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第六十九章
刘玉和直接去了东莞厚街,他直接到了医院门口,等待上次帮助过他的那个年轻护士。在6:50分的时候看到那年轻护士在医院里出来,刘玉和立刻跑过去对那护士打招呼。那护士见到是刘玉和,笑吟吟地说:“是你呀。”刘玉和微笑着说:“有没有时间?”那护士点头说:“下班了没什么事情。”刘玉和说:“那我请你吃饭,算是上次对你的帮助表示感谢。”那年轻护士有一些不好意思起来,说:“上次我没有帮上什么,还让伯母。”刘玉和摇头说:“算了,走吃饭去。我等你都没吃晚饭呢。”
刘玉和找了一个环境优雅,客厅宽敞的饭店。刘玉和把菜单给护士点菜,她摇头推给刘玉和。刘玉和看了看菜单,对服务员说:“铁板腰花、西红柿炒蛋。”然后对那护士说:“你是哪里人?”护士说:“湖南长沙。”刘玉和说:“湖南的呀,那再来个辣子鸡、酸辣土豆丝、玉米排骨汤。”
点了菜刘玉和歉意地说:“真不好意思,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护士说:“我叫柳蝉。”刘玉和伸出手笑着说:“你好,我叫刘玉和。”柳蝉和刘玉和握了手高兴地说:“你好。”刘玉和说:“你在长沙怎么跑到厚街来了?长沙很多医院的呢。”柳蝉脸色暗淡下来,苦涩微笑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的,原来的事情我就不提了。”
柳蝉边吃边四周看看,说:“这里环境挺好的,口味也挺好。”刘玉和要了两瓶啤酒,给柳蝉倒了一杯。柳蝉歉意地笑着说:“我不怎么会喝酒。”刘玉和说:“没有准备让你多喝。”柳蝉笑笑。吃饭到中旬的时候,刘玉和突然问柳蝉:“你们院长叫什么名字?”柳蝉气呼呼地说:“宁键槽。”刘玉和喝了一口酒,满眼杀机。柳蝉突然想到什么,说:“刘玉和,你准备干什么?”刘玉和摇摇头说:“不准备干什么。”柳蝉小声地对刘玉和说:“他在这里可是土皇帝,与政府部门要员称兄道弟,区里有亲戚,这一片可没人敢得罪他。被他伤害的人可是敢怒不敢言。”刘玉和紧握拳头说:“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柳蝉拍拍刘玉和的手,说:“别冲动。”
刘玉和已经告诉谢徽铭他在厚街,住在哪个地方。谢徽铭气呼呼地威胁刘玉和:“在东莞你不能找小姐,哪里太多了,质量不好。”刘玉和说:“那我找质量好的,找学生不就成了。”谢徽铭声色俱厉地说:“不行。”刘玉和说:“我想故我要。”谢徽铭咬牙切齿地说:“你想死了。”
吃了饭刘玉和带着柳蝉在街上转悠了一阵,刘玉和没有把车开出来,放在宾馆的停车位上。柳蝉很幽怨,极少说话,虽然她有时候说话会微笑,但是在微笑时候那一双浑浊空洞的眼睛里有太多的悲伤,好深受什么刺激一般。两个本来都是悲伤的人,自然说话极少。刘玉和住的宾馆就在医院对面,这是刘玉和便于方便搜寻到关于宁键槽的犯罪信息。
他们步行到医院隔壁的广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9点多,柳蝉要进医院的时候刘玉和突然拉住她,轻声地说:“我需要你的帮助。”柳蝉微笑着说:“什么帮助?”刘玉和在柳蝉耳边轻声地说:“帮助我找到宁键槽的家庭信息、犯罪信息、爱好。”
谢徽铭已经到了厚街,就在宾馆大厅里。她问了总台,刘玉和租的那房间没人,总台说他出去了。她没有打电话给刘玉和,只是想给他一个惊喜,于是她在大厅里等着。可是哪知道看到刘玉和和一个年轻漂亮、文静的女孩子徐徐在医院旁边的广场走着。谢徽铭心里一阵钝痛,当场就火了,眼眶红红,受了委屈地瘪着嘴。心里暗暗骂着,这次可把你给抓住了。
她立刻跑出大厅,向刘玉和和柳蝉那个方向走去。就要到的时候她可看到刘玉和把脑袋松耷到那女子肩上,在谢徽铭那个角度看到的就好像是恋人之间的吻别,而且那女子还在微笑。谢徽铭哪会不急,一步跨到刘玉和面前,极不友善地对柳蝉说:“你是不是叫萧冉?”柳蝉微微蹙眉,说:“萧冉?我不是萧冉。”刘玉和看到谢徽铭先是一惊,然后心里一阵发苦,有气无力地说:“你怎么来了?”谢徽铭哼哼地说:“不来还看不到你们这么感人的一幕呢。”刘玉和有点烦躁地说:“好了,别闹了。”谢徽铭委屈地流出眼泪,说:“我几百公里过来你说要我别闹了,我开几个小时的车过来就是看你和别的女人搂搂抱抱亲亲吻吻的?我吃饱了撑着?我本来以为是萧冉,是她也就算了,原来你还有别的女人。”刘玉和很不爽地说:“有别的女人关你什么事?”谢徽铭横了一眼刘玉和,死死地瞪着刘玉和,咬牙切齿的。刘玉和对柳蝉歉意地一笑,说:“不好意思。”柳蝉微笑对刘玉和点了点头:“那事我会帮助你的。”
刘玉和看也不看一眼谢徽铭就往宾馆走去,可走了好几步没见到谢徽铭跟来,皱眉地转身瞧见谢徽铭用眼泪摩挲,幽怨委屈的眼神看着刘玉和,楚楚动人。看得刘玉和一阵心动,说:“怎么了,回去呀。”谢徽铭瘪着嘴一动不动。刘玉和在心里叹息一声又跑到谢徽铭身边,对她说:“走呀。”谢徽铭如小女生一样发起脾气来,瘪嘴摇头不乐意。刘玉和拉起谢徽铭的手,温柔地哄着:“走,回去。”
谢徽铭看着刘玉和拉着自己的手,心里偷着乐起来,眉飞色舞的。到了房间谢徽铭迫不及待地把门关上趴在刘玉和身上就是一阵亲吻,把他抱得紧紧的。刘玉和也郁闷,伸手一把搂住谢徽铭的腰,靠着墙壁一阵疯狂地亲吻。
谢徽铭只觉得一阵呼吸受阻,全身酥酥麻麻的快乐,全身力气流失。缠绵一阵刘玉和把谢徽铭抱着气喘吁吁,把脑袋抵在墙壁上。谢徽铭双眼迷乱,温柔地抚摸刘玉和背部,轻声地说:“怎么了。”刘玉和放开谢徽铭,摇摇头便是坐在床上。谢徽铭坐在刘玉和身边,握着刘玉和的手说:“我看你心事重重,如果有什么苦恼你可以说出来,我可以帮你的。一个人承受着不如两个人一起分担。”
刘玉和躺在床上,双手垫在脑后。谢徽铭把头放在刘玉和胸膛上,侧着什么,左手还抚摸刘玉和的胸口。刘玉和问:“吃饭了没?”谢徽铭瘪瘪嘴,说:“没吃。”刘玉和问:“咱没吃呢?”谢徽铭翻身与刘玉和面对面趴着,伸手在刘玉和鼻子上点了一下,说:“还不是为了给你一个惊喜,入夜驾乘,哪里有时间?”刘玉和说:“饿不饿?”谢徽铭幽怨委屈地瘪瘪嘴,好像受了莫大的冤屈红着眼眶说:“被你气饱了。”刘玉和伸手懒腰抱着谢徽铭,说:“省了我一顿饭前。”谢徽铭哼哼一声,说:“视财如命的小人。”刘玉和对着谢徽铭翻了一个白眼,谢徽铭嘻嘻哈哈地把额头在刘玉和鼻尖上点了一下,刘玉和把她波浪卷的头发掳到脑后,色迷迷地说:“长得挺好看的嘛,看不出来你已经32岁了嘛。”谢徽铭伸手锤了一下刘玉和胸口,说:“死人。坏死了,是不是嫌弃我年纪大?”刘玉和认真考虑一下,说:“我看你不化妆比化妆好看,以后别浓妆艳抹的,上次和你做爱亲了我一嘴的粉黛。”谢徽铭坏笑地横了一眼刘玉和,咬咬嘴唇,一眼迷离地深情款款地看着刘玉和,轻声地说:“要不我们就开始?”刘玉和立刻摇头,说:“不行。”谢徽铭脸色立刻白了,冷冷地问:“怎么了。”刘玉和说:“你年纪太大了。”谢徽铭哼一声做起,眼眶红了,就要落泪。说:“刚才那女的年轻漂亮是吧。”刘玉和说:“你说了实话。”谢徽铭呜呜咽咽地说:“是不是我不来你今晚就会她上床?”刘玉和得意地偷笑,说:“大战至天明。”谢徽铭不看刘玉和,哭得更加伤心了,说:“她是谁?”刘玉和说:“是我在厚街的小情人。”
谢徽铭站起来,指着在床上得意洋洋地看着她的刘玉和,气得胸膛起伏得厉害,她现在心里可是疼痛得厉害,眼泪都收不住。这来来回回谢徽铭可是刘玉和折磨得心疼连连,受气不少。可是越气她就越想刘玉和,就越爱刘玉和。
刘玉和一把抓着谢徽铭指向他的手,用力一拉把她拉到怀里,一只手搂着谢徽铭的腰,一手捧着她的脸,亲吻她。
谢徽铭被刘玉和的突然袭击弄得手无举措,使得她不能动弹,力气流失的她也无力动弹,任由刘玉和予取予求,不过心里倒是乐开了花。
她面色绯红,有一些羞怯地把头埋在刘玉和胸口上。刘玉和轻轻地抱着她,温柔地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