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7章 做完再说
京圈里也开始流传贝琼英的事,所有人私底下都说贝家大小姐不检点,竟然在国外和一个混混纠缠不清,还同居。
贝国权早已是贝桢的污点,贝桢根本容不下第二个污点。
就在贝桢准备带人去国外处理这些事时,法国又传来消息,琼英怀孕了。
这件事让贝家震惊。
贝绍楼除夕那晚得知消息,第一时间飞去巴黎处理这件事。
他有能力处理好这件事。
贝绍楼不希望贝桢插手,他知道贝桢的手段,不会因为琼英是贝家子孙就手下留情。
他飞去了巴黎,但他并没有找到姐姐琼英。
他找遍了巴黎,出动很多线人,但贝琼英就像是消失了一样,找不到。
就这样找了几个月,当贝绍楼已经回国后,贝琼英突然给他发信息让他去一趟巴黎。
再次赶到巴黎,他没有能见到贝琼英,却得知了姐姐殉情而亡留下一个刚出生不久的男婴的消息。
贝琼英消失在了这个世界,尸骨无存。
警方说贝琼英跳了海,同她的小混混“丈夫”殉情了。
消息被贝绍楼捂得很紧,他不允许外界对贝琼英的事大肆渲染泼污水,他选择将男婴抱回,认作自己的儿子。
当时的许湘正好在法国,她配合贝绍楼一起去医院将男婴抱回,结果这一幕被媒体捕捉到,误以为贝绍楼同许湘已经在国外隐婚生子。
贝绍楼有自己的考量,他希望这个男孩能健康快乐成长,而不应该背负任何骂名和污水。
他认下这个“儿子”,参与他的成长,没有任何偏见,并试图将他培养成盛京的接班人。
听到这儿,云朝一阵恍惚。
原来是这样……
她一直奇怪,贝绍楼没有半点当父亲的样子,照顾起贝骁来笨手笨脚,严厉苛责。
原来并不是他的亲生儿子。
他也确实没什么当父亲的样子。
听到这,云朝再一次明白……为何世人都说三爷才是真正的君子,站立于人心薄凉、灯红酒绿的名利场却始终拥有君子做派,未曾同流合污。
他从未将身边的亲人、朋友、爱人当做利用的工具,他对在乎的人始终拥有感情,也在用真心对身边的人。
对他母亲如此,对贝琼英如此,被贝骁如此,对她……也是如此。
他跟贝桢从来都不一样。
“朝朝,心狠、冷血确实可以给我带来更多的名利,但我想,我不需要。”贝绍楼平静道,“我更在乎有血有肉的温度。”
云朝心口跳停一拍。
一直以为,她都以为贝绍楼是一个冷血的人,如同生意场上的所有人一样,冷血无情,所有人都会成为他利用的工具。
直到这一刻她才知道,他不是。
她将他视作恶魔,却不知道他在背后为了守护想守护的人做出过多少牺牲。
他不是一个冷血的人,是她一直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贝绍楼惩罚似的咬了她的嘴唇,轻声道:“还骂吗?朝朝,你骂过我很多次。”
“这世上也只有你敢指着我骂我。”
“都是我惯出来的毛病。”
贝绍楼叹了一声,又似是无奈。
他再次吻上她的唇,没给她反驳的机会。
骂就骂吧,他给她骂就是,别动不动就甩脸子离开。
男人抚摸着她轻柔的发丝,手指插在她的头发里,这个吻里更多了温柔和宠溺。
像是怎么都吻不够,他今天要把这一年失去的都补回来。
一年了,他一年没有来找她,她真就狠着心不闻不问。
“小妖精,你是我见过心最狠的人。”贝绍楼叹气,“我不找你,你就永远不会找我,是不是。”
“可是贝绍楼,你也是我见过嘴巴最硬的人,我不问你,你就什么都不说,是吗?”
“说什么?我不觉得有什么好说的,我更喜欢身体力行。”
男人的手从她的脸颊滑过她的脖子,如羽毛,每经过一处,云朝的身子都在微微颤抖。
最终,他的手停留在她的连衣裙拉链上,“撕拉”——
他拉开侧边的拉链。
云朝慌忙扣住他乱动的手:“贝绍楼,你疯了?!你刚刚动过手术!”
“我知道,一个小手术,又不是走了一趟鬼门关。”男人声音沙哑,整个人眼中都带着压抑的克制,双眸里布满红血丝。
“我们……说说话……”
这一刻,云朝想跟他说说话,就像曾经在丽山上,他们安静地说说话,什么都没有做。
“做完再说。”
“不要。”云朝反抗他,小脸都皱起来,“男人是不是心里只有那种事?”
“我想,没有男人能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清心寡欲。”
“后来呢……”
“什么后来?”
“骁骁现在知道你是他舅舅,而不是爸爸了吗?”
“骁骁不是你,他那么聪明,早就猜到了。”贝绍楼知道她在故意岔开话题,但她跑不掉。
“我给他当过家庭老师,他是一个很敏感很乖巧的男孩子……贝家以后要对他多关心一些,尤其现在,他知道他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孩子……”
“你走之后他一直念叨云老师,等你回去了,他自然会开心。”
“……”
“云朝,还有什么要说的?嗯?你最好一次性问完,别等箭在弦上让我停。”
男人滚烫的手从她的裙子里探了进去,这该死的手术,让他只有一只手能动,好在他的左手同右手一样灵敏。
“还有……陈幼慈的事,你还没说。”
“我和陈幼慈从来没有在一起过,什么交往、订婚全都是贝桢的一厢情愿,而我将计就计。你应该早就知道了,贝桢同意在我订婚后交出手里剩余的全部股份,只有拿到这些股份,我才能真正掌控盛京集团。我不可能永远受控于贝桢,这是我的首选方式,让贝桢和平交出股份,我正式接手盛京集团。”
“后来事情生变,顾晋洲回京城,贝桢变卦,不仅不愿意交出股份,甚至想将盛京集团交给了顾晋洲,逼迫我退出。”
“贝桢决定的事,没有人能改变,我干脆将计就计,退出盛京。这是我的planb,也是另一条掌控盛京的路,但一定不会让贝桢和顾晋洲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