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抛弃位格
南赡部洲，朝歌城
唐燊这几日哪里也没有去，就老老实实得呆在王宫别院，偶尔看看书写着什么，当然肯定不是小说了，唐燊觉得家乡那群写小说的都是傻b，啥也不是！特别是那些扑街作者，他就知道有个叫，流浪玩家的扑街作者，初看起来挺好的。仔细一看，妈的！写的什么玩意儿？
唐燊所写的自然是关于人族的发展规划，以及商业模式的建立，这些都是殷寿需要的。殷寿并没有去整改官吏，这点唐燊也是知道的，不能一下就切了，而是需要一步一步来，不然到时候引起朝廷混乱，到时候谁收拾场子？
最近朝歌城已经出现了一种叫“纸”的东西，起初并没有人在意，一直到有人突然把纸装订成册，又用不知道什么颜料写上了字之后，顿时引来大批人哄抢，跟着出现的还有笔和墨的东西。
这件事令贵族势力也行动了起来，派出大量精英去探查出处，其中也不乏有得道之人出动。殷寿自然知道自己也瞒不住，于是就大大方方承认了。其实殷寿想到的办法就是拖，藏着迟早会发现，但是我在每一步上都拖上那么几天，等自己有钱了，再成立部门把利润分摊下去。到那时候殷寿里子面子什么都保住了。
“唐师呀，照此下去，何时才能完成根本改革呀？”殷寿在唐燊院子里说道，此时的殷寿已经以师礼来对待唐燊了。商王朝的书局是赚了钱，也敲打了尤浑、费仲两人。一些律法章程也在一点一点的完善。但是照殷寿的方法下去不知要多久才能改变，怕此生是无望咯！
唐燊抿了一口茶水笑笑道：“有快的方法，不过我觉得你不会愿意去做的。”
殷寿好奇道：“哦？还请唐师明言，是何方法？”
唐师深深看了一眼殷寿道：“抛弃天地主角位格，你愿意吗？”
殷寿吃惊道：“什么！”殷寿自然知道位格的重要，就因为有了这个位格，洪荒中所有势力才不敢对人族如何。如果一旦没有了天道庇护，那以后很有可能会走向巫妖量劫时，人族那黑暗时刻。
殷寿深思极恐继续道：“不行！此时万万不行！”
唐燊非常理解殷寿的想法，不过还是继续道：“你想快速推进变革，只有与其他种族共生，共存。借助他族之手，以武力改变整个人族朝政及勋贵势力！”如今的洪荒人族毕竟是后天种族，先天上就缺少很多优势与各大种族比拼。如果能与万族势力合作，就可以直接让人族从里到外彻底改变。
殷寿也知道这确实是一个最快的办法，但是他不敢赌。万族愿与人族共存自然是好的，但若是不愿呢？后果肯定不堪设想，毕竟人族真的太弱了。
唐燊见殷寿还在思虑，也深知此事难为，不过他还是要在殷寿心里种下一颗种子才好，于是继续道：“小殷呀，你有没有想过，人族真的是你掌控的人族吗？”
殷寿闻言好奇道：“唐师，此言何意？”
唐燊笑着摆摆手道：“罢了罢了，就当我没说过。”成了！种子已经种下了。
看殷寿还想追问，唐燊继续道：“不管以何种方式推动变革，也需要人族百姓基础。我前些天写了一本启蒙书，你叫人印发下去。”
看着唐燊递过来的书，殷寿双手接过问道：“唐师，此事怕是不妥吧？如果人人都蒙学识字，那今后怕会生出许多反意的百姓。”
唐燊笑笑道：“小殷呀，你要知道舆论的力量是可怕的，如今人族掌握舆论的人并不是你！”
关于舆论殷寿肯定是知道的，但是舆论有多可怕，殷寿就不了解了，于是赶忙询问。
唐燊听殷寿询问也不卖关子道：“小殷呀，你百姓不识字，不明理。就会有人出来跟你的百姓说，殷寿是个大坏蛋，听信女人谗言，不敬天地，不理朝政等等。然后百姓就会觉得，哇！这个人皇那么坏，老百姓们都快活不下去。然后就团结起来把你给推翻了。”
唐燊说的很慢，语气还有点开玩笑的意思。但听到殷寿耳里却冰凉刺骨。如果真是这样，殷寿甚至不敢想自己的下场了。
殷寿深深对唐燊施了一礼道：“多谢唐师为我指点迷津！”
帝辛六年十二月初一，唐燊今天终于踏出了商王宫，并不是待着王宫里无聊，而是今天对于人族来说是大喜事，过年。对！没错！殷商时代从帝乙开始便有了过年的说法，而也是在这天人皇要举行敬天祭祖的行腊仪式，预示着来年有个好的彩头。
此时的朝歌城一片张灯结彩，虽然依旧破破烂烂但却显得十分热闹。
一大早殷寿便带着文武百官以及朝歌城的一众百姓举行祭祖行腊，高台上殷寿高举腊肉歌颂了一番人祖的功绩，今年的歌颂与往年不同，并不限于三皇五帝，就连先贤前辈也狠狠的夸奖了一番。对此台下的一众百姓受用，纷纷高呼人族万年，人皇万年。
殷寿见此也十分高兴，随后叫人放火烧了一旁的稻草人，才完成了整个仪式。按以往的惯例是要烧死几个奴隶的，但是殷寿听从了唐燊的建议后便把活人换成了稻草人，为此群臣自然十分抗拒，甚至有的还说殷寿不敬人祖，犯了重罪。这种人自然也被殷寿叫人关进了小黑屋。见到还用人说话，殷寿就狠狠一派桌子道：“寡人意已决，谁还要再说人祭的，那寡人便把你拉去祭了！”众臣听此也只能作罢。
仪式结束后，众人纷纷散去，唐燊也并不急着回去，而是叫着四个丫鬟跟随，踏着轻快的脚步，游览着朝歌城的街道。唐燊是个非常注重仪式感的人，为此出门前还吃了一碗汤圆才出来。虽然朝歌城破破旧旧的，但是大过年的在家里就显得非常不尊重过年这个神圣的节日。
此时的唐燊一身白衣，手中拿着一把折扇就连头上的发髻也是白色的。身后还跟着四名向殷寿要来的青衣丫鬟。唐燊顿时升起了一种在家乡明朝当王爷的感觉。
唐燊的打扮自热也引来众人侧目，甚至有些女子还考虑着要不要把唐燊打晕绑回去，但最后想象节日没到，还是只能等待机会。把人打晕绑回去这个是非常元始的传统，尤其是初期母系社会时。如今虽然还保留着这种传统，但是也是要在固定的节日才行的。
唐燊行走在大街上十分享受这种被人关注的感觉，但却对众人的目光均为理会。就在这时唐燊眼睛一亮，看见一名二十左右的女子。此女子与其他女子不同，相貌秀美，肤色白皙，别说人族不曾有，就连仙神也是极少的，她也如唐燊般身穿一身白衣，但外面却套了件红色的纱衣，颜色甚是鲜艳，但在她荣光映照之下，再灿烂的衣裙也已显得黯然无色。
唐燊一脸欣喜的跑到女子面前激动道：“是你呀！”