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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难道她才是容子墨的亲生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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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要跟你加把劲了?

    你没事吧你!要不一会儿我也给你诊诊脉,其实我对精神科也十分擅长!

    嘉晟帝听完了容子墨的话,很是欣慰,总管太监赶紧递上来两个已经包好的红包,帝王将之交给了跪在跟前的两个人,一人一个。

    两人齐声道:“谢父皇。”

    嘉晟帝:“好了,起来吧!”

    苏沉鸢觉得,虽然送子观音的事情,令自己异常无语,但是拿着红包她还是高兴的。

    所以原本迫切想揍容子墨的心情,缓和了几分。

    嘉晟帝留他们二人用了饭,两个人才回去。

    ——

    可到了马车上。

    苏沉鸢一直都是一副没好气的神情,根本就不欲跟钰王殿下说话。

    容子墨好笑地道:“一尊送子观音罢了,王妃有这么生气?”

    他不说还好,一说苏沉鸢更是郁闷了,瞪着他问道:“这是送子观音的事情吗?这是殿下你今日很奇怪的事情,到底我们两个人,为什么要忽然给陛下敬茶啊?”

    钰王殿下扬了扬手里的红包,问了一句:“收了钱不高兴?”

    苏沉鸢:“呃……”

    试问,谁能不喜欢黄白之物呢,一般也就是分喜欢的程度有多少罢了。

    接着。

    容子墨又把自己手中的红包,递给了苏沉鸢,温声道:“王妃今日给父皇看病辛苦了,本王的这个,也给你吧。”

    苏沉鸢:“……”

    啊,这……

    这你就掐到我的软肋了!

    在她面色僵硬之间,钰王殿下还接着道:“这尊送子观音有多值钱,王妃方才也听说了。就是你眼下没有与本王生子的意愿,这样祥瑞又贵重的玉像,放在你房里,也令人开心,不是么?”

    苏沉鸢没骨气地失去了立场:“你说得好有道理!”

    忽然就觉得无法反驳!毕竟价值十万两黄金的玉像,是放在自己房里啊,那就意味着他是要把这玉像给她了。

    不仅仅如此,她还觉得捏着两个红包的手,软得很,以至于心气都有些硬不起来,无法说出什么喷他的话了。

    容子墨:“所以今日,王妃就当做,是本王带你,找父皇讹诈钱财和宝贝吧。”

    苏沉鸢:“……”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看向对方,问道:“殿下,难道您不是陛下亲生的?”

    容子墨:“???”

    苏沉鸢对上他懵逼的神情,接着说道:“哪里有这么帮外人坑亲爹的?现在讹诈的银子和宝贝,都是妾身的,损失了东西的却是您的父皇,这……”

    她现在甚至怀疑,难道她才是容子墨的亲生父亲?!

    啊呸!

    不可能!

    钰王殿下看着她古怪的脸色,总觉得她继续说下去,不是会说出气死自己的话,就是会说出令人无法理解的言论。

    于是,他黑沉着一张俊颜,打断了苏沉鸢的话:“王妃,许多显而易见的东西,如果你想不明白,不妨闭口不言。”

    苏沉鸢也不是不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

    只是这个事儿,不是太离谱了吗?

    她忽然想起来了杨若音跟自己说的话,无语地道:“说起来,若音今日还说,殿下您十分喜欢我。要不是妾身知道这绝不可能,结合眼下妾身拿到的这些东西,妾身都要怀疑,她说的是真的了。”

    钰王殿下听到这儿。

    倒是问了她一句:“那王妃为什么认为,这绝不可能?”

    苏沉鸢:“哎?”

    两个人的眼神,直勾勾地对上,没有一个人回避。

    好一会儿。

    苏沉鸢道:“因为之前我算……不对。”

    之前原主算计他的事情,他也知道不是她干的了,便也没有理由继续记恨她,所以这一点,不能算是对方不喜欢自己的理由了。

    那,还有啥理由?

    那个五百两银子的事儿,容子墨显然很是大度,根本不在意。啊,对了!

    她说道:“因为妾身多次犯傻,提醒殿下应该补肾。”

    容子墨:“!!!”

    说完了之后,苏沉鸢还认真地分析道:“不管是什么男人,应当都不会喜欢被人质疑这一点的。所以殿下就算明知道,妾身不是故意的,但是心里一定还是悄悄地记恨妾身,对妾身有所成见。”

    钰王殿下默了好一会儿,才长叹了一口气,似乎十分无奈。

    接着才道:“王妃,你错了。并非是所有的男人,都很介意这一点。本王当时听见,觉得荒唐,有些黑了脸是真。但是要说有多生气,甚至记恨,还不至于。”

    苏沉鸢:“啊?不可能吧?”

    这跟自己想象的不一样!

    钰王殿下淡声解释:“本王以为,当一个男人很无能,似乎除了这一点,便无法对世人证明自己是个男人,他才会因为这种浅薄的理由勃然大怒。

    对于本王而言,真正能让本王生气的,大抵是王妃否定本王的能力,认为本王是个废物。

    所以王妃,你以为本王会记恨此事,只能证明你还不够了解男人,尤其是……本王这样有实力的男人。”

    他鲜少说出这样自称自己有实力,仿若十分张狂的话,即便他有实力是事实。

    可这个时候……

    确实是不得不说了。

    苏沉鸢抓了抓头,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理论,想了想也觉得有点道理。

    一个男人,记恨别人说自己是否肾虚,其实说到底,只是一种最原始的、因生理上被质疑而狂怒的低级表现。

    真正高级的生物,在意应当是更高层次的东西,比如这个人的价值,能力,社会地位,对事物的见解。

    最后她道:“看来,确实是妾身不了解男人了。”

    钰王殿下微笑。

    她当然不了解,她更不会知道,他的确不会为这件事记恨,但是……这并不妨碍,他觉得自己未来,应该证明自身。

    话到了这里。

    苏沉鸢又道:“那这么说起来,妾身好像也找不到什么,殿下不可能喜欢我的原因了。”

    容子墨:“……”

    接着。

    苏沉鸢看向他,一脸惊疑不定:“所以,难道我们分析的结论是,殿下你真的喜欢我?”

    容子墨袖袍下的长指,不自在地动了动,故作镇定:“不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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