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房产证上的名字
唐梦欣听到这有些羞涩的话,她突然脸腾的一红,她支支吾吾的说:“你这个人说话怎么这么不着边际啊。”
秦时看到她这副羞涩的样子,他不由得有些好奇的出了自己的下巴上下打量了一下现在羞涩的小鸟依人的唐梦欣。
“你别说你要是正常起来的话,你也挺漂亮的,”
唐梦欣听到这话,脸瞬间变惨白了起来,她皱着眉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在说我很大男子主义吗?而且我还很神经质吗?!”
“没有没有,我可没有这么说,这可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还说和你没有关系,明明你刚才说的,说我要是正经起来的话还是挺漂亮的,你不就是变相说我很神经病吗?”
唐梦欣有时候生气的站起身来,她把喝光的易拉罐丢在了垃圾桶里踩扁便要走,却突然走到桌子上的时候,脚一软差点摔倒。
秦时眼疾手快,伸出手一把抓住她的腰,两个人就这样尴尬的对视在了一起,况且两个人眼中都有光,看着对方的神情表情都十分的深情。
唐梦欣紧紧的盯着他的那一双深邃的眼睛,突然感觉他似乎也很帅。
秦时突然手一松,唐梦欣就整个人都跌坐在了地上,他突然揉着自己的屁股,恶狠狠的看着面前的秦时说:“你这是在干什么?你干嘛要把我给摔地下?!我的屁股很痛的!”
秦时有些尴尬的抬起头,看向了窗外的风景,他拍了拍手掌咳嗽:“明明是你自己太重了,从我手上自己脱落下去的。”
唐梦欣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自己胖,她站起身来,一边揉着自己的屁股,一边不愤的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我太重了?!”
“我也不知道,话说你站起来干什么的,像个泼妇一样。”
“秦时!你居然说我像个泼妇!”
“是啊,不然呢!啊!你属狗的呀,唐梦欣!”
秦时刚说完突然胳膊一痛,他垂下头便往后退了一步,捂着手臂上的一个大大的牙痕,对着面前的唐梦欣说。
唐梦欣舔了舔自己的牙:“怎样啊?你说我是泼妇,你说我是狗,我就不能是人了是吗?!那我就咬你。”
说完她吐了吐舌头便直接从房间里走下楼,直接对着几个佣人说了几个菜,等候在了一旁,因为她饿了。
秦时皱着眉头看着就是手臂的那个压印,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脸上那愁容慢慢的消失,最后转化为了窃笑。
仿佛是想到了什么美妙的事情一样,他嘴角缓缓的勾起看向了不远处的电脑,上面的壁纸正是唐梦欣在节目组里一组惊人的写真,不得不说唐梦欣在剧组里表现的真的是十分的知书达理。
秦时看着看着脸上的表情,再一度温暖了起来。
许墨宁守在家里,不吃不喝已经整整一天了,她看了一眼时间光着脚下了楼准备自己煮点东西吃。
就在这个时候,她家的房子突然被打开走进来了几个穿着黑衣模样的男人。
许墨宁上下打量了一眼这几个穿着正常的男人,她诧异的说:“你好,请问这边有什么事情吗?”
“还有这就是我的家,你们应该没有钥匙,是怎么进来的呢?”
几个男人看了一眼面前的许墨宁,发现她是十分的漂亮而且精致优雅,不由的眼神多停留在了她的身上几秒,随后一名戴着眼镜的男人轻轻地推了一下眼镜框说:“是这样的小姐,请问您是这个房子的主人吗?”
许墨宁不理解面前的这个男人为什么这么问自己于是她点了点头。
“没错,是我,怎么了?”
“哦,是这样的,这个房子已经被一名姓许的先生卖出去。”
“姓许的先生?请问有合同吗?我可以看一眼吗?”
许墨宁颇有些诧异的盯着这个男人说。
男人笑了笑,便从文件夹里抽出来了一张纸,塞进了她的手里。
“小姐,这里是合同,您看一眼。”
许墨宁带着怀疑的颜色,看清了他手中的这份文件,当看到那隶属于自己父亲的签名时,她突然手一抖,合同便应声掉落在地上。
“怎么会?这个房子为什么不会是我爸爸卖的,不应该呀,这房子应该不会卖呀!”
“先生,不会是这个样子的,你等等,我给我爸爸打个电话。”
面前的这几个房产证明的男人都有些好奇地盯着面前这个女人,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之间这么说。
许墨宁很快被接通了自己父亲的电话,她皱着眉头和他聊天。
“喂,爸!这件事情到底是什么回事,我的房子为什么要被卖掉?”
“女儿啊,既然你知道了,那我以后不瞒你了,因为公司需要周转需要一笔资金,而我现在根本就掏不出来,所以只能卖房子。”
“不是已经说有人要帮助我们了吗?!”
“是有人要帮助我们了,但是他需要你嫁给他呀,你不是不容易吗?!”
对面的老爷子虽然是十分的无奈,就连说话都带着一抹愤然。
许墨宁倒吸了一股凉气,她紧紧的闭上了眼睛,随后再次睁开的时候已经全部都是漠然。
“那这个房子卖了,我要住哪里去?!我们家不是还有两套房子吗?!”
“女儿你要相信,如果你的房子已经被卖掉的话,这已经是最后的机会了,那么我们家也只剩下我现在住的这套房子。”
许墨宁完全没有料到自己家里居然会走到现在这个地步,他们家的这三四套社区的房子去全部要被卖光了,那么也就是证明他们家里如果再不挣到钱的话,可能就真的会一命呜呼。
“行,我知道了,爸,我一会儿就搬回去。”
他刚要挂断电话,突然又被许老爷子给叫住。
“等一下墨宁,我有话想跟你说。”
“爸,你说,我听着呢。”
许墨宁舔了舔嘴唇,一缕头发从她的额头飘下,给她显出了一股凄凉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