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太女的风流情史54
有些东西虽然已经悄无声息发生变化,但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想要收回来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也不大现实。
最重要的是这个话题无论怎么拖,还是要面对的。
或早或晚,或现在或未来,其实道理都是相通的,就要看各自怎么理解了,只要达到了那个契合的点,那么一切都不是问题。
“十妹,既然他都说了想要留下来,那就让他留下来吧,索性也没有别的去处,倒不如做个军师,起码还有呆的地方,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洛云舒在说服苏琪琪的同时,不忘铺下台阶,不至于人尴尬着落了面子,传出去还误让人以为是苏琪琪胸襟小,容不下人。
她不容许这样的传闻出现。
既然是真心实意决定把苏琪琪当妹妹,那么她理应拿出诚意,别人全心全意为她考虑,最后反倒落个什么都不是的结局。
这说出去多寒心啊。
就算不为别的因素,就单单为这一点,她良心上都过意不去,于是挽着苏琪琪的双手好言好语的温情说着。
“那,那好吧,姜辰墨,这次你险些害我大姐没了性命,我可是放在心里了,就给你个将功赎罪的机会,要是我大姐再次受伤,我可不会轻饶了你。”
虽然不能理解大姐的做法,但苏琪琪相信这么做必然是有她自己的理由,出于信任最后还是妥协了。
但这并不代表可以完全对姜辰墨放心。
不管里面是有内幕也好,有其它的原因在也罢,苏琪琪都较真起来了,要是再发生类似的事情,定会翻脸不认人。
这是底线问题,任何人都触碰不得的。
洛云舒向来心思敏锐,对于苏琪琪的想法一下就明白了,她感动于这份情谊,并且发誓未来无论发生何种事情,都会将人紧紧护在身后。
姜辰墨看出了苏琪琪眼中的警告和防备,本就心怀愧疚的他认真点了点头,继而说道。
“我知道,十皇女现在大可不相信我,等日后我会做出行动来一一证明。”
总归是欠她一条命的。
而且他的任务还没有完成,不能这般就轻易打了退堂鼓,不然回去将要面对的是什么境况,他其实都清楚。
且走一步是一步吧,再多的也强求不了了。
至于这安排不管是应了他的意也好,亦或是某人棋盘中的重要一环节,说实在的他都认了。
如果说连这点牺牲都没有,那更谈何做大事呢。
总而言之经过几人的商议,这件事算是这么决定下来了,至于之后会发生什么变故,那就不得而知了,但既然是他们选择的路,哪怕哭着也会走下去。
几人的纠葛,算是拉开了序幕。
故事的最后,是否会像最初那般呢?
让我们静看事态发展吧。
商议完事情散伙的几人,纷纷回到了各自的住处,洛云舒前后经过这么一折腾,身子骨也有些疲累了,在安顿好姜辰墨后,径直往大床上扑去。
柔软的触感触及掌心,她下意识往里面蹭了蹭,二话不说将被子直接掀开,冲进去将自己盖的严严实实的,就露出个脑袋在外面。
好舒服啊,她由内而外的感叹一声。
紧接而来的便是浓重的疲惫感,她想着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然后起床再去绿满轩看看苏嫣嫣的父君,翎妃。
说起来的确有好些日子没见了,倒不是不愿意去见,实在是时间根本不由她的心意。
她在各种事情中忙碌着,差点把拜访这件事忘到后脑勺去了,之前翎妃有派人来送过东西,话里话外也是希望她去看看,她听出来了。
当时的确应下了不假,谁知道会接二连三发生这么多事情,的确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实在是有些出乎意料了。
直到她意识渐渐模糊之际,脑子里一直都在思考这件事,眼睛闭上没过多久,被子下面便传来了平稳且悠长的呼吸。
睡着的女子嘴角微微翘起,似乎正在做一个幸福美满的梦,让人忍不住想要窥探其梦境,到底会是个怎样的场景。
洛云舒再次来到了上次的那个梦境,只不过这时的她身形宛如灵魂状态般,在空中漂浮着,她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看来发生在她身上的离奇事情,不止是一两件呢,要是往后再多来几件,她恐怕心态都会锻造成为无坚不摧的钢铁吧。
当然她也只是这么想想而已,不过片刻思考便习惯性的观察四周环境,屋子里的物品和上次离开时摆放的一样,几乎没什么变化。
唯一不同的是,桌子上摆放了一簇簇被花瓶包裹的玉兰花,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争先恐后的钻进她的鼻子里,实在是好闻极了。
看不出来丰云峥这么有品味嘛。
这挑中的花恰好也是她喜欢的。
洛云舒蹲下身子轻嗅着这香味,手里的动作片刻都不曾停止下来过,轻轻抚摸着娇嫩的花瓣,生怕多用点力就会使其凋落。
花儿是坚强的,哪怕是被大雨冲刷也不会被打折了脊骨,风雨过后便又再度展现其独特的美,花儿同时又是脆弱的,稍加用力便可折下来。
其实都还好,就看各自的心中怎么去定义花朵的。
相比较于艳丽芬芳的玫瑰,洛云舒更偏爱于玉兰的清新淡雅,单调素静给人一种脱俗尘世的感觉,她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这也是她钟爱玉兰的其中原因之一。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其它的花儿也很好,不过是个人的喜好不同罢了,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她尊重每一朵花儿,并且决定要是有这么一个机会,她必然是会种满一院的花儿,让它们自由自在的绽放,不用束缚在世人的眼光中。
这样不好吗?
大抵也是好的。
洛云舒漫不经心的想着,恰逢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被惊醒的她朝着声音来源看去,结果看见丰云峥推门而入。
只是这次,他却没能认出她来,而是径直穿过了她的身体,一屁股坐在桌子上,急促的呼吸和眼底的迫切,都在昭显他有多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