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头重脚轻,但意识清醒
2018/1/6
真是一个很容易生病的季节,可是生病难道不是一个人抵抗力最弱的时候吗?甚至是发烧,他居然。荷尔蒙爆发。
祁歌伸出手放在纪春野的额头上,被烫到了。整个人被吓了一跳,短短的时间里也不能升温这么快吧。
纪春野现在头重脚轻,忽悠忽悠的,眼前全是小星星。
祁歌又拿出了体温计,在纪春野测量体温的这段时间里,祁歌又是烧水,又是蘸湿布子。
纪春野突然间希望自己多生病了,因为被祁歌照顾真的很幸福。
五分钟之后,祁歌准时走了过来取体温计。
已经烧到39度。
祁歌把水递给了纪春野,还有几片药。
纪春野看到药后,眉毛一皱。
“能不能不喝?”纪春野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加上纪春野红着的脸,祁歌竟然有点心疼。
但是,心疼归心疼,药还是得喝。
祁歌把水递给了纪春野,纪春野犟不过,只好乖乖喝药。
月光朦胧着,不光祁风,两人都纳了闷了。
“买个东西,还能买这么长时间,别有什么事了。”
祁风嘁了一声,“她那么大的一个姑娘,能有什么事,矫情。”
陆晴给祁风扔了一个苹果,被祁风稳稳接住。
“吃你的苹果吧,堵堵你这嘴。”
祁风狠狠地吃了一口苹果,说:“我记得我那么小的时候,出去买酒,脚卡在洞里出不来,都晚上23点了,没人管我。”
字里行间确实挺委屈的。
祁风陆晴两夫妇被祁风堵的哑口无言。
陆晴给祁歌打了个电话,这时
祁歌从纪春野的怀里挣脱出来,理了理头发,喘了口气。
“喂,妈妈。”
“去买什么了,怎么还没回来?”
“内个,妈妈,我本来已经买好了,但是买错了,又折返了过去,马上回。”
祁歌喘了口气,纪春野在旁边咯咯乐,声音大了,他连忙用手捂住。
祁歌很慌,连忙提高声音,“妈妈,我先挂了。”
挂完电话后,祁歌的心还在突突跳。
纪春野在一旁幸灾乐祸。
挂掉电话后,祁歌又喂了纪春野一颗药,她怕她不在,晚上纪春野又烧起来,这个铁憨憨不会照顾自己。
“再喝一颗药,我就走了。”祁歌刚喘完气,说话还是有些急促。
这样的声音,无疑会引起男人身体里的荷尔蒙。
虽然还在发烧,浑身无力但是抱住祁歌的力气还是有的。
纪春野看着祁歌瘦弱的小身体,他把祁歌抱了起来放进了床上。
祁歌勾着他的脖子,连纪春野一起。
纪春野支着双手。
“我给你拿药,好好睡一觉。”祁歌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
祁歌快速的拿出了药,给他倒了一杯热水。
“张开你的小嘴,春春小朋友。”祁歌给纪春野吹着水,慢慢的给他:“我已经尽可能的拿了没有味道的药了,不苦。”
纪春野浑身都很热,脸也很热,纪春野看着她嘟着小嘴的样子,忍不住亲了她一口。
他生着病,她娇滴滴的。
“睡吧,醒了就不难受了。”祁歌给他盖好了被子。
“我去关窗户。”
他看着祁歌的嘴唇,脸上一抹笑。没有让她去关窗户,他慢慢的俯下身,把她揽在怀里揉着祁歌的头,轻轻的撬起了她的唇关。
他发着烧身体本就热热的,在祁歌的毫无防备下,纪春野的嘴唇又给了她一把热火。
纪春野昂着头覆上了她的唇,一口一口的把她的唇含在嘴里。
知道纪春野睡着,祁歌也没有反应过来,她缓缓的伸出手摸着自己滚烫的唇和自己扑通扑通跳的小心脏。
怀疑自己对生病中的男人的认知。
“纪春野。”她的声音软糯糯的,就像在向他祈求,放过她。
最后这人凌晨多才回到家中。
天越来越冷了,转眼见,还有几个月祁风就要高三毕业了。
陆晴和祁航想给祁风请家教,虽然他们知道祁风不需要。
吴鸣飞比快要高考的高三(1)的学生还要着急。
“快把数学之类的学科好好看看,还有几个月就要考试了,上点心,你们老师比你们还要着急。”
宋列又开始褒贬了,嘴巴嘟囔着:假惺惺的。
吴鸣飞瞥了宋列一眼,每次一到这种时候,祁风都会在一旁偷笑。
宋列刚握拳准备打祁风,就被突然掉过头的吴鸣飞逮了个正着。
祁风做着鬼脸。
下了课后,祁风和宋列其实很想出去打篮球,这么长的课间,正是男儿挥洒汗水的时候。
但是最近的天气真的不客气,说天气不客气,倒不如说是冬天不客气。
但是坐在班里太无聊了,刘瑞宇找了周卿卿,两个人居然很可怜,相依为命,最后的最后,宋列居然被陈怡馨叫走了,祁风成了“孤寡老人”想想就好笑。
今天周丰年没来上班,感冒请假了,这段时间容易感冒,纪春野昨晚引起的发烧现在还没好。
周丰年已经请假一天了,还是祁风瞎溜达看到了请假条问了问祁歌。
他刚挂掉电话,就碰到了陈吟,两个人天天碰到的几率太大了,因为陈吟天天要抱英语作业本。
想起上次楼梯间的尴尬,陈吟抿了抿嘴角。
祁风故意挡在了陈吟面前。
“学长能不能让一下?”
祁风当然知道啊,他就是不让。
他带着挑逗的意味,“不让怎么办?”
风灌进走廊,陈吟的手冻的冰凉。
祁风低眸,盯着陈吟红红的指尖,挑眉道:“昂,不逗你了。”
“谢谢学长!”
祁风一脸震惊,“我说,陈吟。我不逗你你这么开心啊。”
“对啊对啊。”
祁风似笑非笑的侧过身,看着陈吟从眼前走了过去。
有趣。
祁歌刚一下班,就去了周丰年的住处,他的住处没有几个人知道,周又山也并不知情。
其他生意上的伙伴和学校的同伴只知道周宅。
祁歌简单的买了点水果,坐上了电梯,按了六楼的键。
周丰年很随意,穿了居家睡衣,连体条纹,随便系了个蝴蝶结。
他家的装修风格和纪春野简直如出一辙。
祁歌有一段时间没来了。。
她敲了敲门,周丰年啥也没想就烦躁的开了门,说了一句,“谁啊?”
祁歌指了指自己,支支吾吾的,“我。”七个有点不知所措了。
周丰年也很尴尬,猛的关住了门,招待祁歌的只有风。
祁歌愣了一会,噗嗤笑出了声。
周丰年脸很红,迅速的换了一身衣服,随便剃了剃胡子,撩了撩头发。给祁歌开了门
风光满面的周大教授,此刻,手放在脖子上,整个人都不好意思,就连说话都黏黏糊糊的,“不好意思家有点乱。”
祁歌咧了咧嘴唇,想房间里眺望过去,“邹大教授,你这何止是收拾了房间,整个人也换了个模样,你是有分身吗?”
“你又不是一般的客人,我可要好好招待。”
不一般的客人。周丰年说出不一般的时候,整个人很明显的顿了顿。
确实不一般,祁歌是他青春里最认真喜欢过的女孩子,现在也喜欢。
“请—进~”
祁歌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周丰年,你怎么了?”她说着说着笑意明显,“你是感冒了还是脑子抽了?神经病了?”一连三问。
纯纯是紧张。
祁歌扶着门框,刚要伸脚进来,问了周丰年一句,“我要换鞋吗?”
周丰年家里没有女士拖鞋,只有他自己的一双鞋。
“不用换了,随意一点就好。”
“好。”
这就一刻,她就真的像是他的女主人。
祁歌把水果篮放在桌子上,走进厨房洗了洗手。
“来就来吧,带什么水果。”
祁歌挑了个眉,撸起袖子说:“生病了也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这次又没买药吃吧。”
周丰年笑着,摇了摇头,倍感无奈,“是是是。”
祁歌瞥了周丰年一眼,然后继续削着苹果说:“祁风那小子在学校请教条上看到了你的名字。”
周丰年抱臂,晃着咖啡,视线紧紧盯着祁歌的小身板。
“我中午正好有功夫,身为你的好朋友,我过来看看你。”祁歌削好了苹果,还在小菜桌上,切成了块。
最有以前相处感觉的是两个人都没有改掉的习惯。周丰年不摇红酒,摇咖啡。祁歌喜欢把苹果切成块,吃水果沙拉。
周丰年突然调侃了一句,“现在切的苹果块还挺好看的。”
祁歌瞪了周丰年一眼,周丰年连忙将咖啡放在桌子上,双手举了起来,“大侠饶命哇。”
祁歌又被逗笑了,两个人都笑弯了腰。
笑到一半,祁歌手机传来了电话铃声,祁歌艰难的直起腰,然后接了电话,她擦了擦眼泪,控制不住笑意说:“谁啊?”
好特别的打招呼方式。电话那头都愣了一下。
“是我。”
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她都不用看名字。
“怎么了呀”祁歌的小表情很逗。
“在哪儿?”纪春野声音沙哑,整个人状态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