来的,然后送给萧冉的,我们住的地址也是我叫人告诉萧冉的,我这么做只是想得到你,想你忘记萧冉,因为你现在在我身边。可是虽然你在我身边,但是我感觉不到你在我身边,所以我只有不断地询问你的信息,你的处在地。只有你在讨厌我,愤怒的时候我就会感受到你在我身边骂我,打我,气我。我的心就会开心,疼痛。我是不是很贱,我是一个贱货吧。我不能让你去很萧冉,我也没有办法让你去离开萧冉,我只有让萧冉离开你,恨你。你总是说我是一个老女人,这是我的心病,我真的害怕失去你,所以你和朱仙儿偷情我不闻不问,任由你们发展,而且你也不忍心伤害朱仙儿,这让我对朱仙儿十分的放心。”
刘玉和冷笑,说:“知道的挺多的嘛,还有什么你不知道的?”谢徽铭说:“我只想知道你和什么女人发生过关系,其他的事情我不想知道,也不要知道。”刘玉和说:“是不是因为我和苏晓在车里发生了关系,你就怀恨在心。苏晓的死,是不是跟你有关系?”谢徽铭立刻激动地说:“没有,虽然我看到你赤身裸体地紧抱在一起,我当时真的很气愤,很想就杀了苏晓。可是我忍下了,我想你一开始对苏晓的好感要比我高,苏晓漂亮,性感,也懂得媚惑,是一个男人都想和她做爱。你是一个正常男人,孤男寡女发生点事也是理所当然。我也知道苏晓对你也挺不错,由于我的关系她没有追求你,我想不是我追求你在先,她此时也一定在猛烈地追求你。我也只是和苏晓说我是她姐姐,你是我男友,就是她姐夫,和姐夫发生这些事情不太好吧。我也对你说过,我和苏晓情同姐妹。苏晓的死跟我完全没有关系,真的。”
刘玉和不耐烦地说:“很晚了,我要睡觉了。”谢徽铭哭着说:“老公,你回来吧。”刘玉和不耐烦地说:“我现在不想回来。”谢徽铭说:“我等你,随便你什么时候回来,我等着你。”刘玉和大声地喊:“我这一辈子都不打算再回你那去了。”谢徽铭哭着说:“我一辈子开着门等着你进来。”
市卫生局一位科级干部要到厚街巡视,顺便也对宁键槽那个医院换届的事情事先调研一下。刘玉和对市政府官员出手阔绰,为人豪爽,一诺千金的大名早就在暗地里传来了。而且还是房产大亨谢孝宁的妹婿,谢孝宁对他妹子谢徽铭可是宠爱有加呀,爱屋及乌,自然对妹婿也是宠爱呀。
这不,谢孝宁可是与一些市里省里的官员好友说刘玉和年轻气盛,有时候不懂事冒犯了各位就请各位多多包涵。这意思多明显呀,就是在说我谢孝宁喜欢我妹婿刘玉和,你们是我朋友能帮忙的就帮一把,这个恩情他谢孝宁也认了。如果你们不知好歹真要难为他妹婿刘玉和,那可别怪我谢孝宁仗着钱多做一些有影响政治的事情来。
刘玉和可是打听到了这个姓朱的科长要来厚街,而且重点就是调研宁键槽这个医院的院长换届事由。宁键槽和齐石、秦台三个陪着朱科长在一家奢华的舞厅里面喝酒唱歌,陪酒女郎好不漂亮妩媚。
刘玉和带着两个人就直接进入包厢,宁键槽见到有人闯进来就要发脾气。可是来人直接向朱科长走去,张开双臂兴高采烈地说:“朱科长,你好呀。”朱科长一见是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刘玉和,立刻站起来,热情地和刘玉和拥抱,说:“是刘总呀,怎么找到这儿了呢?”刘玉和笑着说:“哎呀,我也是听说朱科长您来厚街了,我正好在厚街处理一些事情,就四处打听了,想和朱科长您喝几杯。一听说你在这里,这不就马不停蹄地跑过来了,还打扰了朱科长和几位院长的酒兴,惭愧惭愧呀,几位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原谅我了。我呢也自罚三杯。”
刘玉和拿起一瓶啤酒,对朱科长说:“这算不算三杯?”朱科长哈哈一笑,说:“刘总你说算就算。”刘玉和哈哈一笑一口吹了。
宁键槽脸色十分难看,现在这个节骨眼上这个仇人刘玉和突然冒出来对他的院长连任十分不利呀。可是这个刘玉和与朱科长关系似乎十分不错,甚至还对刘玉和十分的恭敬。他妈的不就是攀上谢孝宁那个高枝嘛,找了谢徽铭那样的好老婆的吃软饭的臭家伙,得意什么,靠女人的男人是什么男人?这一些话他也是在肚子里骂骂,可是要当着刘玉和的面说出来他倒是不敢。
刘玉和和朱科长称兄道弟地交谈着,根本就不给宁键槽他们三个人机会。秦台在三个人当中实力最弱,是竞选院长机率最少的一个。不过他对这个院长也是怀着强烈的渴望,谁不想手握重权,有生杀给予的权利?他笑呵呵地端起酒杯对刘玉和和朱科长说:“朱科长、刘总,咱们也是第一次见面,我就托大,敬二位一杯。”
刘玉和哈哈一笑,拍了拍秦台说:“爽快,是秦副院长吧。”秦台立刻点头,说:“秦台。”刘玉和哈哈一说:“秦副院长,不,不,这个难听,我就直接叫你秦院长。来,第一次见面,以后还需秦院长帮忙的哟。”宁键槽和齐石心一跳,这刘玉和这么说不是摆明想支持秦台做院长的么?而李科长原本不是很看好秦台,现在听到刘玉和话外话,对秦台也是在乎一些了。这一些微妙的关系,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秦台心里那个高兴,感激呀。刘玉和这么说就是在告诉朱科长说,我看秦台这小伙子不错,这不是在向朱科长推荐自己么?于是他立刻客气地说:“只要刘总开口,能帮忙的我一定全力以赴,粉身碎骨万死不辞。”刘玉和皮笑肉不笑地说:“就是以后我来看病或者带着亲人来看病,万一钱不够,就请您老看在今天我们一同喝酒的份上,先给我看病了然后我再让我想办法筹钱啊!”
宁键槽听了心里怒火中烧,很明显刘玉和是在告诉李科长他原来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如果这个错误真的捅出去,他这个院长的位置也是坐不住了。
齐石也端起酒杯敬了刘玉和和朱科长,刘玉和问齐石:“你也是副院长,你主管什么呀?”齐石皱眉说:“财务。”刘玉和皱皱眉,说:“财务好呀。”
刘玉和对李科长说:“听说嫂子有喜了,真的还是假的?”李科长笑呵呵地点头,说:“是的。”刘玉和哦了一声,说:“我在西北那边叫人带来一些正宗的枸杞、百合、冬夏草虫,我等下叫人给你送过去,不是很多李科长可别嫌少哦。”李科长立刻摇头说:“刘总,不行不行,怎么能让你破费呢?”刘玉和笑着说:“李科长这不是见外了,你我一见如故,加上嫂夫人有喜,这是多大喜事,哪能在乎一点钱?李哥不要这就是嫌少了。再说,我这不是贿赂李科长您,我是给嫂子补补身体,安安胎。”李科长立刻眉飞色舞地说:“那就多谢刘总了,来我敬你一杯。”
宁键槽犹豫一阵,虽然痛恨刘玉和,可是现在刘玉和和李科长打得火热,又有谢孝宁撑腰,可是一棵大树,是他宁键槽撞不倒的。虽然儿子死了有半年了,可是宁键槽还是不能在儿子的阴影里走出来。虽然儿子是陈建军杀死的,缘由也是刘玉和引起的。如果刘玉和不把她病重的老母弄过来,这不这事也不会发生了。
人不能活在过去,宁键槽安慰自己,先保着这个院长位置再说,也是最重要的。建筑装饰公司现在一落千丈,这一段时间可是亏了不少。而这个院长可是毫无风险的,稳挣不亏的位置。
他假作欢笑地端起酒杯就要敬酒,笑眯眯地说:“李科长、刘总我敬二位一杯。”李科长笑着端起酒杯,可是刘玉和却挥手对给宁键槽陪酒的陪酒女说:“你过来,我喝高了,帮我喝了这一杯。”
宁键槽脸色不善,李科长也把端起的酒杯放下,看着刘玉和宁键槽搞把戏。那陪酒女走过来犹豫地看着宁键槽,刘玉和突然脸色一沉,冷声地大吼:“懂不懂规矩,叫你把这杯酒喝了。”宁键槽眉毛一阵颤抖,咬着牙齿。那陪酒女还是不动。刘玉和倏然站起,双眼一瞪,哼哼地哼一声。
带来的两个魁梧大汉立刻在门口跑进来,其中一个横在那陪酒女侧面,冷声地说:“我们老板叫你喝酒你懂不懂规矩?不懂我乐意告诉你。”那陪酒女看着那大汉左手握着右手手腕,右手握着大大的拳头,那一拳如果用力砸下去,非疼死不可。
刘玉和立刻当起善人的角色,立刻冷冷地盯着两个保镖,说:“他们是我保镖,不懂事。小姑娘,没吓着你吧,还能喝酒吧?如果能喝酒就端起这一杯酒和宁院长碰杯喝了。”
那陪酒女郎害怕地按照刘玉和说的办了,宁键槽也是老江湖了,呵呵一笑,说:“刘总酒量不行呢。”说完就仰头喝完。刘玉和也是呵呵一笑,说:“其实我还能够喝酒的。”
这一句话不易于是在侮辱宁键槽,我就是不想和你宁键槽喝酒,这意思明显。这可是喝酒大忌,极度侮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