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口供
途中。
忍不住从空间掏出照片，给她分享一下自己的抓拍技术。
“你……”
“你要死啊……”
“这么……这么……羞人的照片，还带在身上，丢了怎么办！”
秦淮茹异常慌张。
要不是张卫东的大长腿够长，直接刹车，能直接把车开到沟里去。
“快给我，好弟弟，把照片给我。”
秦淮茹急忙下车，争夺照片。
“你不信任我？”
张卫东皱眉，看到对方的表现，很不满意。
“信，我怎么能不信呢，可是……可是……”秦淮茹低声道：“要是被人看到怎么办，好弟弟，把照片交给姐姐，好嘛。”
“你还是不信我，你怎么会觉得，我会把照片弄丢呢，这是我们感情的见证，懂吗……”张卫东抓着对方的头发，自语起来。
“可是……嘶……”秦淮茹脖子不禁后仰，喃喃解释：“可是，我怕……要是别人看到，尤其是最近我给你做饭，到时候会瞎想的……你不愿意就算了，你保存的小心点……”
“放心吧，丢不了。”
张卫东笑了笑。
把人搂在怀里，靠在车上：“你看看这张照片，拍的多传神，你的表情多好，最让我满意的是恍若被发现后的惊慌，但动作上无不透露着痴迷……”
“我不听，我不听！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秦淮茹脸红的厉害，之前还不觉得，可是看到定格时间的照片，脸红的早就没法看了，立刻上车，闷声道：“快把照片收好，我……我要快点上班去。”
“行吧。”
张卫东无比遗憾。
看来以后只能自己一个人欣赏了。
……
厂里。
秦淮茹去车间。
张卫东把车停在车棚，转头到了保卫科。
“老赵，陈虎呢？”
轻车熟路的到了办公室，张卫东丢了一根烟，问道。
“刚回去休息，对方给你办事可是尽心尽力，昨天调了个班，连夜从对方肚子里掏东西，反正除了你的事儿，还掏出不少烂事儿。”赵主任回答道。
“什么给我办事儿，明明是厂里优秀技术员被诬陷，在老赵你的带领下，陈虎带头摸排，终于抓获到破坏国家建设的敌特分子，甚至差点捣毁敌人的情报网络。”张卫东纠正对方话里的错误。
“……别扯了。”
赵三刀无语，直接把口供副本递给他。
张卫东扫了一眼。
对对方的其他烂事儿没兴趣。
直接翻看到自己关心的段落——
好吧，
想多了。
对方之所以那么果断拿自己，还真是破坏规则习惯了。
整件事情很简单，院里的阎解成看到自己的电台盒，去举报敌特分子，对方急匆匆带人过来抢功，主要是老主任退休了，他需要这么一份亮眼的成绩，甚至，对方都打算直接把事情办成铁案，只是没想到踢到钢板……
“行了，我去找李厂长聊聊。”张卫东拿着口供副本离开。
……
“李哥，这是昨晚保卫科熬夜弄出来的口供，你瞅两眼。”
张卫东推门进去，看到办公室里，不仅仅有李副厂长，还坐着一个不认识的人。
两人正聊着呢。
直接走过去。
把东西递过去。
“哦，我看一看。”李副厂长接过来，一边低头，一边解释对面人的身份，“这位是街道办的王主任，王主任一早就过来了，正好你这个苦主也来了，咱们商量商量，这个事儿怎么办。”
“张卫东同志，实在是不好意思。”王主任当即伸手，先是一波道歉：“没想到出了这么大事儿，这几天我身体不好，一直在修养……”
“那王主任可辛苦了……”
张卫东笑着点头。
对方说套话，自己也说套话呗。
看看谁耐心更好。
李副厂长翻看一下口供，表情逐渐划出一抹微笑，很快隐藏好，把口供拍在桌上，装作怒火冲天的样子：“王主任，你看看，你看看这个钱副主任，干的都是什么烂事儿，要是你不能好好处理，哪怕去上级部门打官司，我也不怕！”
王主任拿起口供。
看一眼。
一样的义愤填膺。
怒不可遏中，夹杂着忏悔：“没想到啊……没想到对方居然是这种人，我当场还属意对方接班，真是差点就给国家造成不可挽回的错误！都是我管理有问题，还要感谢轧钢厂同志帮忙抓出这条蛀虫……”
对方自己拉了，王主任自然也没什么好说的。
气氛一下就融洽了。
一个说着感谢。
一个说着不用谢。
李副厂长也不卡着了，直接让他把人提走。
“这个老王啊……还想着不留污点的退，真是……”李副厂长送对方离开，给张卫东丢了一包烟，摇头不已：“行了，这事儿处理完了，老王为了弥补形象，估计会下狠手，那个人算是废了。
你实验室几天也就能弄完，以后安安心心在厂里做研究，咱们厂里也方便，缺什么材料，人工，车间有的是 ，还不用花自己的钱……”
“行。”
张卫东点点头。
接着，又闲扯一番。
张卫东也接受到不少的新消息……
之前的玻璃技术，被划给京城玻璃厂。
对方则划出一家分厂，承接技术，进行试产，程序上，分出来的这部分，算是轧钢厂、玻璃厂共同管理的分厂。
以后，还需要双方继续角力。
轧钢厂有点失望，却也没有太失望，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玻璃厂小日子过的美滋滋，工人也不少，怎么可能像是钢铁厂一样，被一口吞下。
无非是慢慢切香肠呗……
唯一李副厂长挠头的是，这块蛋糕，他吃不了。
手下可用人太少了！
勉勉强强送一波人去钢铁厂，都耗费了大力气。
其中不少人，都是属于被强按头喝水。
能把这些人调教好，为自己所用，那都需要时间。
还不提，这家分厂，可是需要慢慢争斗，自然需要精兵强将。
大好的机会，再不情愿，也只能让给杨厂长。
“李哥，不用太灰心，这事儿干出成绩是应该的，要是干不出成绩，到时候锅还不是杨厂长的？
再说，我觉得当下，工作重心要适当转移转移，主要把钢铁厂抓好才行，不管从重要程度，还是整个产业链，钢铁厂显然更重要……”张卫东安慰一下，说的却也是实情
“也只好这样了。”
李副厂长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心里有些不爽。
这就和后世资本家一样，预估能赚一个小目标，结果只赚了八千万，那比真的亏两千万还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