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撞枪口恼羞成怒
一天经历了两次意外,这可真是出门看到了巧的尸体,巧死了!
这已经不是意外了,是谋杀啊!
任殿青很火大,他已经把青丘芙列入必杀名单了。
“苓总,从今往后,我们一起把青丘芙这个贱人找出来!”
青丘苓点点头,“嗯,等找到她以后,我就会知晓她的一切想法,即便我不是她的对手,她也将无所遁形。”
任殿青摸着脖子,脖子有一圈深深的勒痕,火辣辣的疼。
他眯了眯眼睛,重重点头,“嗯!必须要把她找出来!”
任殿青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才凌晨三点多。
“苓总,现在还早,再睡一会儿。”
青丘苓把撕坏的蚕丝被扔出卧室,拿过自己的蚕丝被给了任殿青,然后坐在床边,看着他。
“我醒了就睡不着了,并且我是妖,对睡觉没有太大的需求,你睡吧!”
“那我也不睡了,睡不着…”
话刚说完,任殿青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随即尴尬地笑了笑。
青丘苓眉眼带笑,“睡吧,我就坐在这里看着你。”
“那好吧,我睡了哈!”
任殿青没有再多推脱,不然青丘苓又要说他婆婆妈妈了。
躺下没一会儿,他就睡着了,只是睡不踏实,刚在阎王殿走了一遭,能睡踏实那才奇了怪了。
青丘苓把灯光调到最暗,目不转睛看着任殿青。
忽地,她的目光落在他的额头上。
她想起来今天弹了任殿青的额头,起了一个包,还红肿了,而现在,竟然完全消失了,再加上他腿上的伤莫名其妙地好了,青丘苓陷入了沉思:人族什么时候伤势恢复这么快了?还是说只有任殿青的伤势恢复快?奇怪了,他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的……
青丘苓盯着任殿青看了半个多小时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忽然,她看到了他脖子上殷红的血色勒痕,仿佛比最开始的时候血色变淡了几分。
为了能看得仔细,她爬到任殿青的地铺上,双腿跨过他的小腹,俯下身子趴在他的身上,低头凑近了盯着他脖子上的血色勒痕。
这个姿势已经相当暧昧了,是很多痴情男女喜欢的姿势。
此刻,如果任殿青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宽松t恤内的两团雪腻风光,他要么不知所措,要么火急火燎。
遗憾的是,他睡得很沉,虽然不怎么踏实,但不会那么容易醒。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青丘苓一动不动地盯着任殿青脖子上的勒痕。
一个小时后,青丘苓柳眉一挑。
对比一个小时前,任殿青脖子上的勒痕在她的注视下又恢复了一些,血色痕迹变得更淡了。
时间又过去了一个小时,脖子上的勒痕几乎不可见了,甚至连血色也没那么明显了,只有淡淡的一抹,就像是淡红色的水彩笔画上的一样。
直到早上六点,脖子上的勒痕已经完全消失了,一点也看不出来了。
青丘苓终于明确了这一点,任殿青的身体具有惊人的自愈能力,还有他腿上的伤现在应该连疤痕也没有了吧!
想到这里,她就要往后退,娇躯忽地僵硬,青丘苓柳眉轻挑,转头看了一眼,脸颊刷地就红了,如熟透的水蜜桃一般,下一刻,身下仿佛有弹簧一样从任殿青的身上弹了起来,远离他。
青丘苓鼓着香腮没好气地盯着任殿青,呼吸急促,高傲的胸脯起伏不定。
然后,她跑去北卧,掐着“冰冰志玲”的脖子拎进南卧,愤力砸在了任殿青的身上。
“什么东西?”
任殿青猛地惊醒,腾的坐起来,先是看到了脸色绯红又冰冷的青丘苓,又看到了横在身上的“冰冰志玲”,不禁疑惑又尴尬地摸了摸脑门。
“苓、苓总,怎么了?她们、为什会在我床上啊?”
青丘苓咬着银牙瞪着他,“你还好意思说!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德行?”
“什么、德行?”
任殿青愣了愣,忽地意识到什么,随即低头看去,忙拿过被子掩盖。
尴尬!
“苓、苓总,这是正常生理反应,绝对不是故意!我就说我们不能睡在一起吧!这种情况每天早上都会有啊!”
任殿青只能把这件事解释清楚才掩饰此刻的尴尬。
青丘苓吐了口浊气,她生气的不是所谓的正常生理反应,而是她与这个生理反应撞了个正着,属于是恼羞成怒。
她自然也知道,这件事不是任殿青的责任,是她自找的,撞到了枪口上。
任殿青不过是成了出气筒而已,总该要有人承担责任,青丘苓不会承认。
“行了,这件事就这样吧,你要是有什么需求需要满足的话,我给你腾地方。”
青丘苓扭头去了客厅,她需要透透气。
任殿青尴尬得想找个缝钻进去。
他看了看时间,已经六点多了,睡是不可能再睡了。
忽地想起昨晚差点被勒死,忙摸了摸脖子,已经摸不出勒痕了。
任殿青自然知道,这是妖化的自愈能力修复了勒痕。
他来到客厅,看到青丘苓正站在阳台上看向窗外。
“苓总,你…要用卫生间吗?不用的话,我先…”
“忍着!”
青丘苓依旧冷着一张脸,转身去了卫生间。
任殿青挠了挠头,嘟囔着:“至于吗?就是个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平常魅惑我怎么没见你脸皮这么薄?”
“你说什么?”
青丘苓忽然拉开卫生间的门,冷若冰霜地瞪着他。
任殿青哭笑不得的,“没事,我没事的时候喜欢自言自语。”
“再让我听到一次,阉了你!”
青丘苓警告了一句,随即啪的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任殿青撇了撇嘴角,“还说让我在她眼皮子底下,这门都关了…”
话音刚落,青丘苓又拉开门,瞪着任殿青,“你站在卫生间门口,哪里也不要去,我要抬头就能看到你,至于你看不看我,你自己看着办!”
然后,青丘苓继续用卫生间。
任殿青挑挑眉,只能乖乖站到卫生间门口,然后背对着卫生间。
就这样,青丘苓开着卫生间的门做着只有在卫生间才能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