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方总生日
“嫂子, 你吃饭没,要不要坐下来一起吃饭。”厉钊赶紧把人有往餐桌上邀请:“好久没见你了,你这结婚也不给我发邀请,我还是前几天见表哥发朋友圈了才知道。”
“不了, 我吃过了来的, 我就是来跟你聊聊天, 你先吃吧。”贺郁临笑着拒绝, 轻轻将他的肩膀按着坐下:“我们没有大办, 也没宴请宾客, 就双方重要亲戚简单的吃了个饭, 我和你恪哥相当于是旅行结婚, 在学校并没有完全的公开。”
贺郁临在a大天文系,是县中毕业的, 和尹北,方烻,江恪都是同班同学,今年马上大三了, 现在是跟厉陆澜在一个学校, 他是前两届的理科状元, 高考分数比基靳野还高, 理科更是满分通过, 正儿八经的高智商,高情商的代表。
厉钊为他拉开了旁边的一把椅子:“嗯,那样也挺好的, 恪哥那么温柔浪漫, 你这都幸福死了。”
厉钊是真羡慕, 这俩人的感情比不上像他表哥和烻哥那样曲折离奇, 但是一直以来也是互相成就,不,也可以说比表哥他们还要有趣,因为这俩人最开始都是直男,而且还是情敌,当真是直男互相掰弯看对眼的,据说从初中开始就一直在相互纠缠,这都多少年了,终于修成正果。
贺郁临笑着点了点头:“是,婚后生活确实很美好,不过,虽然美好,但是很多事不能单看表面。”贺郁临在厉钊身边坐下,真挚的眼神落在了他的脸上,语重心长的道:“小钊啊,这日子是两个人过,过成什么样,也只有自己知道,这在相处的过程中,你不能只看他好的时候对你有多好,你得看他生气的时候对你有多坏。”
厉钊猛地一下沉默了,随着他的沉默基靳野脸上也有了些变化,他不太清楚这学神说这些话的目的,但是肯定不纯,不得不说这是个狠角色,一句话就影响了他的心情,他现在莫名的感到一阵窝火,内心涌现出一丝说不出道不明的郁闷情绪。
贺郁临顺手从餐桌上的装饰瓶里摘了一朵香槟玫瑰别在了厉钊耳朵上:“这大半年没见你,你这是又长高了不少,又变帅了啊,这要到了大学,还不如道能迷倒多少万千少男少女呢,你这可比你哥帅多了,你哥没你长的好看,身材也没你好,他在学校都没人喜欢。”
“他已婚自然没人敢喜欢。”厉钊被贺郁临这般直白的夸奖,心情非常愉悦,嘴角的笑容就没下去过,下意识的顺口一答,几乎是厉钊话音刚落,基靳野就火了,脸立刻沉了下去,眼神有几分狼狈,一脚踢开了凳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厉钊,二话不说就将他耳边的那朵香槟玫瑰给摘了过来,修长的五指一张,当场捏了一个粉碎。
“呃”厉钊吓了一大跳,见基靳野生气,当即脸都白了一圈,正准备说话,胳膊就贺郁临一把给按住了。
贺郁临一手按着厉钊的胳膊,另一只手撑着下巴,对着基靳野眨了眨眼,嘴角不受控住的上扬:“怎么了这是,这好端端的怎么生气了,该不会是在吃我的醋吧,看这样子,你这爱小钊爱的紧啊,也是,我们小钊,这长得又帅,身材又好,家境又好,这要不快点抢到手,迟了就被别人抢走了,说真的,当我们得知你们在一起的时候,大家都非常震惊,甚至当时都没想到你俩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毕竟这家庭背景相差甚远,阿野,还是你福气好啊,这以后可得好好对待我们小钊,你小子能入小钊的眼,这可是你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换来的。”
基靳野内心犹如万马奔腾,这人精准的降维打击,让他根本无法说出任何一句反驳的话来,这学神就是学神,一般人真比不了,一句话一个动作就能改变整个局面。
基靳野的沉默让周围空气仿佛都降了几分,在坐的三位长辈都没开口说话,也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似乎都在等待基靳野的回答,厉钊更甚,一张俊脸当场黑如锅底,大概过了足足有二十秒,基靳野才出声。
基靳野没回答贺郁临所提的这些,而是直接将矛盾给激化,当场控诉:“老婆,他刚勾引我,跟我握手的时候他扣我手心了。”
“砰!”贺郁临胳膊肘子猛地一下砸在了台面上,下巴都要惊掉了。
“什么?”厉钊双目瞪直,一脸震惊的看向贺郁临,三位长辈也是神色各异,贺郁临只感觉脸颊一阵烧的慌,恨不得找个地洞给钻进去,这家伙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呢。
基靳野深邃的眼眸直视贺郁临,面上露出几分阴森的威胁:“嫂子,我福气是挺好的,和钊在一起自然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你说的对,我上辈子估计就是拯救了银河系,不过我恪哥可就没有我这么好的福气了,你说他要是知道你在外面,背着他这样勾引我,他会是什么反应?”
“基靳野!!!”贺郁临怒喝一声,蹭的一下从椅子上弹跳而起,恨不得锤死这狗东西算了:“果然烻哥说的对,你就是一条疯狗,轻易不能招惹,罢了,今日是我自不量力了,我给你道歉,但是要澄清一点,我对你并无他意,只是想替小钊试探一下你而已,看你是否能经得住诱惑,你比我想像中的要厉害的多,怪不得把小钊哄得这般死心塌地,他这辈子算是彻底栽你身上了。”
“呵呵!”基靳野冷笑了两声,眼睛里暗藏着的凶光毕露:“嫂子,那话可不一定,这一辈子还长着呢,就像你说的,他这长的又帅,身材又好,家境又好,这要到了大学,还不如道能迷倒多少万千少男少女呢,就我这,家境又不好,除了一张脸别无是处,我这不是迟早被甩的对象。”
基靳野都没给贺郁临反应的机会,突然伸手扣住了厉钊的后颈,将他紧紧的圈在了怀里,修长的五指暧昧的抚摸上了厉钊的唇,嘴角扯出一抹邪魅的笑容:“既然都骂我是疯狗了,这怎么办好呢,你说我要不要现在就毁了他,让他连大学都上不了,本来我俩刚在楼上吵架呢,你也看到了,我把他给惹哭了,我不仅将他惹哭,甚至连他裤子都给扒了,准备按在床上狠狠地操,打算玩弄一番后就扔下走人的。”
“基靳野,你无耻!!!!”贺郁临都惊呆了,怎么也想不到基靳野居然会当众说出这些话来,这简直颠覆了他的所有认知,这人是怎么做到这么厚脸皮的。
基靳野大笑出声,俯身弯腰,整个半边身子都压在了厉钊的身上,毫不避讳的伸出湿润的舌头亲舔着他的脖子:“这就无耻了?那你是没见过我更无耻的,你知道我为什么停下了没那样做,甚至走都走了又返回来。”
“为为什么?”贺郁临说话都有些结巴了,眼神开始闪躲,甚至看都不敢看俩人这亲密的举动,内心犹如一万只草泥马在狂奔,这吖的可真他妈不要脸,这是什么骚操作啊,当长辈的面居然还敢做出如此大胆的举动,这简直就是胆大妄为。
基靳野眼底阴沉一片,毫不留情,一口咬在了厉钊的耳朵上,厉钊疼的全身发颤,腿都快站不稳了,要不是基靳野把他抱着,他恐怕就瘫软在椅子上了。
“停下,是因为我终究还是心软了,走了又回来,是因为我后悔了啊,后悔自己为什么心软,我走出门,我就狠狠地甩了自己一巴掌,你说的对,这么抢手的人,我怎么可以蠢到把他让给别人呢,可不得把人给看紧了,牢牢的攥在手心,这样那样各个姿势每天换个花样的都来一遍,不,一遍可不够,我得让他哭,天天都得哭,一天哭上个七八回,他自然就老实了,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你他妈简直就是个禽兽。”贺郁临两只眼睛瞪的犹如铜铃,内心在极度抓狂,他想逃跑的心都有了,真的,他现在就想跑,再不跑等会说不定他会被这人给吓死在这,不行,他得逃,这人实在是太危险了。
“咳,那什么,小钊你们慢慢吃,手机我送到了,那我就先走了,”贺郁临掉头拔腿就跑,甚至都不等厉钊给他回应,只是这还没等他走出大门,又听基靳野在身后大喊了一声:“嫂子,恪哥下午约了我这个禽兽谈事,等会见到恪哥,我一定会给他转达你对我的喜爱之情的,这手心扣的怪疼的,下次不要扣手心了,可以直接上手摸腹肌,我很大方,随便你摸。”
“操!”贺郁临骂了一声,一个踉跄,差点摔跤,啊啊啊啊,完了,方烻,你吖的死定了,今天要不是受方烻怂恿,他不会来,这下好了,彻底凉凉。
几乎是贺郁临一走,基靳野就松开了厉钊,端起面前的一杯椰奶一仰而尽,俊逸的脸上尽显阴霾,厉钊狠狠地锤了基靳野一下的肩膀:“你在瞎说些什么,满嘴乱放炮,他刚真勾真扣你手心了?”
贺郁临都懒得回答厉钊这个问题,自顾自的坐下,将杯子重重的搁置在了餐桌上:“你啊,被别人夸几句尾巴就都翘上天了,不过也是,嫂子说的一点也没错,您这长的又帅,身材又好,家境又好,这要到了大学,可不得是个万人迷。”
“终于舍得夸我好看了?”厉钊别的没听到,听到了也装没听到,他只选择听到了自己爱听的。
基靳野毫不犹豫的点头:“好看,怎么会不好看呢,天使般的清澈容颜,芭比娃娃般黄金比例身材,富可敌国的家境条件,哪一样不是摄人心魂,不然怎么能让我变成疯狗,变成禽兽呢。”
厉钊哑然,脑袋直抽抽,被基靳野给整无语了,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此刻的心情。
基靳野伸手揉了揉眉心,做了几个深呼吸之后,则是继续拿起了叉子选择了吃饭,什么多余的话也没再说。
厉老爷子坐在主位上,盯着他好一阵打量,沉默了半响才笑道:“阿野,这是恼羞成怒了?”
“并没。”基靳野咬了一口牛排,面色平静:“我要真的恼羞成怒,钊恐怕就不会好过了,嫂子在降维打击我,击的我溃不成军,我确实没有什么资本,也配不上钊,打心底是自卑的,但是正因为我清楚的知道差距,所以才会这般的怒力,尽量缩短我跟他之间的距离,别人怎么看待我,怎么评价我,疯狗,禽兽,哪怕是变态,这些根本就不重要,因为我清楚的知道,我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我要真是禽兽,他厉钊十七岁那年就该了,而不是到现在我俩之间都还清清白白。”
“嗯,看来你真的挺有自知之明。”厉城东从贺郁临出现到现在一直没说话,直到现在才给了基靳野一句肯定:“你继续说。”
基靳野停下了手中的刀叉,看着厉城东:“有些话我只说一次,希望爸能听明白,记牢了,现在把身份背景这些统统的抛开,单纯地把爱情当做一场博弈,那我和他的较量其实还未真正开始,因为真正的爱情除了情还必须得有性,男性本就是雄性动物,天性就是喜欢在任何事情上掌握绝对主动权,我不太喜欢别人威胁我,或者控制我,到目前为止我可以说我还绝对掌握着我的自主权,意思就是我俩之间的爱情还不完整,空缺一大半,从爱情发展到婚姻,那又即将推到另一个层面,厉家一直推崇的是先成家后立业,主要原因,大概也是因为男人大多数成家了以后会定下心来,有更多的精力投入到事业中,如果他背后有一个好的贤良助,他成功的几率更加提高了八分之八十。”
厉城东点了点头,眼底暗藏着一丝狠戾,也有些恼火,对基靳野这个回答并不是很满意:“嗯,没错,你这几个观点我都赞同,那按你这个意思是不是说你还真正的未爱上他,你是想说你自己还能抽身对吗?”
厉城东此话一出,厉钊就变了脸色,面色当即沉了下来,握着叉子的手都在颤抖。
基靳野倒是勾唇一笑:“您要这样理解的话,那证明您对我还没有完全了解,其实真相反了,他还能抽身,我抽不了了,他现在离开我,顶多就是痛苦个几年,然后会继续过他的少爷生活,只是这几年中以他的性格,他估计会做很多自我麻痹的事,而我呢,已经站在目前这个高度了,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再跌下去的。”
基靳野说到这眼神变得异常的坚定,确实如此,都走到这一步了,他怎么可能会让所有的一切努力付之东流,更不可能让厉钊离开他,那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
基靳野给厉城东做了一个假设:“如果他现在要从我身边抽身,那么我会利用一切我能利用的手段折磨他,到时候可就真的说不定会成为禽兽了,第一个手段就是,我会睡了他,让他从身到心,对我彻底的迷恋,然后在他最爱我的时候,我再抛弃他,最后让他亲眼目睹我和别人好,把对他的温柔和爱意全部转移到别人身上,我会把他折磨的性格、心性都会大变,绝对不会像现在这般单纯的像个天使,一尘不染,爸,您不是也清楚的知道,和我再继续对峙下去会变成这样,所以才会同意我跟他的婚事吗?”
“你个臭小子!!!!”厉城东气的脸色一阵发白,狠狠地锤了一下餐桌,他怎么会不清楚,就是因为清楚所以他才要趁早做这个决定,王雅岚和厉老爷子均没出声,毕竟这只是基靳野的假设,一切都还未发生,厉钊光是听着这些话整个心脏都在痛的流血,一把揪住了基靳野的衣领,咬牙切齿,手都扬起来了,却在触及到基靳野唇角的那抹笑的时候,硬生生的又停了下来。
基靳野与厉钊对视,目光一片坦诚,继续叙述道:“第二个手段,我会在他痛苦不堪的时候再回来哄他,用尽我全身解数,只要他对我还有恨,那就证明还有情,他就会重新爱上我,在他重新爱上我的时候,我会再夺他家产,让他不仅失去爱还失去钱,最后他要么从此一蹶不振,要么再重新振作找我复仇,最后可能会杀了我,然后再”
“啊疼。”基靳野痛的嗷嗷大叫,他话还没说完,厉钊朝着他脖子狠狠地咬了下去,锐利的双眸中,尽是阴鸷,仿佛只要基靳野再说一句,他就随时可以咬断他的大动脉。
“小钊!”
“厉钊!”
“小兔崽子”
三道惊慌失措的声音同时响起,当真吓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现场氛围不知不觉的变得凝重万分。
“阿姨,帮我做份麻辣汤吧,牛排吃不饱。”基靳野倒没有推开厉钊,也没再喊痛,只是突然对着空气大喊了一声,伴随着他这个声音落地,厉钊瞬间回神,在场的另外三人也都从刚才的那个诡异的氛围中缓了过来,皆是松了一口气。
厉钊缓缓的松开了基靳野,一圈整齐的牙印深深地印在了基靳野的脖子上,周围肌肤都有血点渗出,可想而知用了多大的力,厉钊看着那圈牙印,脑子里全部被基靳野刚才的话语占满,每一句都仿佛一把利剑插在他的心口上,他一句也承受不了,真的,一句也受不住。
滚烫的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直落,一滴一滴的砸在了基靳野的手背上,厉钊那委屈的眼神深深地刻在了在场每个人的心头,王雅岚没控住,跟着他一起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厉老爷子都看不下去了,狠狠的对着厉钊骂了一句:“没出息。”
全场最为冷静的当属基靳野,基靳野伸手摸了摸被厉钊咬过的地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伸手扣住了厉钊的下巴,整个人占有欲十足,一脸的霸气凛然:“我说这些只是想警告你,你最少记住你的身份,你不再单单是厉家二少,更是我基靳野的对象,你迷不倒万千少男少女,因为我会给你把所有的退路全部封死,知道为什么我会给你全城求婚吗,不单单只是因为浪漫,更深得一层的意思就是让所有认识你的人,想打你主意的人都清楚的知道,你,是我的人。”
厉钊怔怔的抬眸,听了这话心里才好受一些,他爱的就是基靳野的霸道。
“好了,别哭了,我可没欺负你,我只是在告诉你,我有多爱你。”基靳野双手捧起了厉钊的脸颊,很是温柔的一点一点擦干了他眼角的泪水:“下午还需要我陪你吗?吃完饭我就要去见顾少他俩谈事了,当然,你要真不想让我去,那我就不去了。”
“我”厉钊欲言又止,咬了咬唇还是决定跟随心走:“我想和你一起去。”
“好,一起。”基靳野毫不犹豫的点头,随即拉着他坐下:“我刚不就让你跟我一起吗,你说你的时间不会围着我转。”
“我就是故意那样说的,这你都听不出来。”厉钊整个身子都凑到了基靳野这边,伸手轻轻的抚摸着那个深深的牙印/心疼坏了,虽然是他自己咬的。
基靳野拿起叉子给他嘴里喂了一小块牛排:“我听不出来,你这口是心非的话太多了,我哪知道你哪句真哪句假,直接点不就好了,干嘛还非得拐弯抹角,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想就是想,不想就是不想,我可从来没有说过我不爱你。”
厉钊嘟哝了一声:“哼,你还真是一点没变,当真还是那个直球。”
基靳野自己给自己杯子里又添了一点椰奶:“定性了,变不了了,知道我直球,你还给我打曲线球,我能猜出多少弯弯道道,猜不出的你又自个在那生闷气,知道为什么人与人之间会产生矛盾吗,因为每个人的性格差异,思想都不一同,肯定会有各种那种的问题产生,沟通一词虽然说的轻巧,但是真正做起来很难,所以还是简单一点,想说啥就说啥,这样不也省的解释。”
“哦,知道了。”厉钊清楚的明白基靳野的性格,他是改变不了了,只有妥协,改变自己。
基靳野没理会厉钊放在自己脖子上不断抚摸的手,掩下突然冒出来的别样心思,转移了话题:“爸,您下午要去方家做客啊?”
“嗯。”厉城东点了点头,扫了一眼基靳野的脖子,微微眯起了双眼:“方总今天生日,下午六点,要在方家举行生日宴会,你俩要是忙完了,可以一起过来。”
“忙完再说吧。”
“嗯,你这脖子需不需要打个破伤风?”厉城东犹豫了半天,有些不确定的问道,虽然没出血,但是周围皮肤变了色,这没个把星期估计都不会消。
厉钊嘴角抽了抽,他又不是狗,倒是基靳野没心没肺的大笑出声,好像受伤的人不是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