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四合院禽兽的来历
纪不凡到屠宰厂的时候已经下午了。
刘猛看到纪不凡来后。
“小纪，你怎么现在才来上班呀。”
纪不凡看着满身汗水的刘猛。
“早上有事耽搁了，主任没问我吧。”
刘猛笑呵呵的说道：“我们每天完成任务量就行了，他可不管你几点来。”
纪不凡也笑了。
“这样也不错呀，按照我的任务量我几个小时就完成了。”
刘猛眉角直抽呀。
“也就你能说出这样的话，我工作了，不和你聊天了，和你聊天我伤心。”
纪不凡嘿嘿的直笑。
“刘大哥，别开不起玩笑呀，好像我欺负你一样。”
车间内的众人也都笑了起来。
车间主任过来。“这么高兴干嘛呢？”
有人就开玩笑的说道：“刘猛，伤心了。”
车间主任也笑了，刘猛虽然五大三粗的，面脸横肉，可是人可是很不错的。
主任走到纪不凡身旁。“小纪呀，我早上找你半天了，我和你说点事情。”
纪不凡愣住了，找自己的呀。
“主任，我找事有点事耽搁了，没来上班，你要扣工资就扣吧，不能破坏制度呀。”
主任翻了个白眼。“谁要扣你工资呀，没来就没来，只要不耽误工作量，你1小时能做完走了，我都没意见。”
“你过来我有事情找你。”
纪不凡走到主任面前。“什么事情呀。”
主任看着纪不凡。“我听说你能弄到野猪是不是？”
纪不凡眼睛一亮。“对呀，但是数量我没办法保证。”
主任露出心烦的表情。“最近送过来的猪越来越少，每家单位现在意见都很大，厂长电话都不敢接了，你看看能不能弄点。”
纪不凡有些为难，但是还是说着。“可以是可以，一天也就就只能供应两头，我可以让我东北的猎人朋友去打。”
主任有些小失望，但是再少也是肉呀。
“行吧，有点少，但是也比没有好呀，越多越好，你让你朋友随时都可以送，送来了你直接叫我。”
纪不凡点了点头，然后就去工作了。
纪不凡也不想多卖，毕竟卖多了说不清楚，四九城周围野猪虽然多，但是也没达到泛滥的程度呀。
反正没有让山五送两头过来，细水长流呀。
整猪回收价是045元一斤，纪不凡在甘省可是打了不少的，够他卖的了。
下午他先完成了自己的任务量，然后又多杀了三头牛。
看了看时间，也快到下班时间了。
他打了个招呼，然后就走了。
回到四合院后，他就进入了游戏世界。
欣赏着收回来的古董，尤其是三个宣德炉，他足足研究了一个多小时，还有明宣德鎏金铜释迦牟尼佛坐像，他简直爱不释手呀。
等游戏世界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黑了，他看了看时间。
自己就坐在饭桌上弄了点牛肉和酒，自己就喝了起来。
时间过去的很快。
差不多11点的时候，纪不凡桌上已经不是饭菜了，而是一壶茶水。
他喝着茶在等着何大清，也不知道会不会来。
正当他想着何大清会不会来的时候，突然嘴角笑了。
“砰砰砰”屋外传来的敲门声。
“进来吧，没锁。”纪不凡说道。
这时候一个裹着严实的人，走进了屋里，然后就关上了门。
这人看体型就是个男人，肯定就是何大清了。
纪不凡没有见到何雨水，也了然，肯定是老家伙有什么话不想给何雨水听到。
男人进来后，也没有说话，直接就坐了下来，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然后才把如山面目给露了出来。
纪不凡一看果然和何大清，和蔡全无有八成相似，只是比蔡全无看上去老了很多。
标志性的僵尸脸，让人看了一眼就无法忘记。
何大清也看着纪不凡，但是也没有说话。
纪不凡心道：“果然是个老阴比呀。”
纪不凡笑看着何大清道：“何老爷子，久闻其名，未见其人呀，今天算是见着了。”
何大清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
“雨水说你要见我。”
纪不凡点了点头，但是也没着急说什么事情。
“我想何老爷子也想见见我吧，十多年的背井离乡，日子可不好过呀。”
何大清自顾自的喝了一口茶。
“还行吧，反正手艺好什么地方都能生存过的还行。”
纪不凡也认同何大清的话，但是他怎么这么不相信呢。
“这话没错，能生存是一回事，心里如何我就看不出来看了。”
何大清没有表情的僵尸脸，眼角抽了一下。
纪不凡都看在眼里。心里想着老家伙果然心里不痛快呀。
何大清也不说话了，就盯着纪不凡。
纪不凡也不说话，自己就喝着茶。
看何大清的杯子有些凉了，还给他加上了热水。
大概过了十分钟，何大清开口了。
“你这小娃子耐性不错呀。”
纪不凡笑了笑。
“何大爷，你耐性也可以，比易老狗有耐性多了。”
何大清的死人脸，终于也露出了笑容。
“易老狗！”“好”“你这个外号起的不错，符合他的形象。”
何大清也不试探了，眼前的小伙子也是老奸巨猾之辈。
“纪家小子，你想知道什么？”
纪不凡笑了笑说道：“我什么都不想知道，我喜欢助人为乐，不喜欢助纣为虐，如果助人为乐还能有利益的话就最好了，两全其美。”
何大清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那你就听听以前的事情吧。”
纪不凡没有说话，只是自顾自的喝茶。
何大清看了眼纪不凡，眼中出现了点久远的思绪。
“傻柱其实不是我的亲儿子，当年我在前门一家大酒楼做厨师，聋老太太就给我介绍了傻柱的娘，但是她七个月就生下了傻柱。”
“聋老太太也不是没有儿子的，只是后来死了而已。”
“聋老太太开始也不是住在这个四合院的，他是住在花街柳巷胡同的，后来给取缔了。”
纪不凡听到这里眼角一抽呀。心里想着，花街柳巷胡同可是解放前的妓院一条街呀。
“当傻柱出生没多久，聋老太太和他儿子，经常到这个四合院来玩，还给傻柱买衣服和吃的。”
“当年我也年轻，而且也比较忙，也没有太在意。”
“后来四九城解放了，这个四合院以前是我师傅传给我的，我主动上缴了。”
“我的态度良好主动配合，相关单位看我带着媳妇还有个儿子，就把正屋的两间送给我了，给我安排了工作，就是去轧钢厂里食堂做厨师。”
“易中海和许富贵是第一批住进这个四合院的人，他们进来没有几天，聋老太太找到了我，说他儿子死了，花街柳巷胡同也封了，她没地方住了。”
“我看在聋老太太帮我介绍媳妇，我媳妇也劝说我帮下老太太。
“我就去找了当时帮我处理房子和介绍工作的领导。”
“领导也好心，看老太太也一把年纪了，就把她安排在了后院的房子里面。”
“当然，我也没有说她来自花街柳巷胡同。”
说道这里的时候，何大清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喝了口水。
纪不凡没有觉得太奇怪，聋老太太做事情的方式，就不是一个正常人家女人能做出来的事情。
原来她来自花街柳巷胡同呀，当时应该是老鸨子了吧。
仗着年纪大，为老不尊，要打别人，要吊死在别人门口找晦气，如果别人如果还手就直接被讹上了。
仗着没钱是个老太婆，敲人家玻璃，反正她的年纪，只要不是做的比较大的违法事情，工安都没有办法，对方也只能够自认倒霉了。
纪不凡看着何大清继续问着。
“那你怎么知道傻柱不是你的亲儿子呢，他是谁的儿子你知道吗？”
何大清听到纪不凡这个问题，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但是还是说道：
“我以前就怀疑过这个问题，我媳妇也是很清楚的，傻柱和我长的完全不像，后来她在临死前，她才把真相告诉我，说这一辈子都愧对我，只给我生了一个女儿。”
“傻柱其实是聋老太太儿子的孩子，我媳妇是外地给拐卖过来的，卖到了花街柳巷胡同，结果给聋老太太儿子看上了。”
“那时候的妓院哪家后面没有背景呀，聋老太太背后的老板的女儿，看上了聋老太太的儿子，所以他也不敢娶我媳妇，当时我媳妇已经怀孕了，所以只能把她找个人嫁了，这样还能把孩子生下来。”
“要是给老板女儿知道了，也许聋老太太和他儿子还有我媳妇都要死了。”
“而我何大清就是这个倒霉蛋了，其实聋老太太那时候就开始算计我了，我那时候年轻，而且工作又好，乱世年代厨子饿不着，还可以给他们养儿子和养孙子。”
“可是他们没有算到一点，四九城解放了前，老板全家带着聋老太太儿子做飞机逃离四九城，飞机在出了四九城没多久掉了下来，飞机上的人都死光了。”
“当聋老太太得知消息后，没多久四九城就解放了，花街柳巷胡同也给取缔了，聋老太太也没有靠山和生活来源了。”
“所以她就来找我媳妇，威胁我媳妇让我帮她，不然就说出当年的事情，我媳妇也怕我知道事情真相，然后她们一起求我帮忙，后来聋老太太就住进了四合院。”
纪不凡笑道：“何大爷，看来你以前也没少去花街柳巷胡同呀。”
何大清有些尴尬还是解释道：“年纪小，好奇心重，就去过几次，聋老太太也就是这样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