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齐岳，等等我（致敬将黑夜当下的光）
很快，猎鹰团的军人就发现了金康的地下监牢。
林言迈着沉重的步子来到监牢当中，见到地上的人瞬间脸就白了，天旋地转，要不是阿笑及时扶着，林言会直接坐到地上。
“齐……齐……齐岳。”
林言的声音有些颤抖，每一个出口都好似重达千斤一般，要用掉身上全部力气。
“咳咳……咳咳……是林……林……咳咳……林言……林言吗？”
地上人听到林言的声音抽搐了一下，嗓子发出不似人声的声音，每说一个字都要咳出一道口鲜血。
“是……是……是我……我来……我来接你回家了。”
林言浑身颤抖，一点一点来到齐岳的身旁，直接跪了下来，豆大的眼泪瞬间落了下来，右手想握住齐岳的手，却发现那只是一片血肉模糊。
血肉模糊的脸微微抽搐，露出一丝血笑，嗓子又咳出了几大口鲜血：“对……对不起，我参加……参加不了你的……你的婚礼了……”
闻言，林言想要开口，却发现什么也说不出来，代替这一切的只有脸上晶莹的泪珠。
“别……别忘了我们……我们的约定……”
“替我……替我……告诉……告诉雨燕……我……我爱她……”
“替我……替我……告诉我的家人……我……我对……对不……”
话还没有说完，齐岳便没了动静。
“齐……齐……齐岳……齐岳……齐岳……”
林言歇斯底里的呼唤着齐岳的名字，撕心裂肺的声音响彻地牢，却无法唤醒死去的齐岳。
抱着血肉模糊的尸体，林言哭了许久，最后直接晕厥过去，被阿笑叫醒之后，林言只是呆呆的看着窗外的一切。
“给我一根烟。”
良久，林言开口。
阿笑连忙将香烟递给林言，给林言点燃。
深深的吸了一口，林言长叹一声，随后站了起来，开口说道：“齐岳呢？”
“在另外一个房间。”阿笑沉声开口，心如刀割。
“把他抬到外面。”
林言开口说了一句，便离开了房间，来到外面。
齐岳的尸体被四位军人抬了出来，林言来到齐岳面前，轻声开口：“临走之前，看好了。”
“加在你身上的痛，我会千百倍给你找回来！”
说完，林言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扔在一旁，随后摆了摆手，将金康拖了上来，捆到了柱子上。
“草泥马的，你要干什么……有本事杀了我，草泥马的……”金康的眸子满是血丝，疯狂怒吼着，死死的盯着面前的林言，恨不得将林言生吞活剥。
“把这一切录下来。”林言吸了一口香烟，随后摆了摆手拿了清醒剂，扎进了金康的身体当中。
“你……你要干什么……草泥马的，有本事杀了我，杀了我……”金康心脏狂跳，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手脚瞬间冰凉。
林言仿佛没有听到金康的嘶吼一般，看了一眼阿笑送来的刀，挑了最锋利的一把拿了在了手里。
“兄弟，看好了，这是耳朵……第一刀”林言轻声开口，随后锋利的刀在金康的耳朵上划了一道，直接抵到脑袋停了下来：“这是第二刀……”
在清醒剂的加持下，金康的痛感被放大千百倍，因为清醒剂没有稀释，而是原液注射。
即便是被小刀轻轻划破一道小小的口子，都会感觉被汽车撞了一般……
“这是第三刀……”
“这是第四刀……”
……
“这是他的耳朵，眼睛，舌头……”
“这是他的手脚，指甲，青筋……”
……
“注射清醒剂……”
“注射肾上腺素……”
……
“这是他的皮……”
“这是他的肠子，这是他的胃……”
……
无比血腥的场面从白天持续到了深夜，变成人棍的金康仍然没有死，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因为林言割了他的舌头，挑了他的声带，金康表达的愤怒只有粗重的呼吸声……
从金康身上取下的每一个部分，都整整齐齐摆在齐岳面前，从脚趾甲，青筋，到内脏器官，还有一张完整的人皮……
在场的所有人，见识过各种血淋淋的场面，仍然被面前的场景冲击的脸色惨白，连连呕吐，即便是冷血至极的阿笑，都吐了三次。
“把皮挂起来，挂在最高的树上。”
林言点了一根香烟，淡淡的说了一句，随后握着刀继续手上的动作。
晨曦破晓，金康如愿以偿的断气了，任凭林言如何注射肾上腺素都无法唤醒金康的心脏，最后林言将一把砍刀拿在了手里，一下一下挥了起来……
“将这些包好，挂在皮旁边的树上。”
林言做完这一切，将鲜血淋漓的砍刀仍在一旁，坐到齐岳尸体旁边，点了一根香烟，淡淡道：“兄弟，我给你报仇了，千百倍的找回来了。”
“安息吧。”
说完，两颗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
……
金康惨死的消息，在金三角炸开了锅，大小势力找到了金康的藏匿地点，见到了树上的“金康”，不是被吓的腿脚发软，当即瘫倒在地，便是弯腰呕吐不止……
“林先生”三个字一时间成了金三角上方悬起的铡刀，被吓破胆的亮沙将林言的话传达个便。
“谁把货销往林言的国家，谁的下场就是金康的下场。”
“不信的话，可以试一试。”
……
回了边南，林言将齐岳的尸体火化，将骨灰装好随身带着，他要把他带到爷爷面前，因为爷爷想他了。
和赵叔喝的伶仃大醉，酒一醒林言便坐着飞机飞到了燕京。
联系了爷爷的警卫员，坐上红旗l5去了爷爷住的地方，将齐岳的骨灰放在了爷爷的面前。
“爷爷，齐岳我给您带回来了。”
爷孙二人面对骨灰，相对无言许久，唯有一声叹息在房间内回荡。
追悼会上，齐岳的父母几次哭的昏厥，林言也见到了齐岳的一生所爱，将齐岳临终前的话如数传达，人当场昏死过去，齐岳的同事伙伴来到燕京，无不痛哭流涕。
将齐岳的骨灰葬在陵园，旁边是齐岳另外两个卧底兄弟，黄泉路上，齐岳不会孤单前行，还有这两个兄弟，还有陵园中沉睡的其他兄弟……
两天后，林言刚上飞机，就接到了爷爷打电话。
雨燕自杀了，留下一段话。
“齐岳，你可真调皮……。”
“这下，跑不掉了吧……现在咱们可以永远在一起了，我会牢牢抓着你……。”
瞬间，林言泪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