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第三十九章
“他醉死了都跟我没关系。”吴静出现在我们面前。
“臭婊子。”我侧着脸,半眯着眼冲吴静喊。
吴静冲到我面前,就甩手给了我一个耳光,我站起来指着吴静喊:“你他妈什么意思。”
同时也不甘示弱地还了吴静一个耳光。
林大头突然也站起来,甩手给了我一个耳光,还冲我喊:“王坤你他妈什么意思?打我女人?”
王石头忙抱着发怒要跟我拼命的林大头,张师抱着胸口站在一旁冷眼看着。
吴静转过身甩手给林大头一个耳光,并说:“谁他妈是你的女人?老子压根就不喜欢你,老子爱的是王坤。就你那德行,还想让我做你的女人,你去找一头母猪做你的女人吧。”
林大头气得浑身发抖,瞪着吴静,吴静无限妩媚地扑到我怀里,勾着我的脖子亲了又亲,还说:“王坤我爱你,我始终爱你,我跟林大头好,就是想引起的不满和注意,就是想利用林大头跟你的关系,时刻可以看到你。我每次和林大头做爱都会想到你和我做爱的时候的场景,经过了这么多事,我始终不能释怀。虽然你现在已经结婚了,但是我还是不甘心,我还是要告诉你真相。我知道这样的冲动会给我带来什么影响,也会给你带来一些影响,但是我已经压制不了我爱你的冲动。”
张师哭着掉头跑了出去,我推开吴静要去追,林大头拉着我,用膝盖顶我的小腹,对我撕心裂肺地喊:“王坤我操你妈,你挖老子墙角。”
“林大头你他妈把老子放开。”我推着林大头,林大头死死地拉着我的衣裳,我和林大头厮打了起来。吴静也开始帮我抓林大头的脸和脖子,王石头去拉吴静,最后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们四个人,已经分不清敌我,抱在一起,滚在一起,就厮打了起来。
在厮打的过程中,我的头撞在了茶几的一角之上,我倒在地上,神智开始迷糊。林大头哭着喊着离开,王石头摇晃着去送,吴静抱着我哭,忙把我拖到床上。我稍微好了一些,吴静趴在床上看我,我推开她下了地,赤着脚就往外面跑去。
吴静在我身后大喊,我没有理会,只是一个劲儿地跑,我要去寻找张师。
我开着车,在冷清的街道蛇形奔驰,经过了十字路口,不等绿灯便一路闯过去。我与几辆出租车险些碰在一起,他们对我破口大骂,我浑然不觉。我的双眼从不看前方,只是盯着路的两旁寻找。
我围绕着市区跑了整整两圈,没有找到张师。我又去了吴昙的楼下,按响了吴昙的门铃。
“谁啊。”吴昙在喊。
“我,王坤。”我趴在铁门上说。
吴昙忙跑了下来,穿着睡衣。我见到她,在她面前大哭起来,说:“我老婆有没有来找你?”
“没有。”吴昙说,“你们怎么了?”
“她离家出走了,我找了整个市区两遍,都没有找到她,你知道她在哪里吗?”
“不知道,她没来找我。”
“哦,谢谢你。”
我转过身往车里跑去,吴昙忙追过来,在驾驶室的门外将我拉住,说:“你喝了多少酒?醉成这样你不要命了?”
“我不要命了,我什么都不要了,我要找到我老婆,我现在只要找到我老婆。”我红着双眼,对吴昙嘶吼。
吴昙有些动容,叹了一口气将我塞到后位上,说:“我来开车带你去找吧。”
吴昙带着我花了三个小时,将市区找了一遍,我趴在窗户上往外看,眼泪不停地流了出来。我嘴里不停地念道:“老婆你在哪里啊,在哪里啊……”
“她不想见你,躲了起来,你是找不到的。”吴昙将车开到我家楼下,坐在车里对我说。“明天再找啊,找不到明天再报警。”
“不行,一定要现在找到,要不然她会和我离婚。”
“你们发生什么事情了?”
“都是吴静那个臭婊子。”
“你和吴静发生感情了?”
“屁。”
“事情闹得大不大?”
“都离家出走还不大吗?”
“可能是张师一时生气,搞不好今晚想通了,明天就会回来,要跟你谈清楚呢。”
“不会的,说不好她不会再见我的了。”
“不会的,张师跟我说她很爱你,她愿意为你付出一切,你放心吧,她明天一定会回来找你的呢。”
“我送你回家,你跟我说,你和张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是女人,我给你出主意。”
“张师去了一趟北京之后,整个人就变了,总是怀疑我跟别的女人有扯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甚至怀疑我和你都有关系了。”我们围在茶几上喝酒,喝的还是浏阳河。吴昙喝得脸蛋通红,我喝得慢慢地开始神志不清。
我之前曾取笑林大头是一个没出息的人,跟老婆闹气就喝酒,到现在我才体会到,在这个时候,除了喝酒,好像并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我们之前从来没有吵过架,可在她在北京回来,我们就不停地吵,不停地吵,一点小事也会吵,吵到两个人心里满满的都是火气。”
“你不觉得你们之前的生活都是在敷衍彼此吗?你们太平静,太恩爱了,风平浪静得不真实,你们的生活,给我的感觉,你们都生活在自己为自己编织的梦幻生活里。男人跟女人结婚后,不可能不会出现摩擦,两个人的性格、气质、喜好、心理决定了整天生活在一起的男女,必然会有所磕磕碰碰。我觉得自从张师在北京回来之后,她才开始率真地开始生活,她生气你发火,磕磕碰碰,床头吵架床尾和。而你也将你本性的自己活了出来,你对张师对你的怀疑有所不满,而你也愿意将你的不满暴露出来。但一个女人能够放下对自己的伪装,用最真实的一面与你共同生活,这说明她的心里有了你的一席之地,而且是摆放在不可被取代的地位。”
我将我吵架的原因跟吴昙说了,说得很详细。我现在并不能解释,在喝得大醉的时我还能够将事情说得那样的详细,详细得好像在还原一个真相。
“那你跟吴静发生过关系没?”
“结婚之前有过两次,结婚之后没有。”
“那你跟张师说你们有发生过关系吗?”
“我对她说没有。”
“你欺骗了她,她现在难受的并不是在你们婚前,你跟吴静发生过关系这事,因为那个时候张师有她的男朋友。你有你的个人生活方式,你们两个人只不过是平行的两条线,尚未相交,毫无关系。既然毫无关系,她张师没有资格让你为你们相交之前的所作所为,作出什么交代,因为那个时候的你们,本没有关系。女人在乎的是什么?在乎的是男人愿意为她坦诚,坦诚自己的真实性格、坦诚在遇到女人之前的所作所为。你欺骗她,以我女人的角度而言,你还对吴静有一些感情,缕缕存在心中,你的心中除了张师之外,还留下许多的房间,容纳其她女人。”
“我从没对吴静有过感情。”
“那你为什么还要和她发生关系?”
“因为我将她当成了妓女。”
“你给她钱了?”
“没有。”
“招妓不要给钱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