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夜探2
“呃,”魏苇将瓦片重新盖上去。“夜深风急,此时确实只能进行生命和谐运动!”
“看来许可欣并不住在这间房里。我们再去别的房间看看。”魏苇若无其事的走开。
齐君澜扯了扯嘴角,跟上魏苇的脚步。
“这间房也亮着灯,看是不是许可欣住的。”
希望这间房里的人不是在进行生命大和谐运动。魏苇想着,揭开房顶的瓦片。
“如何?”
齐君澜见魏苇久不抬头,眉头微皱,跟着蹲下来,探头往下瞧去。
只见一片水雾氤氲,雪白藕臂拨开重重水雾,只听到一阵水声哗啦,雪白的胴体从浴桶中站起,白皙的肌肤上还挂着透明的水珠,氤氲的雾气也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上缠绕着,橘黄色的烛光和阴郁迷幻的水雾,让这旖旎风景更添了几分朦胧圣洁。
齐君澜脸颊微红,拿起瓦片粗鲁的往上一盖,站起来就要走开。
“你不想知道许可欣有什么秘密了?”
齐君澜脸色冷漠,“我可不是来观看他人沐浴的。”
“那我也不是啊。”
“你说这话,你自己相信吗”齐君澜一脸嘲弄。
在他看来,魏苇看也罢了,在瓦片揭开之前,谁知道房间里的人在干什么?可魏苇知道了,不仅看了,还看的津津有味!
“你没看出来她是谁吗?”
魏苇伸手往下一指。
“谁?”齐君澜半信半疑的凑过来了些。
“许可欣!”魏苇低声说道,竖起手指轻“嘘”一声,轻轻拿起手中瓦片往上一盖,“她好像察觉到我们了。我们先下去。”
集芳馆内的房子是按“口”字型排列的,四面都是房间,中间是一个大院子,院子中间有一棵大树,院子的四个角分别摆放着一套石桌石凳。
魏苇带着齐君澜刚在院子里落下。
“许可欣的房间。”魏苇比认了一下,“在这。”
齐君澜大步走去,魏苇跟在齐君澜的身后,双手负后,悄悄捏了个法诀,让人看不清她和齐君澜的脸。
只是她施展的遮颜术和霄垣又有不同,霄垣施展的遮颜术变幻出来的脸平平无奇,绝不会让人记住,且能长时间的维持。而她施展的遮颜术只是在脸上蒙了一层迷障, 且只能维持一炷香的时间。
同是遮颜术,为何霄垣和魏苇施展起来,有这么大不同?
无他,只是因为魏苇此时的法力只恢复了一成。
齐君澜和魏苇刚走到许可欣的门前,只听到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身穿红色拖地睡袍的许可欣疑惑的说道,“咦,没有人吗?”
“别动。也别叫。”
齐君澜从暗处跳出,一手箍住许可欣的脖子,一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将她往房间里带。
魏苇在一旁又急又气,他们之前不是说了要夜探访暗访吗?齐君澜这是做什么?
齐君澜箍着许可欣走进房里,顺手关上了门。跟过来的魏苇差点碰到鼻子。
魏苇揉了揉鼻子,捏了个穿衣墙术穿门而入,从门内穿出来之前,魏苇又捏了个隐身法。
房间很大,进门是会客厅,橘黄色烛光布满了整个会客厅,会客厅里陈设华丽奢靡,桌椅角上贴着金箔,会客厅一角的木榻上也用金漆走着繁复的花纹。
许可欣娇喘两声,娇声道,“哎呀,你先放开人家,人家都快喘不过来气来啦。”
齐君澜并没有放开许可欣,他在会客厅里环视一圈,拖着许可欣走到烛台边,抄起烛台将蜡烛甩落在地, 倒持烛台,尖刺对准了许可欣的脖子。
“你不介意多说一句,我也不介意在你的脸上多划一道口子。”以许可欣对她这张脸的重视程度,伤了她的脸比伤了她的命还要严重。
许可欣果然慌了起来,她抓齐君澜的手恳求道,“大侠请手下留情,你要多少银子,我马上去给你准备。”
“我不要钱。”齐君澜微微一顿,手臂箍紧了些,声音也冷了下来,“不想变麻花脸,就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
“大侠,有什么问题你尽管问。”
“集芳馆的主事人,是不是你?”
“是。”
“集芳馆里有什么秘密,我已经知道了。”齐君澜阴恻恻的笑了起来,仿佛他真的已经掌握了什么惊天大秘密。
刚才还为齐君澜的逼问技巧捏一把汗的魏苇又松了口气。
“什么秘密?”许可欣的眼底闪过一丝惊疑,她眨了眨眼睛,眼中惊疑消失不见,艳丽的脸上满是懵懂只色,“大侠,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哼,脸上无论有陈年固斑还是满脸红痘,从你这集芳馆出去,就都消失不见了。你还说没有秘密?”肌肤是整个身体的晴雨表,脸上的肌肤尤是。正如霄垣所说,万事万物都逃不脱其规律。他替一人画面都需付出极大代价。许可欣替多人美容,且前后变化巨大,其中怎么没有奥妙?齐君澜想到此处,脑中灵光一闪,道,“城中出现的揭面凶手,”
齐君澜一话未完,许可欣突然面色大变,娇弱的身体不知怎的生出一股巨大的力气,挣脱齐君澜的束缚,还将齐君澜逼的“蹬蹬蹬”后退几步 。
“啊”齐君澜刚站定身体,一阵疾风铺面而来,齐君澜旋身避开,只见许可欣一脸诡笑,鬼气森森,举起的右手五指长出了三寸来长的尖利指甲,朝齐君澜的身上插来。
齐君澜刚才一旋身,已到木榻旁,见许可欣的手指插来,他急中生智往木榻上一倒,举起手中烛台朝许可欣刺去。
许可欣如鬼魅般转身避开,腰肢一扭,已在木榻三尺开外。齐君澜想起身再刺,许可欣却诡异的笑了起来,齐君澜刚一动身,手脚就被一股无名力量抓住,同时脑中还传来一声声的尖厉幽怨凄楚的嚎哭,齐君澜太阳穴突突狂跳,脸色煞白,冷汗直冒。
许可欣得意的笑了起来,笑声尖利诡异,“活人上了那张床,就别想下来。”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