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恐怖的智慧 不该有的高度
【检测到剧情人物天使莫伊，进入签到范围，符合签到条件，是否签到。】
【检测到剧情人物天使追，进入签到范围，符合签到条件，是否签到。】
“签到。”
又在脑海中推敲了几遍，中牧川已经完全认定了自己的猜想，而在这时候，脑海中系统的声音响了起来。
抬头一看，刚才是阿追莫伊拍了下他的肩膀。
倒是省了他不少事，直接达成签到了，不然在她们离开前，自己还得费脑子想想，怎么合理的触碰到她们。
【恭喜宿主，获得积分3000】
【恭喜宿主，获得积分2300】
【恭喜宿主：获得中级能量丸x5】
【恭喜宿主，恭喜宿主，获得三代超级基因晋升能源】
【恭喜宿主，获得特殊飞行装置，炽天使王座（可加载技术材料进行升级）】
“不好意思，想了些事情，没有怀疑你们话语真实性的意思，对于饕鬄那次的救命之恩，我记下了，还有，没必要将空间封锁了，既然话都说开了，我肯定也不会想着跑了，喝点什么，奶茶咖啡还是茶？”
想通了一些事情，中牧川的态度自然也发生了转变，这都是炙心娘家人啊。
他可不是不识好歹的人，本来之前就有想过，往哪放势力靠一靠，天使就在他第一序列的选择里面。
现在还有个待定的天使老婆，多完美。
软饭他不香吗？要不是这未知的软饭，他都嗝屁了，无法成长起来，哪怕他潜力再逆天也是白搭。
而接受天使的善意，以后冥河，烈阳，什么的起码也不用担心，自己暴露在视野时候，万一还没成长到足够高度，就被扼杀了。
“早这样多好。”
见中牧川不似作伪，阿追也不计较，看着桌面上摆着的三种饮品，端起一杯奶茶就喝了起来。
她本身就是负责银河系这块的，地球一百年来一次，对于地球的饮料她当然不陌生，奶茶她就挺喜欢。
“知道正义秩序吗？”
同样喝了杯奶茶，彦抬头看着中牧川，开口问道。
“了解一些，但不多。”
自己的文明，根据系统给他安排载入的资料，他曾灭亡的文明，有过天使的痕迹在。
对天使也有略微的了解，毕竟都已经走到了核前文明的极限，即将步入宇航时代了。
这种资料插入，也省了中牧川不少事，比如说他第一次碰到炙心的表现，明显他是知道天渣的。
“正义这个词，是一万七千年前，神圣凯莎执政天使之城为了已知宇宙的有序进行，定制了一套非常合理的法则，我们称它为正义秩序，接收下数据，里面就是有关于正义秩序的详细内容。”
彦说着，眼眸被白色覆盖，开启了洞察之眼。
“炽天使，接受数据传导。”
一整套的秩序，自然不可能三言两语的去说，数据传导是最方便的。
“你对正义秩序怎么看？”
数分钟后，中牧川睁开了眼睛，同样也快速浏览了一遍，所谓的正义秩序。
而彦问出这个问题后，不只是她带有紧张看向中牧川，就连遥远天城的凯莎，鹤熙，都无比重视。
看着身前的三只天使，还有他对于天使的了解。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想知道，在整个已知宇宙执行正义，天使的牺牲，是不是很大？整个天使文明又有多少天使？”
如果前世看过的剧情没错，那么中牧川是知道的，女性天使本身就性别单一，人口增长缓慢，因为正义秩序牺牲，人口减员就更严重了。
推翻天宫，女性天使可是靠着人数取胜的，但到剧情开始，梅洛天庭才有多少天使？就算加上退役天使，怕是连百万都没有了。
算上老死的，天渣都还能集结百万呢。
“为正义，死不足惜。”
彦，阿追，莫伊听到中牧川这么问，诧异的同时，站起身来，很是坚定的开口到。
“这不是我的问题。”
“从执行正义开始，女性天使从数百万，到如今退役天使不足七十万，现役天使不足六万，但是，为正义献身，天使从不后悔。”
这么精准的数据，自然是凯莎通过彦的嘴里说出来的，至于伪正义献身这段，则是彦自己加上去的。
说实话，凯莎跟鹤熙，都被中牧川的问话给惊到了。
以中牧川的见识，知识储备，他看待问题的角度本不该有这样的高度才对，不过，中牧川越优秀天使的未来就会越璀璨。
这是讯息差导致的错误认知，就中牧川现在的水平，如果不是前世看过剧情，自然不可能问出这种问题。
但穿越这件事，凯莎她们怕是永远都不会知道。
而听到这残酷又现实的数据，中牧川的眼神逐渐变得复杂，难怪追求男神时代势在必行。
继续单性别下去，梅洛天庭的女性天使文明，哪怕没有强大外敌，也会慢慢的伤亡殆尽甚至是因为正义秩序自我毁灭，入不敷出啊。
“按照我的认知，说实话的话，你们肯定会生气。”
中牧川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直接开口。
说点好话奉承，中牧川不屑于这么做，他也不需要这么做。
天使对他友好，他报以友好，有些看法，虽然说中肯，但说出来大概率天使不会喜欢听。
现在而言他意外的跟天使关系还挺好，他也不想闹僵，不打个预防针，中牧川宁愿敷衍过去。
“没事，我以神圣左翼的身份向你保证，绝对不计较。”
“我们也可以保证。”
彦开口后，莫伊，阿追紧随其后，做出了自己的保证。
至于彦做出这份保证，同样是因为凯莎通过暗通讯给彦下达了命令。
“正义秩序，值得所有凡人尊重，天使也应该享受这份荣誉，它的存在算是已知宇宙大部分文明的幸运。”
听到中牧川这么说，三只天使都充满自豪，对中牧川的话，表示高度认可，不过还不等她们高兴多久呢，中牧川陡然就是话锋一转。
“生命不是非黑即白，正义秩序，太过极端，有信念是好事，可能是因为它的存在成就了你们的现在，而你们现在的境况，说明它已经开始限制你们的未来，正义秩序绝对不适合现在的天使，别激动，听我说完。”
“正义这个词，太残酷了，起码对你们来说是这样，正义秩序最大的不公，就是你们自己，太不公平了。”
因为中牧川质疑凯莎女王的正义秩序而想要怒斥反驳的阿追，莫伊，彦几次张嘴，都没有开口。
反而眼角有着泪痕滑落，她们都曾经历过，因为执行正义，姐妹倒在自己面前。
凯莎奶眼眶也有些微红，鼻子发酸，要说对中牧川这番话最有共鸣的，绝对是她。
尤其是那句，正义这个词，太残酷。
这句话，六千多年前，她就说过，是对死在她怀里的艾兰说的。
同样，中牧川对正义秩序的评价，甚至对天使的认知，没有半点出错，将天使如今的境遇，在短短的几句话中，全部囊括了进去。
以对宇宙简略的认知，浅薄的知识储备，结合手里为数不多天使的资料，能够看到这一步，足以证明，这个小男神所具备的无穷智慧。
自身并未成神，也没有经历岁月的洗礼，看待问题的高度，却超越了已知宇宙大部分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