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当禽兽这事儿……上瘾
“您这借口也太苍白无力了，我给您算一算，您家里拢共六口人，就按一人五块的生活费算，这不才三十块嘛，还剩不老少呢。
口粮方面更别提了，四个孩子都上学呢，每天坐在教室，能吃多少！
您就是单纯对院里的困难住户视而不见。
更不要说，我这是为厂子受的伤！
这就是您对待工人同志的态度？
我看，不仅仅是您这个三大爷做的不怎么称职，您的思想也有大问题！
改天我肯定去学校和校长反映反映，学生那可是祖国的花朵，是国家的未来！
老师思想有问题，毒害的可是下一代！”
张卫东给了对方一个鄙夷的眼神：“得了，我也不多说啥了，您自己好好反思反思……”
说完。
刚转身要走。
阎埠贵死死的抓着他的胳膊，声音苦涩道：“卫东，你说的对！受伤了，就该补充营养，走，大爷家里还有些棒子面，你也别嫌弃，拿去吃！”
“三大爷，我想了想，您说的也对，您家里过的紧巴巴……”
张卫东咂吧咂吧嘴。
阎埠贵当即咬牙道：“再紧，也不缺这口吃的！”
“真的？”
“真的！”
“得，您要这么说，那我也不和您瞎客气……”
张卫东当即痛快的和阎埠贵去他家拿东西。
禽兽也不是什么人能做的。
这是脑力活儿！
要准确的抓到别人的痛点！
要是非要和阎埠贵掰扯道理，聊感情、说面子，对方肯定装聋作哑。
可稍微说的严重点。
聊得深点。
对方立刻就‘大方’且‘自愿’的开始送粮。
当然，也有对方胆小的因素！
比如，现在每年过年写春联，对方要钱，可等到风吹的时候，对方就改了规矩，不谈钱了，谁要让他帮忙写，那就换成给抓把瓜子、花生、糖果之类的。
几分钟后。
张卫东从三大爷家里出来。
阎埠贵是真特么抠！
家里根本没有白面！
对他家而言，棒子面就是细粮……
别人的二掺面是白面和棒子面。
他家是高粱面和棒子面。
偶尔高粱面和其他乱七八糟的面粉二掺，红薯干都算一道硬菜……
绝了！
得！
整天吃细粮也不好，偶尔吃点粗粮刮一刮肚子里的油，也行。
反正不亏！
张卫东哼着小曲儿，提着一小袋棒子面往回走。
三大爷后面看的，热泪盈眶……
“老阎，你这凭什么给他送这么多棒子面，可够咱家吃好几天的了。”三大妈不解。
“凭啥……凭我是院里的三大爷！凭他是为了工厂受伤，凭他是工人老大哥！”三大爷眼神晦暗不明，言语中流露着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妈，怎么还没做饭，我都饿了……”
刚从外面玩完回来的阎解旷，吵吵着开口。
三大妈还没说话。
三大爷发话了：“吃吃吃，就知道吃！还有精力去玩儿，我看你就是吃饱了撑的，你看看衣服脏成什么样了，洗的时候，你妈不仅仅浪费力气还要浪费肥皂！行了……晚上甭吃饭了，早点睡。”
“老阎，解旷还只是个孩子啊！”
“孩子怎么了？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不也是饥一顿饱一顿，再说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三大爷开始掉书袋。
……
后院。
屋里。
张卫东回来，把刚刚的收获放回缸里。
打开系统——
好家伙！
明天读书的积分，有了。
一边等着秦淮茹上门，一边心里又开始盘算起来。
一大爷、三大爷都被自己安排的明明白白。
剩下个二大爷，要不顺手也安排一把？
想来想去。
扭头出了家门。
当禽兽这事儿……上瘾！
整个四合院，分前、中、后三个院子，一个院一个大爷。
二大爷刘海中，就住在后院东厢房。
站在门口望一眼，就能看到一家人围着桌子吃饭。
敲了敲门，推门而入。
二大爷不愧是家里的皇帝。
生活的那叫一个滋润。
二大妈和三个孩子都是一人抱着一个棒子面馒头啃着，不时的喝点汤，夹一口咸菜。
二大爷则是拿着几钱的小酒盅，抿一口酒，咂咂嘴，便拿着筷子，轻巧的夹一块放在自己面前的碟子，里面炒的蓬松、色香味俱全的鸡蛋。
三个孩子眼巴巴的看着，嘴里分泌着唾液。
可要说他们也夹一筷子尝尝味？
呵呵……
借他们两个胆子也不敢！
四合院虚假的战神——傻柱。
四合院真正的战神——刘海中。
从小到大，三个孩子就没少体验飞翔的感觉。
就是那种，前一秒你还在凳子上坐着，下一秒，当场起飞砸在墙上，慢慢的滑落下来，五脏六腑感觉都移位那种飞翔。
反正，刘海中对孩子就一个态度——
打！
往死里打！
棍棒底下出孝子！
别说孩子做错事，就算是刘海中心情不好、单纯看孩子不顺眼，也是一顿毒打。
院里不少人都怀疑二大妈在追求爱情方面，肯定是有几段不为人知的凄美故事。
否则，谁能对亲儿子下这种毒手。
“卫东，吃了吗？”刘海中抬头，看到张卫东，笑呵呵的问道。
“没呢。”
张卫东耿直摇头。
接下来就沉默。
刘海中人都麻了，这就是正常问候，接下来你直入主题就行。
可怎么你就不按套路出牌！
“……要不，坐下来吃点？”刘海中试探性的开口。
“好嘞！”
张卫东的速度很快。
都不用二大妈帮忙拉椅子，自己就冲上去，拉开椅子，坐下，还左顾右盼：“杯子呢？我今天高低和二大爷你喝点！咱爷们好久没有沟通感情了。”
刘海中刚要开口。
张卫东抓起面前，刘海中独享的二掺面馒头，一边吃一边说道：“……我先垫垫肚子，光喝酒，容易醉。”
刘海中也是体面人。
“他二大妈，去给卫东拿碗筷和酒杯过来，我们爷们喝点。”
很快。
新碗筷上桌。
张卫东三两口干掉一个馒头，自顾自的给自己倒酒。
“来，二大爷，咱先走一个。”
“行啊！”
碰一下。
干杯。
张卫东在三孩子佩服的眼神中，夹了一块鸡蛋，送入嘴里。
嘿！
二大妈的手艺，也不错！
刘海中眼角都抽抽，这一口够自己喝三杯了。
干杯。
吃。
喝。
一会儿，小碟子的鸡蛋就干掉一半。
刘海中心疼的厉害，连忙开口道：“卫东啊，你今天找二大爷，不能是单纯喝酒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