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医圣传承
“不对劲!”
王烈想不通。
这可是他冒着生命危险拿的。
“这什么情况?”
光照度很弱,借助着水流,王烈游向四周,除了水草外就只有石头。
一番搜寻,没有结果,只有浮上去。
再能潜水的人在水下也无法支撑太长时间,王烈已经撑不住了。
“花妹,别下去!水下太危险了,你刚刚差点就溺水了。”
“就是,相信王烈,他可是咱们村水性最好的人。”
“你下去不就是给他添乱吗?”
“别慌,刘婶已经去找人了。”
水花泛动,刚冒出水的王烈听到他们的话,说道:“我在这。”
一句话,压在所有人心上的一块石头落了下来。
还没走多远的刘婶听到声音,赶忙折返。
春花心情激动,小步走到王烈身旁,“太好了,你没事。”
“放心吧,整个村子里就数我的水性最好,我敢说第一,还没人敢说第二呢!”
春花一听,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她可是听几个妇人说过,水里水蛇多。
这要咬上一口,那还得了!
春花转了一圈,仔细看了一眼王烈全身后,发现没有伤,这才呼出一口气。
王烈甩了甩身上的水,对着几个妇人说道:“感谢你们的出手援助,我们俩没啥事,你们不是还要赶着农忙吗?”
“对啊!我倒把这茬给忘了。”
“快快,时间不等人。”
“小烈,那我们走了。”
几个妇人匆匆离去。
王烈一步两跨的走上岸边。
没有了白色衬衫的遮挡,再加上水的浸透,红色肚兜已经透明无遗,眨眼一看,妖娆的身姿尽现眼前,惹人垂涎。
“这是?”
春花还没有反应过来,王烈就递了过去,“花姐,你把它忘了?”
看着自己的衬衫,再联想到自己的红色肚兜,春花一下羞涩脸红到脖子。
“小烈,谢谢你。”
捂住脸,春花一把将白色衬衫给拿了过来。
这么快就穿上了?
从落水到现在,王烈还没好好欣赏一下春花的身子。毕竟年过二十,血气方刚,看两眼又不会少什么。
要是能再脱的话
既救自己,又帮自己找回了衣服,春花很不好意思,看着全身湿透,衣服还再滴水的王烈。
不忍道:“小烈,你这个样子会感冒的,先去我家吧,换几件衣服,不然感冒了还要去镇上买药。”
“没事!花姐,你别看我这样,其实,我身强体壮,这点冷算不了啥。”
笑了几声,王烈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刚想显示一下自己的腱子肉,视线就已经被春花的全身给吸引过去了。
透。
透的能见肌肤。
尺寸肌肤泛着点点光华。
“好白呀。”
不知不觉,王烈眼睛都看直了。
“你这小家伙,你眼睛看哪呢?”
察觉到自己的衣服半透,春花连忙遮挡住。
看她那反应,王烈尴尬一笑,“啥也没有,我啥都没看到,那啥花姐,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扭头就跑!
头也不带回的。
“这小家伙跑的还真快啊。”
春花瞧着王烈远去的背影,白了一眼。
黑石村后山溪流旁,王烈一路小跑确定春花没有追上来后连忙呼出一口气,“好险好险,差点就被发现了。”
这要是被逮个着,有他哭的。
溪流旁,圆润的石块已经被太阳晒干。
慵懒的身子躺在石块上,惬意感油然而生。
或许阳光有些刺眼,他抬起手掌,刚一遮眼,忽然想起在河底的戒指。
“那到底是什么?一戴上就消失了?”
摸不清头脑,想不出头绪,王烈打了一个哈欠,刚要闭眼睡会时,脑海中忽然涌入许多东西。
“这是什么?”
“医圣传承宝典?”
王烈短暂懵逼,很快便将脑海中涌现出来的东西梳理了一下。
他心中喜悦,两手握拳,激动万分。
医生传承宝典,乃是上古医圣陨落之时所遗留下来的传承。
内含古今外奇门异术。
“原来那戒指并非消失,而是一门宝典。若这宝典是真的,那我岂不是神医圣手?”
发达了!
若能探究下去,将来的前程必然一番光明。
王烈盘腿而坐,压制住内心的狂喜,打算仔细看时,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叫声。
“这声音?后树林?”
僻静偏远之地,也有人?
没有多想,王烈起身便朝着声响处跑去。
“来人,来人啊!”
一入目,王烈看到一个面容苍白的女子正趴在草坪上。
这不正是隔壁村的寡妇张娅吗?
“张姨,你这是怎么了?”
“是你吗?小烈,快,我在这里,来扶我一把!”
“好!”
“看好脚下,别踩到了!这里有一条很大的水蛇!”
“水蛇?”
水蛇的毒性不大,可毒液渗入血液却也麻烦。
况且,他还没分清楚是哪一种水蛇。
黑石村的后山除了采药人外,很少有人进。巨大的树冠,粗壮的藤蔓,阳光难以渗入,溪流穿梭而过,一股潮湿的气息迎面而来。
因此,在这后山内,各种毒蛇虫皆有。
王烈俯身捡起一根木棒,小心翼翼靠近张娅。
张娅双手趴地,两腿因过度惧怕并的很紧。
王烈刚要搀扶张娅,余光一扫,一条水蛇弹跳而起。
“小心!”
张娅急喊一声。
王烈一个甩手,木棒便打在了蛇头上。
紧接着,一顿乱锤,那蛇已不动弹,蛇嘴都给打歪了。
“没事了。”
王烈将张娅从地上搀扶起来后,问道:“张姨,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感到很不舒服,全身就好像被火烧了一样,还有我头好晕。”
“嗯?”
王烈一惊,“被咬到什么地方?”
“咬”
“说呀,水蛇的毒性虽不大,但时间长了可就不好了。”
王烈急了,时间不等人。
张娅咽了咽口水,紧张的她支支吾吾道:“咬咬到我大腿了。”
这话一出,王烈知道张娅为何难为情了。
王烈故作镇定,“张姨,情况很危急,你能把裤子脱了吗?我吸出来。”
“脱裤子?吸出来?”
“不然呢?还有更好的办法?”
“可是”
“别可是了,快!”
“好。”
还没经历挣扎,还没有犹豫几分,张娅的全身都已被冰冷的汗水湿透,她咬了咬牙,慢慢蹲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