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哈哈哈,手拉手一起走!
沈溪雪看着手上的鲜血和面无表情的沈无为,沈溪雪问:“无为姐,你为什么要杀我?”沈溪雪感受着不受自我控制的身体和那冷冰冰的对话,沈溪雪这才意识到这有不对劲。沈无为一边指挥着黑藤刺穿沈溪雪的胸膛一边说:“沈溪雪,我要去找我的姐姐了。你就死在这吧。”
沈溪雪感受着疼入骨髓的感觉,沈溪雪再也没有开口的力气。沈溪雪只能亲眼看着沈无为的身影从轮回门中消失,沈溪雪听着自己低声咒骂道:“无为姐,我恨死你。你又抛弃我。”这时沈溪雪看着静静盯着自己的沈无为,沈溪雪问道:“无为姐,你回来干嘛?”
沈无为看着扑上来的沈溪雪,沈无为问:“睡糊涂?你一直在沉睡呀。”沈溪雪摸着完好无缺的胸膛和那不带一丝一毫戾气的黑藤,沈溪雪这才明白那只是个梦罢了。沈溪雪嘟着嘴巴说:“无为姐,你都不哄我。我咒你活不过三十岁。”沈无为也只好顺着沈溪雪的意图撸了撸沈溪雪的头。
沈无为无奈的看着一直像个泥鳅似缠着自己的沈溪雪,沈无为只好轻轻敲了敲沈溪雪的头。沈溪雪问:“无为姐,你又打我。你为什么不教我练功?”沈无为面无表情的解释着练功很苦做一个平凡人是很幸福的。
沈溪雪见沈无为不但不教还有一种要开始静坐的倾向,沈溪雪直接开始模仿起沈无为静坐的样子。只听“咚”的一声,沈溪雪直接被四处乱流的灵力炸伤了手臂,沈无为只好停止静坐帮助沈溪雪包扎伤口。沈无为听着沈溪雪因为拉扯到伤口而疼的发出“嘶”的声音,沈无为不由的想起自己第一次练功时的情景。
沈寒温柔的哄着沈无为,沈无为哭着说:“姐姐,练功好疼。为什么我们不能不练?”沈寒将沈无为抱在怀中,沈寒一边用灵力温和的滋润着沈无为受伤的经脉一边说:“乖,无为最乖了。因为我们是虎妖所以我们必须练功,我知道我们家无为极其怕疼但这只是必然的。”
沈无为想着沈寒当初所说的话,沈无为手中的力气不由的加重几分。沈溪雪的叫喊声将沈无为从回忆中拉了出来,沈无为看着被自己扯出鲜血的伤口沈无为赶忙重新给沈溪雪包扎
。沈无为看着被疼得全身不自主发抖的沈溪雪,沈无为问:“沈溪雪,你要是怕疼你就别练了。这里没人会逼迫你练功的。”沈无为看着沈溪雪坚定的目光沈无为也只好打消了帮沈溪雪散功的想法。随着“啪”的一声,沈溪雪好奇的望着手臂上莫名出现的淡蓝色经脉。
沈无为看着沈溪雪轻而易举就可以达成打通筋脉的目标,沈无为心中莫名有点羡慕沈溪雪。沈无为看着沈溪雪欢天喜地的炫耀着经脉,沈无为的思绪不由得回到自己那时。
沈寒看着几个月还没打通经脉的沈无为,沈寒无奈的擦拭着沈无为额头上的汗水。沈寒望着沈无为堵塞的经脉,沈寒说:“无为,你可能真的没有这方面的天赋。你这样只是在死磕罢了。”沈无为想着何永都和沈惟敬都打通了经脉可偏偏自己却仿佛故意被上天刁难似得死活不得解巧,沈无为一气之下强行指挥着所剩无多的灵力向经脉堵塞的地方猛攻。
沈寒担忧的扶起被反震的口吐鲜血的沈无为,沈寒将沈无为平放在床上。沈无为一脸乖巧的听着沈寒说着练功不能太急之类的话,但沈寒脚刚抬出去沈无为又强撑着身体往摆放木剑的地方走。沈无为走着走着竟不慎摔在地上,沈无为刚想喊出声但沈无为又想起被沈寒发现的话会被沈寒赶去睡觉的。于是,沈无为一只手捂着嘴一只手死死捏着衣角。
沈寒看着沈无为一边挥舞着木剑一边喊着“九千九百九十一,九千九百九十二”,沈寒气愤一把夺走沈无为手中的木剑,沈寒本想训斥沈无为几句但沈寒一摸到沈无为湿透了的衣服沈寒心中的火顿时没了。
沈无为本以为自己会被沈寒训斥练功不要命之类的话谁知沈寒只是静静的把沈无为抱起往房间走,沈无为感受着柔软的床垫。沈无为害怕的说:“姐姐对不起。”沈寒轻轻在沈无为额头上敲了敲,沈寒说:“你还知道我生气了,你再这么玩命迟早会走火入魔的。”沈无为缩在被子中鼻尖嗅着沈寒那令人安心的桃花味,沈无为感受着沈寒在额头上轻轻留下的吻痕。
沈寒说:“乖,早点睡吧。”沈无为看着一脸真诚的沈溪雪,沈无为问:“怎么?”沈溪雪拿出长陵胡聪给的书,沈溪雪坚定的说:“无为姐,你教教我画符。”沈无为嗅着淡淡的朱砂味和摆放在桌上的黄纸,沈无为便开始给沈溪雪讲画符的要领。
何永都气喘吁吁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妖兽,感受着不停颤抖的手臂,何永都直接将匕首与手掌用白布系在一起。何永都看着来势汹汹的妖兽,只见一道快到几乎看不见的剑芒紧接着妖兽便陆续倒下。何永都喊着师尊,长陵胡聪这才从阴影中走出。长陵胡聪说:“永都,你今天已经超了两倍的数目了再练很可能体力不支。”
长陵胡聪看着何永都虽嘴上答应着不再练,但脸上恨不得写个你走了我还会练的。长陵胡聪说:“何永都,我知道你一直想保护住每一个人。你是人,是可能被压垮的。”何永都听着长陵胡聪的话,何永都问:“那师尊是嫌弃我是人族吗?您说过世上种群并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况且我的身体我心中多少还是有数的。”
长陵胡聪看着何永都离去的背影,长陵胡聪想着何永都虽为人族但是这届学员中最强者,几乎是所有人励志的榜样。但如果何永都在那次失败了那么所有人就会因其人族血统而质疑起何永都之前所做的所有事情,毕竟人心对长陵胡聪来说就那么一回事。
世人最爱造神,但世人也是最爱毁神。神台崩塌之时无人认为自己有罪……
沈惟敬听着无数嘈杂扰乱的叫骂声和四肢传来的剧痛,沈惟敬直接猛饮一口烈酒。沈惟敬抱着一个破碎的布娃娃喃喃的说:“大姐,我好疼。你为什么不管我……”沈惟敬摸着红润的双颊,沈惟敬不由得想起第一次遇见赵司晨时。
沈惟敬冲那群小孩子吼道:“谁是不得好死的怪物?有种再说一遍!”虽然那些小孩子被沈惟敬打怕但仍有几个嘴硬的叫喊着虎妖全部是不得好死的怪物。沈惟敬拎起其中一个拳头还没打到此人脸时,一支剑飞过将沈惟敬与那小孩子隔开。沈惟敬听着一个低磁的女音说:“在下中都二弟子赵司晨,不知你可否看在下的面子上饶了这几个不懂事的幼童?”
沈惟敬本欲骂几句脏话但沈惟敬一看到赵司晨那张冷若冰霜的脸沈惟敬心中的愤怒不由得一下子浇没了,沈惟敬刚开始只是想像正常人一样与赵司晨做朋友但沈惟敬越靠近赵司晨,但赵司晨由内而外的自信和温柔仿佛毒药似得让沈惟敬生出不该有的念头。
沈惟敬自知身为虎妖族一生只会让身边的人均不得好死,但赵司晨对沈惟敬来说就仿佛照进黑塔中的一丝光芒。沈惟敬拼命的想抓住这好不容易存在的微光,但现实冷冰冰的让沈惟敬知晓这只是个奢侈的念想罢了。
沈惟敬看着执行任务前漂亮温柔的赵司晨被人用一个盆子装回来和报告单白纸黑字上被碎成三百多块的事实,沈惟敬仿佛一下子掉进冰窟中似得。沈惟敬看着那些大人推脱不肯说的真相,沈惟敬只是冷冷的说:“好,你们不肯查那就由我来。”
沈惟敬顶着无数人的嘲笑声和不理解终于发现了问题。沈惟敬终于能在过几天的大会上公布消息了,沈惟敬甚至不知面对这个事情该哭该笑。沈惟敬只知道自己终于可以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