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太女的风流情史27
只是没想到这时居然会派上用场,倒也是意料之外的收获,不过未来的路还长着呢,她要学习的东西还很多,得慢慢来才是。
苏琪琪听到洛云舒的这些话,心里都在暗自为其叫好,不愧是她的大姐,果然就是这般不同凡响,实在是太给力了。
场上人表情各异,显然是忌惮这些话。
玩笑话可以开,但是要危害到了两国相交的利益,那可不就是小问题了,重则倾家荡产,重则株连九族,这个责任谁担的起。
事实上谁都担不起。
再怎么样能把自己的命搭进去吗?动动脑筋想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有识趣的人连忙向面具公子他们道歉,说完后连忙闪人。
这个地方他们待不下去了,生怕会被揪着家底问责,毕竟这里面鱼目混杂,不知道哪些有身份的人混了进来。
要是把这件事报告给了皇室的人,那么他们别想见着外面的太阳了,这是那些人心里做过最坏的打算。
彼时坐在二楼雅间的两位公子,将楼下的闹剧都尽收眼底,不羁的那位端着茶杯饶有兴趣,笑吟吟的和面色严峻的公子搭话。
“子义,你有没有觉得那名女子很是熟悉啊,如果我没记错,那不就是赫赫有名的太女殿下嘛,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碰见,倒也是种缘分。”
说罢,直接饮了一大口,似乎很是肆意。
那严肃公子倒也不以为意,抽空从书卷上移开了目光,淡淡的瞥了楼下一眼,认真的点点头道。
“是她不假。”
不羁男子将刚沏好的茶推至他面前,无奈的摇头浅笑着。
“你还真是对这位太女殿下不上心啊,好歹未来也是你名义上的妻主,当真这般没感觉吗?”
许是妻主两词刺激到他了,原先就比较严肃的表情慢慢沉下来,眼神如刀一般杀到了不羁男子这边,吓得他一个激灵连忙坐好。
即使这样,嘴里也一直在念叨。
“本来就是事实嘛,我又没有说错,下个月就要举行选秀了,你是丞相家的大儿子,自然会被指定给太女殿下,这又不是什么秘密。”
君子义明亮的眼睛瞬间黯淡了些,紧紧握着手中的杯子似有感慨,却还是翕动着嘴唇什么都没有说。
景烨话说的本就没错,是他一直在逃避这个事实罢了,不管他愿不愿意,最后还是会沦落成这个结局。
丞相之子又如何,才貌出众又如何,这命运就如同风中浮萍般,根本就由不得他去选择,从来都是被动的一方。
不过是身在局中,半点都不由人。
“子义,哪怕不是太女殿下,也会是其它皇女中的一位,我倒觉得这个太女殿下为人不错,日后必然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景烨如实发表着自己的看法,眼神一直停留在洛云舒身上,怎么都挪动不开,以至于忽略了好友君子义的脸色越发苍白。
其实他们心里都清楚一个道理,不管是洛云舒,还是君子义,都是政治联姻下的牺牲品,根本就没有什么好纠结的。
或许说当他们出生在这些权贵家中时,其命运就已经注定了,如果想要通过自身努力去改写,其难度不是一般大。
但他们的力量极其薄弱,能抵抗的住吗?
答案显而易见摆在眼前。
自然是不能的。
因为之前就已经有无数条例子,很好的向他们证明了这一点,所以才会这般无力和惆怅。
君子义对于景烨的问话,全然没有在心思上,淡淡的应和了几句,便又继续投入到书海中了,至于到底有没有看进去,那就是另外的话题了。
洛云舒看着渐渐稳定下来的局势,无声的松了口气,还以为这件事会很难办,好在搬出女皇的名号,也就这么结束了。
该来的道歉都来了,不该有的恶意也渐渐沉寂下去,场面一度和谐的让她以为刚才发生的事情,不过是脑海中补出来的一场戏。
她敏锐的发现楼上有道目光,一直在她身上打转,但是并没有恶意,只是单纯的窥视和打探。
想必是哪家熟悉的人认出她了吧。
只不过是不愿意掺和其中,不愿意站出来多说话。
不管这点了,她现在浑身疲惫,只想要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会,无论是上间也好,中间也罢,她都认了。
“多谢两位帮我们说话了,我是兄长白祁安,这是我的妹妹温竹,小竹,过来和两位打个招呼。”
白祁安第一时间便向她们道谢,拉着性格倔强的妹妹温竹一起,顺带把名字也给介绍了。
既然人家都主动介绍自己了,那她们自然也不能做那无理之人,一一把名字都给报了上去。
两人客套一番过后,她们还是接受了兄妹两个的好意,住下了那间房,关键是白祁安一番话下来,让她们盛情难却,难以拒绝。
索性顺水推舟,应了这个人情。
原先打算上楼休息会的,后知后觉好像把茶楼的两人给落下了,连忙想着去找人,把他们的邀约都推后了些。
“大姐你不说我都忘的一干二净了,这下形象什么的全都没了,把他们落在那里那么久,该不会认为我们不讲信用吧。”
苏琪琪那叫一个健步如飞,丝毫不见疲倦。
洛云舒无奈的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
“大姐,你看这样行不行,要不然到时候我们买些东西,就当作是赔礼道歉吧,实在是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了。”
苏琪琪如是建议着,洛云舒想了想觉得也不是不可以,但碍于情境再看吧,其实她心里都没底,不过是面上不显罢了。
在茶楼坐了一下午的姜辰墨和陆生,望着外面的风景百无聊赖,最后干脆下起了棋子,边喝茶便交谈,倒也惬意的很。
“辰墨,你说等了这么久,那两位姑娘还会来吗?我有点担心她们会不要我们,醉倒在其它的温柔乡里了。”
陆生下了三盘后,还是把心中的疑虑交代出来了,除了眼前的姜辰墨,在场的已经没有人能够交心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