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何雨水的意外
“行，你看着安排！”
李副厂长在这方面，对张卫东无比信任。
不过，还是嘱咐一句，无论结果如何，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自己，哪怕是失败，也要报喜，起码可以为后来的研究，排除一个错误答案。
张卫东溜溜达达的撤了。
有些事和李副厂长说，他也不明白！
其实这块手表的意义远不止于如此！
深扒一下，当初咱们各方面其实起步并不晚，为什么会一直落后？
究其原因就是一直砸钱，没有产生经济效益！
正因为如此，保证能造出来，保证需要的时候能用，就行了，经费这么珍贵的东西，自然要拨给其他更要紧的项目！
技术引领商业，商业倒逼技术，这才是完美闭环。
未来，电子才是大势……
机械表弄得再好，再国产化，又有什么用？
石英手表推动集成电路，集成电路的发展，进一步结出科技新成果，好处大了去了，最起码，外国不能因为封锁高端技术，不停的一茬一茬割韭菜，像是电视机之类的，当初要不是杀敌一百自损八千的套路，一个个的大厂早就倒闭了。
可就算是和人家拼命，人家有技术优势，索性放弃低端市场，直接拉高价格，不停在高端市场噶韭菜！
低端市场看似很大，可是不赚钱！
于是，赚的钱少，投入研发经费少，成果少，产品一直低端挣扎，陷入恶性循环……
造不如买啊……
……
十块表，自己一块，李副厂长一块，剩下的八块，张卫东当然是要送出去，找人试戴，看看稳定性。
街道办。
“哎吆，周主任忙着呢？”张卫东调侃一句。
“什么周主任，叫我老周。”当初的周干部升职了，过程详情不太清楚，反正现在正式任职街道办二把手。
“成吧，老周，帮个忙，试戴一下我新弄的手表……使用过程中有什么问题，记录下来，到时候交给我。”张卫东也没废话，直接把表拿出来。
“没问额！”
老周欣喜的接过来。
手表啊……
这玩意儿确实金贵。
哪怕是副主任，也不是想买就能买的！
当然，他现在也算是不错了。
起码吃穿不愁。
要是地方上——
大干部，小干部，两条化肥口袋拼成一条尼龙裤，染黑的、染蓝的，就是没咱社员的。
拉关系走后门，弄条化肥袋做裤子，就是这个年代属于干部的体面！
真正要说“三转一响”成为婚姻的标配，起码也得是七八十年代，城里人家才行。
喝喝茶，聊聊天。
张卫东撤了。
之后。
蹬着自行车，到了灯盏胡同。
偷偷一看……
院里没人。
于是，轻车熟路的溜进刘翠兰房里……
“刘姐，忙着呢？”张卫东看到对方正在做衣服。
“你怎么来了？” 刘翠兰没有半点惊讶。
习惯了。
自从上次蹭饭之后。
王卫东每天中午溜溜达达的就过来蹭个饭。
也没白蹭，反正也给了些粮票。
刘翠兰的心情……反正是有点复杂，对周大夫也开始渐渐疏远起来，不像是之前那么穷追猛打，自然也没有痛哭流涕，说是只要能照顾对方就心满意足了。
而且，刘翠兰可能自己也没注意，她愈发注重个人形象。
每天能从身上闻到珍珠霜的味道。
“想我刘姐了呗。”张卫东笑嘻嘻的说道。
“油嘴滑舌。”刘翠兰翻个白眼。
“得了，不开玩笑了，这段时间不是一直搞研究嘛，刚出来成果，我这边需要抽掉一批人试试产品质量，看看有没有瑕疵，或者是各行各业的各个工作岗位对手表使用的影响，刘姐你不是居委会嘛，我也不认识别的居委会的人，就希望你能帮弟弟这个忙。”
张卫东拉着对方手，轻轻的把表带扣上去，系好。
刘翠兰左右翻看。
心里一阵欣喜之情。
却不由担心道：“这……我们本来就认识，你这样，会不会被人说闲话啊？”
张卫东轻声道：“别人又不知道咱们认识，就算是知道又怎么样，为了刘姐承受点闲话，我心甘情愿。”
刘翠兰心里感动坏了。
语气却又气又恼。
“你还小，做事不要这么……”
张卫东手指轻轻落在对方唇间，随后，缓缓低头，吻了上去。
刘翠兰懵了。
却……
逐渐沉迷其中。
良久。
“刘姐，抱歉，我冲动了，你刚刚说教的样子，太迷人了。”张卫东陈恳道歉。
“你……你这混小子……”刘翠兰一样有点手足失措，不过，到底是见过大世面，很快就定下心神：“这事儿，我就当没发生，谁还没个犯错的时候……”
哦？
张卫东眼前一亮。
气氛似乎到了。
那就……
张卫东持续犯错。
犯的刘翠兰眼神迷离。
“刘姐，第一次在你家吃饭的时候，我可是不小心让你烫伤，之前就说过，你就有要求就提出来，大胆的提，我肯定照办，一切都听你的。”张卫东在对方耳边低声道：“现在，我觉得时机成熟了，你就提出来，不要让我继续那么愧疚，好吗？”
“好……我求你……”刘翠兰喃喃道。
张卫东恍若得了陛下命令的大将。
当即放开手脚，从渐入佳境，到大杀四方。
……
两个小时后。
张卫东抽身走人。
原本还打算去一股脑把表送出去。
没想到，计划不如变化快。
张卫东打算先回去睡个觉，等个cd。
老房子着火……反正是一时大意，靠着一口气，才算是扛过来。
骑车。
回四合院。
虽然精力有点不继，可是走到中院的时候，听到某间房子传出一声声压抑的痛苦之声。
循声走过去。
这不是何雨水家吗？
今天是上学时间吧？
对方怎么在家？
这声……
“有人在家吗？”张卫东敲敲房门。
没人应答。
张卫东索性推门进去。
原本最坏的打算就是讹点钱，捏个把柄，替傻柱教育一下妹妹不检点。
没想到，直接进屋，看到对方披头散发的一个人趴在床上，脸色白如纸，满头大汗，嘴角更是没有一丝血色。
“雨水，你怎么了？”张卫东急忙道。
何雨水迷迷糊糊，只是咬着被子，一句话说不出来，似乎是带着点昏厥。
好家伙！
这……
张卫东刚想把对方拉出去送去医院。
可是，稍微看了一眼，也不适合拉出来，只能抱着被子。
一手抱着人，一手抓着自行车把手，匆匆直接去医院。
……
“医生，医生，快点救人！”
自行车一停。
张卫东抱着人就往里跑。
医生连忙接待。
一番紧急检查。
“你是病人的哥哥吧？有你这么当哥哥的吗？你看看病人都疼成什么样了，现在才送来，再晚一点人就没了！你知道这会给她造成多大的伤害吗？还有，你看看她瘦瘦巴巴，平日里肯定一点营养都没有，更是雪上加霜！”女医生噼里啪啦一顿说教。
张卫东：“那个……我就是院里普通住户，刚有点事回院，听到她屋里有动静，以为是进贼了，就进去看了看，这才把人送来的医院。”
女医生沉默了。
“……要不，你先去交下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