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小江最后的大招
几分钟后,歪狗终于停了下来,这时我们回头去看蛊虫时,这才发现刚才还悬停在空中的透明老母虫,这时已经变成了一只像大号蝉蛹一样的虫掉在了地上,不知道是死是活。
不远处的小江也倒在地上痛哭不已,显然已经失去了战斗力,我捡起刚才掉落的棍子,试探性的慢慢走到小江跟前,见他没有过大的动作,倒在地上不停喘着粗气,悬着的心这才慢慢放下来。
于是回过头对他们说道:“看样子小江已经‘熄火’了,现在怎么办”。
他们三也走了过来,母猪朝小江身上踢了几脚,确定小江现在确实没有攻击性后,才回过头对歪狗说道:“歪狗,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偶像,解决小江后你一定要把你的绝世绝学传授给我”。
靠一泡尿就解决了在我们心目中凶神恶煞的小江,此时的歪狗骄傲万分,趾高气扬的说道:“没问题,以后我罩你们”。
还是余梅看不下去了,接过我手里的棍子,朝小江身上招呼了几下后,“说,你在学校这段时间究竟干了什么?那只蛊虫怎么解决?……”,然后噼里啪啦的问了一大串问题。
不过小江比我们想象中的硬气了许多,不但没回答一个问题,还把欺负余梅那事拿出来,不断污言秽语。
她这行为直接激怒了本就脾气火爆的余梅,她一把从我裤兜里掏出水果刀,拔掉刀塞,朝着小江的胸口处就刺了过去。
不过我们还是低估了小江,刚才还在奄奄一息的小江,突然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起来,右手一把拉住余梅拿刀的手,往回一拉,余梅瞬间倒地,刀也到了小江手里,接着小江顺势坐下,将刀抵住余梅的脖子。
“呵呵,今天算我倒霉,栽在你们几个小崽子手里,不过有这么个年轻漂亮的女生给我陪葬,也算值得了”,小江激动的说道,手中刀也把余梅的脖子拉出了一道血痕。
“别,别冲动,江老师,你把余梅放了,我们放你离开”,我急忙对小江说道。
“对对,我们之间本来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把余梅放了,这个也让你带走”,母猪见状忙把手里的老母虫递到小江面前。
小江看了看递过来的布裹犹豫了,手里的刀也松了松。
“江老师,我们只是几个高中生,杀只鸡都怕,更别说杀人了,我们一开始的打算也只是替余梅出出气而已,只要你放过余梅,我们现在就慢慢离开”,歪狗说完后慢慢转过了身作离开的样子。
这时挡在小江前面的余梅看到歪狗的动作仿佛也明白了什么,把头轻轻歪了一下。
小江看到我们准备后退后,对母猪说道:“你先把魂蛊给我扔过来”,这也是我们第一次听到这老母虫的名字。
好,母猪答应过后,把老母虫朝小江的方向大力扔了过去,小江看到布裹扔过来后,直起身子正准备用手去接。
余梅见状顺势滚到一旁,大喊道:“歪狗,就现在”。
不出所料的,一股泛黄的液体又再次从歪狗左手臂的缝隙处射了过来。
而这次的小江没有这么好运,在即将接住布裹的瞬间,这股泛黄液体直接射进了他的口鼻。
再一次感慨歪狗的准确度之高的同时,不远处的小江吞下尿液后,捂着肚子在地上疯狂打滚,可见歪狗尿液的伤害之高,刺激之大。
这时在地上滚了一圈的余梅迅速站了起来,捡起从小江手里掉落的水果刀,更加疯狂的朝小江身上刺去。
在大家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小江已经身中数刀,但小江在叫唤数声后,肾上激素飙升,一脚将余梅踢开,狼狈地爬了起来。
“行,是你们逼我的,既然我活不成,你们今天一个也别想走”,眼睛布满血丝的小江指着我们疯癫的说道。
只见他狂笑几声,“天要亡我,天要亡我啊,既然你们几个杂碎要弄死我,那你们全部来给我陪葬吧”。
说完后,小江嘴巴像异形一样张开成了180°,稍许用力无数虫子就从小江嘴里喷射而出,随着虫子的不断涌出,不远处的小江也像气球一样迅速干瘪下去。
本就只有1米五几身高的小江,干瘪下去后更加矮小,也越加恐怖,像极了当时封神榜里面的瘦版土行孙。
“跑,快跑”,看着如潮水般蜂拥而来的小虫子,我大喊一声招呼他们赶紧离开。
“现在怎么办?虫子太多了,要是被追到肯定没命了”,余梅边跑边说道,而因为刚才被小江踢了一脚,她的速度也渐渐慢了下来。
“我艹啊,我发现了,这些全是拱屎虫(屎壳螂),小江可真恶心啊”,歪狗边跑边回头看了几眼。
“擦,现在是虫子的事吗,得想办法赶紧逃命啊,对了,歪狗,还有没有?再来一斤”,我伸手拉住余梅一起跑的同时,让歪狗赶紧再来一泡。
“完蛋,这次真没了,刚才已经全部贡献给小江了,不过让我酝酿酝酿,应该还能挤点出来”,歪狗由于长期缺乏锻炼,脚步也慢了下来。
“好兄弟,我还不想死啊,我家的十二头母猪还等着我去接生呢,你先把这半瓶水喝了,我们来抵挡一阵”,母猪像想起什么。
把裤兜里面的半瓶矿泉水递给歪狗后,脱下了沾满歪狗尿液的外套递给我,把毛衣仍给余梅,毛棉衣(秋衣)递给歪狗,最后剩下的杀手背心也脱了下来自己拿着。
接过母猪的衣物后,我们边跑边挥舞着接过来的衣物,不得不说这还真有点效果,那些挥动翅膀飞上来的屎壳螂像问到了什么可怕的味道,纷纷掉落下来。
后面那些即将飞舞的屎壳螂也闭紧了翅膀,不紧不慢的在身后跟着我们。
见此情况,我们也停了下来,围着站成一个圈,用这些衣物在头上不断挥舞。
“歪狗,好了没有,这些拱屎虫貌似有点智慧啊,一会儿把你的尿甩完,它们可能就要发起总攻了”,母猪光着身子打着哆嗦,一只手捂着身子,另一只手不断挥舞着杀手背心。
“别催,别催,这又不是吐口水,随时想来就来了,还有水没有,在来一瓶,现在已经有点尿意了”,歪狗看着赤裸着上身的母猪,心急如焚的说道。
“没了,小山坡上的水都被你喝完了,不过我这里有一瓶藿香正气水,你将就将就”,说完我从衣服内兜里把去年因为感冒喝剩下的藿香正气水递给了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