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左艾酒楼得妙语 长安城故友联盟
话分两头，暂且不说我在少林与众武林人士聚义之事。却说汉中府地界有一个二流杀手名叫左艾，年轻时候在牛头山当过土匪，直到三十四岁那年，他想老在别人手底下混饭不好，不如自立门户当个杀手，怎么说都是流自己的汗，吃自己的饭，也算是条好汉。
只是二十年前武林各大门派签订了条约后没了生意，所以在县府衙做了一个临时的捕头，就是上面来检查了，在县里找几个像模像样的撑场面就找他这样的，还有就是给府衙打扫卫生干些杂活混饭吃。
左艾作为一个杀手也时常抱怨，想不到我堂堂一个杀手竟然这么落魄，朋友时常劝他：“现在太平时期，不需要你们这些人了，娶个婆姨专心过日子。”
左艾不听，他想总有一天江湖将会波澜又起，到时候就可以一展身手扬名立万了，娶个婆姨多不好，到时候生个小子，那都是拖累。
这一天他终于还是等到了，昨天在酒楼吃饭，他听到两个操川蜀口音的江湖人说话：“老子听说《天罡十六诀》和《洗髓经》重现江湖了。”
另一个说：“那个？你是说失踪多年的《天罡十六诀》和《洗髓经》，那现在在谁手上呢？”
那个接道：“我哪晓得！只是谣言罢了。”
只是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左艾听到这高兴的叫道：“老板算账。”
老板道：“七钱！”
左艾掏出一两雪花白银道：“不用找了，都赏了！”
老板谢道：“多谢左大爷，左大爷慢走啊，”心想，这人是不是发大财了，又或者头让门挤了，充什么阔。算了还是不去想了，有这雪花白银就够了。
左艾出了饭店门，去布店让老板给扯了几尺好丝绸，拿到隔壁的‘好在来’裁缝店让老板娘的女儿秀秀给做了身行头，还剩两尺布，左艾说送给秀秀做个肚兜穿，秀秀很高兴拿给她娘看。
秀秀娘骂道:“狗日的！拿两尺布想勾引我闺女，老娘是开裁缝店的，还缺你那两尺布，赶紧拿滚。”
左艾心想好心当驴肝肺，要不是今天心情好才给你，要不连钱也不给你，拿着布看看还可以当包裹用，留着自己用。
回到家里看到自己杀人的武器——一把锄头，有点生锈了，端了盆水找块磨石。拿着自己的锄头一边磨一边自言自语道:“宝贝啊！明天我们就要去追求梦想去了，为了成为一个江湖鼎鼎大名的杀手，我是左等、右等、睡着等、睡醒了等、吃饭的时候也等。今天我知道只需要再等一天，明天我们就去找秘籍，找回一个杀手的尊严。”
左艾太兴奋于是睡不着觉，等到后半夜实在困的不行就睡着了，这时一只老虎向他扑来，他拿起锄头要打，发现锄头断了，只有一个木头杆拿在手里，老虎直接扑过来咬断了他一条胳膊。
于是，他捂住伤口起身跑，又一只老虎扑过来把他另一个胳膊也咬了下来，两只胳膊没了，他跑起来没法平衡，没跑几步就摔倒了，两只老虎把他围起来，看来要先吃他的耳朵，他把耳朵贴住地面，老虎又去咬他的鼻子，他把鼻子贴在地面，老虎用爪子把他翻过来，他想今天是死定了，闭上眼睛准备等死，突然一声猫叫，他睁开眼摸摸自己的额头原来是一场梦，他想梦和现实是相反的就没那么多顾虑，早上起来准备行头上路了。
两天后他来到长安城内，在城里希望能找到关于秘籍的线索，午后时分他在一个胡同看到一位跛脚乞丐领着一个小乞丐，在细看时原来是自己的老朋友丑大庆。
左艾大叫道：“老丑鬼！是你吗？”
丑大庆也认出了左艾忙说道：是我啊！左兄这些年过的还好吧，看你穿的这么好。”
左艾就把这些年他在府衙的捕头生涯给丑大庆说了，丑大庆道：“想不到你我不做杀手生活都这么潦倒。”
左艾看到丑大庆旁边的孩子忙问道：“这个孩子是？”
丑大庆说：“这是我的义子不丑，十五年前我在陈仓地界给人家当信使，有一天我在上茅厕的时候听到隔壁女厕有婴儿的哭泣声，我立忙提起裤子问道：“隔壁有人么，隔壁有人么，在我确定没人以后我断定孩子是弃婴，我想娃儿多可怜刚生下来就被丢了，好歹是一条命就决定抚养他，就在凤翔府一员外家做苦力，挣点钱，换点羊奶喂他。
我的孩子长到六岁那年，员外家的少爷是个读书人，我就请少爷给孩子起个好名，少爷想了半天说：“就叫不丑吧，他姓丑叫不丑刚合适。”
我让不丑磕了个头谢过少年，不丑七岁那年我带他见过员外，员外说看这孩子挺结实就让来放牛吧。
幸福日子就这样过着，我觉得收养不丑让我找到生存的价值，生命的意义了，原来生活是如此美好。
不知不觉不丑十二岁了，那天是元宵灯会我带着不丑去看灯会，恰巧员外家的大小姐也在看灯会，不丑看到大小姐笑笑摆了摆手。大小姐看到不丑走近了说：“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调戏我，还对着我笑，明天整顿行李赶紧滚！”
不丑连忙跪下道：“大小姐，我只是看到你高兴，打个招呼而已。”
我也连忙跪下道：“大小姐，不丑只不过是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他也不是有意的。”
大小姐哼了一声走了，晚上我们回去，员外说：“老丑啊！这么多年在我们李府任劳任怨这五两银子你拿着，自己做些买卖去吧。”
他继续说道:“离开员外府我们靠着这点钱收点破烂过活，后来发现不好做，干脆要饭得了。”
左艾道：“想不到你这些年也过得这么不如意，现在我们有机会翻身了，我听说《天罡十六绝》和《洗髓经》又重现江湖了，我们的春天到了。”
丑大庆忙说：“噢！就是被鬼手儿偷去的《天罡十六绝》和《洗髓经》。
左艾道:“是啊！不用要饭了，干大事业去。”
丑大庆紧皱眉头道：“可是我有，不丑。”
左艾道：“常言道，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多个人多份力，效率也会高，带着他一起干。”
丑大庆转过身问丑不丑道：“娃儿！你愿意跟爹和你左大叔干事业去不？要不愿意我给你在找家员外你去放牛。”
不丑说：“男子汗大丈夫当然应该是干事业去，放牛有啥前途，我愿意和爹还有左叔去。”
丑大庆拍着不丑的肩膀道：“老子果然没有白养活你，那就走。”
说这话两人把拿在手里的棍子一扔，左艾说：“走，先给你和娃儿弄身行头，好好吃一顿饭，明儿咱们就朝着秘籍的方向出发。”
三人勾肩搭背，向一间杂货铺走去，丑大庆道：“老板！打一件镰刀，要两尺长，三寸宽就好。”
老板一边打铁一边说道：“打那么长的要三天才可以完工。”
左艾拿出一锭十两雪花白银道：“今天必须完工，明早我们来取货。”
老板拿过银子喜悦道：“好！好！明天早上一定完工。”
买好衣物几人到酒楼每人吃了一碗面，然后找了家客栈住下，当夜无话。第二天早上去杂货店拿上镰刀，不丑扛着锄头和镰刀三人正式启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