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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7章第426章呜~~,咱们不生了,我这就去弄剂药把自己净了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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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点三点看着桌面上的菜一碟又一碟的清,闭着嘴巴对望了一眼,都去隔壁方桌柳小肥的碗里各夹了两块肉到自个儿的碗里。

    柳小肥那双圆圆的大眼睛含着泪光投诉般看着自个儿的父亲。马小强扯着嘴皮尴尬地笑了笑,从自个儿的碗里夹了两块鸡胸肉到他碗里,自己碗里就只剩白米饭与几条青菜。自个儿觉得好吃的菜都夹到柳金月的碗里去。

    小方桌上的菜一上桌也是被他们分了,只是没圆桌那么消失的快,小肥吃得慢便成了被抢的对象。

    抢区子谦的菜是抢不了的,抢其他长都碗里的菜已经被郭芙兰揍过几回便不敢了。卖惨拿到是本事,抢就是不行。

    一行人真的有两年多没吃程景浩做的菜,这回一吃简直就是人间美味,那手炒菜的技术比以前进步了。这一放开想着,那菜便比往时吃提更快。

    “喂,听柳爷爷说你是咱们便宜老爹。做的这点菜塞不了牙缝,去再炒两碟可口的菜上来。”什么都捞不着的二点慢了一步,柳小胖用整个小身子趴在桌面上,碗都被他密密实实地围在他肉肉的怀里。

    “炒两个菜上来给我尝尝,我再考虑考虑要不要叫你这个便宜老爹。”

    程景浩一听,当场想都没想&34;呸!&34;的一声,伸手把他的小耳朵给扭了一圈。二点反应也迅速,小胖手飞快往那只大手一拍,“啪”的一声,在饭厅里挺响亮的。

    程景浩的手红了一块,心里对其力度有点吃惊,可对这张口就欠揍的家伙就是没一点心软,揪着他小耳朵把他从原座位提了起来。

    “你娘罚你吃白饭算不错了,要是我饭也不给你们留。叫你搬酒就搬酒,还偷酒喝,待会给我翻出来看,糟蹋看我剥不剥你的皮下来!”

    程景浩眯着他细长的眼,狠狠地向他哼了一声,松开手把他扔回座位上。

    看习惯马小叔对柳小胖的相处模式,二点以为自己一威胁,自个儿顶名父亲便会受这一套。

    可二点他错了,始终没料到亲娘不着调同样有个更不着调的亲爹。三个儿跟谁姓,只要不是随外面野男人姓,郭芙兰高兴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只要个女跟他或她姓就行,什么带把传宗接代?都是手往外弯的同性人,手指弯出不弯入。

    程景浩的话一出,三个点背后一凉,门牙空着的地方又一次发痛,身体微僵硬像个木稻人一样转着身斜眼偷看圆桌上的霸主。

    那副万年无表情的脸正扯着阴森的笑,冰冷带杀气的眼睛扫了三个点一眼并没有出声。

    这挂名的娘不出声比出声还要可怕,招术在后面等着,三人对望一眼,赶紧捧着自己的大碗拼命地扒了起来,再也不嫌弃没菜。

    “展英回来了,去开门。”郭芙兰把面前的碗筷放好,转头对着区子谦说道。

    区子谦一听,立马把碗里剩下的那两口饭吃干净,用衣袖擦了一把油嘴,速度快得柳大娘拦也拦不住。

    “你这孩子,这习惯,真是。”看着人像箭一样飞奔了出去,梁大娘无奈叹了一口气。

    一个漂漂亮亮的男娃子老是不爱干净,衣服总这里油那里黑,怎么搓也不干净。泡着给他洗了几回,被夫人看见没有由着他性子,就是让他自个儿洗了半年,那衣服只有更脏的地步。

    那洗出来晒干的衣服不是这里破个洞就是那里裂了个口子,该洗干净的地方仍在那里日积月累。他也不嫌弃,就是天天穿着街里去衙门里窜山上窜,像个窜天猴一样。

    好好的棉衣被他穿成了丐盖装。三个点有模有样的跟着学着,可同样让他们自个儿洗衣服洗了四五天后,三人纷纷不随他了,因自个儿的娘拿着竹扫在栏杆那里坐着,洗一遍不干净洗第二遍,第二遍不行就第三第四遍。

    完全不由着他们三个点的性子来,三人扁着嘴巴抗议说她偏心。

    为什么不让区子谦哥哥像他们洗几遍,听着区子谦大骂这三个养不熟的臭小子。

    “他能把自己的衣服洗成这样穿出去也是真本事,再让他洗几遍,那布都成条了,还能穿吗?”

    此话一出,全场的大人小孩都闭嘴不言了,连带四点也跟着注意自己的衣服,她可不想跟四个不同姓的哥哥一样自己洗衣服。

    “那瓶酒我待会让他们搬出来看看,明天做一醉鸡给你吃,那醉鸡我是在京城学到的,不但吃不醉人且爽滑可口,连苏大娘吃了也夸好。”

    。。。。。。。。。。。

    “也不知道他们弄了多大瓶的,咱们再弄个醉虾醉银鱼什么的好不好?要不要少酌两杯?这可是我跟张大人去贫官那里刮回来的,都是难得的美酒。”

    二点首先起了话头,程景浩就像被人递了阶梯一样,成功开口化身为话痨。可美酒两个字一出,整个大厅的空气都凝固了,炎热的夏夜也压不住层层阴冷,当然缺不了屋内四角的冰盘功能。

    可话一出,就收不回来。程景浩回到府里,就把郭芙兰二胎的情况经梁大娘的嘴巴了解了大概,那婆娘私下积累的怨气从三个点改姓可想而知。

    郭芙兰并没有出声回应他,站起来就走。

    程景浩被她这一举动吓得当场跪了下去,也不顾这么多人的眼光,惊惶地说道:“呜~~咱们不生了,我这就去弄剂药把自己净了。”

    自古男儿滕下有黄金,对程景浩为说那算什么,对博得自家婆娘原谅再得春缘,那跪一下破一下头,那算不了什么,不然他那无赖之名是怎么得来。

    郭芙兰扫了他下胯一眼,程景浩两个叉开跪的腿立马一紧补密合上。

    “喝药有什么用,把根除了就乐清静。”坐了一个晚上一直没表态的郭芙兰看着他那副不怕热水烫的表情,终于破防给他泼冷水说道。

    “那怎么行,人生最愉快莫过如此,把小弟留着服侍服侍你,您想怎么着我都依您!”

    出声总比一句话不说来得好,程景浩立马摸着上前说。这臭女人要是不想跟他她,就就把三点四点都下了,生了一胎又一胎,那就证明心里有他,只有对着他有气来着。

    这一歪理一想通,程景浩立马笑颜颜开,不过这药真的要喝才行,再生别说那臭 婆娘受不了自个儿心脏也受不了,四个够了够了。

    这家伙一搭话就没完没了,郭芙兰拂袖看也不看他走了,走时不忘记说道:“我要洗澡,烧好水没?”

    “哎,立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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